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完重量后,瓢客夫命令道:“把她们泡进浴桶,浸泡一小时。”又恭敬的对向琼解释说:“向琼小姐,这是人体盛准备阶段的重要一步,通过在热汤中浸泡,软化皮肤和毛孔,便于剃毛。”向琼含笑点头,认真观摩。 打手们粗暴地将被捆绑的四女抬向早已准备好的四个大木桶。 木桶中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浮着几片翠绿的薄荷叶,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草本香气,桶边的地面上还摆放着一些装有花瓣和草药的小碗,显然是用来调配汤液的材料。 杨清越第一个被抬到木桶旁,打手们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双臂,强行将她推入木桶中。 热水瞬间淹没她的身体,水温烫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皮肤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刺痛,她本能发出一声尖叫,剧烈挣扎起来,但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无奈地将头部探出桶外,滚烫的热汤完全浸润着她雪白的身体,她闭上双眼,咬牙苦苦煎熬,感觉身体像是被煮熟了一样,皮肤渐渐发烫,毛孔仿佛在张开,每一寸肌肤都被热水浸透,带来一种诡异的酥麻感。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杀猪的画面:猪被泡在热水里,毛发软化,然后被捞出来刮毛。 想到接下来要被剃光毛发,彻底变成完全赤裸的“容器”,没有任何遮掩,彻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紧张与屈辱,身体随之颤抖,热水在她身体周围荡起涟漪。 丁若冰紧随其后,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助手们粗鲁地推进另一个木桶,热水淹没她的肌肤,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在水下若隐若现,皮肤被浸泡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和杨清越一样,她的脑海中同样浮现出宰杀牲畜前过热水的画面,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与羞耻让她竟然在热水中打了个寒颤。 周剑兰被推进第三个木桶,高挑的身材在热水中被烫得剧烈颤抖,白皙如雪的肌肤迅速被烫红,她挣扎着试图缓解烫痛感,但被打手按住肩膀,只能浸泡在水里,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热水侵蚀她的身体。 最后一个被推进木桶的是毕婵娟,热水淹没她的身体时,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惨叫,露出水面的脑袋上满是汗水,身体被浸泡得酥软无力,内心的不甘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发出惨叫:“好烫,你们要干什么!” 瓢客夫恍若未闻,对向琼解释道:“这汤液是特制的,用茉莉花和菊花的花瓣,搭配特殊的中草药熬制而成。浸泡之后,盛器的身体会带上一股淡淡的花香,作为盛体托盘时,能让放在身体上面的鱼生更加鲜美。放心,我们精确控制了温度,不会烫伤的。” 说着指挥打手们将冰凉的湿毛巾折叠好,放置在四女的头顶降温,防止她们因过热而晕厥。 还要不时更换桶中的热水,确保温度始终保持在烫人的程度,同时将能补充电解质的糖盐水插上吸管送到她们嘴边。 冰凉的湿毛巾在头顶带来一丝短暂的缓解,吸入嘴里的凉水也让杨清越等人避免了脱水,但身体的烫痛却无法减轻。 四女在木桶中浸泡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身体已经快要虚脱,皮肤被泡得通红,毛孔完全张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像是被精心调制的“食材”一般。 浸泡结束后,助手们将四具泡得骨酥肉麻、湿淋淋的女体从木桶中提出,杨清越等人几乎无法站立,身体软绵绵地被抬出,她们被平放在四块冰冷的砧板上,砧板表面光滑而坚硬,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与刚才的热水形成强烈对比。 四女的四肢被粗暴地分开,双手双脚被固定在砧板边缘的铁环上,双腿被迫分开摆成“M”字形,暴露出最私密的下身,脚踝也被扣在砧板上的铁环中,无法动弹。 杨清越躺在砧板上,眼中满是屈辱与恐惧。脑海中再次浮现杀猪的情形, 心中不由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到底是要挑选我们做人体盛,还是要杀我们吃肉? 这个想法让她全身不由微微颤抖,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毕婵娟,发现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同样的恐惧,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绝望与不安。 瓢客夫和向琼小姐推着一辆装满工具的小推车走了过来,推车上摆放着剃刀、泡沫、一盆温水以及一些其他器具。 瓢客夫戴上一双白色手套,用生硬的汉语对向琼说道:“现在开始人体盛准备阶段最重要的一道程序,就是剃毛,从腋下到脚,不能留一根,确保皮肤光滑。” 瓢客夫走到杨清越身旁,拿起一罐泡沫,挤出一些涂抹在她的下阴处,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搓,泡沫很快覆盖了整个耻丘区域,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杨清越在农场时做过阴毛的脱毛手术,但当时用的是一种特制脱毛药水,虽然效果不错,但对毛囊的破坏并不彻底,随着时间推移,又长出了一些稀疏的阴毛,还冒出不少短短毛茬子。 “杨女士,请不要乱动,否则容易伤到你的屄穴。”瓢客夫用生硬的汉语吩咐,杨清越知道无法避免受辱,只好闭上眼睛,任凭他摆布。 瓢客夫弯下腰,手持一把锋利的剔刮刀,动作轻柔而缓慢地贴到耻丘的上方,刀锋冰凉的触感让杨清越全身都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紧抿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 瓢客夫的动作非常细致,仿佛在处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刀锋缓缓滑动,细软的阴毛被一点点剃除,连黑色的毛孔眼都被刮弄一遍。 剃到一半时,瓢客夫再次涂上泡沫,手轻轻捏住杨清越的一片阴唇,慢慢地、温柔地清除阴唇边、阴道边和肛门边的细小阴毛。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小心翼翼,确保不伤到皮肤,但这种近乎温柔的触碰却让杨清越感到更加屈辱,经过一段时间的操作,杨清越的阴部毛发被全部剃光,外阴粉嫩,像是孩童般干净鲜嫩,耻丘光滑得几乎反光。 瓢客夫拿来喷头,用温水清洗她的阴部,水流冲刷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丝刺痛与冰凉,他还不时用剃刀修整一些微小的细毛,确保每一寸皮肤都完美无瑕。 接着,瓢客夫放下刮刀,从推车上的一个盒子里挖出一大块固体蜡油,加热融化后倒在杨清越白嫩的耻丘上。 滚烫的蜡油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杨清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感觉下体像是被开水浇过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猛地抽搐,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但被铁环固定,无法动弹。 “不要害怕,杨女士,这次脱毛后,以后你就不会长阴毛了。”瓢客夫继续用生硬的汉语说道:“用你们中国话说,这叫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是这样用的吗?杨清越本想破口大骂,但知道骂也没啥用,索性一言不发,只是用恨恨的目光瞪着瓢客夫。 蜡油很快凝固,形成一块薄薄的蜡块,完全覆盖在耻丘上方。 瓢客夫用一把小铲子,小心翼翼地将蜡块铲下,蜡块连带着残留的细小毛孔根部一起被拔除,露出一片白嫩到极致的皮肤。 原来耻毛生长的地方,连细小的毛孔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一片光滑的细嫩美肉,像是从未长过毛发一般。 杨清越本来就有一个很漂亮的馒头屄,剃光阴毛后,这个光洁无毛的小屄更像是一个雪白的馒头,微微鼓起,中间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似馒头上的装饰。 “怎么样,很漂亮吧,杨女士。”瓢客夫从推车上取过一面镜子,放在杨清越面前,让她能看到自己的光洁无毛的小屄,“你看,你的小屄,很漂亮吧,和小女孩一样。”瓢客夫继续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同时伸手慢慢抚摸着杨清越的无毛屄,杨清越又羞又愤,更让她胆寒的是,瓢客夫虽然在抚摸她的无毛耻丘,但目光中却没有一点色欲,他似在看一个高档瓷盘,又像在欣赏一个精美艺术品,就是不像在看活人,这反倒让杨清越更加恶心恐惧。 接着,丁若冰、江若彤和毕婵娟也被陆续用同样的方式剃光阴毛,蜡油处理后,耻丘变得光滑无瑕,并排呈现出四只白虎美穴。 处理完阴毛后,瓢客夫拿出一把电动剃刀,开始处理她们身上其他地方的毛发。 先从杨清越的腋下开始,黑色的腋毛被一点点剃掉,露出白净的皮肤。 电动剃刀冰凉的触感让杨清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剃完腋毛后,瓢客夫同样用蜡油进行处理,烫得杨清越低声闷哼,蜡块被铲下后,她的腋下也变得又白又亮,再也没有一丝毛发。 剃完后,瓢客夫用温水清洗杨清越的身体,抹上泡沫,再用手动剃刀细细修整,从大腿内侧到脚踝,每一寸皮肤都被处理得光滑如镜,大腿内侧的细小绒毛被剃得干干净净,脚踝处的皮肤也被修整得毫无瑕疵,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最后,杨清越再次被浸泡进入热水浴桶里,热水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带来一丝短暂的温暖,但内心的屈辱与绝望却如冰水般刺骨。 瓢客夫跪坐在她身旁,手中拿着一块柔软的海绵,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的专注,开始亲自为她擦洗身体。 他的动作熟练而细致,从杨清越的脖子开始清洗,缓缓向下,海绵划过她白皙的肌肤,带起一层细密的泡沫。 接着,他的手移到她的乳房,双手不时的揉摸着那饱满的双峰,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敏感的乳头,杨清越的身体微微一颤,强忍着不适,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瓢客夫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应,继续向下清洗,双手抚过她的下腹部和腰间,随后,他轻轻分开杨清越的双腿,手中的海绵移到她的阴部,温柔地揉摸着,细致地清洗每一寸肌肤。 杨清越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刺激,身体本能地紧绷,呼吸变得急促。 瓢客夫注意到她的反应,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放松些,不要紧张,我只是帮你清洗。” 瓢客夫继续清洗杨清越的阴部,手指轻柔却熟练地在敏感区域游走,不时用日语低声自语着什么,杨清越听不懂,但能感受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满意的意味。 她的身体在清洗下不自觉地有些反应,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羞耻感让她喘不上气。 瓢客夫将她的双腿弯曲,挂在浴桶两侧上,让阴部完全展现出来,他的手指细致地清理着她的阴唇,动作熟练,甚至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让杨清越的身体微微颤抖,向琼小姐在一旁抚摸着杨清越的乳房和身体表面,试图让她放松,但这种触碰只会让杨清越更加羞耻。 接着,瓢客夫开始清洗杨清越的大腿、小腿和美脚,双手揉捏着她的腿部皮肤,细致地玩弄着她性感的脚趾,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专注。 随后,他拿来喷淋头,对着杨清越全身冲洗。 正面清洗完毕后,他让杨清越翻个身,趴在木台上,继续涂抹泡泡清洗她的背部和臀部,用长木柄的刷子搓洗着她嫩滑的肉体,力道不轻不重,但每一下都让杨清越感到屈辱。 杨清越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被洗得如此仔细,腋毛、阴毛、肛毛已经全部剃得一根不剩,就连最不引人注意的鼻孔、肚脐、脚趾甲的缝隙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阴唇和肛菊的皱褶更是重点清洗区域。 由于清洗始终集中在敏感处,杨清越的身体早就湿透了,内心的羞耻与身体的本能反应交织,越来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韵味,宛如一尊被精心打磨的雕像。 清洗完杨清越后,毕婵娟、周剑兰和丁若冰也依次经历了同样的清洗和剃毛过程,瓢客夫对她们同样细致入微,确保她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干净无暇。 清洗结束后,瓢客夫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杨清越的下体,满意地点点头:“非常好,皮肤光滑,毛发全无。现在可以进入摆盘阶段了。” 四个女俘被带到一间更大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长方形木桌,上面铺着白色桌布,旁边放着各种食材:三文鱼、金枪鱼、北极贝等生鱼片,寿司,鱼子酱,草莓、猕猴桃等水果,还有奶油和酱料,摆得整整齐齐,像一幅美食画卷。 瓢客夫站在桌旁,开始指挥摆盘工作。 瓢客夫眼睛一亮:“这些就是向琼小姐的作品吧,这刀工,真是让人惊叹。”他拿起一块刺身仔细观察,似乎看到了稀释珍宝,啧啧称奇。 向琼微微一笑,她能被顾天请来制作美食,主要是听说瓢客夫会现场制作人体盛,为了观摩制作过程才答应的,但如果不展现一下自己的料理技术,只怕被瓢客夫看轻,现在看瓢客夫的反应,显然他也是识货之人,只一眼就看出自己做刺身时展露的刀法功力。 瓢客夫赞叹了半天,重新开始制作人体盛,他先让杨清越和丁若冰分别躺在一个巨大的餐盘上,杨清越躺上去后,感到身体下面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瓢客夫用生硬的汉语告诉她:“杨女士,餐盘下面是冰块,防止你们出汗,保持食材新鲜。” 杨清越赤裸的身体躺在冰冷的餐盘上,饱满的双峰和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灯光下,内心的屈辱让她羞耻得几乎难以呼吸。 瓢客夫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身体,从胸口到大腿,确保没有一丝灰尘或汗渍。 毛巾擦过她的乳头时,杨清越的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瓢客夫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放松,紧张会影响效果。”杨清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但依然无法让羞耻感减少半分。 接着,瓢客夫开始将食材摆放在杨清越的身上。 他先在她的胸部涂上一层薄薄的奶油,用裱花袋挤出精致的花纹,乳头被奶油包裹,只露出一点嫣红,随后在上面放置两颗鲜红的草莓,像是两朵盛开的花朵。 她的腹部被铺上薄片的三文鱼,粉红色的鱼肉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周围点缀着几颗黑色的鱼子酱,宛如珍珠般闪耀。 她的腰间和耻丘摆放着切成薄片的猕猴桃,绿色与肌肤的颜色相映成趣,散发着清新的果香。 双腿之间被小心翼翼地放置了几片北极贝,贝肉晶莹剔透,周围用紫菜卷成的寿司环绕,显得格外精致。 最后,他在大腿上摆放了几片金枪鱼生鱼片,用海苔条装饰成花纹,整体看起来如同一件艺术品。 随后,瓢客夫转向丁若冰,他的动作更加细致而富有创意。 丁若冰的身材纤细而匀称,皮肤白皙如雪,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质。 他先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身体,从颈部到脚踝,每一寸都擦得干干净净,确保没有任何瑕疵。 然后在她的双乳上涂上一层奶油,用裱花袋挤出花瓣形状,再放上两颗鲜红的樱桃,像两朵盛开的花,与杨清越的摆盘形成呼应,但奶油花纹更加复杂,呈现出一种对称的美感。 她的腹部被铺上几片寿司,周围用鱼子酱点缀成星点状,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腰间和耻丘摆放着切成小块的芒果,金黄色的果肉与她的肌肤相映成趣,散发着甜美的香气。 双腿之间放置了几片三文鱼薄片,周围用紫菜和海苔装饰成波浪形状,仿佛她躺在一片海洋之中。 最后,他在大腿上摆放了几颗蓝莓和草莓,用薄荷叶点缀,增添了一丝清新的气息,整体效果比杨清越的摆盘更加柔美而浪漫。 在杨清越和丁若冰身上完成女体盛的摆盘后,瓢客夫却没有继续在周剑兰和毕婵娟身上摆盘,他指挥手下将杨清越和丁若冰被连着托盘放在餐车上,接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罩扣了下来,杨清越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跟着感觉身下的餐车开始移动,耳朵里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她心中又是屈辱又是害怕,不知道今天要面对的是什么客人,要享受她们这顿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