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到了周六,12月5日,宁江的气温悄然回暖。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冯哲难得不用上网课,一觉睡到了11点,直到房门被轻轻敲响,杨琳的声音传来:“小哲,该起床了,都快中午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到妈妈糯糯的声音,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不是周末的轻松,而是那天晚上卫生间门口的画面——母亲泛红的脸颊、颤抖的身体,还有两人之间失控的触碰。 一股熟悉的悸动涌上心头,他晃动了下脑袋,翻了个身,应了一声:“知道了” 磨蹭了十几分钟,冯哲才穿着家居服走出房间。 客厅里,杨琳正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绿油油的蔬菜,“还不去把汤端出来”贾文强笑着从沙发上起身,? 关系亲密的像是夫妻。 “醒了?快去洗漱,马上就能吃饭了。”杨琳看到冯哲,眼神有些躲闪,刻意避开了和他的对视。 这两天,她总是这样,尽量不和冯哲单独相处。那晚的荒唐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既羞耻又慌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儿子,只能选择逃避。 冯哲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明白母亲的回避。 他没说话,转身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晚的悸动。 他想念母亲肌肤的温度,想念那种冲破禁忌的兴奋,可这两天,母亲连让他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洗漱完出来时,贾文强伸手从身后轻轻搂住了杨琳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帮她摘下了围裙:“晚上我来烧吧” “别闹,孩子还在呢。”杨琳的身体僵了一下,想要推开他,却被贾文强搂得更紧。 “怕什么?小哲又不是外人。”贾文强轻笑一声,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上摩挲着,杨琳红着脸,只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这些天,贾文强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不时的做些亲昵的小动作。 起初她还会刻意避开,可次数多了,也渐渐麻木了,只是在冯哲面前,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冯哲坐在餐桌前,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既嫉妒贾文强能肆无忌惮地靠近母亲,又对那晚的悸动念念不忘。 他拿起遥控器胡乱换着台,正好调到本地新闻频道,午间新闻刚刚开始。 贾文强和杨琳,也走了过来,落座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 屏幕上正在播放滨江新区商业综合体奠基仪式的现场画面,一群穿着正装的人站在奠基石旁,主持人介绍道:“今天上午,滨江新区重点项目——环球商业综合体举行奠基仪式,副省长林千峰,市长王德江……聚合财富董事长江宏伟先生、总裁苏成玉女士,以及……等领导出席仪式……” 镜头给到江宏伟,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男人,皮肤黝黑,身形挺拔,虽然头发已经花白,眼神却十分精神。 贾文强眯起眼睛,感慨道:“这江宏伟可是从咱们宁江走出去的大人物,得有好几年没在公开场合露面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回来了。” 杨琳和冯哲都没接话,继续看着电视。 画面切换到江宏伟身边的漂亮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西装,带着金边眼镜,气质不凡,贾文强又补充道:“那是他第二任老婆,也是现在聚合财富的实际控制人。说起来这家人的事还挺曲折——苏成玉是他第一任老婆苏成碧的亲妹妹。” “第一任老婆呢?”杨琳手里拿着一只空碗,随口问了一句,眼神却没离开屏幕。 “早没了。”贾文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这事当年在江南省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好多年前,在宁江,就是解放路那里,他们一家出行的时候,半路被仇家请的杀手偷袭,据说对方是冲着江宏伟来的,他第一任老婆苏成碧为了护着他,替他挡了好几刀,当场就没了气。他们唯一的儿子江萧也被杀手推下旁边的山坡,摔成了痴呆,现在连人都认不全。” “那后来呢”冯哲忍不住问了一句,他对这些商业人物的故事有些好奇。 “江宏伟既然没死,就有人要倒霉了……” 餐厅里,关于江家当年江湖恩怨、血雨腥风的故事还在继续,电视里的奠基仪式画面早已切换到其他新闻,可三人的注意力都没再回到电视上。 而此时,参加完奠基仪式的江宏伟和苏成玉,正坐在黑色的迈巴赫后排,驱车前往市政府安排的招待午宴。 车内的氛围有些安静,江宏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捏着眉心,满脸疲惫。 “累了?”苏成玉侧过头看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江宏伟睁开眼,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小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女人,眼神复杂:“成玉,我还是那句话,聚合财富现在的规模已经太大了,考虑收手吧。树大招风,盯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苏成玉的脸色微微一沉,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宏伟,我知道。可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只要熬过这段资日子,聚合财富就能像当年的李嘉诚那样,再上一个大的台阶,到时候就算有人想动我们,也得掂量掂量。” 江宏伟叹了口气,没再反驳。 自从苏成碧死后,他娶了苏成玉,心里总觉得对这个小姨子有亏欠,这些年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尽量支持、甚至是纵容,很少反驳。 可这次,他是真的担心,聚合财富的膨胀速度他完全看不懂。 沉默了几秒,他转移了话题,问道:“晚上和周清河碰头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出面吗?” 苏成玉摇了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神里透着自信:“不用,这点小事我能处理。他既然肯答应碰面,无非就是想谈条件,说到底就是付出多少代价的问题。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江宏伟看着她笃定的模样,心里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他知道苏成玉的性子,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这次面对的周清河,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绝非等闲之辈。 他张了张嘴,想再劝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年的纵容,他早就习惯了顺着她的意思。 奔驰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就像江宏伟心里那些逝去的时光。他看着苏成玉精致的侧脸,想起为自己挡刀妻子。 市政府的招待午宴办得极尽体面,杯筹交错间,皆是场面上的虚与委蛇。 江宏伟全程强打精神应付,直到宴席结束,才在苏成玉的搀扶下,回到了他们在宁江的别墅。 别墅里装修奢华却透着冷清,佣人早已备好热水,退了出去。 苏成玉扶着江宏伟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 “我帮你洗吧。”她轻声说,伸手去解江宏伟的衬衫纽扣。 江宏伟没有拒绝,任由她动作。 当衬衫滑落,他左腕空荡荡的袖管垂了下来——当年遇袭时,他的左手被杀手齐腕砍断,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戴着假肢遮掩。 苏成玉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空荡荡的左腕,那里的皮肤早已留下深深的疤痕,带着岁月的粗糙。 温水漫过身体,缓解了连日的疲惫,却压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这些年他不太愿意再回到宁江。 江宏伟闭上眼,脑海里交替闪过苏成碧替挡刀的画面、儿子江萧痴呆的脸庞。 苏成玉坐在浴缸边,拿起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后背,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缓缓滑动,带着刻意的温柔。 “宏伟,别想太多了。”她的嘴唇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说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滑过他的腰腹,停留在敏感的部位,轻轻抚摸着。 江宏伟的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看着苏成玉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眼神里带着情欲的迷离,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这些年,她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他的纵容。 苏成玉的手指越来越大胆,挑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敏感。 她俯下身,嘴唇吻上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向上,最终复上他的嘴唇。 江宏伟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温热的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欲望在两人之间疯狂滋生。 他想起苏成碧临终前的眼神,想起自己对她的承诺,心里涌起强烈的愧疚,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法抗拒。 苏成玉感受到他的回应,更加主动,她跨进浴缸,坐在他的腿上,身体紧紧贴住他,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刺激着他的神经。 “成碧……”江宏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用仅有的右手紧紧抓住苏成玉的头发,吻得更加粗暴,仿佛要将心里的痛苦、愧疚与压抑,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苏成玉听到姐姐的名字,身体微微颤抖,却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水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掩盖了所有的道德与愧疚。 江宏伟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用仅有的右手支撑着身体,猛烈地撞击着。 苏成玉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神里满是情欲的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 她知道,自己对江宏伟的感情,早已掺杂了太多东西——愧疚、依赖、利用,还有这无法言说的欲望,聚合财富是她的心血,江宏伟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江宏伟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释放了自己,瘫坐在浴缸里,大口喘着气。 苏成玉靠在他的怀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水流滴答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 江宏伟闭上眼,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紧紧抱住苏成玉,却感觉两人之间依然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暮色渐渐笼罩宁江,夕阳的余晖将天际染成一片暖橙,街道两旁的路灯次第亮起,晕开一圈圈朦胧的光。 黑色迈巴赫在沿着风景宜人的环江路行驶,苏成玉靠在椅背上,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窗外的景色,一辆黑色的奔驰GLK从对面车道驶来,与迈巴赫擦肩而过。 两车交汇的瞬间,苏成玉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奔驰副驾驶的位置上,放下的车窗,一张气质清纯的俏脸,晚风掀起几缕碎发。 那一瞬间,苏成玉的心跳漏了一拍,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可如今,姐姐不在了,外甥成了痴呆,她嫁给了姐夫,自己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双手已沾满了算计与风霜。 奔驰GLK 里,孙可人正微微侧着头,让微寒气的晚风吹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平复心里的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王德成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开车的王德成余光瞥见了孙可人的表情,她眉头微蹙,眼神里满是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踩了踩油门,将车速提了提。 奔驰GLK 在夜色中穿行,渐渐远离市区,拐进一条蜿蜒的城郊小路。 道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茂密,将路灯的光线遮得严严实实,只有车灯在前方照出一小片光亮,映着路面上的碎石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孙可人的心跳越来越快,不安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她转头看向窗外,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过的农家灯火,让她越发慌乱。 王德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在前方一个岔路口缓缓转弯,片刻后,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出现在车灯的光晕里。 飞檐翘角,青砖黛瓦,门楣上挂着一块烫金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云栖阁”。 奔驰GLK 稳稳地停在云栖阁门口,王德成熄了火,转头看向孙可人,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到了。” 孙可人看着眼前这座透着古朴气息的建筑,心里的不安更甚:“这里是……” “等会儿进去,里面有位重要的客人。你把他伺候好” “伺候好?” 孙可人明白他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你……我不能……” “不能?”王德成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逼近她,“上次你们小夫妻求我帮忙,我说过要付出代价,你以为代价是什么?” 孙可人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还以为就是陪他们几个男人再玩几次,可她从没想过,要去陪陌生男人。 “我……不是这样的……”她慌乱地别过头,不敢看王德成的眼睛。 王德成放低声音,语气变得蛊惑起来,“孙老师,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了,肖刚又不会知道” 男人的话让孙可人瞬间无地自容,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既羞耻又绝望。 王德成见她犹豫,从副驾驶储物格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递到她面前。 孙可人看着那罐冒着泡沫的啤酒,抬头瞪了王德成一眼,一把拿过啤酒,灌进了嘴里,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吧。 “这就对了。” 王德成满意地笑了笑,“下车吧” 孙可人整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定了定神,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晚风带着郊外的凉意吹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云栖阁门口站着一位穿月白色旗袍的美女,长发挽成发髻,插着一支玉簪,气质温婉。她微微颔首,轻声说:“两位,请跟我来。” 走进云栖阁,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一条九曲回廊蜿蜒曲折,廊檐下挂着盏盏宫灯,昏黄的灯光洒在青砖地面上,碎成一片片斑驳的暗纹。 回廊两侧种着翠竹,晚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更显幽静。 孙可人跟在旗袍美女身后,脚步虚浮,心里一片茫然。 宫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眼神,她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谁。 走了大约几分钟,旗袍美女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门口停下脚步,转身对孙可人说:“到了,里面请。” 孙可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院子,朱红色的院门紧闭,门楣上挂着一块小匾额,写着“听竹轩”。 王德成对她点了点头,孙可人,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院门,就在她迈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将外面的回廊和宫灯,都隔绝在了身后。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暗红色的灯光从正屋的窗户里透出来,映着院子里的假山和池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与神秘。 木质的房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暗红的灯光和淡淡的檀香。 孙可人的手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最终,她闭上眼睛,鼓起勇气,猛地推开了房门。 “吱呀”的开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映入眼帘的客厅空间十分宽敞,却因昏暗的灯光和奇怪的布置,显得压抑而逼仄。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随意摆放着几个猩红色的丝绒抱枕,抱枕上绣着复杂而神秘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茶几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灯罩是暗红色的,透出的光线如血般浓稠。 四周的墙壁,除了那些风格大胆的抽象画,还挂着一些皮鞭、手铐等道具,它们随意地悬挂着,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特殊用途。 而在客厅的正中央,厚厚的地毯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绘制而成,图案中线条扭曲,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让人越看越觉得头晕目眩。 目光所及没看到一个人影,然而,隐隐约约地,她听到从卧室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那声音像是压抑的呜咽,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像是听到了有人进入了套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卧室方向走来,那声音沉闷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噗噗”的声响,伴随着, “沙……沙……”,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挪动,偶尔还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听得孙可人头皮发麻,心跳陡然加快。 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个身形佝偻的白发老人裹着睡袍慢慢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孙可人的心上。 男人戴着半截面具,露出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手里拉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像是牵引着什么东西。 “叮当,叮当”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个赤身裸体的丰腴女人,像狗一样慢慢的地爬了出来,女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悬挂着一个古朴的小铜铃。 女人低垂着头,一头凌乱的发丝肆意地散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旁,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这暗红色的房间里,竟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硕大的乳房颤巍巍的垂在胸前,圆润的大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白色的尾巴,那尾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衬得她此刻的模样狼狈又屈辱。 老人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中透着野性的欲望,孙可人不由的双腿颤栗,她想转身逃走,却浑身无力。 与此同时,云栖阁深处的一个会所包厢里,烟雾缭绕。 三个男人围坐在茶桌旁,手里端着茶杯,面前的炭炉上煮着茶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茶香混杂着烟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今天刚刚解封出来的唐校长,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当看到老男人牵着女人,与孙可人碰个正着时,他的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老板,这个男人什么来头?”王德成也有些好奇。 李安富吸了口烟,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老弟”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那位先生身份有点特殊,我算是欠你一个大人情。” 王德成知道李安富向来喜欢打机锋,不愿说的事,再问也没用,目光看向电脑屏幕。 画面里,带面具的老人拖动链条,将女人像条狗一样的栓在了桌脚,慢慢的走向了有些呆滞的孙可人。 “你是怎么说动张红梅的”王德成有点不可思议看向唐校长。 “还能怎么说,凭老子的本钱啊,这女人已经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唐校长忿忿不平的说道,就像小时候,自己心爱的玩具要借给别人了一样。 “呵呵,你老唐,不至于,你又不缺女人,我们医院今年又来了一批小护士,有几个姿色不错,到时候先让你尝尝鲜”王德成在唐校长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唐校长圆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暗自腹诽:“这样的极品母女,上哪里找?唉,要是因为这事和我有了间隙,我可就亏大了” 画面里,老人已经将孙可人的外衣脱下,露出了粉色蕾丝胸罩,纤细雪白的腰肢,看到孙可人居然没有多少挣扎,唐校长不解的望向王德成。 “老唐,你又不是没用过,”王德成像是知道唐校长的疑问。“啤酒里加了些催情用“喵喵”,加上这个女人身体已经很敏感了” 唐校长低声嘟囔了一句,旋即把视线回到了画面,地上散落着女人的外套、胸罩,孙可人已经被老人搂抱着趴在了一侧的墙面上,屁股高高的翘起,一双枯瘦的手在圆润的臀部揉捏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把女人的裙子推了上去,露出了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翘臀。 “嘿嘿,二十多岁的身体就是嫩啊”老人沙哑的的声音感慨道,那双粗糙的双手,在上面滑动,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温度,感受着来自丝袜的顺滑。 “嗯……不要……不要这样。放,放开我,我要走……”孙可人晃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 “走?去哪里?你在这里不就是要被老子玩的吗?看那条母狗,多乖,多好玩啊,呵呵” 客厅里,像狗一样跪坐在地上的张红梅,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混乱的意识像是恢复了一点,抬头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了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话语间,老人将那双丝袜从孙可人的腰身上往下扒,直到整个雪白屁股都露了出来。 “啊……不要……”孙可人俏脸浮现红晕,侧过身子,一只小手在那里晃动,想要阻止男人的行为。 “你这个小骚货,不用紧张”老人言语粗鄙,拨开女人的小手,直接将他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蜜穴里。 “啊……”感受到异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孙可人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啧啧啧,好多水啊,和刚才的老骚逼一样,呵呵”老人自顾自的说着话,全身心的投入到眼前的那肉穴中。 那根枯黑的手指,灵活的在那肉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些水泽出来,粘在了老人的手上,流在了女人的白花花腿上,滴在了地上。 很快,孙可人的面色逐渐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不……不要……”短短的几分钟,她的语气中没了刚开始的坚定,多了几分媚态,多了几分求饶的滋味。 “还没操你,瞎叫什么。”老人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那肉穴中抽了出来,然后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涂抹了几遍。然后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 “啊……”那雪白的半边屁股立马印出了一个红色的手印,被栓在桌脚的张红梅身子不由的抖动了一下。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孙可人依旧扶在墙面上,身体颤抖着,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异常敏感,老人环顾客厅一圈,目光停留在张红梅白皙的身上,嘴角咧开一丝坏笑,自己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但是调教女人能给他在心理上带来更大的愉悦,尤其是今晚,那个曾经逃脱他魔爪的女人,现在臣服在他脚下,她的女儿也将被他收服。 孙可人感觉自己的腰肢被男人抱住,脚步踉跄的被拖到了四方桌的一侧,瘫软的坐到了地毯上。 “骚货,今晚你就会成为我的小母狗”老人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旋即双手被黑色束缚带捆绑在了桌腿。 老人从睡衣的口袋拿出了一颗粉色的跳蛋,半跪在地毯上,左手握着朝孙可人张开的下体伸去。 “你,你……快放开我……等等,你要做什么?”看着老人的动作,孙可人慌张起来,双手被束缚住了,她只能夹紧自己的大腿。 老人狞笑着猛地捏了一把美乳。 “啊……”就在孙可人放松的刹那,老人快速准确地把跳蛋塞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里。 “啊……啊……嗯……嗯……快拿走……”花唇的嫩肉跟着跳蛋在震动,剧烈的刺激几乎点燃了孙可人整个身体。 枯瘦的手掌在孙可人的乳房上摩挲着,老人的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目光,触感滑腻。 “小骚货,愿意套上项圈了,再叫我” 蜜穴里受着跳蛋翻江倒海地挑逗,那无法平息的快感冲击着孙可人的意志。 双手被禁锢的她无奈地夹紧双腿,“嗯……啊………快把它拿走……嗯……” 老人缓缓起身,手指在鼻尖嗅了嗅,看了眼还在地毯上挣扎的女人,转身走了桌子的另一侧,解开了绑在桌角的链子,扯动链子,张红梅低着头,光溜溜跪爬在了他身旁。 昏黄的灯光如同鬼火般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几道扭曲的身影,身形佝偻的老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流苏皮鞭,牵着身材丰腴白皙的女人在地上爬行。 老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与女人那压抑的呻吟声,项圈上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魅惑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