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从窗缝里透进来时醒了过来。 两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五枚月轮只剩最后一枚挂在天边。 被压在身下的娘亲依然睡得极沉。 乌黑墨发披散床褥,搅着汗水黏贴脸颊颈侧。 胯下的粗大鸡巴在一夜温存之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悄地滑了进去,半硬不软地埋于阴户肉内。 娘亲整个人窝在我的怀里,双臂环向脖子,双腿缠上腰脊,肥硕双乳紧贴胸膛,满屋都混着昨夜交欢后的腥甜残香。 微微动了一下,她立刻轻哼一声,穴口下意识收紧,把粗大肉棍往更深处吸了一寸。 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娘亲此刻睡得毫无防备。 低头看向恢复平坦的小腹,但昨夜所射进去的东西依然在内。 想到这里,胸口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占有欲,更像一种……踏实的归属感。 伸手把耳边一缕黏着汗水的发丝撩开,指尖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再滑到那两片还有些红肿的唇。 睡梦里像感觉到什么,无意识地张开嘴把指尖含进去,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又继续安静睡着。 忽然觉得,这刻比起昨夜的疯狂抽插更加令人满足。 低头于额前亲了下。 “娘……” 她没醒来。 而是更往怀里蹭了蹭,像只贪睡母猫把脸埋进颈窝,呼吸均匀而绵长。 没再动。 就这么抱着她,肉棒还埋在体内,感受每次呼吸带来的轻微收缩。 屋外传来阵阵鸟禽啼鸣,村里开始冒起清早的炊烟。 抬头看向窗外,灰蓝的天光刚透进来,远处山头还笼着薄雾。 再低头,却对上了那双骤然睁开,眸光潋滟的似狐媚眼。 醒了的娘亲正可怜兮兮地望来,红唇微张,嗓音又软又骚: “乖宝贝……放开娘亲好不好……求别再肏娘的肉壶了……让娘歇一会儿嘛……” 说着还故意扭了扭腰,穴口像小嘴似的“啾”地一吸,把埋在里头的半硬肉棒又往深处拽了下。 看着这副又媚又浪的求饶模样,才刚压下去的欲火几乎就要重新燃起。 但喉结滚了滚,还是选择作罢。 尽管很想再次把大鸡巴狠狠钉入美肉,可想到今天还得进山打猎,得保留体力,硬是咬牙忍住诱惑。 啵! 腰脊后沉,猛地抽出。 粗长肉棒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与元阴的银白汁水溅在腿根。 那张被撑了整夜的肉缝一时间无法合拢,粉嫩穴口与厚实阴唇外翻敞开,“咕啾咕啾”地吐着残精。 娘亲低头看了看沾染于茂密阴毛上的浊白精斑,指尖沾了点,放到唇边轻舔,满脸坏笑地轻声呢喃道: “乖宝贝,看来娘亲又没时间清洗身子了,对不对呀?” “……” 没吭声。 只装没看见娘亲眼中的戏弄挑逗,起身下床帮她拿衣服。 可她拿过衣服后却故意不作任何擦拭,直接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和短裤,布料贴在湿黏肌肤,透出大片淫靡痕迹。 接着端起放在床旁的夜桶,褪下短裤到膝盖,当面便蹲了下去。 噗噗…… 噗! 哗啦啦── 先是淡淡乳香味的温热灵液自尿道口倾泻而出。 紧接着菊门松开,数颗晶莹剔透、散发浓郁灵气的仙灵矿旋即“噗通噗通”掉进桶里。 有的是拇指大的透明晶体,有的是长条状的乳白胶质,落入桶中的时候还回弹了几下。 没错。 娘亲的排泄物并非污秽,而是在修仙界中举世珍贵的灵液与灵矿。 还不是普通灵矿,而是最高等级的仙灵液与仙灵矿。 说句实在话。 这些排泄物要是拿到拍卖行肯定能让一票老怪抢得头破血流。 但坏心眼的娘亲可不会将这些东西拿去卖,只会将这些排泄而出的灵液矿料视作垃圾废料,作为堆肥种菜养殖禽畜。 而当疴出格外粗大的灵矿时,还喜欢故意抬起雪白嫩臀,将大腿更加外八张开,就是想被宝贝儿子看得清清楚楚,顺带听得一清二楚。 噗! 排完最后一块灵矿,舒服地抬起雪白咽喉轻叹一声: “真舒服呢。” 不过关于这身特异体质娘亲并没细说原因,只说是自己的特别本领,其他修仙者想学都学不来。 既然不想多说,自己当然也就不问了。 …… 早餐时间! 咕噜咕噜! 三两口喝完娘亲端来的热粥。 放下碗,抄起玄铁大斧甩到肩上,大步往门口走。 她早已等在那儿。 村里已经有人陆续出门,远处有佃户扛着锄头,几个大妈提着篮子往河边去,偶尔也会有谁朝这边看过来。 毫不在意他人目光,一把揽住纤纤柳腰,将娘亲整个人扯入怀里。 “呀”地轻呼。 还没站稳,红唇已被堵住。 先是轻轻啜吻,唇瓣贴着唇瓣,慢慢碾磨,鼻息里带着粥汁暖香,软糯啜吻。 而后加重力道轻咬下唇,迫使张开小口,让舌头长驱直入,扫过洁白贝齿,找到那条滑腻小舌狠狠纠缠上去。 “唔……” 深吻间,娘亲喉间溢出细碎呜咽,双手主动往后颈攀来,指尖插入发根。 单手扣着娘亲后颈,掐紧腰窝把她压得更紧,肥垂豪乳乳挤压密合厚实胸膛,隔着粗布都能感觉到乳头硬起。 津液交换的滋啾……滋啾……声响湿黏而清晰。 舔过上腭,把舌肉一次又一次地吮入嘴里。 被吻得几乎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饱满臀肉于双掌间恣意变形,过了许久才慢慢退开。 唇瓣分开拉出晶莹银丝,在晨光里闪了下,随即断于彼此下巴。 娘亲脸颊绯红地喘得厉害,甜腻嗓音又软又哑: “坏儿子……这是要娘一天都合不拢腿吗……” 对于娘亲的可爱撒娇。 在她耳边轻咬了口,情不自禁地低声语道: “……嗯,等孩儿打猎回来再帮娘合上。” 说完松开手,转身大步往村外走。 背后传来压低却藏不住笑意的声音: “记得早点回来……娘等你。” 扛着石斧往村口走,耳边传来那几个大妈的爽朗笑声。 “哎哟,洛娘子,你家牛娃真是孝顺得不得了!一大早还亲得那么热乎,瞧把脸都亲红了!” “可不是嘛!俺家那个臭小子,长这么大也没见他主动亲我一口,气死个人!” “洛娘子命好,生了个又壮又孝的儿子,晚上肯定滋润得很咯~” 她们说得肆无忌惮,声音大得整个村口都听得见,却没有一丝讥讽,反倒满是羡慕。 洛晚站在门口,听了只是笑,笑得又媚又甜,抬手把耳边碎发别到耳后,脆声应道: “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好,就是个黏娘黏得紧的傻小子,离了娘一天都活不了。” “黏娘才好嘛!俺娘家那边儿子不黏娘的才叫不孝!” “对咯!成年礼那天,那家的二狗子还当着全村的面前把自家亲娘压在草垛上肏呢!狗子大娘可浪叫得生猛啰!” 大妈们哄笑起来,笑声粗旷直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稀松平常。 背对着她们,脚步没停。 这世道还真是这样。 在这座小山村,母子交欢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儿子亲娘的嘴,被称为“孝吻”。 儿子压娘的床,被称为“传火”。 成年礼那天,儿子当众破母亲的身才是真正长大成人,村里人还会放鞭炮、摆酒席庆贺。 以前只觉得怪,但仔细想想,这真的奇怪吗? 毕竟自己连个字都认不全,更别提去外头的世界看看。 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娘亲的一张嘴、一双手、一具身体。 她说“孝顺”就是这样,那就这样。 她说“儿子肏娘”天经地义,就这么做了。 她说“娘的子宫是给儿子用的”,就夜夜灌满。 有时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明明亲手设定了娘亲,却对娘亲一无所知。 更可笑的是自己一点也不想改变。 喜欢听村里人夸我孝顺。 喜欢把她亲得双腿酥软,还得端庄地站在门口送我。 扛着斧头。 脚步越来越快,生活在这个奇特世界,心里当是极度的踏实。 赤脚踩在山径上,就算没穿上鞋,碎石、枯枝、荆棘全都像搔痒痒,连皮都蹭不红。 晨风带着松脂与湿土的味道,清爽得让人心旷神怡。 一边大步往前,一边想着娘亲。 娘说过,牛娃是她吃了某颗天生地养的亿年朱果才幸运孕出的心肝宝贝。 实在想信这话,可当时的她话说得轻飘,嘴角还挂着坏心眼笑靥,好似就在逗人。 至始至终,从来不敢深问这个问题。 因为只要想到倘若真有某个男人曾经压在她身上,把黏稠精种一股又一股地射进胎内,哪怕那人真是生父都会让自己嫉妒得发疯发狂,恨不得把亲生老子给活生剁成肉酱。 所以宁可信她。 信到骨子里。 溪水冰凉,哗啦啦拍在脚背上。 踏过熟悉的川涧,往更深处走去,脑海回到那个夜晚。 还记得那天早上清醒时发现自己迎来初次遗精,床褥上满是无意识喷出的腥臭精液。 当天。 就在当天。 本就同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娘亲身上改披上了单薄布衣,浅褐乳头鼓胀胀地顶着织料,爬上床笑着捧脸亲亲说: “宝贝阿牛终于长大了,娘今晚教你怎么当男人。” 听着娘的温柔呢喃,哪里还经得住? 就算前世看过再多片子,也抵不过她亲手握住我的鸡巴,引领顶进那又热又紧的极品肉穴。 而且一边肏着,还一边教导怎么找角度,怎么猛撞花心,怎么肏到娘亲哭喊求饶,还要喜欢被狠狠咬着乳头吸奶,最好是一边吮吸一边猛顶骚穴那才过瘾。 清楚记得那夜射了六次,事后腿软得站不起来,早上起床时娘亲还坏心眼地咯咯笑。 从破处的那天起。 既然尝过美母的美妙阴肉,自然是夜夜肏她,交媾过程绝不中途拔出,内射了千百数次很是过瘾,而后来也真的怀上了。 可生下来的,不是婴儿。 竟是被层层肉膜包裹,不住兀自蠕动的斧胚。 娘把那团血乎乎的东西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拍,软糯依人地告诉着我: “这是娘给你生的器灵,不是弟弟妹妹,是亲眷。” “娘不会生别人,只生你一个。” 尽管听不懂什么叫做器灵。 但只知道从那天起这把斧子便认我为主,陪砍过千百棵巨木,劈斩灭杀过无数凶兽,斧刃从没卷过口,而娘的肚皮也再没有鼓起来过。 只要砍得越多,杀得越多,斧头就长得越大越利,即使至今体魄成长至六尺高,握在掌中也不嫌小。 低头看了看掌心老茧,又看了看那把沉甸甸的玄铁大斧。 斧刃映出脸庞,粗犷、凶戾,亦有傻乎乎地满足表情。 娘说得对。 她永远只生我一个。 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都得是这样。 心想今晚又能吃娘亲煮得肉食,就算修为已可僻谷不需食用凡食,还是嘴馋地流出口水,咧嘴笑得更像个二傻子。 咚! 猛蹬脚掌,整个人像箭似的窜进密林深处。 今天可要打头最肥的野猪,扛回去给她炖汤。 然后晚上再把娘亲压在灶台边,一边喂她吃肉,一边喂我吃她哩! …… 题外话1: 主角确实是穿越到这世界的转生体,而这世界也只有主角一位转生体,所以不会遇见其他的穿越者。 题外话2: 唯一属性的特质就是唯一,不存在其他类型的唯一特质。 题外话3: 主角的原先性格没那么颠,典型的正常人,是被洛晚影响才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