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天地的气候始终古怪得紧。 一年九百多个昼夜压根就没有春季与秋季,只有夏季与冬季。 只要跨过第四百五十六天的正午十二点。 太阳才刚过头顶,就像有谁硬是把天穹翻了面,盛夏时节瞬间变成凛冽寒冬。 前一秒还汗流浃背,后一秒就得裹上兽皮,不然冻得牙齿打颤。 所以每到这时候村里人就会抢收最后一批庄稼,那些扛不住凛寒气候的庄稼灵植全得在入冬前捞个干净,然后囤进从行商买来的空间箱子里面保存过冬。 而入冬前夜就是谢肉祭庆典。 那夜,村里会把部分新收的粮食摆上长桌,敲着鼓谢天谢地、谢山里的兽、谢田里的谷。 举办谢肉祭的时候也会随同准备成年礼。 年满十六的少年要在众人面前喝下三碗烈酒,由长辈把烤得焦香的兽心递到手里。 不过吃下兽心的那刻起还不算真正成年,还得在众人的见证下把自家娘亲压在身下尽情传火,完了这档事情后才能算是真正成年。 但是今年村内并没有满十六岁的小伙子在,最大的不过十一来岁,所以这次的谢肉祭准备得要简单许多,也就没那么讲究,顺便跟二狗子盖好新房的大婚宴席一起办了。 轰! 旺盛燃烧的高台篝火在二狗子新盖的庭院前烧得兴旺,火舌舔着夏末夜空,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 灵酒一碗接一碗。 酒过三巡,村里的人们早就放开一切矜持,尽情纵欲享乐。 “好样!今晚谁都别憋着!” 长着满脸络腮胡的李叔哈哈大笑,把自家婆娘往旁边的单身汉子怀里推去,“来,给俺兄弟抱!俺允许的!” 而给李叔生了三个娃的李婶,醉得眼儿都眯成细缝,也不在意对方是自家男人的竹马之交,掀起裙摆敞开大腿就跨坐上去,颤着臀肉恣意大笑道:“哈哈!是俺男人让抱的,你们可都瞧好了!” 话音未落另一头已经有人鼓噪喊道:“哈!俺婆娘说想跟你家婆娘换着玩!” “行啊!换吧!” 说罢便扯开对方婆娘衣襟,掰开双腿就顶了进去。 噗呲声起,水声四溅。 彼此换夫的妇人们仰头长叫,臀浪翻滚,淫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去。 再往旁边看去,五十来岁的王婶拽着前年刚过成年礼的小伙子,笑得牙花子大咧道:“小崽子,让婶子多教教你怎么肏女人!” 说着便把人给按到怀里,扯开衣襟,把下垂却仍饱满的乳房塞进他嘴里。 尽管这个年轻小伙子脸红得透顶,却仍含住乳头啧啧吸吮,吮得王婶一边喘一边伸手探进裤裆,揉得对方不住细声哼哼,胯下渐渐鼓起一团。 篝火火光里男男女女衣衫半解交叠相缠,喘息呻吟、肉体拍击声混着鼓声响成一片。 谁压着谁谁插着谁,早都分不清了。 甚至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被三个婶子围着轮流骑,也有那刚生了娃的妇人被自家男人推给老父尽孝。 谢肉祭就是这样。 喝酒享乐。 吃肉祭天。 站在火边喝着灵酒看着眼前淫浪情景,纯粹观赏没打算加入其中,虽有妇人热情相邀,但也婉转拒绝了。 谢肉祭虽名为祭,但也没有强迫所有村民参与。 除非有需要进行成年礼的小伙子在,否则村民们只有义务来过开场仪式,而后的享乐环节,想参加或不想参加都可随意。 过程中绝不强迫对方,村里的人也都很有分寸,不会去搅乱那种违背谢肉祭礼的恶事。 所以娘亲不在,柳姨不在,二狗子跟云紫銮自然也不在。 往年这时候,二狗子肯定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家伙,左拥右抱,玩得比谁都疯。 今年却安安分分窝在家里,八成是被那小祖宗管得死死的。 毕竟无论怎想都不觉得云紫銮那个正经妞儿会喜欢这类庆典。 “嗯……这俩口子该不会在新房里大干特干吧?” 灌了大盆灵酒,脑子却突然冒出个画面。 新房里烛光摇曳,二狗子那张贱兮兮的脸挂着邪笑,一步又一步地把云紫銮逼到墙角。 云紫銮退得退无可退,裙摆扫着墙根,尽管那张小脸依然倔强,眼眶却红了起来,下唇更是咬得发白。 而后二狗子扑上去,把人按倒在喜床上,瘦得跟猴似的手死死扣住手腕,膝盖强硬地顶开双腿,用着那副猴仔嘴脸贴近耳畔,贼贱贼贱地咧笑道:“娘子,今晚你可跑不掉啰……” 陡一激灵,鸡皮疙瘩炸上全身,酒都醒了三分之一。 娘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村霸奸淫良家少女啊! 可再仔细想想…… 好像还真差不多。 尽管说是夫妻,但讲难听点还不就是二狗子花钱买来的? 无奈间,只得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嘀咕道: “唉,只希望别闹出人命就好……那妞儿脾气硬,真急眼了把二狗子捅几个窟窿都不奇怪。” 于是又灌了一大盆酒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 直到谢肉祭典彻底结束,看着这些叔伯婶爷好好回家,确认没人不小心摔进沟内才算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 不过说是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倒也不太对。 因为这边的谢肉祭典才刚开始。 “……” 深夜,月色如银霜撒落地面,村里的喧闹早已被夜风吹散。 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脚尖一点,落在柳姨家门口。 二狗子今晚铁定跟云紫銮在新房里折腾,只剩柳姨独守空屋,外加娘亲除了许可之外还说会有惊喜等着,这才特地来找访柳姨。 心头砰砰直跳,轻推开那扇没上闩的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响,熟门熟路地径直走向柳姨卧房。 只见卧室房门虚掩,几丝红烛光晕从缝隙里漏出。 吞了吞口水,推门而入。 “这!” 望着眼前景象,顿时兴奋得血脉喷张。 因为柳姨就这么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躺在床上。 而且还不是寻常村妇结婚用的的粗布红裙,而是那种腰线收得极紧,裙摆两侧高开分叉,直裂上了丰润腿根,把圆润肥美的蜜桃臀包裹得欲坠不坠,绯红底色且金丝绣凤的精致嫁衣。 至于那头如墨黑发散落枕上,带着些许酒意气息的双颊泛着熟桃似地艳丽红润,唇上涂着朱砂口脂,眼尾晕了抹紫色眼影,光看就媚得十足勾魂。 此时此刻柳姨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躺在大床上,活像是朵开到极致的牡丹,等着男人前去采摘。 站在门口看着蚊帐内的柳姨,呼吸顿时粗了起来。 终于明白娘亲所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柳姨肯定在装睡。 哎呀,这种游戏实在怎玩都玩不腻。 悄悄挪到床前掀开嫣红蚊帐。 烛火摇曳,映得柳姨那身大红嫁衣更为艳红亮丽。 然后蹲下身,伸出粗糙大手轻柔握住其中一只脚踝。 握着滑不溜手,活像上好羊脂玉的脚踝,不禁想起多少个夜里,偶尔会偷偷枕着娘亲的脚踝入睡,如今换成柳姨却同样感到心神荡然。 低下头深吸了口,然后张嘴含住涂了丹蔻粉料的白净脚趾,一根一根地仔细舔过,让湿热舌尖钻进趾缝,不住翻搅翻动。 舔吮间,能够感觉到柳姨的脚趾在嘴里些许蜷缩,而后随着加剧舔吮而逐渐舒张开来。 一路沿着小腿往上舔,舌尖划过膝弯以及大腿内侧,一路吻到嫁衣开叉的边缘。 最后整个人压上去,让结实胸膛紧密贴合丰腴软润的柔软肚皮,鼻尖埋进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美到令人发醉的熟妇体香。 “柳姨……你真香啊……” 哑声呢喃,嗓音里满是占有与贪婪。 柳姨睫毛轻颤了下,却始终没有“醒来”。 凭借这身修为本领当然知道柳姨在装睡。 可越是装睡,心头的欲火就烧得越旺。 掀开蚊帐爬上床沿,嘴唇贴上足弓,舌尖沿着足弓往上,一路舔过脚踝、小腿、大腿内侧…… 最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重且热的呼吸喷在柳姨颈侧。 俯身盯着那对嫣红唇瓣,唇上朱砂被烛光映得红透,唇纹贝齿清晰可见,于是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将粗糙双唇重重复上。 “嗯……” 啜吻间,柳姨轻哼一声,依然没醒。 任凭这个跟自家亲儿差不多年纪,从小看望到大的壮硕青年用舌头撬开牙关,勾住甜腻软滑的香舌狠狠吮吸。 噗啾──噗啾── 吮吻得又深又重,吸得唇瓣都略微红肿才满足松开,还将彼此唇间拉出了条晶亮银丝。 不过就算呼吸彻底乱了,却仍闭着双眼继续装睡着。 看着这般可爱作态的柳姨,不禁贴在耳畔柔声挑逗道: “姨……还在装睡是吧?那就当你真睡了……” 说完这话便是三两下扯开自己衣衫,赤条条地压上这身柔躯。 粗糙大手探进下摆的高歌开衩,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让指尖停在那片早已湿透的幽谷丛林,不疾不徐地缓缓打转绕圈。 一边绕着圈儿,还一边啜吻着柳姨雪颈,将胸侧的嫁衣衣扣给个个解开,让那对被紧紧裹缠兜住,外溢大片雪白嫩肉的丰满大乳彻底袒露而出。 低头张嘴含住右边硬挺乳尖,接着大口吮吸,用着像是要把奶汁给全吸出来似地贪婪渴求。 “嗯……” 柳姨闭眼低吟,双手十指往发间抚摸插来。 而将右边乳头舔吮得肿胀勃起,自然也没放过另一边乳首,让这对乳兔被含得肿胀发亮,上面满是湿漉漉的吻痕,吻得柳姨浑身发颤,终于忍不住张开美眸,水汪汪地娇羞望道: “坏小子……姨可都睡了……还来找姨作什……” “嗯,姨真睡了么?” 低笑间,猛地掰开那双丰腴雪白的大长腿,几乎压成一字马姿势。 如满月白润雪嫩的肥臀浑圆张开,与黑亮茂盛的阴毛相互陪衬。 只见肥美蜜穴带着晶亮水光,渗出汩汩蜜液顺着缝隙淌下,于不住开阖的花唇间牵出淫液细丝,尽透诱人湿意。 舔了舔下唇,伸手一抹,指间立刻拉出长长的银丝。 “姨啊,要是真睡了……怎还能湿成这样呢?” 听着如此浪荡挑逗,柳姨喘气如兰,带着羞中藏媚的嗔怪呻吟道:“坏小子……姨、姨这么相信你……怎可以来……来夜袭姨呢?还是……还是二狗子的……的大婚之日。” “姨真是明知故问呢……二狗子今天大婚,而姨今晚就是牛娃的新娘子。” “牛娃会让姨记一辈子,就在今晚让姨认得亲夫是谁!” 话音方落,便是不再迟疑地沉下腰脊,让宛若攻城大槌的粗长巨物“噗呲”一声挤开层层嫩肉,在次破开几天前才刚破过的城门,狠狠顶进湿滑紧窄的蜜穴肉内! 顶得柳姨陡然仰起额头,发出一声深长娇吟! “啊啊──牛娃──” 此时此刻,柳姨的胯下穴肉依然紧得犹如处子,却又有着处子所没有的丰沛滑腻,完美兼顾少女的紧致与少妇的肥美肉感! 竟是让自己被夹得倒吸了口凉气,咬牙死死顶住,额头青筋暴起,差点当场缴械喷出。 而柳姨亦被插得浑身发软,双腿脚踝缠上腰脊交叉夹来,用着又羞又媚的嗓音喘气呻吟道:“夫君……夫君啊……” 烛火将熄之刻,屋里只剩粗重喘息与肉体拍击的声响。 把柳姨压在身下,两条雪白丰腴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把肥美蜜桃臀被抬得老高,穴口花唇被粗长巨物不住翻卷挤出,水光四溢。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让巨物尽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撞击得又猛又狠,顶得柳姨螓首抵在床头,退无可退,只得从鼻腔里发出根本压抑不住的淫荡娇哼: “嗯──嗯──啊啊──阿牛!” “嗯……啊啊……牛娃……太深了……” 带着哭腔的柳姨嗓音媚得勾魂,猛地揽起那条丰腴雪白的大长腿扛到肩上,而这个姿势也让柳姨被迫侧过身来,让巨大阳物几乎以垂直角度砸进胎宫深处,次次狠撞花心! “呀啊──!” 乳浪翻滚,腰肢弓成满月,那对肥美乳团更被冲击晃荡得不住变形。 从成为人妇至今,柳姨从没被男人这么强硬肏过。 视线往下望去,甚至能够清楚看见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巨物正在秘肉穴口将唇瓣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造就淫荡汁水四处喷溅。 “姨……看清楚了……看你是怎么被牛娃的大鸡巴肏爽的……” 随着越战越勇的腰杆像打桩机般撞得床板吱呀作响,巨硕鸡巴“噗呲”一声再度顶深处,柳姨腰脊骤然绷成弓形,宫口被撞得阵阵痉挛,滚烫蜜液顿时失禁喷出,浇得胯下一片狼藉。 “姨……要射进去……全射进姨的子宫里!” 低吼间,滚烫阳精顿时一股又一股股地全数喷进胎宫深处,让柳姨被烫得浑身颤抖又跟着泄了出来,淫液混着黏稠精水从交媾接合处泡沫渗出,把下身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而后这场激烈的床笫交锋持续了许久,嫣红蚊帐内的淫靡气息混合相融,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更是久未停歇。 时间像被拉长的蜜糖,黏稠而缓慢。 “哈啊……哈啊……哈啊……啊……” 高潮过后,柳姨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酥软瘫于床榻。 雪白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把嫁衣贴得透湿,腿根的白浊浆液混着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淌,将本就满是水渍的床单上晕出更多大片淫渍。 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抽搐,像舍不得那根刚离开的巨硕阳具。 趴在她身上,额头抵着汗湿肩窝,享受嗅闻着柳姨身上浓郁的情潮甜腻。 低头吻过汗湿的锁骨、乳沟,一路往下,尝到自己和她的味道混在一起,心里那股占有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姨……” 哑声唤她,嗓音里仍带着犹有余裕的眷恋,“还要……” 柳姨被吻得轻颤:“坏小子……姨都让你弄成这样了……还要……” 可这么调侃着,身子却诚实地往怀里蹭来,腿根又悄悄缠上腰脊。 于是翻起身子把柳姨抱坐到腿上,让她面对面跨坐身上。 并且把还还硬得发烫的巨大鸡巴顶在湿软穴口,一挺起腰脊,又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 柳姨仰头轻哼,双臂环住脖子,整个人地挂在身上发出软糯喘息。 一手托着她肥美的臀,一手揉着她汗湿的背,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谁也没急着动,专注于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呼吸与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柳姨才红着脸扭了扭腰。 立刻会意,低头吻住她,开始缓慢而深沉地挺动。 这次不是狂风暴雨,而是细水长流地温柔交媾。 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墙上,拉得老长,晃得老慢。 谁也没说话,只听得见细碎喘息与黏腻水声,和偶尔从喉间溢出的低吟。 当窗外第一缕晨光透入房内,照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沾满精汁淫水的被单,与象征柳姨曾为人妇的嫁衣早被踢落床下,散了一地。 屋里满是情事后的甜腻气味,浓得化也化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