1998年8月13日,午后。 香港,太平山顶,“天比高”豪宅。 巨大的落地窗帘只拉开了一半,昏暗的光线中,巨大的挂壁电视正在播放着凤凰卫视的财经特别报道。 电视里,特区政府的财政司高官正襟危坐,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声音激昂: “香港拥有近10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我们的经济背靠强大的祖国大陆,基本面稳固,与东南亚那些国家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击退任何国际游资的恶意攻击!联系汇率制度坚不可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奢华主卧里回荡,听起来是那么的自信、有力。 然而,在电视机对面的景象,却充满了讽刺与荒诞。 房间的一角,被改造成了临时的作战中心。六台服务器全速运转,散热风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林小冉和叶灵正跪坐在地毯上,死死盯着面前的几台显示器。 屏幕上,代表恒生指数的走势图正在疯狂跳水,满屏都是代表着暴跌的红色(香港股市绿涨红跌),那触目惊心的红,像血一样鲜艳,像火一样狂热。 而在我们的做空账户里,浮盈的数字正在以一种令人心跳骤停的速度疯狂跳动。 “跌了……又跌了……” 林小冉的眼镜早就滑到了鼻尖,她却顾不上推。 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得像是个哮喘病人。 那是被不断跳涨的金钱数字刺激的,也是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刺激的。 她的一只手在键盘上敲击着“加仓”的指令,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双腿不停地互相摩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快要炸开的燥热。 在她身边,叶灵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微微颤抖。 “主人……好多人在哭……好多人在尖叫……” 盲女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整个城市上空的绝望情绪,但那种绝望混合着房间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好可怕……但是……好舒服……” 在房间的中央,那张巨大的定制圆床上,我半靠在柔软的丝绸枕堆中,双手稳稳按住凯瑟琳那光洁如玉的脊背。 她,这位曾经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精英、如今量子基金的高级合伙人,此刻却像一条彻底臣服的母狗般跪趴着,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腿根处那片金色卷毛下的粉嫩花瓣早已湿润得如露珠缀满的玫瑰,空气中弥漫着她体香混合着麝香般的欲味,浓郁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颊贴着床单,红唇微张,喘息声断断续续,像在乞求着更深的征服。 凯瑟琳的一只手紧紧攥着那部加密卫星电话,另一只手撑着床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试图保持专业的语调,向大洋彼岸的索罗斯汇报战况,但她的声音已然破碎,带着一丝丝压抑不住的颤音和娇吟:“Yes …… George …… The marketis panicking……”(是的,乔治,市场正在恐慌……)话音未落,我的手掌顺着她脊背的优美曲线下滑,抚过那光滑的肌肤,抵达她丰满的臀瓣,用力一掰,那两瓣雪臀如凝脂般分开,露出中间那条湿滑的粉缝,蜜汁已然从花瓣间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拉出晶莹的丝线。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挺起身子,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直直抵住她的花径入口,龟头在湿热的唇瓣上轻轻碾磨,感受着那层层嫩肉的蠕动和吮吸。凯瑟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呜咽:“Government'sdefense …… ah !…… is weak……”(政府的防线……啊!……很脆弱……)她的声音在“ah”那一瞬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哭腔,却又迅速压抑下去,生怕电话那头的上司察觉。 “继续说,别停。”我冷笑着低语,声音低沉如野兽的低吼,同时腰部猛地向前一顶,整根肉棒如利剑般贯入她的体内。 那一刻,她的花径像一张贪婪的湿热小嘴,层层叠叠的嫩壁瞬间裹紧茎身,滑腻的蜜汁被挤压得四溅而出,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 凯瑟琳的背脊弓起,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微微颤动,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却还要强撑着专业:“We…… we should increasethe short position……”(我们……我们应该增加空头头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词都伴随着喘息,喉头滚动着吞咽唾液,试图掩盖那股从下身传来的灭顶快感。 我开始缓慢却凶狠地抽送,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亮的蜜丝,再猛地顶入到底,龟头重重撞击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碾磨着那一点敏感的软肉。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她压抑的娇吟和电话里的汇报,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 她的乳峰垂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前后晃荡,粉嫩的乳尖摩擦着丝绸,激起阵阵酥麻。 她试图集中精神打电话,但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花径内的嫩壁不受控制地收缩,一阵阵痉挛般吮吸着我的肉棒,蜜汁如泉涌般喷溅,湿透了我们交合处的皮肤。 “Oh God!!”凯瑟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差点把手里的电话扔出去。 她赶紧捂住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痕。 但电话那头的索罗斯还在追问,她只能颤抖着继续:“The …… the indexis…… breaking ……”(指数……指数正在……崩盘……)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我的深入而颤抖。 我的手探到前方,捏住她晃荡的乳峰,用力揉捏,那弹性十足的软腻在掌心弹跳,乳尖被我拇指和食指捻住,拉扯成诱人的形状,她的身体顿时绷紧,花径内的收缩更剧烈了,像无数只小手在同时挤压茎身,湿热的汁液顺着棒身滑落,滴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这种一边操纵着千亿资金的一举一动,一边被我肆意征伐的感觉,彻底击碎了她的理智。 她是华尔街的狼,但此刻,她只是我的玩物。 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肉浪声,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潮红,汗珠顺着脊背滚落,汇入臀沟,润滑着我们的交合。 我加快节奏,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像骑乘一匹烈马般狂野抽插,龟头一次次顶开花心,深入到她从未触及的深处。 凯瑟琳的指甲嵌入床单,撕扯出道道痕迹,她的呼吸如泣如诉:“Chen…… please…… harder ……”(陈……求你……更用力……)电话里的汇报早已不成调子,只剩断续的喘息和呻吟。 我一边在凯瑟琳身上宣泄着征服欲,一边看着电视里那个依然在嘴硬的高官。 真是讽刺。 他们在电视上粉饰太平,而我们在这里,一边做爱,一边肢解这座城市。 她的花径越来越紧,嫩壁如丝绸般缠绕,蜜汁喷涌得像决堤的洪水,烫得我茎身阵阵发麻。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悸啼中,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开合着喷出滚烫的阴精,一股股打在龟头上。 我一边在凯瑟琳身上宣泄着征服欲,一边看着电视里那个依然在嘴硬的高官。 真是讽刺。他们在电视上粉饰太平,而我们在这里,一边做爱,一边肢解这座城市。 …… 与此同时。 中环,汇丰银行大厦28层。 这里是某大型国企驻港投资公司的交易室。与山顶豪宅里的旖旎风光不同,这里是一片真正的人间地狱。 “跌破8200了!守不住了!” “买盘呢?金管局的买盘在哪里?!” 几十个操盘手满头大汗,衬衫都被湿透了,有人甚至绝望地扯掉了领带,在交易室里咆哮。 总经理办公室里,王总手里的电话听筒已经被汗水浸得滑腻。 “喂!领导!真的顶不住了啊!” 王总对着电话那头哭喊道,“索罗斯的攻势太猛了,还有一股不明资金在疯狂砸盘!我们的保证金快要穿仓了!再不撤,几十亿国有资产就要赔光了啊!” 电话那头,来自北京的指示冰冷而决绝:“撤。” “为了防止风险向内地金融系统蔓延,上级指示:壮士断腕。所有海外投资头寸,立刻割肉离场!不惜代价,回笼资金!” “是……是……” 王总挂断电话,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他知道,这个命令一下,意味着这一年的心血全白费了,甚至还要背上巨额亏损的处分。 但他没得选。 “命令!” 王总冲出办公室,对着交易大厅嘶吼,“所有多单,全部市价平仓!不计成本!跑!快跑!” 这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恒指防线,随着这几家中资巨头的恐慌性抛售,瞬间崩塌。 …… 太平山顶。 “轰——” 仿佛能听到山下传来的巨响。 屏幕上,恒生指数的那根K 线,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所有人的心理底线。 8100……8050……8000! 破了! 8000点大关,告破! “破了!老板!破了!” 林小冉再也忍不住了,她尖叫着从地上跳起来,那是金钱带来的最高潮。 “Oh!! Chen !!” 与此同时,床上的凯瑟琳也达到了极限。 随着我最后一次狂暴的冲击,她扔掉了卫星电话,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全身痉挛,在云端和地狱的边缘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喘着粗气,抽出身体,看着满屋的狼藉和屏幕上那鲜红的暴跌曲线。 窗外,维多利亚港依旧平静。 但在看不见的金融世界里,此时此刻,无数人正在天台上排队,无数财富正在灰飞烟灭。 而我,正如同一头贪婪的巨兽,趴在这座城市的尸体上,吸食着最甜美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