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战正式开始家教工作的第一天，晚上七点准时敲开了王芸家的别墅大门。
门一开，王芸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浅紫色丝绸睡裙，裙摆堪堪盖过膝盖，薄如蝉翼的布料贴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纤细的腰线。
睡裙的V形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腻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脸上化着淡妆，杏眼流转间透着一股慵懒又性感的气息，整个人像是从午夜香氛广告里走出来的尤物。
燕战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笑着打招呼：“芸姐，我来啦。”王芸眼波流转，温柔地回：“辛苦你了，燕战，快进来。”她的声音软糯如蜜，尾音微微上扬，像在轻挠人心。
她侧身让路时，睡裙下摆轻轻晃动，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步伐间散发着一股让人心动的风情。
进了屋，王芸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卧室：“瑶瑶在屋里等你呢，今天就麻烦你了。”说完，她冲他嫣然一笑，那眼神软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两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探究。
燕战笑着应了声，背着包往王瑶房间走，心里有点小期待——这小丫头上次被他帅晕的样子还挺有趣，今天不知道又会整什么么蛾子。
推开卧室门，燕战差点没绷住笑。
王瑶正盘腿坐在床上，穿着一件超短的白色背心，紧绷的布料将她刚发育的胸脯勾勒得一清二楚，隐约可见两点凸起，下面搭了条牛仔热裤，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扎着高马尾，乌黑的发丝微微晃动，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大大的杏眼闪着光，看到燕战时瞬间亮了起来。
她“蹭”地从床上跳下来，扑到他面前，声音甜得发腻：“燕老师！你终于来了！”那语气热情得像追星少女见到爱豆，身体还往前凑了凑，热裤下的大腿几乎擦到他的裤腿。
燕战赶紧摆摆手，把她按回床上坐下：“别闹，小瑶，咱今儿讲数学，函数那章还没弄明白呢。”他拉过椅子坐下，翻开课本，刚想开讲，王瑶却凑过来，托着下巴笑嘻嘻地说：“燕老师，你昨晚干嘛去了呀？是不是跟哪个漂亮姐姐约会了？”她身子微微前倾，背心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燕战一愣，斜了她一眼，痞气十足地回：“小丫头片子，管你老师干嘛？我昨晚老老实实睡觉呢。”王瑶撇撇嘴，嘀咕了句“鬼才信”，然后眼珠子一转，抛出一句：“燕老师，你长得这么帅，肯定不缺女朋友吧？我要是你女朋友，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她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肩膀，背心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轻颤，带着点少女的挑逗意味。
燕战被这土味情话逗乐了，敲了下她脑门：“行了，别贫嘴，函数公式记住了没？”可王瑶压根不接茬，眼珠子一转，又来了句：“燕老师，你眼睛真好看，跟星星似的，我都看呆了。”她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睫毛颤动间带着股天真的魅惑。
燕战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丫头，聊别的比谁都积极，一讲课就跑火车。
果不其然，他刚拿起笔在课本上划重点，王瑶就开始走神了。
她撑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燕战的脸，嘴角挂着点傻乎乎的笑，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燕战讲了十分钟，见她一点反应没有，忍不住问：“喂，小瑶，我讲的你听明白没？”王瑶回过神，脸一红，忙点头：“嗯嗯，明白了！”她说着还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热裤下的大腿“无意”地蹭到他的小腿，温热的触感让燕战眼皮跳了跳。
他低头继续讲题，假装没察觉，心想这小丫头胆子真大。
接下来的几次课，王瑶的穿着越来越大胆。
第二天，她换了件粉色吊带背心，薄得几乎透明，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搭配一条超短的白色运动短裤，露出大半截白花花的大腿。
她坐在燕战旁边，故意把椅子拉得近了些，胳膊时不时“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热乎乎的小腿还往他腿上搭，动作轻佻又自然，像是天真的少女在试探界限。
燕战低头讲题时，她还故意俯身，指着课本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吊带领口敞开，露出白腻的胸口和一抹浅浅的沟壑，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甜腻得让人心动。
最夸张的一次是第三次上课，燕战敲门进去，王瑶正站在房间中央，只穿了条粉色小内裤，薄得几乎透明，勾勒出臀部的圆润曲线，上身裹着一件半透的白色T恤，连胸罩都没戴，胸前的两点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她一见燕战，假装惊讶地捂住胸口：“哎呀，燕老师，我还没换好衣服呢！”说完还故意慢吞吞地往衣柜走，小屁股在薄内裤下扭来扭去，步伐轻盈得像在故意展示身材。
燕战眼皮跳了跳，强迫自己把视线固定在课本上，清了清嗓子：“快换好，换好了咱讲英语。”王瑶哼哼两声，磨蹭了半天才套上件吊带背心，坐回他旁边时，又“无意”地用胳膊蹭了他一下，笑着说：“燕老师，你脸红什么呀？我穿这样不好看吗？”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背心下的曲线晃得人眼晕。
燕战心里跟猫抓似的，这丫头才初三就这么会撩，长大了还得了？
他一边讲课一边分神应付她的小动作，王瑶还时不时抛出土味情话：“燕老师，你声音真好听，我听着都想睡觉了。”，“燕老师，你手真好看，给我写情书肯定特浪漫吧？”她说着还抓起他的手，假装看手相，指尖在他掌心划来划去，痒得他差点没拿稳笔。
燕战只能苦笑，继续讲他的英语语法，心想这课真不好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王芸照例端着水果盘过来慰劳他。
这次是盘草莓，她穿了件黑色丝绸睡裙，裙摆短到大腿中部，薄得像第二层皮肤，紧紧贴着她丰满的胸部和翘臀，胸前的深V领口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腻的肌肤。
她走过来时，那双白花花的长腿晃得燕战眼晕，步伐间睡裙微微摆动，隐约露出大腿根的肌肤。
她把盘子往桌上一放，温柔地说：“燕战，辛苦了，吃点草莓休息下。”说完还弯腰递给他一颗草莓，领口敞开一瞬，燕战瞥见那深邃的沟壑和半露的雪白，赶紧移开视线，接过草莓说了声：“谢谢芸姐。”
王芸坐下来，离他近了点，睡裙下的大腿几乎挨着他的裤腿，笑着说：“瑶瑶这几天听话多了，多亏了你，燕战。”她说话时身子微微前倾，睡裙紧贴着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曲线诱人得让人心跳加速。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来回扫，温柔中透着点说不出的意味，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
燕战笑着回：“芸姐你太客气了，小瑶挺聪明的，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王芸抿唇一笑，低声说：“那就多麻烦你了，她啊，就是喜欢帅老师。”这话说得暧昧，她的手指轻轻点了下他的肩膀，触感温热，像在调情。
燕战心跳快了一拍，抬头一看，王芸正盯着他，眼底那抹温柔似水的波光晃得他有点晕。
他干咳一声，转移话题：“芸姐你平时忙吗？家里就你跟小瑶？”
王芸叹了口气，表情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身子往后靠了靠，睡裙下那双腿叠在一起，性感得要命：“我……我和她爸爸离婚了，我带瑶瑶，平常除了照顾她也没什么事情，闲得很。”她说着，目光又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什么心思。
燕战点点头，啃了口草莓，心想这芸姐的眼神真会勾人。
几次课下来，燕战算是看明白了，这母女俩对他都有点意思。
王瑶是明着撩，穿得越来越暴露，肢体接触不断，土味情话一套接一套，摆明了被他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
她上课时总找机会靠近他，胳膊蹭着他的手臂，腿搭着他的腿，偶尔还“无意”地用手指划过他的手背，少女的热情大胆得让人招架不住。
王芸则是暗着来，每次招待他都温柔得要命，睡裙一件比一件性感，薄得像没穿似的，眼神老在他身上打转，话里话外透着点暧昧。
她送水果时总会弯腰，露出胸前的雪白，递东西时手指总会“无意”触碰他的手，笑起来时眼波流转，像在无声地邀请。
这天讲完课，王瑶照例跑去洗澡，王芸端了盘切好的芒果过来。
她坐得离燕战更近了，睡裙下的大腿几乎贴着他的裤腿，芒果的甜香混着她的体香扑鼻而来。
她笑着说：“燕战，你这年纪，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你，想和你谈恋爱吧？”她的声音酥软，手指轻轻拨了下耳边的发丝，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燕战挑眉，回得痞气十足：“芸姐你猜呢？我这人忙着读书赚钱，哪有空谈恋爱。”王芸咯咯一笑，手指轻轻点了下他肩膀：“少来，我看你挺会哄女孩子的。”那动作轻佻得像调情，燕战心里一热，咧嘴回：“芸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
两人正聊着，王瑶洗完澡跑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裹了条白色浴巾，短得刚遮住臀部，露出两条细长的小腿。
她往燕战旁边一坐，浴巾滑落一角，露出大腿根的肌肤：“燕老师，你别走嘛，再陪我聊会儿！”她说着还故意往他身边靠，湿发滴下的水珠落在他的手臂上，凉丝丝的。
燕战眼皮一跳，赶紧起身：“不了，小瑶，芸姐，我得回了，下次见。”王芸起身送他，眼波流转，低声说：“路上慢点，燕战。”她站在门口，睡裙在灯光下半透，曲线若隐若现。
王瑶还不甘心，追到门口喊：“燕老师，下次我给你做好吃的！”
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夜风吹得他脑子清醒了点。
这母女俩，一个明逗一个暗撩，日子过得真是刺激。
他摸了摸口袋，家教费已经到账，欧洲行近在眼前。
他哼着小曲儿，嘴角上扬，心想这活儿干得值，至于别的——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