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商飞舰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天边晚霞将入夜前的最后一道红光洒进村里。 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入院落,推开家门。 悄悄将怀里的女用衣物塞进卧床枕下。 “嗯~” 嗅闻嗅闻,浓郁肉香扑鼻而来。 香啊…… 往灶厨走去,灶台前的娘亲正背对着这边,腰肢轻摆,掌中锅铲上下翻飞。 粗布衣裙紧裹着丰满身段,成对豪乳沉甸溢于腰脊旁侧。 再往下望,两瓣熟透桃臀一颠一颠地随着炒菜步伐巍巍颤晃。 看着如此美母。 走上前一手从后面环住腰肢,另外一只手掌则熟门熟路地复上那团沃腴软肉,五指收紧,狠狠揉了一把。 揉捏间,指尖更顺着臀沟下滑,用着中指跟无名指,隔着粗布裤子在深邃沟内使劲地抠挖起来。 “娘亲……今天可从行商那边买了好东西要送你。” 而洛晚被自家亲儿给弄得不住发出哦哦轻哼,直到锅铲在锅里“当啷”一响。 回过头,半是嗔怪,半是挑逗地拿肥臀往调皮宝贝的结实腰腹狠蹭了下。 “皮崽子!正煮着菜呢!去桌边坐好等着吃饭!” “好……” 悻悻地松手,在转身离开前又忍不住偷捏一把,过下手瘾后才甘愿坐到桌边。 天色彻底暗下来,嵌于墙上的晶石亮起。 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灵米饭、拌炒山猪肉和一大盆肥肠下水汤。 娘亲坐于对面,姿势端庄优雅,细嚼慢咽地吃着,偶尔用汤匙舀勺汤汁,红唇轻抿,享受美味料理。 但我却完全相反,风卷残云地将三碗饭囫囵下肚,扫光炒肉,咕咚咕咚喝得汤碗见底。 用餐间。 娘亲眼尾含笑,柔声问道: “待会儿把你买的东西拿出来给娘亲瞧瞧?” 用手背抹了抹嘴边油渍。 重重点头,干脆利落地把桌上的剩余饭菜吃得粒米不剩。 吃饱喝足后起身走到墙边,单手抄起玄铁大斧扛于肩上,准备去烧供洗澡用的热水。 “娘亲,洗澡后再给你看礼物。” “嗯,娘亲等着。” 扛着大斧出门,顺手从门廊下拎起大盆子。 盆里装的是今天从大山猪身上剔下来的边角料,多是娘亲嫌清理麻烦的内脏、肚筋,或是带血的碎肉,而这些不要的肉食却是狗子们的最爱。 敞开院门,五六条土狗早就等在门口,猛摇尾巴,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哼哼吠声。 照老规矩把盆往地上一放。 “吃吧!” 狗群立刻冲了上去,扑扑扑地撕咬内脏相互抢食,血沫子溅了一地。 喂完狗,走到柴堆前。 挑了某颗枯树,单手握紧斧柄。 喀啦! 木屑飞溅,干脆利落地劈成整齐的柴块。 很快的,地上就堆了不少柴段。 弯腰抱起这些柴块抱在胸前,顺路拎起被狗子们舔得精光的空盆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小浴棚可是自己动手搭的,木板钉得严实,顶上还盖了层油布,风吹不进,视线也透不进。 尽管娘亲有着通天本事,谁敢偷看谁就被她一指头戳瞎,可自己还是容不得老天爷多瞄一眼。 没错,娘亲的身子就只能给牛娃一个人看。 就是这么霸道。 嘎── 推开没上过几次油的木门,棚内的照明晶石亮起柔和白光,照得里头的铁制澡桶闪闪发亮。 这大铁桶从小记事起就被我们好好地用着。 小时候的娘亲总抱着自己一起泡,长大后换成自己抱着娘亲一起泡。 桶是不怎么大,却刚好够母子两人紧紧贴着,连点缝隙都不留。 把柴块塞进桶子底下,弯腰抄起玄铁大斧,往斧刃轻轻弹指。 轰! 湛蓝色的烈焰瞬间从斧刃窜出,像条火龙舔上锅底,热浪阵阵扑面。 盯着那簇跳动蓝火,忽然想起小时候娘亲的话。 那天她刚把还在蠕动的斧胚从胎宫里生出来,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并望着我柔声解释道: “牛娃,这是你的至亲兄弟,也是你的伴生器灵。” “它生来就带着万千术法本领,你心里想让它做什么,它就帮你做什么。” 那时还小,只觉得娘亲说得玄乎其玄,压根子没当回事。 可后来真上了山,握着这把玄铁斧子并肩战斗时,才知道娘亲全没骗人。 要火,火就来。 要风,风就刮。 要雷,雷就劈。 它不是死物,而是凌驾于血脉之上的真正兄弟。 “兄弟先别烧了,给点水。” 话音方落,斧刃上的蓝焰霎时熄灭。 而后把斧子直接插进空荡荡的大铁澡桶里,斧背贴着桶底,清澈的水线转从斧刃涌出,哗啦啦地直往桶里灌。 水质纯净得根本没有半点杂质,还带着淡淡灵气,眨眼就装了大半桶子。 一会儿,水面便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腾起氤氲白雾,蒸得棚内一片迷蒙。 灌满水后将斧子靠墙放好,卷起袖子试了试水温。 嗯,刚好。 于是转身朝屋里喊了一嗓子: “娘!水好了快来洗!” …… 热雾蒸腾,水面映着晶石光辉。 将娘亲抱在腿上,两具赤裸身子就这么紧密贴着,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肥硕豪乳紧压宽阔胸膛,湿漉漉地乌黑长发披落肩头,水珠滴落,顺着后脊沟渠再度回归桶内。 “娃崽,这桶忒小了……该换个大的,不然娘亲都快被你挤得喘不过气了。” 可听这么说,却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搁于肩窝闷声应道: “甭,就喜欢跟娘亲一起挤。” 可嘴上尽管是这么说,心里也犯了嘀咕。 确实是该换澡桶了。 不然要是自己再长大点,娘亲怕是会没法挤进来。 岂有此理。 娘亲怎能不跟儿子一块洗澡呢? 而就这么想着该换怎么样的澡桶时,眼角余光突然望见了娘亲泡澡时无意间显露而出的欢欣笑靥。 勾…… 太勾人了…… 倏地── “呜!” ──粗糙大手从前面捂住她的小嘴,掌心贴着柔软唇瓣堵得严严实实。 而后低下头,像头饿狼啃噬猎物般狠狠吮吻上身前的润白咽喉,指掌使劲出力,迫使娘亲只能抬高下腭,迎合亲儿的饥渴索求。 啮咬、吸吮、舔舐…… 连串深红吻痕迅速爬满那片细腻肌肤。 尽管知道娘亲体质强悍,就算咬出血痕不过几个呼吸就会自主愈合。 可也正因如此才敢更加放肆。 双齿磨过肩颈,舌尖描摹下腭轮廓,吮咬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像要把娘亲的肌肤全给烙上所属印痕那样充满占有欲望。 “唔……唔唔……” 被强行捂着嘴的娘亲,只能从鼻腔里漏出破碎的呜咽,嗓音哀怜软媚,全然逃不出亲儿掌心。 强吻间,一边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右瓣边的白嫩臀肉,五指深陷,揉得臀浪乱颤。 把滚烫双唇贴到娘亲耳廓,低沉哑声地调侃道:“肏!娘亲就是头骚货……天天勾引儿子发火的浪荡骚货……” 话音未落,胯下那根胀得发紫的巨物狠狠往前猛顶。 让龟头隔着柔软小腹,直直撞向丰腴腹肉之内的子宫位置。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都重得像要插入皮肉,顶穿里头的娇嫩子宫。 直到── “呜!” ──感受胎内宫房被连连外力刺激撞击的娘亲骤然绷直腰脊,眼白剧颤,美眸失焦地往上猛翻。 鼓胀硬挺的浅褐乳头更是在水面下方不住蹭着结实胸肌,像是求饶,却也像是极度淫贱的下作勾引。 见娘亲被顶爽了,这才满足地松开手,让粉嫩樱唇重获自由。 而她的开口第一句喘话便是。 “阿牛……轻点……娘真要被顶坏了……饶了娘亲吧……” “……” 也不知道娘亲是有心或是无意。 听了这般示弱呻吟,反让下腹燃起的兽欲更加旺盛。 用粗大手掌再次紧紧捂着她的嘴,胯下的粗大鸡巴全没半点停止冲撞的意思,反倒撞得更为狠戾,让彼此肉体相互碰撞的湿润声响在狭小的浴棚里激情回荡。 并没有插进去。 只是用那根鼓胀得发紫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猛力顶撞着娘亲的柔软小腹,隔着肌肤精准地撞击胎内宫肉。 每次撞击都让娘亲在掌心里发出细碎呜咽,身子如弓弦般陡然绷紧,而后再行放软。 终于在某次最为使劲的顶撞里。 低吼一声,腰眼剧颤。 “娘亲!接好了!” 噗噗── 剧烈喷射之际,滚烫的白浊浆液从马眼汹涌冲出,全给冲进澡桶水里,像团浓酪落入清水,迅速晕开化为乳白云雾,让整桶净水在眨眼间变得黏稠浑浊,满是雄性精汁的腥鲜气味。 “呼……” 从水里捞起呈现软块状的精液团块,黏稠得能够轻易拉出细长银丝。 看着这些稠黏丝线,心头涌上了宛若兽类占有领地的妙点子,一点一点地往娘亲身上慢慢涂抹。 先是脸颊。 指尖带着稠若蛛丝的暖热精汁,怜爱地抹过娘亲的潮红脸蛋,沿着高挺的鼻梁滑到雪嫩下腭,无一不抹。 而依然被捂着嘴的娘亲也只能从鼻腔发出细微哼声,乖乖仰着头,任凭涂抹。 再往下。 咽喉、锁骨…… 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让白浊精液顺着优美颈线往下流淌,直至于锁骨窝内积成小小的乳白水洼。 到胸前时,涂抹动作更是慢得近乎虔诚。 双手托起那两团沉甸豪乳,将精液仔细涂满乳肉,再用拇指把残留的黏液抹到褐色的乳头上来回打圈,直到两枚硕长乳尖硬得发亮,沾满雄厚气味后才肯罢手。 爱抚涂抹间,娘亲被弄得直喘娇气,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嘴角扬起一抹又羞又喜的笑靥。 就是欢喜被心爱儿子标记了领地,既是羞耻,却又感到极致的甜蜜。 接着将手掌滑到小腹。 在那片平坦柔软的肌肤上不住画圈,特别在那处微微鼓起的宫外腹肉位置停留最久。 一层又一层,抹得浓烈煽情,就是要把这份印记烙进肌肤骨血里。 再往下。 阴毛、腿根、大腿内侧…… 直到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浓烈精气息,呼吸起伏间都是专属于儿子的雄性味道,才肯罢手。 松开摀住嘴的手掌。 尽管娘亲被涂抹得浑身黏腻,沾满精液滋味,却没有半点躲闪想法,只是软软地靠在怀里细喘呻吟道: “坏儿子……把娘亲弄得这么脏……满身都是阿牛的粗味儿……” 低头吻了吻被精液沾湿的额头,咧笑地满足且霸道: “当然,就是要让娘亲从里到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语毕,猛地从浴桶内起身。 一手托臀、一手抄背,像扛麻袋似的把娘亲扛上肩头。 大步跨出桶外,热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淌,在木地板溅出道道湿痕。 把娘亲扛进屋内,放到床榻边。 拿起叠在床头的干布,蹲下身,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身躯。 从湿透的发梢开始,一路往锁骨、乳峰、腰窝、大腿内侧擦去。 每擦过一处都要多停留几秒,带着粗茧的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像是要把刚才涂抹上去的生鲜精液给重新按进肌肤般仔仔细细地按摩着。 被擦得浑身略痒的娘亲轻扭着身子,嗔怪地瞪来一眼,却也还是乖乖抬手抬脚任由亲儿摆弄。 擦完娘亲的身子后也懒得再换第二条,直接把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布巾往身上胡乱抹了几下草草了事。 随手一扔,布巾啪地落在地上,眼底燃起熊熊欲火,膝盖一撑,就要往床上的美母扑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哎?” ──额头却被葱白指头“当”地弹了一下。 只见娘亲巧笑倩兮,桃眸弯弯地仰望道:“傻牛儿子啊,不是说有好东西要送给娘亲吗?” 欸对! 差点就忘了正事了! 心想差点坏了好事,猛地拍了脑门一巴掌:“对对对!” 翻身下床,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油纸包。 迫不及待地在娘亲面前将嫣红留仙裙与月白曼陀罗肚兜齐整摊开,并把这两件衣物举到面前,无比急切地恳求道: “娘亲,现在就穿!就想看你穿上它们的样子!” 只见洛晚看着那套薄得可怜的衣裙,又看看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家亲娘给生吞活剥的模样,脸颊飞起两朵红霞。 可坏心眼的她却仍故意慢吞吞地咬着下唇,还特意用着拖长糖蜜般的呢喃嗓音应道: “真……真要穿么?” “唉……好大儿啊……那……娘亲就依你一回……” 看着娘亲从手边接过衣裙。 而后轻抖指尖,那身嫣红裙纱与贴身肚兜像被活活赋予了生命般,主动攀附贴合肌肤,完美勾勒着性感曲线。 只见裙身轻薄如雾,腰臀之下的开衩布料高得惊人,从腰线一路裂到腿根。 赤着脚,缓缓转过身来。 一步。 嫣红裙衩就像被风掀开的薄帘子,让雪白腿侧彻底暴露于外,股臀根处的那抹乌黑幽影更是若隐若现。 浅褐乳首亦于肚兜底下硬挺挺地顶出两枚凸点,使得只能勉强裹住豪硕奶囊的月白肚兜被轻易扩撑至极限,压根子遮掩不住从左右侧乳暴力溢出的嫩肥肉团。 望此极景,呼吸瞬停。 而后软下膝盖,咚地一声重重跪在地面。 “娘亲……我的娘亲……” 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达赞美。 只能像是朝圣者般跪爬至脚踝边。 用着双臂环住白皙小腿,将脸贴于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奶香与精液余味的诱人芬芳。 然后开始亲吻。 从脚踝开始一口一口地用力亲吻。 沿着小腿、膝弯、大腿内侧…… 每亲一下就稍微往上挪些,让粗糙唇舌刮过细腻肌肤,留下道道湿痕与浅淡牙印。 而被亲得裙衩敞开的娘亲低头俯视着我,嗓音娇颤地呻吟道:“傻儿子……慢一点……” 听不进去! 听不进去啊! 无论听着娘亲怎般娇喘呻吟,就是这么吻着,吻着。 吻至最深处的乌黑密林,鼻尖已然顶进裙摆里层,隔着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布料,狠狠吮吻着那片早已潮湿透顶的沃腴软肉。 “嘶……” 感受着胯下唇瓣被贪婪舔吮。 洛晚猛颤了下,快美难言地拱起腰脊,揪紧亲儿发间,抽搐着大白长腿,不住哼声呜咽。 “娘亲……这裙子真好看……好看……” 鼻尖贴着那片薄得可怜的嫣红裙纱,捧住大腿往两边分开。 裙衩彻底敞开,月白肚兜下的丰满臀肉呈现下空,薄纱亵衣挂在膝弯,伴随腿根微颤,像面投降小旗摇曳晃动。 望着卸下所有防备仅剩刚毛秘林所护着的阴瓣美肉,粗糙大舌就像挨饿了几天的食蚁兽,万分饥渴地直接探了进去。 啾啾。 先是绕着肿胀硕大,突出包皮的阴蒂打转几圈,舔得像枚颗成熟透顶的樱桃,唾液覆于其上,致使娘亲弓起脚背,绷直十趾,喉间溢出细碎呜咽: “阿牛……轻点……轻点呐……” 接着舌尖猛地往下钻去,硬生挤进了那依然紧致如缝的嫩穴口。 侵入之瞬,周边嫩肉立刻像活了那样,四面八方地裹了上来,紧得让舌肉动弹不得。 滋…… 滋滋…… 既然拔不出舌头,索性张开大嘴,直接含住肥美花瓣用力吮吸。 让粉嫩阴唇被吸得彻底外翻,把无尽涌出的甘美淫汁吮得“噗噗”直响,顺着腭间往喉结向下流淌。 而洛晚则被连绵深吻给弄得浑身乱颤。 只见那两条雪白长腿高高朝天顶踩,足踝绷得笔直,紧抓胯下刚硬发丝的指节时松时紧,不住梦呓似的淫荡喊着: “儿子……儿子……啊啊……” 听见这声“儿子”,实让从内心涌起的兽性熊熊燃起,将那两片肥嫩阴唇吮舔得更加红肿外翻! 粗糙舌肉就像条凶猛蛇首,在穴内疯狂恣意搅动,使劲刮过每寸嫩壁,又猛地缩回去,并将嘴唇贴着阴户穴口死命紧吮,致使嫩肉死死裹住入侵的舌头,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撑开。 噗滋! 再度迎来巅峰的洛晚绷紧下腹肌肉,高亢到破音的娇哑哭喊从喉间冲出,胎宫深处骤然收缩,阀门大开,非凡精纯的无极元阴如决堤洪水,带着浓郁乳香与灵气“噗滋噗滋”地狂泄而出! “啊啊──牛娃啊──” 不闪不避,将银白色泽的无极元阴都给狼吞虎咽,全吞下去。 可一波接着一波喷出的元阴却像怎么也喷不完,饮也饮不尽。 被极上快感给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洛晚亦也无暇她顾,满脑子只剩“儿子”这两个字。 甚至主动挺起肥美臀肉,把蜜穴更加送入孩儿唇边,只希冀着心肝宝贝能够吸得更狠,更加粗暴地掠夺亲母元阴。 咕噜、咕噜。 埋在娘亲腿间,忘我吞咽着那股精纯到极致的无极元阴。 甜腻温热,带着浓郁奶香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丹田,化作滚烫洪流,沿着经脉狂奔。 轰! 一道白炽灵光忽从体内炸开,犹如一轮烈日从丹田升起,将累积之今的修为桎梏冲击得彻底粉碎,直往崭新境界节节攀升。 初期! 中期! 后期! 巅峰! 只见修为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直到撞上了新境界巅峰之上的桎梏障碍,这才停歇下来,无法再行破境。 这时的牛娃毫不知情自己已然破境,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突破新境界。 因为他正进入了顿悟状态,如同婴儿凭借本能吮母亲奶汁般,浑然不觉地吮吸着娘亲洛晚历经无穷宇宙年月的精纯元阴。 此刻,千里之外的浩瀚天穹。 轰隆──轰隆── 猩红如血的天雷劫云疯狂翻涌,雷龙怒吼,赤红电光劈裂虚空,仿佛要将整座天灵山脉碾成齑粉。 威势恐怖,实令方万千生灵尽皆匍匐。 可当劫云才刚压到村子上空── “──聒噪。” 瘫软躺卧于床榻的洛晚,慵懒得像头刚睡醒的母猫。 只见她一边轻抚着专注埋于自己腿间,循着本能吮吸无极元阴的亲儿脑袋,一边随意地抬起脂白玉指,朝向窗外轻柔点去。 啵! 就像戳破气球。 那片垄罩夜幕天际的万里劫云,连同那条条赤红雷龙,竟是刹那溃散,彻底归于虚无。 村里的狗子翻了个身,挺着肚皮打了个呼噜,继续睡着大觉。 仿佛方才的炼狱劫雷只是谁家小孩放了个响屁,如此程度而已。 收回手指,重新搂住儿子头发。 就像像抱着一条喜欢吃奶油的大狗子,用着又软又宠的嗓音呢喃语道: “哼……破境就破境,还吓唬个谁呢……宝贝牛儿,娘亲就在这儿……继续吃你爱吃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