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战推开王瑶卧室的门走出来,走廊灯光柔和地洒下来,客厅里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暖黄的光晕像一层薄纱,把沙发上的王芸笼罩得若隐若现。 她斜靠在沙发扶手上,黑色蕾丝睡裙像夜色织成的网,半透半掩地裹住身体。 裙摆只到大腿中段,两条长腿交叠,线条流畅得像雕塑,小腿肚绷出一道优雅的弧,脚踝纤细,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趾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在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睡裙领口开得极低,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被蕾丝边缘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两粒熟透的樱桃,随时要挣脱束缚。 她抬眼看燕战,眸子湿润,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耳廓:“燕老师,上课累了吧?来,喝口水。” 茶几上早已备好一杯冰镇柠檬水,水珠沿着玻璃杯壁滑下,在木质桌面上晕开一小圈水痕。 她俯身去拿,睡裙前襟垂落,乳沟深得几乎能把人吸进去,燕战下意识别开眼,却还是瞥见那雪白深处一道细细的红痕——是他那天留下的齿印。 “谢谢芸姐。”他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像被烫了一下。 王芸却像没察觉,只轻轻收回手,指尖在杯沿若有若无地划了一下,留下一道湿痕。 燕战低头喝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跳的躁动。 王芸把一缕长发别到耳后,动作慢得像故意拉长镜头,耳垂上那颗珍珠耳坠晃了晃,映着灯光,像一滴凝固的泪。 “燕战,”她声音柔得能滴水,“那天……是我不好,太情不自禁了。”她顿了顿,睫毛颤了颤,像是鼓起勇气,“以后就当没发生过,好吗?你也不用躲着我。” 燕战被水呛了一下,咳了两声,尴尬地笑:“好、好的,芸姐。” 可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一道视线黏在自己身上,热得发烫。 王芸没再说话,只是微微侧身,睡裙肩带滑落一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下那片细腻的皮肤。 她抬手理了理裙摆,动作间胸前波涛起伏,蕾丝边缘被乳尖顶得变形,隐约透出深色的乳晕。 燕战喉结滚动,视线像被钉住,移不开。 王芸却只是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像一汪春水,温柔又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勾引。 她端起自己的杯子,轻抿一口,唇瓣沾了水珠,舌尖探出,轻轻舔过,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 “夜里凉,别着凉了。”她声音低低的,尾音像羽毛扫过耳根。 燕战猛地站起身,水杯“咚”地放回茶几,溅出一小片水花。“我、我先走了!芸姐晚安!” 他几乎是逃一样冲向玄关,背后王芸的轻笑像丝线缠上来,缠得他心猿意马。 之后的一段时间,燕战每次踏进王芸家,都像闯进一座精心布置的温柔陷阱。 周一晚上,他刚按下门铃,门便“咔哒”一声开了。 王芸倚在门框,穿一件淡紫色雪纺睡裙,裙身薄得像晨雾,灯光一打,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领口是深V,乳沟深得能埋进整只手,裙摆只到大腿根,随着她抬手替他接包,布料轻轻擦过他的指尖,像羽毛扫过。 “燕老师,辛苦啦。”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递来一杯冰镇乌龙,杯壁水珠滚落,正好滴在她锁骨凹陷处,顺着乳沟滑进去。 燕战喉结滚动,接杯时指尖碰到她掌心,烫得像触电。她却像没察觉,侧身让他进门,睡裙下摆扫过他小腿,带起一阵香风。 周三,王芸又换成酒红吊带睡裙,丝绸面料贴着身体,像第二层皮肤。 吊带细得一碰就断,胸前两团饱满随着走路轻颤,乳尖在布料下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 她弯腰给他放拖鞋时,睡裙前襟垂落,燕战一眼看到乳下那道浅浅的红痕——还是那天他咬的痕迹,尚未消散。 “今天风大,别着凉。”她抬眼,眸子湿润,笑得温柔,手指却“不经意”擦过他手背,指甲在他虎口轻轻刮了一下。 周五更过分,王芸穿着纯白真丝睡裙,长度只到臀下,侧面开衩几乎到腰。 她端着果盘出来,弯腰时整条大腿暴露在空气里,腿根内侧隐约有淡红指痕——燕战脑子嗡地一声,差点把电脑包掉地上。 燕战觉得,每次王芸和他肢体接触都像经过了精心计算:递水时指尖相触,替他拉椅子时胸脯蹭过他后背,送水果时俯身,乳沟正对他的眼睛。 她从不主动说破,只用眼神勾他,像一汪温水,慢慢煮青蛙。 燕战每次都口干舌燥,匆匆道谢,抱着电脑逃进王瑶房间。 王瑶虽也穿得清凉——短T配热裤,吊带配小背心——但毕竟是小丫头,热情直白,反倒好应付。 她会扑过来抱他胳膊,会把练习册摊开撒娇,但顶多是用没发育完全的胸偷偷蹭蹭自己,远没有王芸那种少妇似水的无声攻势让人招架不住。 最近一段时间,王瑶又恢复了乖巧的模样,上课认真记笔记,美中不足的是快下课时总用那种委屈又幽怨的眼神看燕战,看起来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让燕战也既困惑又有点抱歉——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委屈了她。 这次刚一进门,王瑶就坐在书桌前,双手托腮,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燕老师……” 燕战把电脑包放下,无奈:“又怎么了?” 她撅嘴,声音细细的:“我这段时间表现好吗?” “挺好的。”他老实回答。 王瑶脸瞬间红了,指尖绞着裙摆,小声:“那……可不可以……给我奖励?” 燕战愣了半秒,脑子里“轰”地炸开——奖励?她指的是那天他扇她屁股那次吗,这个早熟的小丫头…… 眼前少女低着头,耳尖通红,吊带裙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锁骨下那道浅浅的窝像在邀请他咬下去。纯欲得让人血脉偾张。 小腹腾地窜起一股邪火,燕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冲动:“行,今天做个测试。” 他翻开习题册,圈出十道题:“限时四十分钟,全对有奖励。” 王瑶眼睛一亮,雀跃地抓起笔:“好!” 燕战起身,声音有点哑:“我去趟洗手间。” 他几乎是逃出卧室,反手带上门,背靠着墙,半天才缓过心绪来。 走廊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王芸不久前经过时留下的香水味,混着一点若有若无的体香。 心情平静下来后,燕战发现自己倒是真的想上厕所了。 于是他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刚一推开门,蒸汽混着玫瑰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 他的视线穿过雾气,见到眼前的景象后顿时一愣,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 王芸赤裸地站在淋浴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背上,水珠顺着脊柱凹陷一路滚到臀缝,再沿着大腿内侧滑下。 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晃着,乳头因为冷气硬得像两粒小樱桃,乳晕浅褐,沾着水珠,像覆了一层蜜。 下身黑森林修剪得整齐,阴唇微张,挂着晶亮的水滴,性感得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画。 她手里正攥着一条白毛巾,见燕战闯进来,手一抖,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两人对视半秒,王芸先僵住,燕战脑子“嗡”地炸了,猛地转身:“芸姐,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一股热流从背后袭来。 王芸扑过来,双臂从后环住他腰,湿漉漉的乳房紧贴他后背,乳头隔着T恤刮过皮肤,烫得他一激灵。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嗔怪:“不许走,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我这段时间对你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她搂得更紧,湿发扫过他耳后,沐浴露的甜香混着体温,像要把他融化。 燕战裤裆里的家伙瞬间硬得发疼,龟头顶着牛仔裤,疼得他倒吸凉气。 可偏偏尿意也在这时翻涌,憋得小腹发胀。 “芸姐,你先让我出去……”他声音发哑,试图往外走。 王芸打断他,语气幽怨:“你嫌弃我了是吗?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吗?可是……我也没比李婧大几岁啊。” “没有没有!”燕战赶紧解释。 “那为什么你愿意和她亲热,我这么主动你却对我不理不睬,真的很让人没面子。”她声音软得像要滴泪,手指却滑到他腰带,轻轻一勾,“还是说,你喜欢玩变态的?那天我也看到李婧戴着项圈了……只要你想,我也可以,甚至可以做得比她更顺从、更下贱。” 燕战没有心思去辨听王芸话里的旖旎与诱惑,他实在憋不住了,哭丧着脸转身推开她一点:“芸姐,对不起,我们之后再聊,现在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王芸扑哧笑出声,眼波流转,却没松手。 她退半步,直接在马桶盖上坐下,双腿大开,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他,阴唇微张,水珠顺着股沟滴到瓷砖上。 “那就在我嘴里解决吧。”她仰起头,眼神勾人。 燕战傻眼,结巴:“你……你说什么?” 王芸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头仰得更高,红唇张开,舌头平平伸出,喉咙里发出轻哼,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燕战看着她这副又骚又贱的模样,尿意和欲望混在一起,鸡巴硬得像要爆炸,马眼渗出一点前液,把内裤顶出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