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十点,林晓阳几乎是爬着进的门。 三天了,每天晚上都是同一个流程: 林红依穿着不同的丝袜和高跟鞋,把他鸡巴捆得死紧,用脚玩到他哭着求射,然后寸止十几次,最后逼着他射进她指定的鞋里、袜子里,或者直接射她脚底。 射完就把他踹走,像扔掉用过的纸巾。 他已经三天没真爽过一次。 鸡巴被玩得又青又肿,卵蛋胀得发疼,脑子里全是林红依那双又白又骚的小脚和她腿间那条永远只露一点边的丁字裤。 今天,林红依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里面真空,奶子晃得厉害。 脚上是刚从楼下买菜回来的一双红色漆皮细跟鱼嘴凉鞋,脚趾全露在外面,趾甲涂得血红,脚底已经闷出一层亮晶晶的汗。 她照旧让他躺平,用一双穿了一天的灰色船袜捆住鸡巴根部,然后双脚夹住,开始慢条斯理地足交。 “今天想射哪儿呀?小狗狗?” 她脚趾灵活地搓着龟头,声音又甜又坏。 林晓阳喘得像狗,腰拼命往上顶: “想……想射干妈逼里……求你了……让我操……” 林红依“咯咯”笑得像只妖精,脚突然停住,寸止得他眼泪都飙出来。 “想操干妈?做梦!干妈的逼只给你干爹操,你这贱狗只配射鞋里!” 她说着,拿起旁边一只白天穿过的白色高跟凉鞋,鞋垫湿得能拧水,脚印深得吓人。 “射这里,射满它!” 她脚上的动作又开始,一下一下,慢得折磨人。 林晓阳被逼疯了,哭着吼: “不要……求你让我操……我想闻着你的臭脚操你……” 林红依笑得更欢,故意把脚抬起来,脚底对着他鼻子晃: “闻啊,干妈今天走了五公里路,臭不臭?想不想舔?” 那股酸腐的骚臭味熏得林晓阳眼泪直流,鸡巴却硬得要炸。 十分钟的寸止后,他终于崩溃,哭着射了。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那只白色高跟凉鞋里,瞬间积了厚厚一层,白得晃眼。 林红依看着鞋里的精液,舔了舔嘴唇,突然端起那只鞋,像喝酒一样仰头。 “咕咚、咕咚——” 当着林晓阳的面,一口一口把鞋里混着脚汗的精液全喝了下去。 喝完还伸出舌头,把鞋底舔得干干净净,嘴角挂着一条白丝,对他抛了个媚眼: “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咸~” 这一幕彻底把林晓阳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弄断。 他看见林红依喝自己精液时那副骚到骨子里的表情,瞳孔瞬间红了。 下一秒,他像疯狗一样扑上去,一把把林红依按倒在沙发上。 “你他妈……天天玩我……今天老子要干死你!!” 林红依被他扑得一个踉跄,睡裙直接掀到腰上,露出下面光溜溜的骚逼,已经湿得发亮。 她先是一愣,随即笑得更浪: “哟,小狗狗造反啦?有种你来——” 话没说完,林晓阳已经掰开她两条腿,鸡巴对着那张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猛地一挺。 “噗滋——!” 整根直接捅到底,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林红依“啊——”地尖叫一声,声音又痛又爽,腿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操……你他妈轻点……干妈的逼……要被你捅穿了……” 林晓阳不管不顾,掐着她大腿根就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奶子上下乱晃。 “老子忍你三天了!天天射鞋里!今天全射你逼里!射满你子宫!” 他一边操一边把林红依的脚拉到鼻子前,死命吸那股酸腐的脚臭味,吸得眼泪鼻涕横流。 林红依被干得浪叫连连,声音又骚又狠: “操……小畜生……干妈的逼爽不爽?比你射的鞋里紧吧?啊……再深点……干死干妈……” 林晓阳把她两条腿扛到肩上,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往里怼,每一下都带出一股淫水,沙发“啪叽啪叽”全是水声。 “爽!干妈的骚逼最紧!最热!老子要天天干!天天闻着你的臭脚干你!” 他低头一口含住林红依的脚趾,舌头在趾缝里狂舔,把那层汗渍全卷进嘴里,操得更狠。 林红依被干得翻白眼,骚逼一阵阵抽搐,突然尖叫一声,高潮了,逼里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得林晓阳鸡巴发麻。 “射进来!全射进来!射死干妈!!” 林晓阳猛地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精液一股股喷进去,烫得林红依浑身发抖。 射完后,他还插在里面不动,喘得像牛,低头看着林红依那张被干得失神的脸,声音沙哑: “以后……老子想干你就干你……你他妈是我的……” 林红依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伸手捏住他下巴,笑得又媚又坏: “好啊……小畜生……干妈的逼以后随便你操……但你得答应干妈一件事……” 她脚尖在他胸口画圈,声音低得发腻: “以后射逼可以,但射鞋、射袜子、射脚底……一样不能少。” 林晓阳咬着她脚趾,狠狠点头。 林晓阳的鸡巴还插在林红依逼里,一跳一跳地往外吐最后几滴精。 滚烫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把逼口撑得满满当当,一抽出来,“噗滋”一声,一大股白浊顺着她屁股沟往下淌,滴在沙发上,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林红依躺在沙发上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奶子上下起伏,腿还软着合不拢,逼口一张一合,精液被挤得往外冒,像一张被操烂的小嘴。 她缓过气,伸手想去摸林晓阳的脸,声音又软又骚: “小畜生,干得干妈爽死了……来,亲一个……” 林晓阳却一把抓住她手腕,眼神突然变了。 三天被玩得死去活来的憋屈、怒火、占有欲,在这一刻全炸开。 他冷笑一声,声音低得发狠: “亲?亲你妈逼。” 他猛地翻身把林红依按住,膝盖顶开她大腿,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 “林红依,你他妈听好了。” “从今天开始,老子不是你脚奴了。” “你才是老子的母狗。” 林红依愣住,眼里第一次闪过一点慌乱,又很快变成兴奋的潮红。 她舔了舔嘴唇,刚想说话,就被林晓阳一把捂住嘴。 “闭嘴。” 他低头,盯着她腿间那团被操得红肿的骚逼,精液还在往外流,顺着股沟一直流到沙发缝里。 “看见没?老子射了这么多,全给你这骚逼了。” “你不是最喜欢喝精液吗?行,现在全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林红依瞪大眼,呜呜地想挣扎,却被林晓阳死死按住肩膀。 他一把把她头发攥在手里,像拽狗链子一样把她头按下去,逼她脸贴近自己刚操过的逼。 “舔!” 林红依被自己的骚味和精液腥臭一熏,浑身一抖,眼睛却亮了。 她伸出舌头,先试探性地在逼口舔了一口,咸腥、黏腻、带着自己淫水的骚味,瞬间填满口腔。 “咕咚。” 她咽下去,喉咙滚动,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迷醉的表情。 林晓阳看得鸡巴又硬了,拽着她头发逼她舔得更深: “舌头伸进去,把老子射在你子宫里的精液全挖出来!吃下去!” 林红依彻底放开,舌头钻进自己逼里,搅得“滋啦滋啦”响,把混着精液的淫水一股股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咽。 吃到深处,她甚至主动掰开逼瓣,让舌头钻得更深,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林晓阳看着她这副贱样,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声音脆响: “贱不贱?四十岁的老骚货,被干儿子操完还要舔自己的逼,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 林红依被扇得逼里又喷出一股水,抬头看着他,嘴角全是白浊,笑得又浪又贱: “不要了……干妈的脸早被你操没了……只要你天天操我……干妈给你当母狗……当精液厕所……” 林晓阳一把把她翻过来,按成跪趴的姿势,鸡巴再次硬得发紫,对准那张还往外淌精的骚逼,又狠狠捅进去。 “以后你他妈就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 “老子想操就操,想射哪儿射哪儿!” “你那柜子鞋、袜子,全给老子当精液容器!” 他一边操一边吼,每一下都撞得林红依往前爬,奶子甩得啪啪响。 林红依被干得哭叫连连,逼里却夹得更紧: “是……干妈是你的肉便器……逼是你的……脚是你的……精液全给你……啊……操死我……” 林晓阳操到兴起,突然拔出来,掐着她脖子把她按跪在地上,鸡巴对着她脸: “张嘴!” 林红依刚张嘴,第二发精液直接射了她一脸,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浊顺着睫毛往下滴。 射完,他拎着她头发,逼她把脸上、逼里、沙发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一点不剩。 林红依像条真正的母狗,趴在地上舔得干干净净,最后还主动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 “主人……舔干净了……” 林晓阳低头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骚样,鸡巴第三次硬了。 他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分开腿再次捅进去。 “今晚开始,你他妈给我记住了——” “老子才是主人。” “你林红依,以后就是老子胯下最贱的母猪。” 林红依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哭着喊: “是……母猪是主人的……一辈子给主人操……给主人舔精……” 林晓阳把林红依扔到床上,像扔一袋肉。 她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腿软得合不拢,逼口红肿外翻,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滴答答打湿了床单。 他冷着脸,从她抽屉里翻出她平时用来绑他的丝袜、皮带、眼罩,全掏了出来。 林红依一看那堆东西,眼睛亮得吓人,刚想开口浪叫,就被林晓阳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啪!” “叫你妈逼!从现在开始,没老子允许,不许出声!” 林红依被扇得一哆嗦,逼里又喷出一股水,却真听话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林晓阳用她最薄的那双黑丝连裤袜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打了死结。 又拿两条肉色丝袜,一条勒住她眼睛当眼罩,一条塞进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只剩“呜呜”的闷哼。 做完这些,他才俯身,掐住她下巴,声音冷得像刀: “林红依,你不是最喜欢玩主人游戏吗?” “行,今天老子让你知道,谁他妈才是真正的主人。” 他把她翻成跪趴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逼和屁眼全露在空气里。 然后从鞋柜里拎出那双她最宝贝的15厘米红色漆皮细跟鱼嘴鞋,就是刚才被射过、被她舔干净的那双。 鞋垫上还留着干涸的精斑和她的口水。 林晓阳把鞋扣在林红依脸上,鞋口对准鼻子,用皮带绕过头绑死。 “闻!使劲闻!老子射过的精味,加上你自己的骚脚味,够不够冲?” 林红依被蒙着眼睛,嘴里塞着丝袜,只能拼命点头,鼻翼翕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猛吸,吸得胸口剧烈起伏。 林晓阳看着她这副贱样,鸡巴硬得生疼。 他拿起手机,开了录像,对准她: “来,给镜头介绍一下自己。” 他扯掉她嘴里的丝袜。 林红依喘着粗气,声音又哑又骚: “我……我是林红依……四十二岁的人妻骚母猪……现在被亲干儿子绑起来……当肉便器……精液垃圾桶……” 林晓阳一巴掌又扇在她屁股上: “大声点!让对面楼的邻居都听见!” “我林红依是贱母猪!!主人的专属肉洞!!天天张开腿求操!求主人射我逼里!!” 喊完,她自己都羞得浑身发抖,逼里却喷出一大股水。 林晓阳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把抓住她头发,鸡巴对着那张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狠狠捅进去。 “噗滋!” “以后你他妈每天晚上十点,给我跪在门口等操!” “老子想射哪儿射哪儿!逼里、嘴里、鞋里、袜子里,随老子心情!” 他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林红依往前爬,奶子甩得啪啪响。 林红依被绑着,蒙着眼,只能哭着浪叫: “是……母猪每天跪门口等主人操……主人想射哪儿射哪儿……母猪的逼、嘴、脚……全是主人的精液容器……” 林晓阳操了十几分钟,突然拔出来,走到她面前,掰开她嘴,直接插进喉咙。 “含着!老子射你嘴里!” 林红依喉咙被顶得直翻白眼,眼泪鼻涕横流,却死死含住,舌头在龟头底下狂舔。 林晓阳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进她喉咙深处,烫得她浑身抽搐。 射完,他拔出来,精液顺着她嘴角往下滴。 他用脚踩在她脸上,鞋底碾着她的脸,声音冷得吓人: “吞下去。” 林红依喉咙滚动,“咕咚”一声全咽了,伸出舌头给他看: “主人……吞干净了……” 林晓阳满意了,把她解开眼罩和手上的丝袜,却没解开那双绑在她脸上的高跟鞋。 他抱着她去浴室,开了花洒,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又操了一炮,射得她腿软得站不住。 整整一夜,他操了六次。 逼里三次,嘴里一次,奶子上一次,最后一次直接射在那双绑在她脸上的高跟鞋里,逼她含着鞋喝下去。 天快亮时,林红依已经瘫成一滩烂肉,浑身都是精液和红印,逼肿得合不拢。 林晓阳抱着她,掐着她下巴,声音低沉: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他妈是我一个人的。” “再敢玩寸止,再敢只让老子射鞋,老子就把你绑阳台上,让全小区看你发骚。” 林红依靠在他怀里,声音软得像水: “记住了……主人……母猪以后只给主人操……只喝主人的精……” 林晓阳低头亲了她一口,把那双射满精的高跟鞋塞到她手里: “明天早上,穿着这双去买早饭,让全小区的人都看看,你他妈现在是谁的母狗。” 林红依抱着鞋,哭着笑,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