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背地里竟是这副模样。” 茉茉呆呆地望着门口那道人影,她突然感到一层看不见的幕布从头笼罩了下来,连带着她的世界一点点、慢慢地暗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说自己是被陆哥儿拉来的,自己都是被逼的……可是这些话恐怕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茉茉攥紧了手心里的铜铢,冰冷的金属质感紧贴着温热的掌心,彷佛连带着心脏都渐渐凉了下去。 小姐心里肯定在想,我这样子一定很下贱吧。 脑袋蓦地一沉,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在了她的头顶。茉茉心跳猛地一滞,下意识缩起了脖子。 她颤着睫毛,等着那随之而来的苛责、斥骂,或是耳光。 可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降临。 那手掌只是顺着她凌乱的发丝缓缓抚摸着,指腹带着浅浅的暖意,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茉茉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了下来,她颤着睫毛睁开眼睛,一点点地抬起头,然后便撞进了陆离沉静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里没有她预想中的鄙夷与厌恶,只有一层淡淡的悲悯。 茉茉咬着下唇,等待着陆离之后的询问,或者安慰。 然而陆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摸了摸茉茉的脑袋,将散落在床榻上的衣服收拾起来,一件一件地帮她穿上。 茉茉僵硬地举着手臂,任由自己的主子给自己套衣服,先是亵衣,然后是小衣和袄裙。 陆离的手指在给她系亵衣的系带时,无意间蹭到了乳环。 乳首受到意外的刺激,一个眨眼便涨成了玛瑙的颜色,茉茉的脸唰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她。 等到最后一件棉袄披在了自己身上后,一方素白的锦帕递到了面前。锦帕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边角用桃花织成小小的素玉二字。 茉茉瞬间懂了。 她垂着眼,指尖微微发颤地接过帕子,她不敢抬头看陆离,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擦去自己嘴角的精斑与尿痕。 “走,跟我回家。”她听见面前的女子如此说道。 茉茉终于忍不住了,胸腔里所有的惶恐、惊惧、委屈、耻辱在这一刻一拥而上,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小姐就不准备问奴婢些什么吗?!” 她死死地攥着棉袄,望着面前的女子,泪光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淡淡的、带着安慰的笑容: “你想让我问你什么呢?” “我……”茉茉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她头埋得更低,眼神落在床褥的碎花图案上,声音细若蚊蚋,“我做了这样卑贱的事,小姐不会告诉兰姑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兰姑?”陆离静静地看着她,声音很轻,“你是我的婢女,无论你经历了什么,你终归是我的人。” “可是我……”茉茉终于忍不住,咬牙说道,“可是……是我卖身给他们的。” “我知道。”陆离轻声道。 像是被这句轻飘飘的声音点燃了一样,茉茉颤抖了起来,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压抑了十几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是我同意吃那东西的!也是我同意作贱自己的!除了底下那层膜,我身上能卖的、能换钱的,早就被我自己一点点卖掉了!” 她近乎嘶吼着,指尖死死攥紧了拳头,“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给我钱,给很多的钱!在这楼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有了钱我才能爬上去,有了钱我才能不被人欺负,只有有了钱……我才能活下去!” “我知道了。” “小姐还不明白吗!”茉茉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那乳首上闪烁着银光的乳环,她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根本不值得小姐同情,茉茉就是一个……一个下贱的婊子!” “那有什么关系呢?”陆离眼皮微垂,“你说你是婊子,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们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卖的早晚罢了。” 屋外的雪光透过门缝漏进来,勾勒出陆离的轮廓,不再是先前那般模糊,那身影似乎更近了些。 茉茉怔怔地看着她,眼底倒影着微弱的烛光。 “回家吧,”陆离轻轻拍着她的背,“难道你想在这个又臭又脏的屋子里一个人发闷气?别说傻话了,小丫头……如果难过得不行,就吃点好的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两顿。” “吃……好的?”茉茉愣了愣。 “是啊,”陆离笑着点头,一边坐到她身边,“你想想,冒着热气的葱油面、裹着浓稠酱汁的红烧狮子头、肥而不腻的回锅肉,还有白切鸡、葱烧海参、肴肉……” 她一桩桩数着,声音温柔,“这世上有那么多好吃的,干嘛老揪着那些不开心的事不放?” “噜咕咕——” 清脆的肚子叫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格外显眼。茉茉的脸颊“唰”地红了,耳根热得发烫,不好意思地抿紧了嘴唇。 “小姐……” “嗯?” “我……我想吃葱油面。” …… 人来到一个崭新的环境,究竟是先会被环境所同化,还是自身先适应环境? 亦或者说……这种同化本质就是一种适应? 陆离有些分辨不清,她连自己对茉茉说的那些话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所图都分不出来。 当一个人想要遮掩某些事实时,她首先劝服的是自己。 那时她刚搬去晓春别院,初入青楼,本能对周围一切都带着怀疑。 她瞧着这小丫头眼神有异,心下一动,便凝出一道窥探术法,放在了茉茉身上。 这法术略显粗浅,只能用在凡人身上,茉茉毫无修为自然无法察觉。 陆离的视线一路跟着茉茉来到那片瓦房,借着微弱的烛光,只见茉茉收拾好行李,刚从小屋走出,便迎面撞上了那几个醉鬼。 当时陆离就觉着不对劲,那院子养只鸡都嫌逼仄,院门到屋子短短几步,几个醉汉的谈笑声吵得连树上的积雪都在颤。 可偏偏茉茉却好像对此一无所觉,恰巧在几个龟公进院的时候走出屋门……倒像是早就等着这一遭似的。 连带着今天也是,明明茉茉就在晓春别院的门前,明明身后就是自己。 她却一语不发,任由那龟公拉着自己到屋子里,又是一通羞辱,连饮尿这种羞辱至极的事都做了。 直到看到茉茉等四下无人时,像只小狗一样舔舐精液的骚样。 陆离这才反应过来……妈的,险些真被她那副弱不禁风的可怜的模样骗了! 自小长在青楼里的雏妓,怎么可能会是个心思纯的? 看那骚样,分明爽的都受不了了! 而也是在这一刻,陆离福至心灵,忽然觉得也许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拉近主仆距离的契机。 这座青楼很大,她需要盟友。 …… 接下来几日,陆离生活渐渐按部就班,白日里跟着上了年纪的妓女学习伺候男人的手段,指尖的力道、眉眼的风情、说话的软度。 甚至连那些繁复的礼数规矩,颔首、屈膝、奉茶、回话,陆离都老老实实记了下来。 而到了晚上,陆离则是前往暗房学习口技。 每日练习用的男奴各不一样,粗的、细的、短的、长的……一一尝了个遍。 除却开始的不适,陆离渐渐习惯了肉棒的味道,技法进度也是一日千里,甚至主动要了根丝瓜回房自学,叫兰姑一阵夸奖。 只是登仙楼对她始终是带着一丝防范,无论她出入哪里,都有影子跟着。陆离愈发谨慎,不敢轻易向旁人打听元瑶的下落,生怕打草惊蛇。 这一日,旭日初升,登仙楼还浸在半醒的静谧里。 廊下的青石板凝着寒霜,两只喜鹊正阶前蹦跶着。 陆离刚洗漱完毕,换上一身素净的湖蓝色襦裙,乌发简单挽了个髻,正准备照常去寻嬷嬷学习礼数。 却接到兰姑身边的贴身丫鬟鹿呦呦传话,叫她去往静心院。 “兰姑的静心院向来是她的私密地方,平日里传话都是去大堂,怎么今日是去那?”茉茉凑到陆离耳边,小声嘀咕道。 陆离眼睛眯了眯,瞥见兰姑的贴身侍女鹿呦呦还在院门外等着回话,便朝茉茉使了个眼色,“先塞几颗银铢问问底细。” 茉茉立刻会意,快步上前,脸上堆着恭敬的笑意:“鹿姑娘,我家小姐有请,院里刚沏了热茶,进来歇歇脚吧?” 鹿呦呦刚要拒绝,茉茉拉住她的手,顺势将一个鼓囊囊的小袋递过去,语气谦卑: “姑娘在兰姑身边当差,见多识广,我家小姐实在好奇今日的吩咐,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鹿呦呦抬手接过钱袋,轻轻掂了掂,便收进了袖中,神色依旧平和。她瞥了不远处的陆离一眼,低声缓缓吐出两个字: “池南。” 话音刚落,她便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不再多言,池南,池南苑? 陆离蛾眉微蹙,那不是兔爷相公们所属的楼院么? 先前兰姑倒是提过,按理说自己进了登仙楼该是并到池南苑下,好像是那边当家的妈妈因事所困,这才让自己落到了兰姑的名下。 现在叫自己过去,总不会是要自己改换门庭吧? 陆离压下心里疑惑,叫上茉茉,主仆二人由鹿姑娘领着,一同朝静养院的方向走去。 穿过抄手游廊,沿途的草木还带着银杏似的雾凇,冬日的寒风徐徐吹着,便是那无处不在的脂粉香都淡了不少。 越靠近静心院,周遭便越安静,连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等绕过几座小楼,一片低矮的粉墙灰瓦便落入眼前。 陆离等鹿呦呦进去通报了姓名,这才进了小院。院里倒是有几个侍女打扫台阶,见了陆离,扫帚虽然没停,眼珠子却不住地盯着她看。 “我脸上有花么?”陆离推了推茉茉的手肘,悄悄问道。 茉茉的眼睛闪着亮光,正朝着相熟的丫鬟挤眼睛,嘴里得意地说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呢,这段时间您的名声在外边都传疯啦!都说登仙楼里来了位比女儿家还俊美的相公,好些人都巴巴地想来,就为了一睹您的芳容呢。” 一睹芳容?只怕是来一亲芳泽的吧!陆离本能地不喜欢相公这个称呼,心里隐隐生出恶寒。 等进了竹楼,远远瞧见兰姑在堂上坐着喝茶,陆离收敛心思,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女儿见过妈妈。” 陆离见兰姑点头,知道她心情不错,便自然而然地走到其身后,替她拿捏肩膀。 陆离一边揉着,一边轻笑道:“女儿这几日跟着嬷嬷学了不少待客的礼数,还有些应对客人的巧劲,嬷嬷都夸女儿学得快呢。女儿学了本事心里痒痒,早就想孝敬妈妈……妈妈,女儿捏的如何?” 兰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倒是个会来事的丫头,不过今日唤你过来,倒是有件正事。” 陆离心头微动,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垂手应道: “妈妈有话尽管吩咐,女儿听着。” 可兰姑却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径直起身,转身便朝一旁的静室走去。陆离不明所以,与茉茉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绕过屏风,陆离一眼便瞧见那静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春凳,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那表面洒下细碎的金辉。 “脱了衣裳,躺上去。”身后传来兰姑的命令声。 这几日陆离每次学习口技,都要除尽身上衣裳,赤裸着身子服侍男人。按着兰姑的说法,这是叫她再无那羞耻之心,老老实实地做个婊子。 茉茉脸颊微红,偷偷看了眼陆离,却见她脸上面无表情,窸窸窣窣间将身上的襦裙脱了,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只是与这纤细姣好的身段所异的,是那两腿间丝瓜状的漆黑阳具。 茉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伺候着陆离躺上春凳。 这时兰姑又传来吩咐,叫陆离侧卧在榻,曲起双膝。 陆离只好将雪白的身子弓起,双膝抵到胸前,这样一来,下体的菊穴便无可遮掩地暴露出来。 陆离这时已经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茉茉,却见她手里正捧着一个小瓷罐,正惶惶地看着自己。 “再往前收些腿……对,完全曲起,放松,”兰姑一边观察着陆离的后庭,一边教导茉茉,“涂抹油膏之时,手指莫忘了按摩,连一个褶皱都不能放过……用点心,妮子,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腌臜的屁眼儿,这可是一个冒金光的聚宝盆。” 茉茉满面通红,按着兰姑的吩咐,手指蘸着油膏在陆离的后庭边轻轻揉弄,抚过肛洞周围每一丝细小的纹路。 陆离身上的衣物早已除尽,赤身侧卧在春凳上,胯下垫着一个枕垫,白光光的屁股高高翘起着。 筑基真人早已伐毛洗髓,自不会有什么腌臜,登仙楼又以秘药养护,肛口被油膏润得发亮,蠕动着淫态横生。 在《阴阳真法秘录》的影响下,陆离的臀部已经逐渐向女性化靠拢,虽不至丰腴肥硕,却也是圆翘可人。 两股间的屁眼儿更是纤细小巧,细密的菊纹团成一个小小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即便是兰姑这样阅色无数的老鸨,也是啧啧称奇。 但凡青楼妓院,所接纳的客人十之有六是爱走些偏门的,好使绳的,喜后庭的。 客人捉弄久了,难免会给这些娇滴滴的窑姐儿们弄出伤来。 由此开久的了青楼,多有些传承已久的药膏秘方,专门养这偏门地方。 “我这罐子油膏,乃是登仙楼的独家秘方,以东海黑蛟涎为引,佐以花露、麝香等药与花蜜精炼而成。蛟龙性淫,所制药膏自然是此类上品,不仅能疗养肉伤,还有舒张穴口的妙用。” 兰姑呷了口茶水,含笑道:“这种好玩意自然是用一点少一点,平日里也只有花魁头牌才能配到些份额。若不是看在你这丫头天赋好,又听话的份上,连闻味儿的机会都没有。” “多谢妈妈疼爱。”陆离忍着羞意,低声捧道。 茉茉被兰姑的话压得大气都不敢喘,涂抹油膏的动作又轻又缓,像是在抚摸花瓣。 陆离觉着自己的肛洞凉丝丝的发痒,渐渐的,那股凉意变成微烫的感觉,屁眼儿仿佛浸在温热的水中,越来越敏感。 她不安地扭了下腰肢,听见身后传来茉茉紧张的询问声,“小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正舒服着呢。”陆离忍受着颤栗,鼓励道。 陆离默默感受着屁眼边缘传来的触感,嘴唇轻咬。 饶是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后庭被旁人如此玩弄,终究是生出些羞耻来。 这和吞吐阳具完全不一样,光是在这里躺着,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变成了那案板上的鱼,任由别人摆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情绪影响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烧了起来,越来越烫,整个下身如同浸在了温水里一般,轻飘飘的没有半分力气。 茉茉默默地给陆离涂着药膏,偶尔偷偷看一眼她的表情,但陆离似乎对此一无所觉。 不知怎么,茉茉又想起了小姐那晚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悲悯,想起那句“你是婊子,我也是”的话,一时间有些恍惚。 小姐会瞧不起我吗? 茉茉的心里又一次冒出了这个念头。 从那晚到现在,她不止一次地偷看过陆离的表情。 但小姐似乎早就忘了那晚的事,谈笑间毫无异样。 小姐和茉茉以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看自己的眼神是热的。 她正出神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忽然听到身前传来“哈啊——”的一声喘气,茉茉这才回过神来,愕然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将手指塞进了那肛口之中。 经油膏一抹,陆离原本就挺翘的臀更是油光水滑,手指刚一用力,粉腻的臀肉便围挤过来,夹住茉茉葱根似的指尖,自然而然地陷了进去。 茉茉“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却听见陆离倒嘶了一口凉气,美目微眯,一张小脸红的发烫。 茉茉茫然地看着陆离的神色,又低头瞧了瞧手中的油膏盒,她被那些龟公按着操屁眼操了不知多少次,现如今连扩张都不用。 但那些糙人是何等粗暴? 润滑都是蘸了唾沫或淫水草草了事,光插进去就要了半条命,再一抽插更是疼得哆嗦。 她还当插那地方本就是糟践人的,哪里想到居然还能生出爽利来。 兰姑在一旁瞧得仔细,翘着腿儿,悠然道: “我这独门秘方,有个名头叫『换骨春』,又唤『玉肉烧』。平日里哪怕在女儿家的桃红洞上滴上一滴,都能叫她辗转反侧,欲火焚身。你往你的主子屁眼里抹了这么多,别说是插进根手指,只怕是落根头发上去都能爽的发昏。” 茉茉手足无措地摸了摸陆离的屁眼,哭丧着小脸道:“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特么当然是兰姑在作怪……陆离忍着后庭火辣辣的烧灼感,身子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后面那个穴口吸了进去,连嘴都张不开来。 眼见得陆离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眼睛都迷离起来,茉茉噗通一声跪在了兰姑腿前,央求道: “还请兰姑饶了小姐吧……小姐这几日白日学礼,晚上学技,可是从未懈怠。这么多春药填下去,只怕不消片刻,她身子都要烧坏了!” “放心,放心,”兰姑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呵呵道,“你家小姐的身子,我比你还怜惜。这可是以后我们柳上轩的摇钱树,我哪里舍得作贱她。” 兰姑将茶盏放在了桌上,走到陆离的身后仔细观察起来。 陆离转过头,有心想要瞪她一眼,然而在那春药的影响下,那眼神又骚又媚,倒像是在撒娇一样。 “倒是个我见犹怜的人儿。”兰姑捂着嘴轻笑,向茉茉扬了扬下巴,“去,从墙边那箱子里取出根玉龙来,你家小姐现在最需要这个。” 什么玉龙……陆离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便看见茉茉在那箱子里一阵搜翻,最后竟取出根足有四寸长的假阳具来。 那假阳具通体以碧玉雕琢而成,整个雕得惟妙惟肖,便是上面的青筋都雕得纤毫毕现,顶上龟头怒张,足有鸡子大小。 若是细察,不难发现棒身上篆刻着无数细密的小字,泛着隐隐的光晕,陆离心下恐惧,忍不住央求了声,“妈妈……” 陆离那张小脸红红的,柔嫩的唇办像涂了胭脂一样娇艳欲滴。饶是茉茉也有些心神荡漾,忍耐不住,胸脯渐渐起伏起来。 “好女儿,乖女儿,不是妈妈无情,实在是客人催得急,妈妈也没有办法……”兰姑蹲在陆离的面前,抚摸着她的乌丝,那慈爱的眼神直叫陆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前些日子池南苑那边来了个客人,点名要楼里最好的相公伺候……池南苑有名有姓的相公、兔爷全上了,都被他赶了出去。妈妈也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 陆离脊背发寒,脸上却烫得却愈发厉害,她凝视着兰姑那双眼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去陪?” 兰姑摩挲着陆离的脸,眼神愈发疼爱,“妈妈也知道你初来乍到,照理说应该先学个一年半载再说。这不是是急从权嘛……妈妈已经将这压箱底的神药都用了出来,保管你这新嫩的屁眼比那老婊子都耐操。等你伺候好他,妈妈定给你包份大大的红包。” 陆离的身子险些要哆嗦起来,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要自己给别人插? 难道真要自己像婊子一样雌伏榻上,任由别人拿鸡巴插自己,当了二十多年的男子,最后竟落得这般田地,一想到那画面,陆离真个羞愤欲死。 兰姑惯会察言观色,自然看出陆离眼里的不愿,顿时将峨眉一翘,“前些日子不是还挺喜欢鸡巴的味道么?怎么,上面的嘴儿能吃的,下面的嘴儿就吃不得?” 那能一样吗……陆离双拳攥紧,先前供自己练习吹箫的本就是个奴仆,生死都操于他人之手,就算将那鸡巴吃了,也生不出多少屈辱来。 可现在分明是要自己……要自己…… 她正暗自惴惴着,忽然觉着下身一湿,连忙夹住了腿。 兰姑察觉出端倪,伸手在陆离胯下的枕头上摸了一把,顿时眉开眼笑,“好女儿,脸上装着羞,结果听到要接客,底下都浪出水儿来了!快,翻身仰躺着,给妈妈瞧瞧。” “没……没……”陆离咬牙辩解着,羞得将脸埋到了臂弯里。 “快爬起来!”兰姑在陆离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记,骂道,“莫不是想让你那小鸡巴也尝尝玉肉烧的滋味?” 陆离不敢违抗她,只好撑着身子仰面躺下。 这下身子完全袒露人前,陆离含羞,两条玉腿夹着肉棒紧紧并着,只有两颗睾丸耷拉在股间,像两个鲜红的杨梅。 兰姑朝茉茉试了个眼神,茉茉深吸一口气,上前按住了陆离的双腿。陆离心里暗叹一声,心中那酝酿已久的羞涩生出了丝苦意。 随着双膝渐渐分开,腿间的风光顿时露了出来。 却见朦胧的天光下,一个娇美绝伦的女子用手臂遮着眼睛,满面含羞地躺在春凳上,鸽乳盈盈一握,酥腰纤细至极,玉雕的身子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 可偏偏在那白玉般的腿间,生着一根酱瓜模样的漆黑肉棒。 陆离的阳具软塌塌地耷拉在小腹上,龟头微胀,真个是鲜红欲滴,被那“玉肉烧”的药力一引,马眼处不断地分泌着晶莹的玉液。 那淫液顺着小腹不住地往下滴,不需多时便将周围的阴毛粘上了星星点点的露珠。 兰姑心里瞧着火热,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陆离的肉棒手感极好,像条藕粉蒸作的肉饺,又糯又软。 兰姑套弄了一阵,不料这鸡巴光是泌水,始终是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 “真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兰姑啐了一口,看见陆离眼神不忿,眼珠一转,忽然捏着陆离的肉棒笑道,“既然如此,要不为娘帮你把这没用的家伙事儿割了?” “不!不要!” 陆离惊恐至极。长出乳房已让她羞愤欲死,若连最后的宝贝都阉割了,那是无论如何都容忍不了的事! 然而兰姑对陆离央求的眼神不理不睬,一边把玩着她的鸡巴,一边自顾自地说道: “先前雪尽台有一种秘法,专是对付楼里不听话的小相公。据说先是调出蛊虫,让虫顺着马眼一路钻入阳具中,然后用杜仲、鲸油、蛇骨香等好药配成膏药,敷在男子阴部。养够四十九天后揭下药膏来,那龟便已肿到数倍大小,这时用快刀将阳物连带着阴囊一起除去,伤口后便只余一个被虫蛀穿的洞口,连一滴血都落不下来。” 陆离已听得毛骨悚然,圆耸的双乳因恐惧而绷紧,乳头又红又硬。这时兰姑忽然用指尖点了点陆离的马眼,“喏,就是这里。” 陆离躯体猛地一激灵,吓得连忙用双腿夹紧肉棒,兰姑咯咯直笑,继续道: “割去阳具后,药师便往那新生的肉洞里灌满秘药,并用珠子塞住洞口。等三天三日后再取出珠子,此时那肉洞已经完全收满秘药,洞口收缩至针孔大小,若是这时插进去……哎呀呀,比那屄洞都销魂紧致。” 陆离的脸颊被春药烧得通红,可偏偏红里透白,张嘴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兰姑这时回头看她,一边慈爱地摸着陆离的头发,一边含笑道:“好女儿,你一定会听妈妈的话,今晚老老实实的去伺候客人,对吗?” “对……”陆离抿着嘴颤声道。 “那客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不是?” “是……” “客人若是叫你跪下来,给他吹箫呢?” “那……”陆离咬着下唇轻声道,“我就跪下来给他吹箫。” “那如果客人想尝尝你下面的味道,想玩你的后面呢?” “我就给他……给他玩我的后庭……” “什么后庭?!”兰姑俏目一瞪,“重说!” “是……是我的屁眼儿,”洛阳双眼通红,颤颤巍巍地说着,“客人想让我吹箫,我就吹箫,客人若是要玩我屁眼,小婊子就撅起屁股,让客人玩个尽兴。” “女儿真乖,”兰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旁的茉茉命令道,“去取剃刀和皂角来。” 陆离顿时面露惊恐,茉茉更是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一听“刀”字吓得打了个哆嗦,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兰姑眉头一蹙,冷冷道: “慌什么慌,我的意思是给你家小姐把底下的阴毛剃干净了,别让客人到时候瞧了不喜欢。” “不……不要……”陆离怯生生地嚷了一声,那声音娇嫩柔媚,声音刚出口,连忙住嘴嘴,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兰姑眼神一眯,“怎么,又不听话了?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真想去雪尽台试试?” “不……不是……” 陆离吞吞吐吐,她的脑子被药膏烧得厉害,连一点思绪都抓不住。 “哦?觉着留着还能有个念想?”兰姑眼神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陆离最后的心思,“那些恩客老爷一个个可是嘴叼的很,别看一个个玩得脏,实则爱干净的很。若是让他们瞧见你腿间的阴毛,倒了胃口,坏了楼里生意,你这小命十条都不够填的!” 陆离身子颤了半响,这才将两条玉腿朝两边分开,张成明艳的人字,腿间的肉棒自然而然地耷拉下来。 她连忙用手扶住,这才发觉自己的鸡巴被那淫液一泡,居然湿滑的像泥鳅一样。 茉茉跪在陆离的身下,阳物与肛穴那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小丫头羞得恨不得闭住双眼。 但在兰姑严厉的目光下,她还是忍着羞意,耐心地在那耻毛上打上皂腻,然后用剃刀一点点刮去。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剃刀的“沙沙”声不断响着。 寒霜般的刀刃掠过,留下一片雪腻的肌肤,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滑。 陆离仰面朝天,出神地望着屋顶,在这种羞辱至极的调教下,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 就在这时,面前忽然一暗,一面铜镜突兀地横在了眼前。 陆离待看清那镜中模样,身子猛地一颤,彷佛雷劈了一样。 却见那镜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细眉如柳,颊带红晕,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分明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子,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兰姑拿着镜子,瞅着陆离的脸色从出神到茫然,嘴角顿时露出笑意,“好女儿,你瞧瞧你这模样,可不是我见犹怜?你只需用些心思,拿出这几日我教你的本事来,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来?” 陆离脸烧得发烫,兰姑的话有一半都没听清,咬牙应道:“是……妈妈。” 说话间,茉茉终于将陆离腿间的耻毛刮了干净。她呵气吹去毛屑,用毛巾蘸了净水,小心避开底下肛口处的油膏,细细地抹过肉棒与睾丸。 此时陆离的下身已是干干净净,整片小腹光溜溜的,入手一片雪滑软腻,真令人爱不释手。 陆离注视半响,只觉自己原本英武的肉棒孤零零地杵在腿间,原本征伐的杀器被玉腿一夹,居然生出了几分楚楚之感,跟个供人把玩的淫器没什么两样。 兰姑坐在床沿捏了那肉棒一阵,舔了舔嘴唇,“都说池南苑养了一院子的妖物,妾身先前不以为然,现在倒是理解几分了……原来世上还有这等妙物,好女儿,妈妈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全仰仗你了。” 陆离别过脸去,心下凄楚至极。 她一想到此后只能雌伏于人,眼角忍不住淌下两颗泪来。 可偏偏身子是又烧又烫,被这情景一激,龟头马眼处又不争气地泌出一线亮盈盈的水儿。 兰姑当下再不怜惜,从茉茉的手里接过那玉雕肉棒,俯视着陆离,淡淡道: “好女儿,说一千,道一万,既然做了婊子,终究是要走上这一遭。你也别怨妈妈,这回给你开个头苞,总好过晚上让客人粗暴进来的强。” 陆离缓缓点头,颤声道:“妈妈来吧,女儿受的住。” 这时茉茉已跪到陆离腿间,在兰姑的吩咐下重新将自己的主子摆成侧卧屈膝的姿态。 先前授课,陆离知道但凡初开后庭,唯有这样姿势才能更好地纳入异物,因此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茉茉先用手指沾了肛穴边缘的油膏,将其完全润滑。 此刻那柔嫩的菊肛仿佛涂了一层胭脂,在雪臀间泛起娇艳的光泽。 茉茉屏住呼吸,在兰姑的示意下,将手指一点点探入肛内。 陆离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异物的探入,一股强烈的排斥感瞬间凝汇于下身,像是身上多了个零件一样令人不安。 但好在那根手指只是停了几息便收了回去,陆离刚松了口气,那手指又一次探了进来,这时更深更久,已经触及到了某片从未接触到的秘处。 茉茉的手指又细又长,带着淡淡的体温,小丫头似乎察觉到了指腹的异感,忍不住抠了一下,陆离瞳孔一缩,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啊……啊……” 浓郁的排便感随之而来,明明陆离已经筑基多日,早已不产腌臜,可偏偏那排便感浓烈至极,像是真要吐出些什么。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 茉茉的手指探入又缩回,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最后一次进入时,陆离的肛口再无一丝排斥感,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时,兰姑把握好时机,亲自握着那根玉雕阳具,来到了陆离的身后。 “我这宝贝名唤『玄阳宝具』,乃是楼主所赐的法器。此宝上篆符箓,能自行发热,而且内蕴玉液,若是能让宝具满意,激出玉液来,对锻体有大大的妙处。只可惜受过此宝的女子已有数千,到现在只有寥寥几位能榨出玉液来,”兰姑得意洋洋,“好女儿,你可有福气了。” 当那只又粗又硬的龟头硬邦邦顶住肛洞时,陆离心跳蓦然加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中间,那个小小的肉孔正在发热,突然被一只冰凉的龟头顶住,顿时被激得一缩。 那肉棒抵住肛穴不断揉抹,动作温柔至极,陆离原本紧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她才留意到那龟头正不断升温,只是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变得温热体贴,被那暖暖的玉龟一烫,连带着整团肛菊都要软了下来。 就在这时,粗硬的龟头猛地向下一沉,那朵柔嫩的雏菊在重压下软软散开。 陆离猝不及防,轻轻地嘶了一声。 这时手心一暖,她睁开眼睛,看见茉茉正握着她的手,不安地看着自己。 “呼气,放松。”兰姑嘱咐道。 陆离收敛心神,心里默念道经,虽然身体愈发灼烫,但心跳却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在龟头下一点一点张开。雪滑的臀在龟头的挤压下凹陷下去,夹住火热的玉棒。 一股前所未有的排斥感瞬间而来,陆离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茉茉的手,她非常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肛门已经张开,紧紧地箍着那龟头,就像是一座即将被破开的城门。 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朱唇,香舌轻吐,灼热的气息不断地喘出。 只觉得自己屁股中间那个细小的入口,在那又硬又热的龟头下像朵菊花一样圆圆张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啵” 有什么东西滑了进去,肛穴边缘的肉瞬间合上,卡住了之后的沟壑。 屁眼儿此刻已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一样,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肠道内仿佛塞进一颗鸡子,撑得满满当当。 陆离的身体绷紧,雪白的圆臀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挺着,一动也不敢动。 兰姑赐予的药膏奥妙至极,那股胀痛感不消片刻便就被一股灼热感所替代,随之升起的是一股浓郁的、强烈的、无与伦比的填充感。 “如何?”身后传来了兰姑的询问声。 “妈妈……再,再进去些吧……”陆离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此说道,好像是自己,“我想试试。” 于是那根粗大的玉棒又一次挺进,没了龟头的束缚,它自然而然地贯入肛洞。 陆离所有的念头轰然消失,她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根捅进自己后庭的阳具。 用了整整半个时辰,由茉茉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细心涂抹的药膏,此刻在玉棒插入的过程种不断挤出。 陆离雪白丰翘的圆臀就彷佛是一颗青涩的蜜桃,在被玉棒的贯入中,无数香甜滑腻的汁液就从那个肛穴这种不断泌出,溅得满臀都是。 那棒身逐渐伸入,很轻松就滑过了一团栗子大小的软肉。 陆离知道那是自己的前列腺,在自己过往的二十余年里,它就像是一个禁地埋藏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今天它彻底展现人前。 可那感觉为何如此真实? 为何如此爽利? 陆离被卖入青楼的那一刻,曾经幻想过自己被开菊的一天,她想过痛苦,想过屈辱,可唯独没想过舒服。 像是被电小小地激了一下,带着又难受又欣喜的错觉。 那棒身仅仅只是掠过那里,便已经让她颤栗不已,明明这本是屈辱至极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如此舒服……舒服的就像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活过来一样。 那玉棒终于完全贯入肛穴之中,只剩下棒身末端的玉珠缀在肛口外,由那淫靡的油膏一润,翠绿夺目,光彩照人。 陆离张着嘴,出神地看着眼前的虚空。 她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与安全感。 她感到自己第一次体悟到了圆满的确切含义,那感觉是如此饱满,如此的真实,就好像缺月重圆,就好像失之复得,就好像倦鸟归林。 原来被填满是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彷佛连灵魂都一起补足。 没有尝试过开肛的人总是幻想着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多么的悲哀,可是直到亲自感受,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美好的安全感,连带着多日在青楼里的不安和恐惧也一起补全。 陆离突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那根玉棒就这么永远地填在那个空洞之中。 那东西是如此灼热,是如此硕大,连她残缺的心也一起充实。 渐渐地,她甚至生出了一丝怨愤,她怨愤自己没有早日感受到这股美好,然后这情感又迅速消失,被随之涌出的羞耻所淹没。 就在她沉溺在这羞耻与满足的矛盾之中时,肛口忽地一松,竟然有脱出去的趋势,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瞬间涌出。 陆离连忙挥舞着手乱抓,最后紧紧握住兰姑的胳膊,哭嚷道: “求求了,妈妈,让它再多呆一会吧……女儿好快活……感觉这辈子全白活了……” “真的?”兰姑有些错愕,连茉茉都有些茫然。 趁着兰姑出神的功夫,陆离一手按着那玉棒尾部的珠子,一点点将其重新填进了肛穴里,那强烈的幸福感又一次升起。 她满足的连眼梢都弯了起来。 见兰姑探询的目光,陆离咬着嘴唇,脸上的媚态连兰姑都觉得惊人,嗲声道: “再让它填一会,就一会……” 兰姑站起身来,认真地端详着陆离的神色。 真正的春潮和虚假装的发情完全不同,她辨认半响才恍然意识到……那根玉棒估计一时半会取不出来了。 “难道走后庭真就这么舒服……”兰姑低声喃喃,第一次生出了怀疑。 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的完全不一样,哪怕自己生出了乳房,连腰臀与脸型都一起随之改变,但自己的内里还是男性构造……陆离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涌出这个答案。 就像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性一样,女人也从未真正感同身受地理解男性。 她们没有前列腺,没有对应的快感,所以异物插进去,带给她们的只有痛楚,只有屈辱。 兰姑茫然地看着陆离,此刻这骚蹄子居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屁眼儿,不让兰姑拔出来。 兰姑又是气愤又是好笑,按着惯例来说,她这时候应该不断抽插那根玉棒,让这群妓女提前体会到被男人插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万万没想到,陆离现在完全沉浸在了那被填满的幸福中,连拔出来都不肯。 眼见得日光西移,兰姑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能更好打动那位客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