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亮,村里的公鸡打了第二遍鸣,便从家里出门。 肩上扛着个鼓胀麻袋,里头装满昨晚由娘亲熟成好的山猪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弹牙的腱子肉、还有着被清理干净的里脊肉,肉质油亮鲜红,散发甘甜肉香。 娘亲站在门口踮着小脚,帮理了理衣领。 低头揽住娘亲腰脊,把人扯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 舌头长驱直入,把嫣红唇舌搅拌得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娘亲,我出门了。” 只见娘亲被吻得脸颊绯红,嗔骂一句“小坏蛋”后扭着桃臀掩上了门。 扛着麻袋,走出院落,大步流星地往村里走去。 晨雾还没散,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早餐香气飘得满村都是。 要问为什么这么一大清早扛着肉食出门? 真要说根本原因的话自己也毫不知情。 只知道从懂得记事开始,村里人都习惯在村内广场摆摊子,以物易物,会种灵米的就卖米,会打猎的就卖肉食,金银珠宝什么的在这里没啥用处,没人会特地收藏这些东西。 若是有多出来的粮食又怎办? 除了放着家里人够吃,够过冬的份量,为了防止浪费食物,便会将这些食粮分送给村里其他人。 尽管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但久而久之村里的人也都这么做了。 第一家是门口正晒着粗布的王婶。 “王婶早啊!” “牛娃早啦!” 王婶乐呵呵地接过两大块甫经熟成的五花肉,拿了肉后也顺手塞了块刚出锅的灵麦饼过来。 “拿着,热乎的!” 于是一边啃着灵麦饼,一边来到了第二家户。 第二家户住着李爷。 李爷腿脚不好,务农的工作已经交给了儿子跟孙子去做,这时家里没人,所以直接帮把肉食给提到灶房。 拿了山猪肉后李爷咧笑得见牙不见眼,也回送了三块刚蒸好的馒头。 这么走了一圈下来,麻袋逐渐瘪了下来,手臂上却挂满了村民回赠的东西除了刚啃完的灵麦饼跟馒头之外,还有腌菜疙瘩、新织的草鞋、还有几枚刚出锅的热腾灵鸡蛋。 一口气嚼碎灵鸡蛋并吞入腹内。 正要把最后几块肉送到村头的二狗子家里时,远处却走来了一道窈窕身影。 定神一看。 巧了,不正是柳姨么? 只见柳姨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裙,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哟,娃崽,出来送肉吗?” “是呦。” 咧嘴笑间顺手把麻袋递给柳姨,擦了把虚汗道: “柳姨早!给你留了两块好里脊,鲜嫩好吃,拿来炒肉最好。” 柳姨接过麻袋,稍微甸了甸里头重量后,那双美眸旋即笑得弯成月牙,并用着清润似泉的嗓音答谢道: “还是牛娃有心,不像家里那个猴儿子闹腾到了半夜,清早还忒抱着銮娘不肯撒手呢。” 一边说着,更是凑近一步。 指尖若有若无地往手臂擦来,意味深长地笑道: “真好……姨瞧着洛娘子才是真享福,毕竟有着这么强壮雄健的好大儿呢。” 听着这话不禁耳根一红:“哎,柳姨说笑了,这身腱子肉也就强壮顶用,足以用来对娘亲尽孝而已。” 闻言。 柳姨眼波流转,掩唇轻笑道: “孝顺好啊,姨就喜欢孝顺的孩子……话说牛娃,姨有件事情想请托你办,可以么?” “柳姨尽说就是,只能不是动脑筋的事情没啥不能办的。” 拍了拍胸膛,给柳姨打包票道。 而柳姨则被这股傻劲儿逗得轻笑出声,往前半步,柔声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二狗子新婚,想在自家田边另盖一间新房。” “地都看好了,离自家田近,往后就不用天天扛着锄头走那么远了。” “哦。” 原来如此。 这理由也是实在。 于是抓了抓后脑勺好奇问道:“盖新房好啊,那柳姨你……” “我就还住老屋。” 柳姨抬眼望来,嗓音柔得像团春风拂过稻田:“都住惯了,舍不得搬。” 不过这话尽管说得轻飘,由我这个第三人听来总有点不太对劲。 可稍微想了下便顿时明白。 这是要把新房让给二狗子跟他婆娘,自己不多作掺和。 可怎有婆婆主动出钱出力把儿子跟儿媳妇往外推的? 多半是儿媳妇有着硬脾气,柳姨怕住一起早晚会起冲突,干脆先退一步,把路给二狗子铺宽。 嗯…… 还得是柳姨冰雪聪明。 无论是面子里子都给足了儿子,又不得罪那个傲气冲天的儿媳妇,兴许换成别家早闹得鸡飞狗跳了。 “行!” 把胸脯拍得砰砰响道:“没问题!盖房的事包在身上!” 柳姨听了,眼里的那抹水光更晶亮。 像是真被感动,但也像是藏着点其他心思。 只见她踮起脚尖帮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温柔嗓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得见: “那等房子盖好,姨亲手给你炖一锅从大城里来的药酒蛇汤,好好补补你这身板。” 说到“补补你这身板”时,指尖还往胸口轻划了下。 眉目含笑,却看得心口猛跳。 光是柳姨的这动作,就让脑海霎时幻想柳姨被压在自己身下,不住呻吟的骚浪模样。 这么一想,耳根子便刷地冲红了起来。 赶紧咳了声:“成,那明天就动工。” 而柳姨听了这般拍胸脯保证,眼里的那抹忧色终于散了。 两手捧着那袋沉甸甸的里脊肉感谢道:“那姨就先谢过牛娃了。” 弯腰时,柳姨领口内里的雪白的沟壑颤晃了下,连忙把视线挪开,没给透望了进去。 起身时柳姨又补了句:“等姨先把肉抱回家放好,牛娃先去田边等吧,二狗子昨晚跟我说了要怎么盖,由姨来跟你细讲就行。” 说完后她便提着麻袋,踏着碎步往回走。 点头应下,望着柳姨的背影没作多问。 只是心里犯嘀咕,奇哉怪也,盖房子这种事怎不让二狗子自己来说? 昨晚才洞房,今早就让亲娘出来跑腿? 这小子也未免太懒了点。 但转念想想那还是人家的家务事,最好别管闲事。 心念至此,便顺着村里的那条笔直农路往南走。 这条路是全村的脊梁,两边一户挨一户。 若把这条农路看成垂直路线,柳姨她家就在直线的最顶头。 再往下走大半里,往右手一拐,两三百米外就是二狗子那十二亩的水灵好田。 一路走,一路打招呼。 “牛娃早啊!” “早!给你家留了块好五花!” 田里的大婶直起腰来挥手打招呼,至于路边还有几个泥猴似的小崽子猛扑过来想抱大腿玩闹。 哈哈一笑,一手一个拎起来转两圈,再稳稳放回田埂。 等到两轮大日逐渐升高。 雾气散去,稻田映得翠绿发亮。 站到二狗子田边往四周一扫,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那家伙呢?” 叉腰远眺。 田里水光潋滟,远处山峦青翠,就是不见那只瘦猴似的身影。 抓了抓后脑勺嘀咕了句:“欸,该不会还在床上搂着那小祖宗睡懒觉吧……” 直到贴近午时,才看见远处田埂晃来一道纤细身影。 只见柳姨踩着那双浅蓝绣花鞋,一边走着一边提起裙摆,露出半截雪白脚踝,小心翼翼地沿着斜窄田埂往这边挪走而来。 因为绣花鞋底不怎么防滑,使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来晃去,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摔尽田内。 飕! 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 单手牵住手腕,另一手扶住柳姨腰际,这才稳住了身形。 “柳姨,二狗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被扶腰站稳柳姨脸颊浮起淡薄红晕,嗓音细若蚊鸣道: “他……正在家安抚紫銮呢,所以没办法过来。” “紫銮?” 愣了半息,随即反应过来,“哦──是她啊。” 柳姨轻柔点头,红着耳根道:“嗯,她叫云紫銮……牛娃,可以放开姨的手了,姨站稳了……” 低下头,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软若无骨的纤手,掌心全是温热的汗意。 “啊!抱歉抱歉!” 可慌忙松手的时候却没收住劲道,出力过大,让柳姨脚下陡滑,整个人就往后边的农田倒去。 “小心!” 转瞬之际。 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柳姨腰脊。 可往前搂抓的动作过大,那条粗大手臂竟是直接横过胸前,“啪”地一声,正好把青布衣衫里的那对饱满椒乳给整个罩进掌心。 隔着单薄布料,感受着掌心内的硕软触感,脑袋“嗡”的一声,霎时短路。 柳姨意外地“啊”了一声。 身子先是发出剧颤,随即像被抽了浑身骨头般软软靠进怀里,背脊贴着深后的壮实胸膛,嗓音又羞又细地呢喃道:“牛娃……你、你这手……先放一放……” 这话于耳边听来极为软绵。 与其说是训斥,倒像是撒娇。 不能! 得快点放开! 吞了吞口水想赶紧松手,可当五根手指稍微动弹,那团沃腴软肉便在掌中恣意变形,溢出指缝,弹性好的让人实在难以忘怀。 “对、对不住!” 慌得连忙把手收回,却又怕柳姨真摔进田里,只好改搂她的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稳稳站在田埂外的大树荫下。 被拦腰抱起的柳姨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却没怎么挣扎。 低垂着头用指尖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细若游丝地软声应道:“没事……姨晓得你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往上抬眼偷瞄过来,眼底水光潋滟,满是春意。 难办…… 真难办啊…… 被柳姨这眼看得心跳如鼓,赶紧抬高下腭假装看远处的青山绿水,用着发哑嗓音道:“那、那柳姨,咱先说盖房的事……欸,不对,还是先把你放下来吧。” 可话音未落,柳姨却有些不愿地“咦”了一声。 两只纤细手臂顿时像藤蔓似的缠上胳膊,让整个人软软地贴回胸膛。 抬头仰望,眼里却带着水光,嗓音细软得像是能够从唇边滴出甘甜蜂蜜来: “牛娃……能先抱着姨一会儿吗?这田埂实在滑得过分,姨真怕会再摔倒……当然,要是你嫌姨重,放下也行。” “开什么玩笑!” 听着柳姨这话不禁脱口而出,“柳姨轻得跟羽毛似的,哪里重了!” 说完干脆弯下腰脊。 一手抄膝弯,一手托背,把她稳稳地横抱起来。 柳姨惊呼一声,随即乖顺地圈住脖子,整个人窝进怀里,鼻尖蹭着颈侧,吐气如兰地轻声嗫嚅道:“哎呀,牛娃……这样抱使不上劲吧?来,抱这里会省力些……” 话方说完,柳姨便往手腕抓来,温柔地往上导引。 导引着宽厚粗糙的大手逐渐带到刚才“不小心”抓到的地方。 “啪”地一声,掌心又结结实实复上了那团柔嫩椒乳。 隔着触感细致的青衫布料,五根指头再次陷进温软乳肉内。 更甚的是。 这般抓握间,柳姨还故意挺起胸脯往前送了送,让粗大手掌能够抓得更加牢实,并带着羞怯又藏不住的笑意低语问道: “这样……是不是稳多了?” 喉头滚动,心脏砰砰直跳。 这会儿就是再怎么迟钝傻愣也听懂了柳姨意思。 所以不再继续装浑。 低头俯视着她,反手五指收紧牢牢攥住那团软肉,力道大得布料都皱成一团,却又拿捏得分,毫不伤人。 “嗯……” 柳姨轻哼一声,身子在怀里软得更加厉害。 呻吟间,主动把脸埋进肩窝。 尽管语调细若青丝,却是字字句句都往男人的心头肉挑逗戳去:“牛娃的手……好热……姨真喜欢……” 听见这话,呼吸不禁粗重了几分,抱着她的双臂也收得更紧,沉声低语道:“柳姨,牛娃可抱得动你,太抱得动了。” 就这么横抱着柳姨,脚下踩着泥泞田埂,稳当得如履平地。 柳姨窝在怀里,伸出手,遥指前方那块空地软声语道: “就那儿,离水渠近,往后挑水也方便……大概占半亩地,前后带个小院,够那两口子跟以后的孩子们住了。” 说着说着,她的嗓音却越来越低,像被蜜糖泡过般越来越黏。 只因那只托在右乳的粗大手掌并不老实,大拇指与食指隔着薄薄青布,准确地夹住那枚早已硬挺的乳尖,轻柔捻动,再缓缓揉搓。 一下、两下…… 衣衫内的乳首被撩得肿胀发烫,乳晕绷得鼓鼓圆撑,随着越来越为急促的呼吸,在布料里颤个不停。 此刻间,柳姨的耳根子嫣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却舍不得将之推开,只能羞得把脸埋进男人肩窝,从鼻前哼出细细喘息。 “两层楼啊……那地基可得插得深,打得实。” 说着说着,还故意把“深”和“插”咬得又重又慢。 “得狠狠插进地里头去,木桩也得挑最粗最粗、最硬的实心铁木,一根一根……深深地打钉进去,才够稳实妥当。” 柳姨被这明目张胆的荤话撩得浑身发软,洁白贝齿咬着下唇,指尖在壮实胸膛上画着同心圆圈,声音细若蚊鸣,却句句撩人带钩道: “傻孩子……还得看底下有没有水脉……要是地基这么硬插下去,猛地喷出潮水来……那可就全湿了……” 最后那“全湿了”三个字几乎是贴着耳边呵吹念出的,热气中带着香甜气息,痒得听者心头发颤,背脊骨髓涌起酥麻热流。 于是将手臂再度收紧,把柳姨又往怀里使劲地摁了摁。 滚动喉结,笑得又坏又野道:“喷就喷呗,到时候把地基再打得再深点,把那股不听话的骚水给全堵塞回去就是。” 语毕,骤然猛力抓住柳姨臀腿根处,甚至还调皮地用中指指头无比强硬霸道地贯入双腿缝间。 “吚!” 插得柳姨兀自绷紧腰脊,猛地夹紧酥麻软痒的臀腿根子,差点真就泄喷了骚水出来。 待得平复了小小浪潮。 柳姨这才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乌黑美眸,放低姿态,百般哀怜地恳求道: “那……就麻烦牛娃了……姨等着你……好好捶打这地基……让这片临水沃土乖乖听话得好呢……” …… 午后阳光暖烘烘地洒在田埂上。 将地基位置概略定好,用木棍在地上标了坑线,这才抱着柳姨走出泥泞的田埂,把人放到干爽的土路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蝉鸣与远处的狗吠。 柳姨红着耳尖帮理了理衣襟,低声说了句“辛苦牛娃了”,便提着裙角快步回了家。 呼了口长气往回走。 一进院门便看见娘亲站在菜地里。 素手轻扬,晶莹水球在指尖转成细雨,均匀地洒在翠绿的菜叶上,腰肢扭动间,那对肥美的蜜桃大臀粗布裙撑得牢实紧绷。 眼睛放亮,刚想从后面扑上去抱个满怀,可娘亲却先转过头,耸动鼻尖,狡黠地狐媚笑道:“怪了呢……娃崽,你身上怎么有股女人香?” 砰砰! 心脏猛地急跳,差点没整个人蹬了起来。 可再一看娘亲那副明明什么都知道、偏要装困惑的坏笑,顿时明白她压根没生气,就是故意逗着玩。 “那个娘亲……”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从后面牢牢抱住娘亲腰脊,把脸埋进颈窝深深吸了一大口,率先道歉道:“娘亲,我错了……刚才抱了柳姨一会儿,她想让我帮二狗子盖新房,我就……” 这么说着说着,娘亲轻笑出声,主动后靠进怀里,静静听我一五一十地把方才的暧昧全抖了出来。 说到柳姨主动把手按上胸膛时,娘亲还故意“呀”了一声,指尖在胸口戳了戳,宠溺语道:“傻孩子,娘亲才不会吃那种小醋呢,要是哪天你能把全世界的女人都迷得头晕脑胀,娘亲还得夸牛儿厉害,给娘亲长脸。” “娘亲!” 听着娘亲不只没怪罪跟柳姨暧昧,甚至还鼓励去做,不禁被这话给撩得心头火热,顿时把她抱得更紧,下腹结结实实抵于肥美臀肉,粗硬的轮廓隔着布料狠狠顶了一下。 低下头,贴在耳边道:“现在孩儿就想要娘亲……今晚要娘亲帮孩儿泻火……要好几次……” “哎呀哎呀~” 娘亲被顶得不住轻哼,腰肢软糯地扭了扭,更把丰臀往后送,迎合著越来越重的顶撞。 回过头,舌尖轻舔过红唇,眼波流转,笑得勾魂夺魄道: “今晚可不行哟……娃崽,你会很忙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抬起素手,半空那颗晶莹水珠“哗”地炸开,冰凉水雨兜头浇下。 嘶! 胯下刚燃起的邪火瞬间被浇得滋滋冒烟,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 “娘亲,这是……” 可娘亲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哼着小曲儿转身继续浇菜,留个背影,腰臀扭得诱人注目,可就是不搭理我。 愣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 等等,难道娘亲其实还是生气了? 可她明明说不吃醋啊……女人心,海底针,这回真捅篓子了? 到了晚上,果然出事。 娘亲这回难得地没爬上床来,自己抱着被子去了隔壁小屋。 门“咔”一声,还落了锁。 躺在空荡荡的床板上,双手垫着后脑勺,盯着屋顶发呆。 脑子里全是娘亲那句“你会很忙的”,语焉不详,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 但也就在快要把天花板给瞪出洞来的时候。 砰砰砰──!!! 前门被砸得砰砰猛响,伴着二狗子杀猪似的嚎叫:“阿牛!!!救命啊!!!快开门!!!” 咚! 赶紧骨碌地爬起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拉开大门。 只见门外的二狗子鼻涕一把泪一把,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往肩膀急切抓来: “兄弟帮帮忙!俺的銮娘往后山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