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躺尸的林语盈突然坐了起来。 她那张糊满了鼻涕、眼泪和精液的脸上,此时正洋溢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随后极其优雅地把一缕沾着白浊的头发别到耳后。 她眨巴着那双红肿却亮得吓人的眼睛,视线直勾勾地锁定我那根还没来得及缩回去、正在风中凌乱的阴茎,她的声音里藏着点不刻意的娇羞:“那个……既然来都来了……而且排练室我也包了一整天……” 接着伸出舌头,她极其色情地舔了一圈那沾满精液的嘴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不如……抓紧时间,正餐还没上呢~” 我还没从刚才那场疯狂的深喉余韵中回过神来,大脑仍处于一种高潮后的空白状态。 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巨龙虽然软了下去,但在她那种赤裸裸的、仿佛要连皮带骨把我吞下去的眼神注视下,竟然又羞耻地跳动了一下。 “你……你说什么?”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背脊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装什么傻?”林语盈轻笑一声,她没有给我任何拒绝或者逃跑的机会,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猛地一蹬,整个人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瞬间贴了上来。 “苏馨桐那个书呆子,除了会装可怜还会什么?”她爬到我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仰起头看着我:“她那身子骨,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 那张脸上混合着天真与淫靡,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我不一样。我是练舞蹈的,我的韧带好,耐力好……而且,我比她更耐操。” “来吧……把我填满。”话音刚落,她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双手极其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热裤的扣子。 “滋啦——”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排练室里刺耳得惊心动魄。 热裤顺着那双修长笔直、练舞多年毫无赘肉的美腿滑落,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紧接着是那一小片黑色的布料,也被她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 她动作粗鲁地把热裤连同里面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随意地踢到一边。 就这样,她在我面前,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剥光了。 当最后一丝遮挡物消失时,我的呼吸猛地停滞了。 白。 极其耀眼的白。 和她上半身那种经常暴露在阳光下的小麦色健康肤色不同,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皮肤白得有些晃眼,透着一种象牙般的细腻光泽。 光洁、粉嫩,没有一丝杂草的遮掩,那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像是一个刚刚出炉的、粉嫩的白面馒头,中间那一线粉红色的缝隙若隐若现,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像是一颗刚刚剥壳的荔枝,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色花蕾,静静地蛰伏在那片雪白的大腿根部之间,在其上还挂着晶莹的拉丝——那是她刚才高潮时流出的爱液,此刻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看傻了?”林语盈注意到了我凝固的视线,她并没有遮掩,那双大长腿分开,膝盖跪在我的大腿两侧,双手撑着我的肩膀,整个人以一种上位者的气势,骑在了我的胯上。 “唔……”温热、细腻、滑腻的触感瞬间传来。 “好看吗?这可是……专门为你留的。”她媚眼如丝,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挺了挺腰,把那个私密的地方更清晰地展示给我看,几乎要贴上我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听说……有些男生就喜欢这种干干净净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邀功般的得意,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极其自恋地在那光洁无毛的耻丘上划过,留下一道红痕:“我看过苏馨桐的……虽然没看全,但她肯定是有毛的,虽然少,但也绝对没有我这么干净,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种充满挑衅的眼神盯着我,似乎在等我一个评判。 我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炭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其实很想告诉她,苏馨桐那里其实也是精心修剪过的,虽然不像她这样彻底,但也只是留了一小撮柔软的短毛,同样美得惊心动魄。 但我不敢说。 此刻的林语盈就是一个争宠的疯子,任何关于苏馨桐的话,都有可能成为点燃她怒火的引信。 但在林语盈眼里,我不吭声就是默认。 “你果然跟她……哼,我就知道。”她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嫉妒:“被她抢先一步,你的第一次果然给了那个绿茶婊……可恶!如果我早点意识到的话……” 说真的,在一开始我的确想跟她解释我还是处男,不过看到她那疯魔的样子,如果知道我还是第一次,恐怕就不只是按着我榨精口交了…… 之前是感觉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是现在看来……说不说结果都没区别…… 她低下头,看着我胯下那根虽然刚刚射过、但在这种极致视觉刺激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的肉棒,眼神变得极其危险: “第二个就第二个吧……我要做让你最难忘的那一个。” 说完,她不再废话,双手撑在我的胸口,腰部下沉,那两片湿润、柔软的肉唇,精准地贴上了我的阴茎。 “嘶——!!”那种触感太鲜明了,没有毛发的阻隔,肉与肉的接触变得毫无缓冲。 她那滚烫、湿滑、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私处,直接包裹住了我的柱身。 “唔……”她并没有急着更进一步,而是利用她那作为舞蹈生惊人的腰腹力量,悬空着身体,开始前后左右地研磨。 “滋滋……滋滋……”那是水渍被挤压的声音。 她分泌的爱液太多了,再加上刚才她在地板上蹭到的汗水,那里滑腻得像是涂满了油。 她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夹住我的阴茎,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用力地吮吸、摩擦、挤压。 “哈……好热……好硬……”她一边磨,一边在我耳边喘息:“你怎么又硬了……是不是因为看见我这里……嗯?是不是比苏馨桐的要软?是不是比她的要滑?” “唔……”我死死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太爽了。 真的太爽了。 “她拿走了你的第一次……真可惜啊……”林语盈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酸意:“那个书呆子,懂什么叫性爱吗?她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只会躺在那儿像条死鱼一样让你动吧?” “但我不一样,我会自己主动品尝~”她略微抬起身,用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我那不停跳动的龟头,上下左右地摩擦。 “林语盈……你别……”我双手抓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推开,但手掌触碰到她那紧致滑腻的肌肤时,力气却莫名其妙地流失了,变成了某种欲拒还迎的抚摸。 “别什么?别停?”林语盈娇笑一声,她俯下身,那两团赤裸的乳房在我眼前晃荡,那股浓郁的水蜜桃味几乎要把我淹没,那种又湿又热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天灵盖。 她不仅在磨,还在用那个光洁的小腹贴着我的小腹,用那对饱满挺立的酥胸蹭着我的胸膛。 她的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脖子和脸颊,带着一股让人眩晕的香气。 “你知道吗……”她在我的耳边呢喃,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那天晚上……我听见你和苏馨桐的声音了……” 我浑身一僵。 “虽然顾长歌那个蠢女人睡得跟猪一样……但我听见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引起我一阵战栗:“我听见她是怎么求你的……听见你是怎么射给她的……” “我当时就在想……凭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狠厉,腰部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用力地用那块耻骨撞击着我的阴茎根部。 “凭什么我的第一次要输给她?凭什么她能拿走你的处男?你难道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女人嫖的男妓吗?你这个变态……色狗……”她一边骂着,一边扭动着腰肢。 那种毫无阻隔的滑腻感,那种湿热紧致的吸附感,哪怕只是在外面蹭蹭,都让我有一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那根刚刚才软下去的东西,在她的研磨下,像是一条被唤醒的怒龙,再一次充血、膨胀、变硬,直到青筋暴起,硬得像根铁棍,直直地戳在她的两腿之间。 “哈……硬透了……”林语盈感受到了下面的变化,她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你看……它多喜欢我……”她低头看着那根在她腿间怒发冲冠的巨物,眼神迷离:“明明刚才都射了那么多……现在居然又这么硬了……” 我快要疯了! 这种直接的、毫无遮掩的肉体摩擦,简直是对理智的毁灭性打击,我真想告诉她:我还是处男啊! 我根本没插过苏馨桐! 你是第一个啊! 别折磨我个小处男了啊! “嗯……好烫……这根东西……真的好烫……”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她一边在我的冠状沟上打转,用那细小的肉缝去夹我的龟头,一边还不忘打趣:“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要用来插进这里的啊……” 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里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望着填满:“你看……它都流口水了……” 我要哭了…… 这种极度的触觉刺激和言语挑逗所带来的冲击力,对于我这个敏感度极高的小处男来说,简直是民兵III级别的冲击。 “林……林语盈……”我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着瑜伽垫的边缘,指甲都要抠进去了:“别玩了……难受……” “难受?”林语盈低头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哪里难受?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故意用阴蒂去蹭我的系带,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呃啊!”我浑身一颤,前列腺液已经疯狂溢出,我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喷射。 “想进来吗?”她停下动作,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沙哑诱惑:“想不想……狠狠地插进来?把你这根大家伙……塞进我的身体里?” 我想。 我他妈想死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憋了二十年的、刚刚被开发出欲望的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全裸着、对自己极尽挑逗的大美女,不想插那是太监! 那份想靠性交来发泄的原始欲望,早已如滔滔江水,汹涌不绝。 “想……”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像野兽的低吼:“我……我想干你……” 林语盈听见这话,动作骤然顿住,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真的吗,那就求我。”林语盈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主人,我想操你的逼。”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征服欲的脸。 这一刻,她是我的女王,我是她的宠物。 但下一刻,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 “……好。”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即将爆发的狠劲:“既然你这么想听……” “主人……我想操你的逼。”我喘着粗气,眼神发红,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让我进去……” “哈……这就对了……乖狗狗。”她笑得花枝乱颤,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想操逼就直说嘛……只要你求我……只要你想要……” 林语盈媚眼如丝,她停止了研磨,慢慢地直起腰,双手撑在我的胸口,调整了一个姿势,让那道已经微微湿润的缝隙,正对着那个狰狞的龟头。 她俯下身,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既然狗狗这么听话,那主人就赏给你……” 她深吸一口气,就要往下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那残存的一丝理智突然回光返照。 “等……等等!”我猛地伸出手托住了她的臀部。 “又怎么了?”林语盈动作一顿,眉头不悦地皱起,箭在弦上,这男人怎么这么磨叽? “套……套子!”我喘着粗气,眼神慌乱:“没戴套……不……不安全……”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万一……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必须戴套!”虽然我已经小头控制大头了,但这点最后的底线还在。如果不戴套,那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噗——”林语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看着我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戴套?你居然想戴套?”她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两团软肉剧烈颤抖,那副癫狂的样子让我心里发毛。 “你是不是傻啊?”她笑够了,突然低下头,脸贴得离我很近,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执拗和疯狂:“避孕套那种东西……不以终身相伴为目标的人才用。” “你是我选中的人,是我未来的老公……怎么能让那种橡胶隔绝我们之间的温度呢?” “而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神变得温柔而诡异:“既然是心爱之人的东西……当然要全部接受啊。哪怕那是精液,哪怕会导致怀孕……那也是你给我的礼物啊,怎么能浪费在避孕套里呢?” “就算真怀孕了……”林语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兴奋:“那不是更好吗?如果怀了你的孩子……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不……不行……”我还在坚持,这可是原则问题:“我不戴套射不出来……我有心理障碍……” “少扯淡了!”林语盈厉声打断了我,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刚才你射在我嘴里、脸上的时候,你不也没戴吗?”她嘲讽道:“怎么?刚刚射完就得心理障碍?以前用杯子也戴套?避孕套马上要涨价了,你不赶紧去囤点?我感觉你就是怕我赖上你吧!” “不……不是……”我试图解释:“这是为了安全……” “我不管!”林语盈打断了我,她一把拍开我托着臀部的手,重新握住那根肉棒,对准了入口。 “我就是要感受你的一切……你的温度,你的形状……”她舔了下嘴唇,眼神狂热:“我要你全部射在里面,一滴都别漏。我要把苏馨桐留下的痕迹全部覆盖掉!我要让你以后每次看到我,都会想起这一刻!” 我看着她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都这样说了,那还有什么可谈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不再言语,瘫倒在地。 林语盈眯眼瞧着我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忽然眼珠一转,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那行啊……既然你这么抵制,那也不是不能如你的意……。” 她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是一个正在颁布法令的女王:“我们来打个赌。” “赌……赌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你不想射进来,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谁先忍不住。”她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项圈,又指了指自己, 随后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胸口,用那双狐狸眼死死地盯着我:“待会儿……如果你忍不住了,或者你求饶了,那你就要乖乖的射在我的小穴里……” “相反……”她顿了顿,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即将奔赴战场的决绝:“如果我撑不住了,晕过去了,或者求饶了,那你就可以随时拔出来,不用射在里面。而且……” “以后,我就是你的母狗。” “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想在宿舍当着顾长歌苏馨桐的面干我也行……我绝无二话。” “但是!”她话锋一转,手指狠狠掐了一把我的乳头:“如果你撑不住……如果你提前射在里面了……或者你被我夹得缴械投降了……” “那从今往后,你这辈子就都是我的宠物狗!你这条命、你的精液、你的所有时间,都是我的!我要你什么时候射你就得什么时候射,我要你在哪射你就得在哪射!” “怎么样?敢不敢赌?” 拒绝?我现在还能拒绝吗?拒绝了不也是要插进去吗? 不过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挑衅和自信的眼睛,我体内的那一丝雄性的尊严也被彻底点燃了。 妈的,我都已经被欺负成这样了,我都已经被当成狗踩在脚底下了,难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吗? 我虽然是处男,但她也是处女啊, 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能在床上输给一个没有经验的处女? “好!”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赌就赌!谁怕谁!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哼,谁哭还不一定呢!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哦不对,本来就是小狗。”林语盈笑得更欢了,那种即将得逞的快意让她整个人都在兴奋。 “那就……开始吧。” 她不再废话,她双手撑住我的肩膀,腰部发力, 用那个粉嫩紧致的洞口,对准了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滋……” 那是龟头挤开肉壁的声音。 紧。 太紧了。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那感觉就像是要把一根钢筋塞进一个针眼。那种层层叠叠的阻力,那种仿佛要把我夹爆的紧致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林语盈的表情瞬间变了。 刚才的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的紧锁,是嘴角的抽搐,是一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痛呼。 虽然她刚才已经流了大量的爱液,但显然没有太多有效的帮助。对于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女来说,我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简直就是刑具。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僵住,下沉的动作戛然而止。 “好……好痛……”她咬着牙,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那是撕裂般的剧痛。 我的龟头才刚刚挤进去一个小小的冠状沟,就被那一圈紧致得如同铁箍一样的嫩肉死死咬住,寸步难行。 “你……你放松点……”我也疼,那种被死死夹住的感觉虽然爽,但也勒得我生疼,“太紧了……进不去……” 林语盈深吸一口气,试图调整呼吸,但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和疼痛让她本能地收缩肌肉,反而夹得更紧了。 “骗子……都是骗子……”她带着哭腔骂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片里明明看起来那么顺滑……为什么会像被刀割一样……” 我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样子,心里突然软了一下。 毕竟是第一次啊…… “要不……算了吧?”我试探着问道,想要伸手去扶她的腰,“太疼就别勉强了……” “别动!”林语盈却咬着牙,死死按住我,不让我动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疼……一点都不疼……”她声音发抖,却固执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给自己洗脑:“这是……这是幸福的痛……这是我和我心爱之人合体的痛……” “怎么会难受呢……明明……明明这么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试探性地又往下坐了一点点。 “嘶——”这一下,痛感更甚,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嘴唇都被咬白了。 “快停下吧……”我急切地说,试图把她抱起来:“太紧了……进不去的……你会受伤的……” “闭嘴!”谁知,林语盈听到我想退缩,竟然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哪怕疼得浑身发抖,哪怕脸色发白,她的眼神里依然燃烧着那股不服输的狠劲: “谁说我要算了!我林语盈……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的时候……你……” 她看向我,话语骤然停住,脸上的疯劲渐渐消散,眼神沉了下来,满是复杂。 疼痛让她的理智防线出现了一丝裂缝,那些被傲娇和疯狂掩盖的真心,顺着这条裂缝流淌了出来。 “算了……我不该吼你的……”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恨啊,如果我连这也做不到……那我怎么争得过馨桐呢……那种事情我不要啊……” 她突如其来的示弱撞得我心头猛地一震,喉间发紧竟有些失语,如此真心的女孩,又怎能不让人怜爱了? 我攥紧她发抖的手,语气沉而认真:“在我这儿,你从不用和谁比。别逼自己受这份疼,你的心意我都懂,这样就够了,别再勉强自己,好不好?” 她闻言愣了下,眼里瞬间泛起湿意,望着我满是动容,水汽朦胧间藏着难掩的深情。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缓声道: “那个,看……看着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她不再看别处,而是死死地、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的灵魂吸去。 她的眼睛很美,水光潋滟,里面倒映着那个满脸担忧和情欲的我。 在那一瞬间,排练室里的空气仿佛静止了。 在午后的阳光中,她张开嘴,用一种极其微弱、极其羞涩、却又极其坚定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这三个字,在这个充满了淫靡、暴力、汗水和精液的排练室里,被她用这种方式说了出来。 没有鲜花,没有浪漫的BGM。 这是告白,也像是一个契约,一个把我们两个人的命运死死绑在一起的血契。 还没等我从这三个字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林语盈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微笑。 “接好了……这是我全部的……爱。”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动作。 作为那个骄傲的、即使受伤也要拿首席的舞蹈系系花,她拿出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那具经过千锤百炼、柔韧度惊人的身体。 她原本撑在地上的双膝,突然向两边猛地滑开! 在这个姿势下,在这个骑乘的体位下,她竟然直接做了一个横叉! “啪!” 失去了膝盖的支撑,地心引力瞬间接管了一切,她那副躯体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重重砸了下来。 “噗滋!!!”这是肉体被强行贯穿的声音。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要刺破排练室的天花板。 “咚!”她的身体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耻骨上,发出一声肉体撞击的闷响。 那根原本卡在门口、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粗长肉棒,在这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下坠力道下,毫无阻碍的突破了那脆弱的屏障,撕裂了那狭窄的甬道,直接……捅到了底! 齐根没入! 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那种瞬间被填满、被撑开、被贯穿的感觉,对于林语盈来说,无疑是一次毁灭性的冲击。 “唔!!!” 尖叫声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变了调的悲鸣。 “呃啊!!!” 我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太震撼了! 就像是被一个高温高压的真空泵瞬间吞没! 吸力仿佛达到了10^-10Pa的极高真空,那种极致的紧致、那种滚烫的包裹、那种突破层层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神经! 在这一刻,我跟她同时登上极乐殿堂 …… 世界安静了。 林语盈维持着那个一字马的姿势,坐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整个人就像是坏掉的玩偶一样,上半身无力地向后仰去,脊背弯成了一张反弓,脖子也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地板上,看着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那对雪白的乳房高高挺起,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格外突兀和诱人。 她的双眼……翻白了,那是极度的痛楚和极度的快感同时冲击大脑造成的意识断层, 真正意义上的“阿嘿颜”。 “啊……啊……” 她的嘴巴微微张着,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一缕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那还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那紧致到变态的阴道壁,正在疯狂地收缩、挤压、吮吸着入侵者。 “嘶……哈……夹……夹死我了……” 我倒吸着凉气,感觉自己的命都要被她夹断了。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了! 那种瞬间被温热紧致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死死绞住的感觉,简直要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 特别是冲破那层膜的瞬间,那种撕裂感和紧随而来的吸吮感,让我头皮发麻,眼前一阵发黑。 她的内壁因为剧痛和初次破瓜的刺激,正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死死地咬住那根入侵的异物,根本不让我离开分毫。 那种绞杀的力度,让我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要被夹断了,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 我差点就在这一瞬间被她秒杀! 如果不是我拼命咬破舌尖,用疼痛强行唤回一丝理智,我绝对会在进去的一瞬间就缴械投降! 那就真的输了!那就真的要当一辈子的狗了!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直接被她那副翻白眼、抽搐、甚至快要休克的样子吓坏了。 “语盈!语盈!你没事吧?我这就拔出来!”我连忙伸手扶向她,想拔出来。 “不……不要……”林语盈虽然意识涣散,但她依然本能地抗拒着我的动作,她还在颤抖,还在流口水,那张高潮脸看起来既恐怖又淫靡,但她的身体……依然在渴求着我的肉棒。 在那最初的剧痛过去之后,在那股被填满的充实感慢慢占据上风之后,她体内的媚肉开始本能地蠕动,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试图安抚那个狂暴的入侵者。 “好……好满……”她翻着白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这就是……这就是做爱吗……” “好深……顶到了……顶到肚子了……” 我看她这副样子,理智再一次离家出走。 这个疯女人……她真的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啊。 说实话,我从头到尾都是被动的,是想要拒绝的,我知道这对不起她,我知道这很危险,我知道这是在犯错。 我本来应该停下来的,甚至应该立刻拔出来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但是…… 作为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为了你疯狂、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甚至把第一次都这样毫无保留献给你的极品尤物…… 我根本控制不住。 那股原始的兽欲,彻底接管了我的大脑。 什么道德,什么底线,统统滚蛋。 此时此刻,在这个排练室里,只有我和她。 只有最原始的交配。 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既然你都做到这一步了,既然你都把自己献给我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股原始的、暴虐的征服欲,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爆发。 “既然你输了……”我咬着牙,眼神变得猩红:“那就别怪我了……你这只母狗!” “操……”我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坐好了!既然是母狗,那就给我夹紧点!” 我怒吼一声,腰部发力,开始疯狂地挺动。 “噗滋、噗滋、噗滋……”肉体撞击的声音,水液搅拌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午后,交织成一首淫靡的狂想曲。 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艰难的阻力,因为她实在太紧了,紧得像是要把我夹断。 但我不管不顾,像是着了魔一样,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她的身体。 我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飞机杯,一个有温度、有心跳、会流血、会流水的活体飞机杯。 “唔……呃……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片鲜红的血丝和透明的爱液。 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花心,把那个紧致的子宫口顶得瑟瑟发抖。 随着我的动作,她那瘫软的身体在我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字马的双腿随着我的顶弄而微微颤动,那两团雪白的乳房更是像海浪一样翻滚,甩出诱人的乳波。 “好紧……真的好紧……”我喘着粗气,眼神里只有那片泥泞不堪的结合处。 “唔……啊……”在我的疯狂抽插下,林语盈终于从那种休克般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她的眼神开始聚焦,但依然迷离涣散,痛感已经被那种滔天的快感所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撑开、被贯穿的极致满足。 “啊……好深……顶到了……呜呜呜……”她哭喊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太深了……坏了……要被顶坏了……” 她已经语无伦次,开始求饶。 “是你自己坐下来的!”我恶狠狠地说道,动作没有丝毫放慢,反而越来越快:“是你自己说要赌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输了……呜呜呜……主人……我输了……”林语盈崩溃了,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轻点……饶了狗狗吧……” 她哭着,喊着那羞耻的称呼,试图唤起我的一丝怜悯。 但我怎么可能会听一只母狗的话呢? 她的求饶,她的眼泪,她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就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更加疯狂,更加失控: “现在求饶?刚才的气势呢?刚才不是还想骑在我头上吗?”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林语盈的头随着我的撞击前后甩动,长发乱舞,口水横流。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尖叫、求饶、或者是呻吟:“太深了!要坏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饶命啊!”她哭喊着,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女王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和快感彻底击溃的性奴。 我一把抓起她的一条腿,把它架在我的肩膀上,让那个结合的部位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让那根肉棒进得更深、更狠: “给我受着!这可是你求来的‘狗粮’!” “刚才不是挺狂吗?不是吃醋想争高低吗?”我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恶狠狠地质问,把刚才受的屈辱全部发泄出来:“说!谁的逼更爽!苏馨桐的还是你的!” 我真是被嫉妒和征服欲冲昏了头脑,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到苏馨桐…… “我的!我的!”林语盈尖叫着,哪怕在这个时候,她依然有着那种变态的胜负欲:“我的逼最舒服!我是白虎!我最能让主人爽!啊!!”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越来越大,血丝混合着爱液,还有之前的精液,被捣弄成了粉红色的泡沫,顺着结合处流下来,滴在瑜伽垫上,汇成了一滩淫乱的痕迹。 “我要射了!给我把这些……全都吃下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双叒叕再次袭来,这一次,是最原始的播种。 “射给我!全部射给我!”林语盈听到这句话,回光返照般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往我身上压。 “呃!!!”随着最后一次深得不能再深的撞击,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把灵魂都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腰部猛地往上一顶,死死地抵住她的子宫口,将那根东西深深地嵌进她的身体里。 “噗!!滋!!!”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喷发,按她的说法,这次没有浪费掉一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爱,全部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那个从未被人开垦过的、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唔……烫……好烫……”林语盈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感受着那一股股热流在她体内炸开,填满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灌满了……要溢出来了……”她呢喃着,脸上露出了一种彻底坏掉的、却又极致幸福的表情,随后身体剧烈一颤,再次瘫软下来,双眼翻白,整个人都在细微地抽搐着,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使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我足足射了十几秒,那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有些头晕目眩,但我没有立刻拔出来。 我就这样维持着那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任由那根半软下来的阴茎堵在她的小穴里,充当着塞子的作用,防止那些她认为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我们纠缠的身体上,排练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语盈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死死地抱着她,而她的手,也一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血腥味、精液味和水蜜桃味的淫靡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也没有了平时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春水,满满的都是依恋和臣服。 她抬起头,凑到我的耳边,用那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要负责……” 我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看着这满地的狼藉,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项圈、却一脸征服者姿态的自己。 我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有些荒谬,却又有些释然。 我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彻底回不去了。 “好。”我摸了摸她那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声音低沉:“我会负责的。” 怀中人闻言,安稳地蜷了蜷身子,竟就这么平稳地睡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怀里那个原本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小野猫,终于有了些许动静。 她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刚才还翻着白眼、写满了痴迷和臣服的狐狸眼,此刻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她先是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了还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看到了我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赤裸胸膛,最后……感觉到了那个还塞在她身体里、把她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的异物。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一层鲜艳欲滴的红晕,从她的脖颈根部瞬间炸开,以燎原之势烧遍了她的整张脸,比夷陵之火还要迅猛。 记忆回笼了。 刚才那场疯狂的、不知廉耻的、几乎要把双方都吞噬殆尽的性爱,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里疯狂播放。 她是怎么骑在我身上求操的,是怎么大喊着“我是母狗”的,是怎么在高潮时翻着白眼流口水的…… “呀——!!!”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她猛地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像是只鸵鸟一样,死活不肯抬起头来。 “你……你……”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颤抖和羞耻,那只刚才还紧紧搂着我脖子的手,现在变成了无力的小拳头,毫无威慑力地捶向我的胸口:“你还插着干嘛!快……快拔出去啊!” 刚才那个求着我“射给我!全部射给我!”的荡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刁蛮大小姐。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那股恶劣的破坏欲又升起来了。 刚才被她踩在脚下当狗的屈辱还没完全消散呢,现在攻守易位,不收点利息怎么行? “拔出去?”我故意装作一脸无辜,双手反而搂得更紧了,腰部还坏心眼地往前顶了一下:“可是……是你刚才求我不要拔出来的啊。你说要把精液都堵在里面,一滴都不能浪费……” “闭嘴!不许说!”林语盈猛地抬起头,那张艳丽的小脸此刻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眼里水汪汪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急的:“我……我那时候是……是脑子不清醒!那是胡话!你忘掉!统统忘掉!” 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上起来。 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刚才那场近乎暴力的性爱,加上那个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早已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 她才刚一动,那双修长的大腿就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使不上劲。 “唔……”她刚抬起屁股不到两厘米,就又重重地跌坐了回来。 “噗滋。”她这样一动,那根东西又在她体内滑了一下,敏感的内壁再次被摩擦,给她带来酥麻的快感。 “哈啊……”林语盈浑身一软,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整个人又瘫回了我怀里。 “怎么?舍不得?”我挑了挑眉,戏谑地看着她。 “你……流氓!变态!”林语盈气得咬牙切齿,那双总是带着攻击性的眼睛此刻却毫无杀伤力,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想狠狠欺负的娇柔:“快点拔出去啊!胀死了……好难受……” “我也想拔啊……”我叹了口气,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眉头紧锁,仿佛遇到了什么世界级难题:“但是……语盈,很抱歉,你夹得太紧了。” “什……什么?”她愣住了。 “真的。”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刚才高潮的时候收缩得太厉害,现在里面像是吸盘一样吸着我……真的,拔不出来了。” 为了配合表演,我故意稍微用力往外拔了一点点,然后又猛地送回去。 “噗滋。”水声清晰可闻。 “啊!”林语盈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一缩,那个紧致的小穴因为受到刺激,下意识地又绞紧了一圈。 “你看。”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赖:“是你自己不想让我出去。” 其实哪里是拔不出去,分明就是我不想拔出来,虽然已经软了,但那种被紧致软肉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我还想再多赖一会儿。 林语盈却当真了,她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初经人事的她完全分不清真假,只觉得下体那种被填满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而且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动来动去,每动一下都刮蹭到她那敏感得要命的嫩肉。 “怎么会……怎么会拔不出来……”她的脸瞬间白了,那种刁蛮的气势瞬间崩塌,变成了纯粹的恐慌:“那……那怎么办?会不会……会不会长在一起了?” 长在一起?这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我差点没憋住笑,但还得死死忍着:“有可能啊,听说狗在交配的时候就会锁住……我们刚才不就是在扮狗吗?没准这就是报应……” “哇——!!”林语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眼眶里涌出来,她真的被吓哭了。 “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长在一起……太丑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抽抽搭搭的,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女孩:“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当狗的……呜呜呜……快想办法弄出来啊……” 看着她哭成这样,我心里的那点恶趣味终于得到了满足,同时也涌起了一股愧疚感。 算了算了,再玩下去小狗狗就真要炸毛了。 “别哭别哭,骗你的。”我赶紧伸手帮她擦眼泪,语气温柔了下来:“怎么可能长在一起,傻瓜。” “你……你骗我?”林语盈挂着眼泪,呆呆地看着我,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嗯,骗你的。”我无奈地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谁让你刚才那么凶,想逗逗你嘛。” “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林语盈回过神来,气得抡起拳头就要打我,可她自己也察觉到浑身虚软使不上力,拳头落在身上轻得像按摩。 她又急又恼,眼眶愈发泛红,索性张嘴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轻点,真成小狗了啊?”我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好了好了,我错了,这就拔,这就拔。”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准备结束这种虽然享受但也确实有些尴尬的“负距离”状态。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感觉。”我低声提醒道。 “嗯……”林语盈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泣,有些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放松……别夹这么紧……”我示意她放松肌肉,随着她慢慢呼气,那紧致的甬道终于松开了一丝缝隙,我腰部发力,开始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撤。 “啵。” 那是一个极其色情、极其清晰的声音,就像是拔开了一个密封的红酒瓶塞。 随着龟头脱离那紧致的宫口,一股积累了许久的、混合着精液、爱液和初次落红的液体,失去了堵塞物,瞬间决堤而出。 “噗——哗啦……”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在瑜伽垫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那种内壁被强行撑开又骤然排空的刺激感,让敏感度早已爆表的林语盈再次遭到了暴击。 “啊——!!”她猛地仰起头,身体剧烈痉挛,那双修长的腿在空中乱蹬,脚趾蜷缩到了极致:“不行……又来了……哈啊……!!” 就在拔出来的这一瞬间,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但这余韵的一波,依然让她浑身颤抖,眼神再次变得涣散迷离。 “哈……哈……”她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雪白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看着地上那一片狼藉。 瑜伽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水渍,中间还混杂着几抹刺眼的鲜红,那是她脱处的证明,也是她疯狂爱意的勋章。 看着那些血迹,我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刚才我是真的失控,完全没有怜惜她,动作那么粗暴,肯定伤到她了。 “还……疼吗?”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平在另一个垫子上,拿起旁边干净的毛巾,想要帮她清理。 林语盈此时已经缓过劲了,她躺在那,长发散乱,眼神虽然还有些羞涩,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傲娇劲又回来了。 “废话……你拿那么大一根东西往死里捅……能不疼吗?”她白了我一眼,声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却并不冲,反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都以为我要死了……肚子都要被你捅穿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坐起来,但刚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吸凉气:“嘶——我的腰……断了断了……” “别动,我来。”我按住她,拿起那瓶刚才她喝剩下的矿泉水,倒在毛巾上打湿,然后凑到她两腿之间。 那一处早已红肿不堪,两片原本粉嫩的阴唇此刻充血肿胀,还在微微外翻着,洞口更是泥泞一片,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迹,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看着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景象,我喉咙发紧,动作变得更加轻柔。 “忍一下,凉。”湿毛巾轻轻擦过那红肿的嫩肉,带走那些黏腻的液体。 “嗯……”林语盈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而是乖乖地张开腿,任由我施为。 她低头看着我,看着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着那最私密、最肮脏的地方。 那一刻,她眼里的刁蛮和傲娇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和……信任。 “喂……”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我头也没抬,专心地擦拭着大腿根部的污渍。 “刚才那个赌约……”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飘忽:“我赢了吧?” 我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她:“什么?” “就是……谁先求饶谁就是狗那个啊。”林语盈别过脸,不敢看我的眼睛,脸颊微红:“刚才……明明是你先射出来的!我都还没晕呢你就射了!按照规则……应该是你输了!” 哈?我简直被这女人的无耻给气笑了,再这样我真要好好爱你了! “林语盈,做人要讲良心。”我指了指地上那一滩水渍:“刚才是谁翻着白眼求饶喊主人的?是谁喊着‘不行了要死了’?还有你都翻白眼吐舌头了,这叫没晕?” “我……我那是战术性示弱!”林语盈梗着脖子,开始强词夺理:“而且……而且那个表情也只是生理反应罢了!我的意识是很清醒的!是你先忍不住射出来的,这就是事实!”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最后干脆双手抱胸,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子:“反正……反正我不当狗!我又没输!” 看着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就是林语盈,哪怕身体已经彻底服软了,嘴上也要占点便宜。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跟她争个面红耳赤。 但现在……看着她那红肿的私处,看着她那满身的狼藉,看着她那双虽然强撑着傲气却藏着一丝心虚和忐忑的眼睛,我突然觉得,输赢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我已经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我已经彻底征服了这具身体,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也征服了她的心。 这还要什么自行车? “行行行,你没输,你最厉害。”我宠溺地摇了摇头,继续帮她清理:“是我输了,行了吧?” 林语盈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容易就松口了。 她看着我,眼神闪烁了几下,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堆歪理邪说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哼……算你识相。”她嘟囔了一句,但声音里明显底气不足,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其实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从身到心,输得一塌糊涂。我这种毫无底线的包容,反而让她觉得有点……愧疚?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伸出脚,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 “那个……”她把头偏向一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如果……如果是私底下……没有外人的时候……” 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叫你一声……主人……也不是不行……” 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她那双慌乱闪躲的眼睛,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强撑着一副“这是本小姐赏赐你的”表情。 哦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 “真的?”我坏笑着凑近她的脸。 “爱听不听!”林语盈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挡我的脸。 我抓住她的手,在那手心里亲了一下:“听,当然听。那……叫一声来听听?” “现在不行!”她一把抽回手,眼神游移:“现在……现在还没收拾完呢!而且……而且我也得帮你清理一下……” 她说着,视线落在了我那根还在外面晾着、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上,上面黏糊糊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帮我?”我挑了挑眉。 “废话……礼尚往来嘛。”林语盈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跪趴在我面前,像刚才我伺候她一样,低下了那颗高贵的头颅。 “唔。” 温热的口腔再次包裹住了我,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挑逗和情欲,只有细致和温柔。 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柱身,把上面残留的爱液、精液、还有她自己的处子血,全部舔得干干净净。 “咕啾……咕啾……” 她做得非常认真,甚至还细心地照顾到了褶皱处,看着平日里那个趾高气扬的林语盈,此刻如此卑微、如此温顺地跪在我面前,为我做着这种事,我心里的那种满足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吗? 哎呦,射太多有点开始疼了…… …… 半小时后。 排练室里终于恢复了整洁。 那些淫乱的痕迹被擦拭干净,瑜伽垫被卷了起来,窗帘拉开,阳光重新洒满整个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除了空气中那股依然有些挥之不去的甜腻味道。 林语盈已经穿戴整齐。 那条被她自己扯下来的黑色丁字裤已经不能穿了,她只能真空套着那条热裤。好在羽绒服够长,能遮住那一双修长的腿。 她站在镜子前,努力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想要恢复平日里那个精致女神的形象,但是那双红肿的眼睛,还有明显有些别扭的站姿,还是出卖了她。 “走吧。”我收拾好垃圾,走到她身边。 林语盈转过身,刚迈出一步,便倒吸一口凉气,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怎么了?” “腿软……腰疼……哪都疼……”林语盈苦着脸,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都怪你!那么使劲……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看着她那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的走路姿势,我是既心疼又好笑。 “要不……我背你?”我转过身,半蹲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林语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那宽阔的后背,眼里闪过一丝意动,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行!”她拒绝得很干脆:“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明天全校都知道我们俩有问题了!” “那怎么办?你这走两步都费劲。” “没事……我扶着你就行。”林语盈咬了咬牙,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要是有人问……就说……就说排练的时候把腰扭了!对,就是扭了腰!” “行行行,扭了腰。”我无奈地顺着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往外走。 走出艺术楼的时候,冷风一吹,我们俩都清醒了不少。 林语盈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半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虽然嘴上说着怕被人看见,但这个姿势……其实跟情侣也没什么区别了。 “喂。”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嗯?” “苏馨桐……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出,原本还有些温馨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 哪怕我们刚刚经历了那么疯狂的结合,哪怕她把第一次给了我,苏馨桐的存在,依然像根刺一样扎在我们中间。 林语盈停下脚步,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杀气:“你……你打算怎么办?你都把我睡了……难道还要跟她纠缠不清吗?” 我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叹了口气,有些话,必须说清楚了。 “语盈,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什么?”她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我和苏馨桐……”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没有做过。” “哈?”林语盈愣住了,像是没听懂我的话:“没做过?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实质性的那个。”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她只是用嘴给我……我没有插进去,我还是……不,刚才和你做之前,我还是处男。” “……” 死一般的寂静。 林语盈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足足过了五秒钟,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音调瞬间拔高了八度:“你说什么?!你是第一次?!你没睡她?!” “嘘——!小声点!”我赶紧捂住她的嘴,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你想让全校都知道吗?” 林语盈一把拉下我的手,眼里的震惊迅速转化成了狂喜,那种喜悦简直要溢出来了:“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没碰她?那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 “嗯。”我点了点头,苦笑道:“本来想跟你解释的,结果你刚才那个疯样子……我怕我要是说了我是第一次,你会更兴奋,直接把我强奸了……” 林语盈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她回想起刚才自己那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想起自己骑在我身上大喊“我要你全部射在里面”的羞耻画面…… “我……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她有些心虚地反驳,声音明显弱了下去:“谁……谁让你不早说的……害我……害我那么卖力……” 她嘟囔着,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原来……原来她才是赢家,原来苏馨桐只是尝了点甜头,而她才是真正占有他的人,这种巨大的反转让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瞬间落地了,甚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哼,算你识相,把第一次留给了本小姐。”她傲娇地哼了一声,抱着我胳膊的手更紧了,脑袋还在我肩膀上蹭了蹭:“这次就原谅你了。” 嘿,越来越像小狗了。 “但是……”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你没睡她……但这并不代表这事儿就完了。”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都在一个宿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让你直接跟她断绝关系……也不太现实。而且顾长歌还在中间盯着……”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我以为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逼我发毒誓跟苏馨桐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么?很意外?”林语盈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好吗?再说了……我也怕逼急了你,你反而更偏向那个绿茶婊。” 她叹了口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也没指望你能立马跟她断得一干二净。毕竟……那是苏馨桐啊。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你暗恋了那么久的女神……要是让你选,正常男人都会选她吧?” “语盈,我……”我想解释,想安慰她,但林语盈捂住了我的嘴。 “别说那些好听的哄我。”她看着我,眼神异常认真。 “我不想听假话,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那种吃完就甩的渣男,你肯定放不下她。”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霸道的占有欲,她伸出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的脸拉到她面前:“我可以允许你们保持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我也能忍受她偶尔对你发发骚。” “但是!”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宣告着她的主权:“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看着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看着这个明明骄傲得不可一世,却为了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疯狂的女孩。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混杂着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我何德何能啊。 “好。”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握住了她的手:“我答应你。” 林语盈终于满意了,她松开我的衣领,脸上重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小女孩。 “做那种事可真累啊……饿死我了。”她摸了摸扁平的小肚子。 刚才那场“运动”消耗太大,她本来想事后大快朵颐,结果发现我带的那两份香锅不仅是爆辣,还凉透了……最后就是都让我一个人消灭了。 “作为补偿……你要请我吃饭!”她理直气壮地提出了要求。 “好好好,请请请。”我笑着答应:“想吃什么?还是麻辣香锅?” “才不要!那个太辣了……我现在……”她脸一红,下面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现在吃不了辣的。” “我要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她眼珠子一转:“去吃那家很贵的日料自助!你要把我的体力都补回来!” “行,听你的。”这下钱包又要叫苦咯。 我扶着她,两个人像是一对苦命……亲密战友,走进了午后的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