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嗯?” “过来。” 清晨,我刚吃完早餐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庄静跪在茶几前在插花。 她穿得很简单,就套了一件花边的真丝吊带睡裙,侧身对着我,身体的曲线惊人。 我喜欢看她跪着:单薄的真丝布料柔顺如轻纱,完全贴身,完美地展示庄静的身材;她跪着的时候,满是皱褶的脚掌向上,压着双脚的肥硕臀部又异常凸显。 她就像是电影里面被提炼的角色。 这个成熟的女霸总直接狗爬到我脚边,转身,一点一点地把睡裙提起来,向我裸露她光滑的丰臀。 香喷喷的女性体香扑鼻而来。 这美妙的洞穴,皱褶分明,粉嫩而紧致,难以想象这地方每天因为浣肠或清洗都会导致庄静高潮1~3次,虽然都是低质量的高潮。 我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没入一小节手指,她的屁眼就立刻收缩,一声明显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庄静是艺术品。 用上等材料再经过大师雕塑而成的艺术品,爷爷是富商,奶奶是工程师,父亲是学者,母亲是艺术家……她是独生女。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无论庄静的长辈在她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她自己又是如何努力提升自己,试图攀上金字塔的顶尖…… 但就像封建社会的女性,不过是一件嫁衣。 地中海能随手把一个本该在天上宫殿俯视凡尘的仙女变成了母畜,一头肛交中毒的母畜。 我对她的感觉也是复杂的,及其复杂,无法用爱或喜欢去形容。 都不恰当。 ——她太优秀了。 商清溪也无法和她比拟。 我对她很纯粹就是作为一位正常的雄性,对她产生了无法控制的,必然的欲望,今次而已。 是源自基因的选择,繁殖本能的选择,还是什么别的…… 后来我才知道,地中海是在炫耀,炫耀他一手打造的艺术品,所以她才会出现在那几个女人之中。 我难以忘记第一次见她,地中海赋予我选择权力时,她是从相貌身材气质,全方位让我感到自惭形秽,自卑,觉得这不是我可以奢望的……所以我选了张怡。 造化弄人,大抵如此。 她的人生轨迹原本清晰可见,继续学术当个教授轻而易举,从政从商成就也不会低。 但,她就是个肛交玩具。 大学时期就被地中海盯上的她,大学毕业就出来工作了。虽然进入了50强企业,但懂的都懂,地中海的企业。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实际上被安排在下面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司,做一个谁都可以胜任的前台。 这是地中海的玩乐方式:你优秀不优秀我根本不在乎,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还要被迫嫁人;无性婚姻;夫前犯; 我达不到地中海那种境界。 我就是普通人,普通人大多慕强,而庄静就是女强人。她越强大,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强大。 我有时候会拿这些女人互相比较。 比如她和母亲。 母亲与庄静最大的区别在于:母亲活得迷糊,就像头温顺憨厚的牛,能被任何人牵着走,只要草管够。 而庄静则很清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母亲肆无忌惮地吃天份。 而庄静在天份比母亲优越的情况下,还一直努力不懈,就是那句俗话:比你聪明、比你有钱、他妈的还比你更努力。 “就要见到我母亲了,兴奋吗?” 你看,这就是庄静聪慧的地方,她想挨操了,而她永远知道怎么刺激我的欲望。 我反问:“你什么感觉?” “兴奋。” “你恨她?”我再度问这个问题,想窥看她的真实想法。 庄静摇头:“我爱她。几十年的亲情,我怎么可能恨她。” 我总能在一些时候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成熟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仿佛听到庄静在说:我早该屈服了,幸好现在还不算晚。 地中海曾告诉我,他喜欢庄静哪一点: 就是屈服后,还会反抗。 这很矛盾。 但正因为矛盾,才有多样性的美。母亲也有这种矛盾,就是不堪的过去,她仍然能维持一颗相对正常的人格和心态。 在富足环境下成长的庄静,形成了许多优秀的品质,比如自信、坚韧,让她能尽量地保持自身的独立性。 地中海太强大了,强大到被碾压的庄静也觉得理所当然,认为一切是无法抵抗的。 其实,地中海并非是无解的。 摆脱地中海的方式很简单: “死。” 地中海没有那种硬要一个女人活着的变态嗜好,受不了他糟践的女人可以选择死,他也根本不在意。 但庄静偏偏不是会自寻死路的女人。 她强,且要强。 真正让庄静人格崩塌的是我,或者准确来说,是她被地中海送给我这件事——一个及其普通,除了长得有点秀气,遗传母亲的好脸蛋外的普通中学生。 庄静的骄傲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她以前还可以说服自己,认为自己是地中海这种主宰殖民地存在的手中的艺术品,她是被迫的,但仍然是高高在上的。 但被地中海随手送给我这个初中生后,她发现自己只是商品都算不上的小物件。 她崩塌了。 我见证且参与了一切。 庄静如今变成了我的狂信徒,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而且—— 她不想自己再被送出去了。 这不是我的猜测,是我询问她,她这么回答我的。 她生存的价值变成了维持外在体面的同时,努力地绑死在我身上。 她如此地优秀,如此会揣测我的喜好,以致于她彻底沦陷和堕落后,行为又是如此地癫狂。 过去支撑着她的,让她坚持、忍耐下去的,是父母,是亲情,是爱,现在,她要摧毁的,恰恰就是这一切。 把自己,以及自己最重视最珍惜的—— 都献给我。 以宣告她的虔诚。 在一个拥有和煦阳光的清晨,我见到了庄妈。 我顿时知道庄静为啥要把她当祭品献祭给我,因为这是她的必然命运——否则在之前,地中海不会刻意地隐瞒庄静的父母,让我以为他们去世了,而庄静在授意下,也欺骗了我。 就像地中海隐瞒我舅舅的存在一样,属于他的恶趣味。 庄静是美酒,庄妈是陈酿。 优雅、雍容、高贵…… 看到她进来,这些气质像风暴一样扑面吹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年龄的女人瞬间勾起欲望。 哪怕我以庄静为蓝本做过心理预期。 三七分的齐肩头发柔顺地垂落,虽然半白,但茂密得不像是56岁女人该有的——她没染黑发,显示她面对岁月的从容。 但她的从容有足够的底气:酷似庄静的脸蛋上,不过是多了鱼尾纹和法令纹,嘴唇稍微干瘪一些,那也是较庄静的丰润相对而言。 我欣赏着她婀娜多姿的丰满体态,她这般岁数,身子没有任何干瘪感,匀称得恰到好处。 最怕美人迟暮,我一直以为庄静现在就是她最壮丽的晚霞,但如今看到庄妈,我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庄静的花期长得很。 我甚至讶异于地中海居然一直没有打她的主意,只能说地中海是他妈的真的啥都不缺! 庄妈从屏风后走出,再愕然看向我伫立时,我面露惊喜,再挥挥手,只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内衣、作为工具人的商皇就下了床,捡起衣物从庄妈的身边坦然离去。 “呃,这个没想到您会早到,哈哈。” 我身上倒穿得齐齐整整的,表情自然地哈哈假笑了几声,表示我根本不在意被别人看到这一幕——我拿起床边的遥控器对着身后一按,床头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商皇艺术裸照就升上去,替换成一副山水名画。 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见面。 这是一个会客厅,但我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卧室那般,摆了一张大床。 我就自然地躺坐在床上,床对面就是会客的沙发、茶几,再过去是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之前庄妈看艺术品的展厅。 “我生怕迟到,就早了些,倒是我唐突了,”她涵养很好,那愕然也是一瞬,很麻利就转意了话题,“那些艺术品真让人惊叹,你好,我是庄月颜。” 不过是地中海的冰山一角——我一挥手,大咧咧地说: “不过都是些死物,不如你美。喜欢的话,走的时候随便挑一件拿走。” “谢谢。” 她一愣,很快就微笑说谢谢,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但我清楚她走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拿。 庄妈这时才走到沙发,左手把坤包往旁边乙方,双手轻提一下裙子,很自然地坐下。 仿佛生物本能般,她坐下后背就挺直着,既端庄,又显露身段,但这种挺直一点也不僵硬,毫不影响她整体的放松和自然。 优雅至极。 坐也坐得这么漂亮…… 庄妈脸上保持着怡人的微笑,说:“说起来,我虽然是本地人,但也没想到有一天能进到这里来。尤其是这间宅子,我知道这平日都是用来招待国宾的。” 我很不懂人情世故般地说了句,“还算可以吧。” 装逼谁不喜欢? 而且我是晚辈,她是长辈,还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但现在彼此易位了。 她紧张了。 我刻意搞的一些排场,如进山庄后沿途10米一个的警卫什么的,看起来起效果了。 当然还有她来之前,庄静已经为我吹过风了。 “别叫我什么景少爷,听着浑身不舒坦,你叫我小景就可以了。” 我喜欢这个称呼——就像小周一样,看上去谦卑,其实特别装逼特别自傲。 别人都是什么总,什么老板,但我就是小景。 “我就开门见山吧。想必小庄已经提前告诉你了,这是一次面试,你清楚吧?” “清楚。” 什么面试? 庄妈是个舞蹈艺术家,所以我以商清溪做幌子,在钓她:我让庄静告诉她,我在投一部电影,里面需要一个副主角——商清溪的舞蹈老师。 所以我才让她进来看到商清溪在陪我,从而得出那个我要她得出的结论:富二代砸钱玩女明星。 庄妈立刻又谦虚了一句:“只是我年事已高……” 我继续维持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形象,一抬手,粗鲁地打断庄月颜,直接用钱砸:“您是著名的舞蹈艺术家,又是小庄的妈妈,这样,1000万片酬,分成另算。” 效果立竿见影,庄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嘴唇抿住了——我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但这一切都是设计: 1、庄静的父亲臾子鸣醉心学术,一心从文无心从商,所以臾家的生意早早就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一切都放了信托。所以臾家富裕是是相对的。 这是地中海的世界。 庄月颜最近在股市上亏了一大笔,又被诈骗了一大笔,又…… 地中海的团队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懒得了解,我只知道我需要达到让她经济窘迫的状态。 庄静告诉我,不久前,庄妈人生第一次拉下脸去问女儿借钱,而这次会面就是在这样的基调下促成的。 然后,在庄妈要答应之前,我又补了一句: “但我必须提前说一下,你刚刚也看到的,我是要捧清溪,但她或者说这部电影能否赚钱,我是不在意的,我呢,在乎的是面子,所以哪怕我欣赏庄小姐,但还要明确地告诉你,这个角色有很多备选人物……” 竞争。 有个对母亲知根知底的女儿作为参谋,庄月颜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她显然更来劲了。 庄妈脸上依旧带着从容和自信的微笑,“我理解,”又问,“我不知道我还需要做些什么证明自己?” 她已经跃跃欲试,以为是要回答一些专业性问题,她大概也准备好了,打算将自己的辉煌履历洋洋洒洒再对我展示一遍了。 但我是来玩的,略作思考,然后一脸认真地说: “呃,先……先来个一字马看看?” “啊?” 庄月颜瞬间露出愕然的表情。 我继续装傻,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一字马不是舞蹈的基本功吗?难道你……你现在做不到了?没关系……那……” 庄静已经提前对庄妈塑造了我的人设: “有钱有权人家的傻二代。他有些孩子气,爱玩,你只需要顺着他的意思,一切都很好办。” 庄妈当然相信自己女儿。 她虽然觉得我的要求有些荒谬,但又那么符合我的人设,看到我开始“苦恼地思索”起来,又不敢指出这个考核太玩笑下我的面子,连忙说: “不是,那……那就失礼了……” “噢,我就说呢。”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先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羞耻感,才起身。 她走到沙发旁,先抬脚将鞋脱了,然后把鞋子整齐码好。 但她看着地毯,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她穿着长裙,里面没穿安全裤,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一字马意味着她的内裤会贴着地毯。 但她并没有犹豫多久。 只见她双手提起长裙到大腿部位,双腿一分,身子一沉,动作干脆利落,自然舒畅,两条腿已经彻底贴在了地毯上,形成一条笔直的“一”字。 基本功是杠杠的……胸部还弹跳了几下。 她的表情很淡然。 我当然知道她这些年并未把舞蹈放下,这是作为艺术家的基本素养,但我故意惊呼: “哇!怎么能这么好看,好直啊,我看清溪也做过,但没有您这般流畅自然,啧啧,不愧是艺术家。” 庄妈没吭声。 对于她而言,其实考验一字马就是对她在舞蹈上的成就极大的侮辱,拿商清溪和她对比也是一种侮辱。 但我的人设让她讨厌不起来,只会让她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可就在她要起来的时候,我却抢先一步说: “你先别起来,我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这是一种服从暗示。 “好。” 刚刚我的荒唐考验已经是打好了地基,果然,庄妈表情一僵,但果然没动,维持着一字马。 我非常无礼地围着她绕了一圈。 被像商品一样被打量,庄妈大概感觉到了冒犯,眉目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她又想通透了,显示出极高的涵养。 “小庄说的没错,庄阿姨果然是最优秀的。” 我先稳一稳她,然后向她伸手,表示要拉她一把。 “不用。” 她仅靠腰力就自然地起来了。 “上茶。” 茶未到,香先至。 我突然发现,好茶和好女人一样,庄妈也是如此。 茶里加了药物,很快庄妈的身体里也会有这些药物的存在。 “好茶。” 庄妈不可能有任何怀疑,端起来就喝,但小小地呷了一口就由衷地发出赞叹。 “茶香浓郁,满齿留香,真是好茶。” “既然庄阿姨喜欢,待会我让人拿一盒送给庄阿姨。” 这时,我给她递上了剧本。 “要裸体?” 庄妈翻阅着,看到关键的地方,立刻发出了疑问。 “啊?” 我也是装作一愣,然后继续装傻,“要裸体吗?不会吧……但有可能,这是张导自己亲自写的剧本,我没怎么细看,他只是托我帮他物色这个角色人选……” 本来庄妈还想说啥的,但听到张导这个响彻海内外的名字,欲言又止了。 其实剧本我早就让庄静提前交给庄妈了,但上面没写要裸体,只很隐晦地提及了一下。 我再加码: “这是他谢幕之作,非常重视,我虽然是投资人,但我也不怎么干涉他的创作。” 庄妈思考着,好半晌,她才说,“可以用替身吗?” 我笑了,“我说了,我不干涉他创作的。再说,上面写着‘或许’,倒是商皇是要脱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你看看她的那一段,艺术成分只是看剧本就能感受到了。” 我装作侃侃而谈,看上去好像很懂的样子,实则是加深她对我的刻板印象。 我又带着疑惑地问: “您做不到?” “我……” 药物开始逐渐生效了,庄妈理智开始下降了,但她还是迟疑了。 用药是我一贯手段了,而且都是打辅助,但用药是庄静的主意。 她认为母亲哪怕是在这种窘迫的情况下,然后又有王导谢幕作的诱惑,庄妈还是很大概率会拒绝裸体从而退掉这个工作。 她说:“我妈有一定的风骨。” 所以,现在哪怕在药物的作用下,庄月颜还是迟疑了。 她感到了冒犯。 但药物在持续影响着她,我的年纪和人设也在干扰着她的判断。 最终,她喃喃开口,仿佛自我说服一般: “也……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 “良好的舞蹈体态,身体不能有明显瑕疵……呃,您不介意我看一下吧?我绝无冒犯之意。” 商皇继续发挥着她的作用——为我背书。 我有这样的马子,难道还需要故意看你这个快六十岁的舞蹈艺术家身体吗。 虽然这两者并没有直接的关联。 她犹豫再三,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略显木讷地点点头,起身,再次站在刚刚一字腿的地方。 但很快,连衣裙坠地,我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深呼吸一下,还是将衣服脱下,随后长裙也坠地。 他妈的! 这些女人是妖怪吗!? 庄妈这具身体简直在和时间做极限拉扯,双乳微微下坠,但能看出虽然被内衣兜住,但矛盾地毫无干瘪感的丰盈;腰腹没有任何赘肉,也无明显的肌肉线条; 一切、一切、能看出光阴的痕迹——但这些痕迹只是在增加韵味,反衬出它的骄傲。 不愧是练体操和舞蹈出身的,天生丽质加后天努力,成就了不输我之前悬挂在墙壁上的商清溪的裸照上那具身体; 浓郁的女体香如春风拂柳一样柔和地吹拂过来。 让我陶醉。 她的手都捏在胸罩背扣上了,突然问我: “全脱?” 她的心理还在挣扎,但这句询问也说明她原本是打算脱光的。 我更来劲了,反而说: “也不用,穿着内衣吧。” 她仿佛获得了恩赐:“谢谢。” 我再次围着她打转,把她当作我刚买回来的女奴一般: “庄阿姨身材保持得很好啊。” “请别,这,这太羞耻了。我……我现在能穿回衣服了吗?” 她已经习惯被我转着圈观摩了。 她居然在征求我的同意。 她现在已经处于弱势了。 “可以碰一下吗?” 我已经化身魔鬼了,引诱着她。 “碰……碰什么?” 她声音慌乱了,明知故问。 “就像这样……” 我还在征求她的同意,但手却在她的臀部摸了一下,实际已经“碰”她了。她却只能用干涩的声音回答: “不好吧……” “只是这样摸一下罢了,不好吗?”我又摸了一下,“真实优秀的身材……” “我……这……我不知道。”药物让她有些乱起来了,她的性格让她的内心里和药效对抗着,但明显处于下风。 “对了,你是怎么保持得那么好的?” 我继续摸她的臀部。 她就这么怔怔地让我摸着,说“我一直有锻炼,臀桥什么的……我……就是一些动作。” 药效发作得差不多了,她的呼吸乱了,说话也乱了。 “反正都这样了,脱光吧。” 我自己刚说完,直接就解开了她的胸罩背扣,将她的胸罩抽离了她的身体。 她姗姗来迟地发出一句:啊? 一动不动地。 我走到她面前,直视她。她羞红的脸上,表情很精彩:茫然,羞涩,屈辱…… 我用斩钉截铁般的强调说:“闭眼。” 庄妈闭眼了。 我伸手,掂量着她的丰乳:“保持得很好,我以为已经下坠得厉害了,完全靠胸罩支撑,没想到啊……” “请……请……请自重” “庄阿姨,我在评估呢,倒是你……你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你睁眼看看你这里,你这不太专业啊。” 我说话的同时,摸了一下她的私处。 她刚睁开眼,发出一声低声呼叫后,后退了一步,但也看向我刚刚摸她的部位——私处。 包裹私处的内裤,明显地湿润了一块。 “不是……我……” 她整个人都有些三魂不见了六魄。 “我不想届时拍着拍着,你这里湿透了,艺术感全没了。” 我故意皱眉,表示我真的在评估—— 其实根本都不需要,因为药效就在那里,虽然只是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但配合我一大堆铺垫,足够了,我只是沉浸在玩乐中。 “不是的……我这是……” “这样吧,把内裤脱了,来段芭蕾舞看看……” 你可以为你的不专业做补救了。 难以想象,或许真有舞蹈之魂的存在…… 此刻的庄妈,在药物的影响下、在裸露身体的羞耻下,我让她进行舞蹈表演,她却突然克服了一切般。 看过芭蕾舞都知道,芭蕾舞的服装、动作,很多都能和“性”关联,你可以说是艺术,但在带着邪念的视角中,这种辩解是无意义的。 裙子根本不遮挡、芭蕾舞服的三角地带……抬腿、大跳……何况庄妈现在是全裸的! 尤其是那个站立一字马,她的身体前倾,丰乳坠落,单腿撑地,另外一条腿向天伸展…… 噢…… 阴阜微微隆起,覆盖着灰白相间的阴毛,浅褐色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湿光;能看出,她居然还在打理自己的阴毛,进行修剪。 她的阴蒂包皮微微鼓起,藏在阴唇顶端的小肉粒并未完全暴露,但随着呼吸的起伏,我能看到那里隐隐充血变硬。 她的阴道口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身体也在下意识地抗拒这种羞辱性的审视,却又因为药物的影响而难以真正抵抗。 当她保持这个姿势时,阴唇因为肌肉的拉伸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潮湿的内壁若隐若现。 我仿佛能闻到她私处散发出的淡淡体味——不是腥臊,而是混合了轻微的汗液和成熟女性特有的微酸气息,若有若无地钻进鼻腔。 但庄妈的表情却完全没有之前的呆滞感,期间无论哪一种凸显逼穴的动作,她没有没有任何羞耻的表情…… 直到我命令她: “维持住这个姿势。” 双手环起,双腿打开…… 一切仿佛结算页面一样,血液才涌上她脸颊,那种羞耻、呆滞又占绝了上风。 “这样……够了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但职业素养让她硬撑着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我慢条斯理地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看着她的小穴因为紧张而轻微翕动,阴唇内侧的黏膜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甚至让她的眼眶带着轻微的水光。 “去那边,扶着墙做这个动作。” 她能听到我脱衣服的声音。 她的腿也尝试要放下来,但被我严厉地喝一声:“维持住!”,又继续打开。 我的鸡巴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扑哧。 呃嗯! 我很顺利地操了她,而且药效在里面发挥的作用并不大。 “你还能怀孕吗?” “啊?我……我……我不知道……” “那我射进去了,可以吗?” “别……啊……不要……啊……” 整个社会都是早婚早育,尤其是庄妈这种富裕家庭和联姻。 庄妈18岁结婚,19岁生的庄静。 庄静今年38岁了。 正常女性的绝经是45到55的,而绝经年龄可因生活水平提高而延长,56岁或57岁绝经也算正常。 庄妈恰巧在这条线上:57。 但我不想折腾她了。 “我知道你还没绝经的,如果你真不想,开张嘴巴,吐出舌头。” 我最后射她嘴里了。 但比射阴道里刺激多了——这个看上去端庄优雅的舞蹈艺术家跪在地毯上,仰着脸,张开嘴…… 积蓄许久的精液喷出来,溅落在她那一头灰白头发、脸蛋,张开的口腔,吐出的舌头中。 完事后,她就冲进了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漱,好一会才出来,想要去穿衣服,又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见了。 我还光着身子,走到她身边。 “来,给我含一下。” 我手放在她肩膀,用力往下按。 她抵抗了一下,然后跪地。 抬头看我一眼后,还是张嘴,含住我软趴趴的鸡巴。 泪珠子这个时候才滴落。 又洗漱。 “来,来床上。” 车在庄静家停下的时候,庄妈还在车上跪着给我舔鸡巴。 推拉门缓缓打开,我先下车,庄爸臾子鸣也正好打开门,从屋内走出,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迎上来,和我握手。 “欢迎,欢迎。” 他完全没注意到随后下车的自己妻子的异样。 “不要,求你了。” 这话当然时在车上说的,我当然没有同意。 不要什么? 此刻庄妈站在我身后一点的位置,我和臾子鸣握手时,她脸上带着微笑——实际上,时候看纳米间谍机器人拍摄的视频我才发现,庄妈当时演崩了…… 丈夫就在面前,但她? 她光着屁股。 在前面只要不仔细观察,倒不容易发现,但后面的裙子被提到腰间别着,两个雪白大屁股明晃晃地裸露着,屁股逢里在闪光——肛塞的金属光泽。 她以为自己的世界要崩塌了。 幸好臾子鸣没发现。 进去后,她虽然违背了我的命令把裙子放下来了,但又一个意外:红木家具。 庄妈坐下去,整个人就跳了一下。 臾子鸣只是条件反射地瞥了一眼妻子,但目光还是很快回到和我的交谈中。 这时庄妈为了掩饰,站了起来,整理嗓子一样地清咳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这是小景特别给你准备的,你拆开看看……” 臾子鸣的注意力顿时转到了礼物上面。 我已经习惯拿钱开路,那是一本价值百玩的珍本古籍。 我投其所好,他自然也是识货之人:“嘶,如此贵重,受不得,受不得……哎呦,我之前因为里面的一段字还和别人争论过,当时就可惜,连赝本也拿不到……没想到……没想到……” 臾子鸣比庄妈大了十岁,苍老感较明显,但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他显得亲和力十足。 在客厅坐下后,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聊得很轻松,甚至让我感到愉悦。 他是那种有学识,虽然痴迷书籍但并不迂腐的人,人情世故也懂,言语中会不着痕迹地讨好我,让我感觉很受落。 尤其是那本珍本,让他的态度更热络了。 这反而让庄妈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丈夫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了。 意外的是庄静。 她大概真的入魔了。 她把水果端出来放在桌面后,去到了父亲身后。 她一手按着沙发,一手掀起衣服。 在他爸白花花的头发上面露出她白花花的奶子来。 那殷红的乳头甚至差点就碰到她爸的脑袋了。 我能听到坐我这边沙发另外一边的庄妈身躯在轻颤着。 臾子鸣低头翻书,嘴里不时冒两句,完全没注意到一切。 “爸,把你的收藏给小景看看。” 庄静又在助攻。 “哎呦,我的那些,真上不得台面,真不行。” 老头子推搪着,在我坚持下,他乐滋滋上楼去了。 等臾子鸣下楼,和我分享他的私人珍藏时,他也不忘提醒妻子斟茶。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上楼后,这个壶嘴插入过他妻子的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