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在客厅沙发上睡得正香,鼾声轻响。 林晓阳一把拽住林红依的手腕,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拖进主卧,反手锁门。 “刚才在桌子底下玩得挺爽是吧?” 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林红依笑得又骚又浪,屁股往后翘了翘,睡裙下摆直接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逼。 “爽啊~干妈的脚不是天天给你玩吗?怎么,吃醋啦?” 林晓阳冷笑,弯腰捡起她刚才穿的那双粉色小毛毛拖鞋。 鞋底沾着地板上的灰,鞋面毛毛上全是刚才射的精液,黏成一绺一绺,腥得冲鼻。 “张嘴。” 他捏住她下巴,硬是把左边那只毛毛拖鞋塞进她嘴里,毛毛部分直接堵住嘴唇,鞋底对着鼻子。 精液的腥臭、脚汗的酸腐、毛毛的潮湿味瞬间灌满她口腔。 “呜……” 林红依被堵得眼泪直流,舌头却下意识舔着鞋底,把精液卷进嘴里咽下去。 “舔干净,一会儿全吞了。” 林晓阳命令完,抓起她另一只脚,直接把右边毛毛拖鞋套在脚上,精液“滋啦”一声被踩得更均匀。 他跪在床尾,双手抓住她脚踝,把两只脚并在一起,脚心对脚心,强行形成一个紧窄的“足穴”。 一只脚穿着毛毛拖鞋,毛毛粗糙又带着精液黏腻;另一只裸足,脚心滚烫,带着刚洗过却又出了一层新汗的潮湿。 “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足交地狱。” 他把鸡巴塞进两只脚心中间,开始缓慢却凶狠地抽插。 左边毛毛拖鞋的绒毛刮着龟头,像无数细小的刷子,每一下都带着精液的滑腻和粗糙的摩擦,刺激得龟头冠沟发麻。 右边裸足的脚心软得像豆腐,却烫得吓人,汗珠混着刚才残留的精液,当润滑液发出“滋啦滋啦”的水声。 两只脚被他死死并拢,足穴紧得像处女逼,鸡巴每插到底,都能感觉到脚趾被迫蜷曲,趾缝里挤出更多精液。 林晓阳低声骂道,声音又狠又脏: “操你妈的林红依,你他妈四十二岁的老逼,天天就知道用脚勾老子是吧?” “今天老子操烂你的臭脚,看你还敢不敢在桌子底下发骚!” 林红依被毛毛拖鞋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把毛毛全浸湿。 她脚趾拼命蜷曲,想夹得更紧,却越夹越刺激林晓阳。 他猛地加速,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在足穴里进出,每一下都顶到脚心最敏感的位置。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混着精液水声,淫靡得要命。 “爽不爽?啊?老子射的精液好不好闻?” “你他妈就是个精液拖鞋!老子天天射给你穿!” 林红依被骂得眼泪直流,逼里却喷出一股又一股水,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拼命点头,舌头在毛毛拖鞋里搅,把精液全卷进嘴里咽下去,喉咙滚动得厉害。 林晓阳看她这副贱样,更兴奋了,掐着她脚踝往两边掰,让足穴张得更大,鸡巴插得更深。 龟头每次顶进毛毛深处,都能感觉到绒毛刮过马眼,像有无数小舌头在舔。 “老子射了十几泡精液在你鞋里,你他妈还敢在老子亲妈面前发骚?” “今天不射你十次,老子就不姓林!” 他猛干两百多下,终于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全灌进毛毛拖鞋和裸足组成的足穴深处。 烫得林红依浑身抽搐,脚趾死死蜷住,把精液锁在趾缝里。 射完,他还不拔出来,鸡巴继续在足穴里缓慢研磨,把残余的精液全抹在她脚上。 “继续憋着,一会儿老子再射一发。” 林红依被堵着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拼命点头,脚趾主动夹紧鸡巴,像在求他继续操。 林晓阳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林红依两只脚夹成的足穴里,龟头被毛毛拖鞋的绒毛和裸足的热汗裹得发麻。 他猛地抽出,带出一大串白浊,挂在脚趾缝里拉成淫丝。 “张嘴。” 他一把拽出堵在她嘴里的那只毛毛拖鞋。 鞋面毛毛全湿透了,沾满口水和精液,像刚从精液桶里捞出来,腥得刺鼻。 林红依大口喘气,嘴角全是白沫,舌头伸得老长,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把嘴里的精吐出来,全吐到你这只脚上。” 林晓阳掐着她下巴,声音低沉又狠。 林红依乖乖低头,“呸”地一声,把一嘴混着口水和精液的浓白吐到自己右脚脚背上。 白浊顺着脚踝流进趾缝,和刚才射的混在一起,亮得晃眼。 “再舔一口,把鞋里的也挤出来。” 她含住毛毛拖鞋,用力一吮,又挤出一小股残留精液,也全吐到右脚上。 现在她右脚整个成了精液池子,脚背、脚心、趾缝全被厚厚一层白浊覆盖,散发着浓烈到让人头晕的腥臭。 林晓阳把她左脚那只还穿着毛毛拖鞋的脚抬高,命令道: “把毛毛拖鞋脱了,用你这只干净的脚,把精液全抹匀。” 林红依抖着腿脱掉左脚的拖鞋,裸足踩进右脚的精液里,“滋啦”一声,精液被两只脚心挤得四处飞溅。 她脚趾蜷曲,把精液一层层刮开,抹得两只脚都亮晶晶的,像涂了最淫荡的脚膜。 “夹紧。” 林晓阳抓住她脚踝,再次并拢两只脚,形成一个更湿、更滑、更热的精液足穴。 第二轮开始。 这次没有了毛毛的粗糙,只有纯粹的裸足+大量精液润滑。 感官彻底失控: 两只脚心又软又烫,精液被体温焐得滚热,像两块热豆腐夹着鸡巴。 每一次抽插,精液都被挤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操一个灌满精液的肉穴。 脚趾缝里积着厚厚一层,每次龟头撞进去,都会从趾缝挤出白浊,溅到林晓阳小腹上,烫得他直吸气。 林红依的脚底敏感得要命,被精液泡得发红,每被顶一下,她就浑身发抖,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林晓阳掐着她脚踝,操得又快又狠,胯部撞击脚心发出清脆的“啪啪啪”。 “操你妈的林红依,你他妈四十二岁的老骚货,天天就想着用脚榨老子是吧?” “今天老子操不烂你的臭脚,老子跟你姓!” 林红依被操得眼泪直流,嘴里却浪叫得毫不掩饰(反正亲妈在客厅睡着,门又锁了): “操吧……操烂母猪的臭脚……母猪的脚就是给主人操的……啊……精液好烫……脚心要被操化了……” 林晓阳猛地一顶,龟头直接顶进她脚趾缝最深处,精液再次喷发,射得她趾缝里满满都是,溢出来顺着脚踝往下淌。 射完第二发,他还不拔,继续用鸡巴在足穴里搅,把精液搅得更均匀。 “第三发,老子要射你脚心里,让你踩着老子的精液睡午觉。” 林红依已经哭成了泪人,脚被操得又红又肿,却主动把脚夹得更紧,脚趾拼命蜷曲,像在求他快点射。 “求主人……射母猪脚心里……让母猪的脚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精液味……” 林晓阳低吼一声,第三发精液直接喷在她两只脚心正中间,烫得她尖叫一声,逼里高潮喷水,床单湿透。 三发射完,他才松开她脚踝。 林红依两只脚已经肿成馒头,脚背、脚心、趾缝全是被精液泡得发白的痕迹,空气里全是腥臭味。 林晓阳喘着气,捏住她下巴: “今天先到这儿,明天继续。” “记住,你的脚,以后只准给老子操。” 林红依瘫在床上,脚抬不下来,哭着笑: “是……母猪的脚……只给主人操……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精液脚……” 客厅里,亲妈伸着懒腰醒了,揉着眼睛喊: “小阳,走了,回家睡觉,下午你爸还说要带你去补课呢。” 林晓阳鸡巴还硬着,裤裆鼓得吓人,哪敢站起来。 林红依却笑得一脸无辜,赤着两只满是精液的肿脚“啪嗒啪嗒”走出来,脚底板黏得发亮,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湿脚印。 “姐你先坐,我去给小阳拿点东西。” 她扭着腰进了卧室,门一关,瞬间变脸,冲林晓阳勾勾手指。 “过来,小主人。”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双今天穿过的短肉丝船袜,袜底已经发黄发硬,脚尖和脚跟全是汗渍和精斑,散发着浓烈的酸臭骚味。 林晓阳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蹲下身,一手撸起他硬得发紫的鸡巴,一手把那双短袜强行套上去。 袜口直接勒到根部,袜底包住龟头,湿黏的汗渍和精斑瞬间裹满整根。 她打了个死结,把袜口系紧,再用袜尖绕了几圈,最后塞进龟头冠沟里固定。 “啊……太紧了……” 林晓阳倒吸一口凉气,鸡巴被勒得又青又紫,马眼被袜尖堵死,一滴都漏不出来。 林红依舔了舔嘴唇,声音又甜又毒: “二十四小时,不许脱。明天晚上十点之前,你就这么绑着鸡巴来找干妈,干妈再亲手给你解开。要是敢自己解……你就完了。” 轮到林晓阳反击。 他从床上抓起她刚才脱下的那条超薄黑丝连裤袜,裆部湿得能拧水,全是淫水和精液。 他一把把林红依推倒在床,掰开她腿,把整团黑丝裆部直接塞进她逼里,只留一小截袜尖露在外面,像条黑色的尾巴。 “呜……” 林红依被塞得浑身发抖,逼里瞬间满满当当,丝袜吸饱了淫水,像个湿漉漉的塞子。 “你也一样,二十四小时不许拿出来。” 林晓阳拍了拍她逼口,低声威胁: “明天我来检查,要是敢掉出来一厘米,老子就把你绑阳台上,让全小区看你发骚。”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全是火。 林红依先出去送客。 她随便套了双刚才射满精的裸色鱼嘴高跟鞋,没穿袜子,脚底直接踩在厚厚一层精液上。 每走一步,“滋啦滋啦”,精液从鞋边溢出来,顺着脚踝往下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白点。 亲妈完全没察觉,只觉得她今天走路姿势怪怪的: “红依你脚怎么了?扭到了?” “没事姐,鞋子有点滑。” 她笑得甜,脚下却一滴一滴往下淌精液。 一路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合上前,林红依还故意抬脚,让林晓阳看清鞋里那层晃荡的白浊。 她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明天,干妈等你来解绑哦~” 电梯门关上,林晓阳低头看自己裤裆,鼓得吓人,短肉丝船袜死死勒着鸡巴,龟头被袜底堵得生疼,却又爽得要命。 回家的一路上,他每走一步,袜尖就摩擦龟头,精液被逼得在袜子里打转,一滴都射不出来。 而十层楼下的林红依,踩着满鞋精液慢慢往回走,逼里的黑丝团被淫水泡得更鼓,袜尖一晃一晃,像条小尾巴。 二十四小时的囚禁,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