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而写,若侮了各位眼睛,抱拳行礼。 转眼已是几天后。 仙坊里日子照旧,晨钟暮鼓,弟子们练剑习武的呼喝声在山谷间回荡。 只是,那一天白布之内的诡异影子没人敢再提。 偶尔的,弟子们经过西侧大殿时,脚步也会不自觉地加快几分。 午后阳光正好,仙坊山腰狭长小道上,青石小路绵绵延长。 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蹦一跳的走来。 那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看年纪也就十五岁,两条朝天小辫傲娇翘起,一路走来一甩一甩煞是可人。 女孩生得一张软嘟嘟的鹅蛋脸,眉眼还未完全长开,却已能看出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 在她怀里的是一个油纸包,鼓鼓囊囊装着师姐们下山采买时带回来的蜜饯,据说是京城老字号“桂香斋”的招牌,甜而不腻,她特意留了一半,要给师傅送去。 “师傅最喜欢吃蜜饯了,”小丫头言语带着欢悦,两条小辫随着步伐欢快地晃动,“嘻嘻,我上次还偷偷看到师傅馋嘴偷吃,嘴角糖霜都来不及擦呢。” “可惜,只剩下这么一点,都怪下山的师姐们,也不知道多买一些,哼!” 她哼哼唧唧,全然把自己馋嘴偷吃说的理直气壮,末了见四下无人,伸出小手在油纸袋中取出一块可口蜜饯,眯着眼睛放入嘴里。 “豪……豪赤……师傅一定喜欢。” 穿过曲折小路,眼前开阔,一座名为“静心小筑”的院落出现在眼前。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一愣,师傅门前站着两个人。 “是赵元、赵辰那两个讨厌鬼。” 她小嘴一撇。十分不喜欢这两个师兄。 总觉得他们看人的眼神怪怪的,尤其是看师傅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恭恭敬敬,但那眼神深处总藏着点什么让她不舒服的东西。 而且坊间传言,这两人仗着家世,在仙坊里横行霸道,不少弟子都吃过他们的亏。 “两位师兄好,两位师兄再见!”小女孩昂着头,不情不愿的打了个招呼,接着抱着蜜饯就要往屋里走。 “哎——青璇师妹留步。”赵元一个侧身,笑嘻嘻地挡在门前,那张还算端正的脸上堆着过分热情的笑容,“您老……这是要去找宁师尊?” 他言语浮夸,表情做作,虽然拦着,动作却不敢太过分。 要不是父亲身为三朝老臣,来仙坊之前他们兄弟二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名为肖青璇的小师妹,竟然有着皇室血脉。 “对呀,”肖青璇仰起小脸,脆生生道,“我给师傅送蜜饯。” “这可不行,”赵辰也凑过来,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蔼可亲, “青璇师妹,宁师尊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利,染了些风寒,正在屋里静养呢。师尊特意交代了,不见客,免得把病气过给别人。” “风寒?”小丫头皱了皱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又不相信道:“师傅生病了?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我给师傅送蜜饯,师傅吃了甜的,心情好了,病就好得快!” 说着,她伸出小手就去拉门。 门纹丝不动。 肖青璇愣了一下,又用力拉了两下。 那扇平日里一推就开的木门,此刻像是从里面焊死了,任凭她怎么用力,都只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师傅?师傅!”小妮子急了,拍着门板喊起来,“我是青璇!我给您送蜜饯来了!开门呀!”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宁雨昔的声音,只是那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语调起伏不定,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青、青璇……你回去……” “我不!”肖青璇倔脾气上来了,跺了跺小脚,小脸涨红,“师傅您开开门,师姐们都说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您!” 她说着,又去拽门把手,这次用了吃奶的力气,整个人几乎吊在门把上,小脸都憋红了。 “别……别拉门!” 屋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紧接着是一声短促、极力压抑的闷哼,那声音……怪像是痛苦,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青璇听话……师傅……师傅怕把风寒过给你……你快回去……” 断断续续,像是衣物或者身体摩擦声,以及……小姑娘说不清道不明,却莫名让她脸颊发烫的湿漉漉水声。 她狐疑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身边那两个笑着有些古怪的师兄。 赵元赶紧打圆场:“青璇师妹,你看,宁师尊也是心疼你,怕你染病。至于这蜜饯嘛……” “交给师兄们就好,等师尊身子好了,我们一定转交。” 他言辞凿凿,胸脯拍的震天响,一副靠得住的模样。 小丫头看看门,又看看蜜饯,小嘴不满的撅起。 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师傅的声音……太奇怪了。 而且这两个讨人嫌的师兄,也笑得让她心里发毛。 但师傅的话又让她没了法子。闷闷不乐的把油纸塞到赵辰手里。 粉嫩仰起的小脸,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一双小粉拳扬了扬:“那……那你们不准偷吃!这是给师傅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偷吃了,我……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不敢不敢!”赵元赵辰连连点头,人畜无害的模样极为恭敬:“师妹放心!我们一定原封不动交给宁师尊。” 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小姑娘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去。 来时一翘一翘的朝天小辫竟也是垂落下来,没了来时的神气。 直到那娇小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赵元赵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淫邪。 赵辰舔了舔嘴唇,眼神火热地盯着房门,低声道:“娘滴,这小丫头片子,再过两年肯定也是个勾人的货色……只是,现在咱们还是先伺候好屋里的师尊。” 赵元嘿嘿一笑,伸手握住门把,却没有立刻推开,对里面大喊:“师尊,我们进来了呦~” 屋里传来一声极轻的、解脱又似绝望的呜咽声,他猛地发力,一把拉开了房门! 噗嗤!!! 一股温热、略带腥骚气味液体,如同憋了许久的小股喷泉,迎面激射而来,正正当当喷在脸上! 液体黏腻晶莹,溅了满脸,甚至有几滴挂在了赵元睫毛上。 赵元像是早有准备,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液体,扭曲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陶醉神色:“哎呀……咱们师尊这风寒很严重哈,怎滴流了这么多汗?” 随手抹了一把脸,手上粘稠液体凑到鼻子上深深一嗅,这才进入屋内。 赵辰紧随其后,反手将门关上。 屋内的景象,与这“静心小筑”淡雅名字截然相反,淫靡而勾人。 几缕微弱的光线穿入窗户,空气浑浊不堪,一股浓烈得、男人精液特有的腥味,混合着女子淫水,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气味。 房间中央,那张原本用来摆放茶具、书籍的梨花木桌旁,宁雨昔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栓在那里。 在她身上,穿的一套不知从哪个下等妓院弄来的妓女装扮。 布料少得可怜不说,甚至于勉强遮住三点。 上身一件几乎透明的桃红色纱衣,两根细带挂在肩头上,领口大开下一对饱满浑圆的肉球一大半暴露在外,隐藏在纱衣下那对镶嵌般的金环在昏暗中引人瞩目。 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纱裙,薄如蝉翼,根本遮不住什么,一双修长笔直美腿裸露在外。 仙子脖颈上,套着一个粗糙的皮质项圈,项圈一节漆黑的铁链锁在旁边沉重桌腿上。 铁链很短,宁雨昔被迫只能以双腿蹬直,手脚着地的别扭姿态待在桌边。(嗯……我不知道这个姿势能不能实现,就当做情节需要吧…) 她的臀部,高高撅起,朝着着房门的方向。 在她那如新月般洁白雪臀中,紧致菊穴赫然塞着一个粗大的玉石肛塞! 而肛塞的另一端,仅仅系在房门的把手上! 也就是说,刚才肖青璇在外面用力拉门时,每一次拉扯,力道都会通过绳子,狠狠的,用力的拉动她后庭里的肛塞! 偏偏赵家兄弟还不允许肛塞脱落,于是仙子只能与徒弟来了一场特别的拔河比赛…… 宁雨昔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带蒙着,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反而身体其他的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肖青璇稚嫩娇蛮声音,门把的残忍拉扯,以及空气浑浊的气味。每一种都让她不安到极点,反而是赵家兄弟走进来关上门才让她松了口气。 屋内,中央地面上,放着一个大海碗。 碗只是最普通的粗瓷大碗,但里面的东西却是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碗里部分已经干枯,只剩下底下浅浅一层,此刻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几天前,赵元赵辰在仙坊里放出风声,说是京城有位神秘富商,专收童男元阳,用来炼制延年益寿的秘药,价格开得极高,高到让所有男弟子们都瞠目结舌。 他两人勾肩搭背,笑嘻嘻的大放厥词:“反正你们留着那玩意儿也没用,每夜还不是自己弄到床单上?不如换了银钱实在!” “可不咋地”赵辰附和“童子身元阳,一滴十两银子,要不是我们兄弟早早丢了童子身,直接来他个精尽人亡!” 他二人身份仙坊弟子都晓得,兵部尚书儿子至于骗人?况且这些男弟子们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思想也简单。 听到有这好事,一开始犹豫,之后艰难答应,发展到最后恨不得比别人多几个卵代。 至于那些早已破了身的弟子,纷纷捶胸顿足,大呼失策,仿佛错过了天大的机缘。 短短一天时间,赵元赵辰就收集到了满满一大碗新鲜滚烫的童子精。 而之后,这碗集合了仙坊男弟子元阳的浓精,就成了这几日宁雨昔唯一的食物。 赵家兄弟将她锁在屋内,除了偶尔过来发泄兽欲、操弄她的身体之外,只允许她吃这个。 美其名曰:“师尊身子弱,需要大补之物。这可都是仙坊弟子们的『精华』,最是滋补元气。” 起初的宁雨昔是拒绝的,但赵家兄弟两人有的是办法。 饿了她两天,又在她被干到意识模糊时,“咕咚咕咚”给自己师尊灌下去两大口。 此刻。 赵元赵辰进门,被蒙住眼睛的宁雨昔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 链子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赵辰走到桌边,拿起肖青璇送来的那包蜜饯,捏起一颗后在盛满精液的碗底慢条斯理地蘸了蘸,裹上一层乳白黏浊的液体。 “师尊,青璇师妹孝顺的很呢。”赵辰的声音带着戏谑,将那颗沾满精液的蜜饯递到宁雨昔唇边,“专门给您送来的甜食。来,尝尝。” 宁雨昔嘴唇抿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不赏脸?”赵元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他伸手,隔着那层薄薄的纱衣,用力掐住宁雨昔一边乳尖,连带那金环一起狠狠一拧! “还是说,师尊更喜欢徒儿用别的法子喂您?” “唔……”乳尖传来的尖锐痛楚让宁雨昔闷哼一声,紧闭的牙关终于松开了一条缝隙。 赵辰趁机将那颗沾满精液、气味腥臭的蜜饯塞进她嘴里。 甜腻的果香混合着浓烈精液味,一种难以形容、令人作呕的滋味在口腔绽放。 宁雨昔的喉咙剧烈滚动了一下,胃里翻江倒海,最终咬牙咽了下去。 没有反抗,没有怒骂,甚至连一声抗议的呜咽都没有。仙子只是顺从地咀嚼,吞咽,然后微微张开嘴,等待下一颗。 是的,等待。 这几日非人的折磨下来,宁雨昔不知是认命还是看开了,或者是是坦然接受…… 越是反抗,只会让他们两人兴奋,索性麻木的迎合着,如今的她,更像是一具被抽走了大部分灵魂的精致人偶,一具听话的肉便器。 赵元赵辰的命令,她会执行。给予的羞辱,她会承受。喂到嘴边的污秽食物,她会吞咽。 至少表面上,她已完美地扮演着赵家兄弟想要的角色,一个下贱的玩物。 看到宁雨昔乖顺地吞下蜜饯,赵元赵辰眼中的征服快感爆棚。 “师尊,蜜饯甜吧?”赵元的声音淫荡到极点,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根早已滚烫肉棍。 “来,就着这甜味儿,给徒儿好好舔舔。舔舒服了,今晚或许能赏你点别的吃的。” 宁雨昔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很快缓缓地,主动地张开了檀口。 赵元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的龟头顶入那温软,丝滑口腔。 仙子没了挣扎,也没有试图用牙齿抗拒,只是顺从地含住,然后,生涩却努力吞咽,舔弄。 舌头包裹住肉棍,按照赵家兄弟喜欢的方式,倾颜温吐,前后起伏。 “对……就这样……嘶……母狗师尊,口活有长进啊……”赵元舒服得眯起眼睛,按住她的后脑,开始主动挺动。 旁边,赵辰也解开裤子,他站到宁雨昔另一边,把肉棒塞进她一只洁白纤细小手,像是奸淫这双皓白晶莹玉手,丑陋的前后挺动,眯着眼睛发出爽利叹息。 “不愧是师尊,这才多长时间就掌握了婊子伺候男人的技能,这小手天生就该给男人撸牛子,舒服啊~” 兄弟两人面色享受,仙子生涩但淫乱小嘴,灵活洁白玉手,淫靡的口腔吸溜声中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宁雨昔蒙着眼,看不清眼前他二人的丑陋,当然也看不到自己此刻是何等淫贱。 这样也好,看不见,少了许多作贱感,心,也更好麻痹。 赵元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抓起宁雨昔的一把发丝,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肉棍一次次凶狠地捅进喉咙,宁仙子被迫发出“呜呜”窒息声。 “要射了!骚货师尊,全给你!喝下去!” 赵元低吼着,腰部死死抵住,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放水,一股股猛烈地喷射进宁雨昔的喉咙里。 “咳!咳咳!”宁雨昔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大部分精液还是咽了下去。 丝丝嘴角混合着之前的蜜饯糖渍,更显凄楚。 赵元满足地退出后赵辰立刻补上位置,仙子尚未闭合挂着淫乱水丝檀口又被强行占有。 “师尊。要好好舔干净哦。” 窗外,阳光一点点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