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S680在暮色里像一条安静的银鲨,一路向西北。 出了北五环,灯火迅速稀疏,城市喧嚣被甩得干干净净。 五十分钟后,导航里那串经纬度终于指向玉屏山深处。 山脚只有一道极不起眼的灰色铁艺大门,门柱上爬满凌霄花,门口立着一块被岁月磨得发白的石碑,篆刻“京谷•轩逸阁”五个字。 两名穿深灰色制服的保安安静地站在门房里,目光笔直。 汉三余降下车窗,把那张纯黑烫金卡递出去,只露出一角。 保安只扫了一眼,立刻双臂贴裤缝,敬礼后按下遥控。 大门无声滑开,一条专属的青石铺装私家道出现在前方,笔直通向山腹深处。 普通业主走的是另一条环山路,这条道,只为持最高权限的人而开。 车子滑进去后,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彻底隔绝外界。 这条私道修得极奢靡: 两侧是百年银杏与日本晚樱交错种植,秋末的银杏叶金得晃眼,晚樱虽无花,却已抽出嫩红新芽;地面是整块的山东青石板,缝隙里嵌着极细的铜条,夕阳一照,像流动的金线;路边每隔十米就有一盏手工铜灯,灯罩是掐丝珐琅,透出的光不是冷白,而是带着一点琥珀色的暖。 风从山谷里吹来,带着松香、桂花香、还有远处温泉水汽的湿润,整片山坳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十五分钟后,私道尽头豁然开朗。 那栋曾经的售楼处静静立在最高处的一块平地上。 三层独栋,通体黑色玻璃幕墙,外覆一整层极细的手工铜网,在暮色里泛着暗金色的低调光泽,像一颗被丝绸包裹的黑曜石。 建筑四周是重瓣樱花与紫藤架,此刻藤蔓已爬满铜网,新绿与暗金交织,像给整栋楼披了一层最柔软的纱。 大门正中没有招牌,只在铜网下方极隐蔽的位置,有三个极小的篆字:隐•渊 售楼处前是一片开阔的镜面水景,水面漂着几片晚樱残瓣,倒映着整栋建筑,像一幅被水晕开的工笔画。 水景前的停车场上,安静地停着五辆车,全是低调到极致的高级座驾: 一辆深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EWB,一辆墨绿色的宾利慕尚,一辆黑色迈巴赫S680(正是汉三余自己的车此刻停进去),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还有一辆极罕见的深蓝托尼诺•兰博基尼纯电版Estateek,车牌全是京A0008X往后的序列,无一例外。 没有跑车,没有炫耀的亮色,只有最沉稳、最昂贵、最不张扬的奢华。 汉三余熄火,下车绕到副驾为汤妮拉开车门。 山风带着桂花与温泉的湿意扑在她脸上,凉而甜。 她踩着15厘米Louboutin黑漆红底高跟踏上地面,金属鞋跟踩在青石板上,清脆一声,随即被风轻轻吞没。 皮质裙在风里贴住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金链与腰链同时发出极轻的金属碰撞声。 汉三余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另一只手自然地扣住她腰,指尖在她腰链上轻轻一拨,声音低而宠:“到了。从今天起,这里是我们想来就来的地方。” 汤妮抬眼望向那栋被铜网与藤蔓包裹的黑色建筑,红唇扬起一个又亮又静的笑: “好大的手笔。我喜欢。” 山风掠过,铜网上的紫藤藤蔓轻轻摇晃,像在为新主人行最古老、最安静的迎宾礼。 整片轩逸阁静得只剩呼吸声,却奢华得让人几乎窒息。 厚重的黑檀木大门,表面没有把手,只在右侧铜网下嵌着一道极细的缝隙。 汉三余把那张纯黑烫金卡贴上去,“滴”一声极轻的电子音后,门锁无声弹开。 门轴厚得夸张,却推得毫无声息,像一道沉睡多年的幕布被轻轻拉开。 迎面是一股带着雪松与冷玫瑰的香气,凉而沉。 前台就设在大厅正中,一座孤岛般的黑色大理石台面,台面下暗藏暖光,像一泓被夜色包裹的湖。 站着的那位女生,二十七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一套改良版的深墨绿旗袍式制服: 立领却开到锁骨下两寸,露出雪白胸口与精致锁骨;腰段收得极狠,勾勒出24寸的腰;下摆却只到大腿中部,开衩极高,走动时能看见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蕾丝边;外披一件极薄的黑色真丝短外套,袖口与领口滚着极细的金线;脚上是10厘米缎面绑带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鞋面却缀着细碎的黑钻。 妆容干净到近乎素净:眉形淡而野,内眼线拉长,眼尾却只扫了一点暗灰色眼影;唇色是哑光的酒红,衬得肤色冷白如瓷;头发挽成极低的发髻,一支极细的乌木簪横插,簪尾坠着一颗指甲盖大的黑珍珠,轻轻晃动。 她整个人站在那里,像一株被夜色养出的曼陀罗,优雅、性感,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看见他们,她微微弯腰,声音轻而柔,却带着职业化的甜:“汉先生,汤小姐,欢迎莅临隐渊。第一次来,我先为您二位做登记。” 她指尖在黑色大理石台面上一块隐形触控屏上轻点,屏幕亮起幽蓝冷光,映得她指甲上的裸色亮片泛着细碎星芒。 登记只用了十秒,却礼数周到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登记完毕。请随我来,三号贵宾室稍作等待,柳姐马上过来接待。” 她转身带路,高跟鞋踩在黑色镜面大理石地面上,声音轻得像猫。 整条走廊以极深的炭黑为主调,墙面是意大利进口的黑色丝绒墙布,吸音效果极佳,走在上面几乎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天花板却极高,四米开外,嵌着一整排极细的线性灯带,灯光是2700K最柔和的暖白,却被黑色调得暧昧而低调;每隔五米,墙面会嵌一盏手工吹制的水晶壁灯,灯罩内壁镀了极薄的金箔,光晕像被困在琥珀里的火焰。 走廊两侧的门全是与墙面同色的黑檀木,无把手、无编号,只在门框侧面有一道极细的铜线勾勒,铜线深处偶尔闪过一抹暗红,像在呼吸。 前台女生边走边轻声介绍,声音不高,却刚好让两人听得清楚: “隐渊一共三层,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地上二十间主题房,每间都由不同的设计师操刀,风格、功能、用色完全不同。一楼十间偏向仪式感与调教,二楼十间偏向私密与休憩。地下一层是公共区域与设备区,只有持最高权限的客人可以进入。目前开放的二十间房,分别以‘墨、绒、铜、镜、缚、焰、冰、锁、羽、渊’为主题命名。您二位今天被安排的是‘渊’房,柳姐稍后会详细介绍。” 她停在一扇门前,铜线勾勒的门框在暗光里像一道极细的伤口。 门无声滑开,露出内里。 房间约八十平,黑得极沉,却又极奢靡。 地面是整块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天然的金色纹路像被冻住的闪电;四壁仍是黑色丝绒墙布,却在正中墙面镶嵌了一整面黑镜,从地面直达天花板,把整个房间的光都吞进去又吐出来;天花板中央是一盏巨大的铜艺吊灯,造型像倒置的黑色曼陀罗花,花瓣由上百片手工锤揍的铜片组成,灯源藏在花心,光线柔和得像月光落在深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三米宽的黑色真皮定制床,床头与床尾各有一圈极细的钛合金环,暗光下几乎看不见;左侧是一整排黑色胡桃木柜体,柜门无把手,推开后是全套德国进口的设备与道具,整齐得像艺术品;右侧是一面单向落地玻璃,玻璃外是一条极窄的室内水道,黑鲤在水下缓缓游动,偶尔翻身,鳞片反射出幽暗的金光。 空气里飘着极淡的冷玫瑰与雪松香,温度恒定在24度,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前台女生微微欠身:“柳姐还有五分钟到。二位先落座,需要喝点什么?我让人送进来。” 汉三余抬手,声音低而淡:“不用,我们等她。” 女生点头退下,门再次无声合拢。 房间重归绝对安静,只剩曼陀罗吊灯极轻的金属呼吸声,与水下黑鲤偶尔翻身的细微水声。 汤妮站在黑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与汉三余的倒影,皮质、金链、铜网、黑镜、曼陀罗、深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像叹息:“原来,这就是周董送我们的权限,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五分钟后,门再次无声滑开。 柳姐走了进来。 35岁,个子约在一米六八,身材匀称得像被精心雕琢过。 34C的胸在墨绿旗袍式制服下被勒得挺拔却不过分张扬,腰段极细,臀部却饱满圆润,旗袍下摆紧贴着臀线,开衩处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大腿与黑色蕾丝吊带袜的交界。 制服与前台女生同款,却因为她更成熟的体态,穿出了另一种味道:优雅、端庄,却又带着一点熟透果实的甜腻。 她头发挽成极利落的法式低髻,用一支极细的乌木簪固定,簪尾坠着一颗南洋金珠,轻轻扫过她后颈最细腻的皮肤。 五官立体而精致,眉峰锋利,鼻梁高挺,唇形薄却饱满,涂着YSL黑管427的暗酒红,肤色冷白如瓷。 眼妆只用最淡的灰棕晕染,眼尾却自然上挑,带着一点天生的贵气与凌厉。 她整个人站在那里,像一株被岁月与权力共同浇灌出来的兰花,高雅、从容,却又带着让人不敢逼视的锋利。 她微微欠身,声音不高,却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与职业化:“汉先生,汤小姐,我是隐渊的管家柳姐。周董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今天由我全程接待。请随我来,纹身室在二楼‘墨’房。” 她转身带路,高跟鞋踩在黑色丝绒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腿线修长而饱满,吊带袜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二楼走廊比一楼更暗,灯带调成了1900K的极暖白,却被黑色墙布吞噬得暧昧而低沉。 “墨”房的门与墙面同色,只在门框侧面有一道极细的银线勾勒,像一道月光下的伤口。 门推开,是一间约五十平的纹身室。 地面是整块黑金砂大理石,金色纹路像被冻住的闪电;三面墙都是黑色吸音软包,正中墙面却是一整面单向黑镜,能看见外面走廊,却不被外面看见;天花板是一盏巨大的铜艺吊灯,造型像一朵倒置的黑色莲花,花瓣由上百片手工锤揍的铜片组成,灯源藏在花心,光线柔和得像深夜海面;房间中央是一张可调节角度的黑色真皮纹身床,床边配有全套德国进口的无菌器械台;右侧是一整排黑色胡桃木柜体,内部恒温恒湿,存放着全球顶级纹身师私藏的进口色料与设备;空气里飘着极淡的医用酒精与雪松香,温度恒定在24度,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纹身师是位三十出头的女性,短发染成极深的枪灰色,发尾内扣,戴一副极细的金丝边眼镜,气质冷冽而专业。 她穿一身黑色无菌连体工作服,袖口与裤脚收得极紧,露出手腕上一截雪白皮肤,右手腕纹着一行极小的拉丁文。 她正低头调试机器,听见动静抬头,声音清冷而礼貌:“柳姐,汉先生,汤小姐。” 柳姐微微一笑,把汉三余与汤妮让进房间后,声音轻而清晰地对纹身师交代: “这是我们最高权限的客人,周董亲自交代的。流程先做全程阴毛永久激光脱毛,机器用你们最顶配的那台,确保一次根除,不留疤,不返黑。脱毛完成后,纹身位置是下腹子宫上方,约五厘米乘五厘米范围。图案是汉先生亲自选的:一个极简的爱心,线条要细到近乎头发丝,爱心下方延伸出一对极小、极薄的恶魔翅膀,翅膀边缘要带一点点撕裂感,像刚破皮而出。颜色只用纯黑与极淡的酒红渐变,线条要干净、锋利、永久不褪色。整个图案要隐蔽而精致,穿低腰内裤时若隐若现,不穿时才完整呈现。汉先生的要求是:‘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是谁把她锁在身上的。’” 她一字一句复述得清晰而平静,像在传达一件最普通的工作指令,却又带着隐渊特有的仪式感。 纹身师听完,轻轻点头,目光扫过汤妮,声音依旧冷冽而专业:“明白。请汤小姐先换无菌衣,激光脱毛大概四十分钟,纹身两小时。汉先生,您可以选择在休息区等,或者全程陪同。” 柳姐侧头看向汉三余,嘴角带着一点得体的笑:“汉先生,您选?” 汉三余声音低而坚定,只说了三个字:“我留下。” 纹身师微微点头,侧身为汤妮拉开一旁的更衣间帘幕:“汤小姐,请先把全身衣物脱除,包括内衣、内裤、丝袜、鞋子。这是纹身室的最高级别无菌规矩,一丝不挂,才能保证绝对干净。” 汤妮抬眼看了汉三余一眼,红唇勾起一个极浅的笑,像在说: 看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她背过身,先拉开皮质抹胸的最后一颗金链扣,黑色皮革顺着肩头滑落,露出雪白饱满的胸;接着是腰后的皮绳,一根根松开,皮质裙顺着臀线滑到脚踝;开裆丝袜被她卷到脚尖,高跟鞋踢到一边;最后是那条最细的丁字裤,被她用两根手指勾下来,随手搭在椅背。 铂金腰链也被轻轻取下,锁坠在灯下闪出最后一丝冷光。 她赤裸着转身,37G的胸在柔和灯光下挺得惊心动魄,腰窝深得像要断掉,臀线圆润饱满,腿间那片神秘的阴影在黑镜里映出最原始的诱惑。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羞涩,只是抬眼看着汉三余,眼神又亮又静,像在说: 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了。 汉三余坐在一旁的黑皮沙发上,长腿交叠,目光一寸寸从她锁骨扫到脚踝,最后停在她子宫上方那片即将被标记的皮肤。 他伸出手,汤妮立刻走过去,把手放进他掌心。 他十指相扣,轻轻一拉,让她躺上那张可调节的专业纹身椅。 椅子冰凉的真皮贴上她背脊时,汤妮轻轻颤了一下。 纹身师按下按钮,椅子缓缓升起,腿托分开,把她双腿架成M形,完全敞开。 灯光自动调暗,只留一束极精准的冷白光打在她下腹与腿间,像把最私密的部位献祭在神坛。 激光脱毛仪启动,低低的嗡鸣声响起。 第一束激光扫过时,汤妮睫毛猛地一抖,呼吸明显乱了。有点刺痛,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皮肤,又迅速退去。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眉头轻蹙,眼底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 疼,还要疼很久,还要永久去除,还要彻底光洁…… 她忽然意识到,这一步之后,她连最后一点遮掩的权利都没有了。 汉三余俯身,吻了吻她紧蹙的额头,声音低得像哄孩子:“看着我。我陪你。” 汤妮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恐惧在那一刻被强行压下去。 疼痛还在继续,激光一寸寸扫过,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越掐越紧,指节泛白。 可她的眼神却在一点点变亮,从最初的畏惧,到隐忍,再到一种近乎虔诚的沉醉。 疼痛成了仪式,灼烧成了净化。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去除,这是献祭。她要把自己最原始、最羞耻、最柔软的地方,完完全全献给他。 当最后一声“滴”响起,激光结束。 纹身师用冰袋轻轻冷敷,声音平静:“永久脱毛完成,皮肤状态完美,可以直接纹。” 汤妮低头看去,腿间已光洁如初,雪白得晃眼。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又媚又狠的笑。恐惧彻底消失,只剩下期待,像一团火在血液里烧。 纹身师换上消毒手套,调好机器,开始描线。 第一针下去时,汤妮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疼,比激光疼十倍,像有人拿烧红的针一笔一笔刻进肉里。她眼眶瞬间红了,睫毛上挂着泪,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汉三余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却温柔:“叫出来也行,没人说你。” 汤妮摇头,声音沙哑却带着笑:“不……我要看着……我要记住这一刻……” 她强迫自己睁大眼,看着纹身师的针尖在皮肤上勾勒出那个极简的爱心。 线条细到几乎看不见,却锋利得像刀。 爱心下方,两片恶魔翅膀缓缓成型,边缘带着撕裂的质感,像真的从她子宫里破皮而出。 纯黑的底色,翅膀尖端晕开极淡的酒红,像血又像火。 疼到极致时,她反而笑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嘴角却扬起一个近乎疯狂的弧度。 她在心里一字一句对自己说:疼吧,刻吧,一辈子都洗不掉吧。 让这辈子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高潮、每一次照镜子,都记住,你是谁的。 最后一道酒红晕染完成。 纹身师关掉机器,用无菌纱布轻轻擦拭,又复上一层极薄的保鲜膜。 图案在灯光下安静地呼吸,一个极小、极锋利、极妖冶的爱心恶魔翅膀,正落在她子宫正上方,像一枚永远摘不掉的烙印。 汤妮低头看去,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她伸手,捧住汉三余的脸,声音沙哑却坚定:“汉哥,我现在,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汉三余俯身吻她,吻得又深又狠,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纹身室里,只剩机器冷却的轻响,和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纹身师揭下最后一片保鲜膜的那一刻,灯光像被谁故意拉高了一度,冷白光直直打下来。 汤妮低头,看见自己最私密的那片皮肤。 激光后的耻丘光得近乎透明,细腻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雪白里透着极淡的粉,皮肤表面连最细小的绒毛都不剩,只剩一层几乎看不见的、被激光灼烧后微微发亮的薄膜。 耻骨上方,那枚爱心恶魔翅膀像被直接种进肉里,爱心只有指甲盖大小,线条细到近乎残忍,黑得纯粹,边缘锋利得像刀刻;两片恶魔翅膀向两侧张开,每片翅膀不过两厘米,却薄得像两片黑曜石片,翅膀边缘带着细微的撕裂纹,尖端晕开极淡的酒红,像刚渗出的血珠,又像一簇不肯熄灭的火。 因为彻底去毛,周围一寸皮肤都光洁无瑕,图案不再是贴在表皮,而是像从子宫深处破皮长出来,立体、妖冶、带着活物般的呼吸感。 她轻轻吸一口气,腹部肌肉微微收紧,那对翅膀就像真的在扇动,酒红的尖端随着皮肤的起伏一闪一闪,仿佛下一秒就要带她飞进最深的深渊。 灯光从正上方打下来,耻丘最高处那块皮肤被照得发亮,纹身周围的皮肤因为刚做完激光,透着一层极淡的粉,像被情欲蒸出来的潮红。 再往下,两片光洁的大阴唇因为彻底去毛而显得鼓胀饱满,颜色粉得近乎透明,唇缝中间已经渗出晶亮的水光,顺着那道细缝缓缓滑到会阴,像一滴不肯掉落的露珠。 整个骚逼干净得一尘不染,纹身像一枚最张扬的王冠,加冕在这片再也不会为任何人长毛的禁地之上。 汉三余俯身,薄唇直接贴上那枚滚烫的纹身,舌尖舔过翅尖那抹酒红,烫得汤妮腿根猛地一颤,腿间的骚穴瞬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洁、滚烫、被永久标记的骚逼,眼底的火彻底烧到顶点。 这辈子,这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长出一根毛发。 这块最下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用最锋利、最永久、最下流的方式。 烙上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她穿衣服时,故意慢得像折磨人。 先拿起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用两根手指勾住细带,慢慢滑过那片光洁得发亮的耻丘,细带陷进臀缝时,她甚至故意停顿,让那枚翅膀完全暴露在汉三余眼前;开裆丝袜卷上去,蕾丝边狠狠勒进大腿根,把光洁的耻丘勒得更鼓、更翘;皮质裙系紧,皮绳拉到最狠,裙摆刚好遮住翅膀下沿,走一步,翅膀就若隐若现;抹胸扣好,金链勒得乳沟深得能夹死人;最后把铂金腰链扣上,锁坠正正好好压在爱心正中,像给那对恶魔翅膀加了一道锁。 镜子里的人,骚逼光得发亮,纹身艳得勾魂,一身黑皮革裹得像最锋利的刀。 却又骚得让人想立刻撕开。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几乎是用跑的,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双手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双腿直接缠上他腰。 光洁滚烫的耻丘隔着他的西裤狠狠蹭上去,纹身处的皮肤贴着他衬衫,像一团火贴着他心口。 她声音又媚又急,带着刚完成仪式后的疯狂与渴望:“汉哥……我的骚逼……现在只认你了……” 柳姐推门进来,目光在她下腹停了一秒,眼底闪过一丝欣赏:“纹得漂亮。两位请随我来,‘渊’房已经准备好了。” 穿过短短的走廊,柳姐推开最深处那扇门。 房间一百二十平,依旧是极致的黑色系,却黑得高级而温柔。 地面是整块黑金砂大理石,金色纹路像星河;四壁是黑色丝绒墙布,却在触手可及的高度镶嵌了极细的金丝,灯光一扫,像夜空里闪过的流星;天花板是一整面黑色镜面,把下方的一切映得纤毫毕现;中央是一张四米宽的圆形黑丝绒大床,床头没有床板,只有一圈极细的钛合金环,暗光下几乎隐形;床尾正对着一整面落地黑镜,镜外是一条室内水道,黑鲤游动,鳞片偶尔反射幽暗金光;左侧是一整面暗格墙,推开是全套道具与红酒恒温柜;右侧是一座悬浮式的黑色大理石壁炉,火苗安静燃烧,火光映得整个房间像深海又像地狱。 空气里飘着冷玫瑰与沉香木的混合香,温度24度,安静得只剩心跳。 门在身后合拢。 汤妮转身,皮质裙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她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扑过去,双手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双腿直接缠上他腰。 胸前的金链撞在他胸口,发出极轻的“叮”声;纹身处的皮肤贴着他衬衫,隔着薄薄的布料,像一团火贴着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