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时光,在焦虑与无声的压抑中悄然流逝。 墨山道,千叶居。 此处不似叶红缨洞府那般炽热灼人,亦不似孤月居所那般冰寒彻骨,唯有满室清冽悠远的茶香浮动,混合着淡淡竹韵与书卷气息,显得格外静谧深邃。 然而此刻,这静谧之下,却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紧绷暗流。 室内,闻观语与玄机子隔着一张古朴的茶案相对而坐。 茶案由千年静心木雕成,纹理天然,此刻却仿佛承托着无形的重压。 案上除了一套素白茶具,还静静躺着一只打开的玉盒,盒内一对白玉雕琢而成的手铐,形制精巧绝伦,温润流光,却隐隐散发着禁锢灵力的冰冷气息,正是按《阴阳焚丹结婴法》所载炼成的“封灵手铐”。 闻观语身着一袭比往日更为正式的墨绿色广袖长裙,衣料是南域罕见的“静海鲛绡”,柔软垂顺,光华内敛。 长裙剪裁依然宽松,意在遮掩,然那过分傲人的身段岂是寻常衣物所能尽掩? 墨色腰带松松系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反而更衬得上方峰峦如聚,饱满高耸的曲线将衣襟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那衣料下的丰盈仿佛也在微微起伏,呼之欲出。 裙摆曳地,于腿侧开有高叉,端坐时隐约可见一双笔直修长、肤光赛雪的玉腿并拢斜倚,端庄中透出不自知的诱惑。 墨色长发今日未用玉簪,只用一根同色丝带松松束在背后,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颊边。 脸上,那标志性的黑色丝绸眼罩依旧覆盖着双眸,只露出挺翘的琼鼻、略显苍白却形状完美的唇瓣,以及线条优美的下颌。 眼罩的存在,非但未损其容色,反为她增添了无比神秘、脆弱而又引人探寻的禁忌气息。 她周身那股清冽茶香似乎比往日更浓了些,却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仿佛静湖之下暗流涌动。 她腰背挺直,姿态依旧保持着千叶先生的从容风仪,但那双交叠置于膝上的素手,指尖却无意识地微微蜷缩,泄露出主人内心的波澜。 宗门风雨飘摇,师尊闭关气息日渐微弱,红缨、灵夜、孤月、无忧、逸尘……一众师弟师妹或下落不明,或身陷绝境,桩桩件件如山压下。 纵使她心眼神通,智计超群,面对这似乎由更高层次力量布下的迷雾与绝杀之局,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与彷徨。 往昔那种洞察先机、执棋落子的掌控感,正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悄然流失。 相较之下,坐在她对面的玄机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文从容。 他身着月白色绣淡青云纹长衫,面庞白净,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坐姿舒展而自然,目光清澈平和地“望”着闻观语,全身上下无一丝破绽,真诚得仿佛可以剖心见日。 任谁看来,这都是一位忧心宗门、敬重师姐的端正君子。 “师姐,”玄机子率先开口,声音温和,打破了室内近乎凝滞的寂静,“这数月参详,不知那《阴阳焚丹结婴法》……师姐可有何进展?” 闻观语闻言,覆盖在眼罩下的眉睫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一只手,无意识地抚过那只打开的玉盒边缘,指尖触及冰凉的白玉手铐,微微一缩,随即又轻轻放下。 饱满的红唇微启,吐出的声音依旧清冷悦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困惑:“进展……甚微。”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言语,继续道:“这数月来,我尝试了不下十种宗门秘传及古籍所载之法,意图松动金丹上那道愈发明显的‘诅咒’封印,然而……收效甚微,几乎如同蚍蜉撼树。” 她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那对即便隔着衣衫也惊心动魄的胸脯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微微起伏了一下。 “唯有一次……”她语气稍显迟疑,似乎仍在回味那次危险的尝试,“我冒险,以神识极其谨慎地引导了玉简内残留的一丝……极乐楼功法特有的气息,触碰金丹封印。那一瞬间,封印确实……传来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动之感。” 她抬起被眼罩覆盖的“视线”,仿佛要穿透那层黑暗,“看”向玄机子,“或许……师弟你之前的推断,确有其道理。这诅咒,与极乐楼遗留的力量,恐怕存在某种……同源相克或相生的关联。” 她的指尖再次点向玉盒中的手铐:“按照那功法所述,我已将这对‘封灵手铐’炼制完成。此物确是奇物,一旦戴上,能将修士周身灵力彻底封禁于丹田,不得外泄分毫,仅凭纯粹的神识与肉身应对一切。” 她的话语在这里停顿了更长的时间,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犹豫与挣扎,“我自问向道之心尚算坚定,神识之力亦在同辈中略有自信,然而……是否真要踏上这条凶险莫测、背离宗门训诫的邪径……我,至今仍无法下定论。” 玄机子静静地听着,脸上适时露出理解与共情的凝重神色。 待闻观语语毕,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愈发温和体贴,带着商量的口吻:“师姐的顾虑,师弟万分理解。此法太过凶险,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师姐身系宗门安危,谨慎自是应当。” 他话锋一转,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闻观语那即便端坐也曲线惊心的胸前,语气变得更加恳切,仿佛是在为闻观语寻找一个“台阶”或“退路”:“师姐,其实……我们或许不必一开始就纠结于是否修炼那凶险的《阴阳焚丹结婴法》。眼下,倒有一个更基础、也更安全的步骤,或可先行尝试。” 闻观语微微偏头,流露出倾听的姿态:“哦?师弟请讲。” 玄机子身体稍稍前倾,拉近了些许距离,他身上清雅的熏香气息与闻观语的茶香若有若无地交融。 他压低了声音,如同分享一个重要的秘密:“师姐可还记得,《极乐引》玉简中曾提及,女子是否身怀‘名器’,乃是判断其天赋潜质的关键之一。而确认之法,在女子元阴未失之前,并非……并非需要实质交合。” 他看到闻观语覆着眼罩的脸颊似乎微微泛红,继续以学术探讨般严谨的口吻道:“玉简有述,只需女子心绪微漾,情丝稍动,身体便会自然流露出些许独特征兆,对应不同名器,各有细微差异。比如……身怀‘心魔茶璎乳’者,情动时胸脯异香会转为馥郁,肌肤温度微升,峰峦形态亦会有微妙变化……”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闻观语的任何细微反应,语气愈发真诚无害:“师姐,不若我们先从此处着手验证?若师姐……并非玉简所述身怀名器之天女,那么许多后续的凶险尝试,师姐便不必勉强自己涉足,更无需……为难相助师弟修炼那‘阳根熬炼’之法。一切,皆以师姐安危与意愿为先。师姐以为如何?” 闻观语沉默了。 茶香在她周身静静浮动,却仿佛比刚才更加浓郁了几分。 玄机子的话,逻辑上似乎无懈可击,为她提供了一个看似“安全”且“可控”的试探步骤,将是否继续的选择权,似乎仍牢牢握在她自己手中。 这减轻了她心中的部分压力。 是啊,若自己并非那什么“名器”之身,一切后续的纠结与冒险,岂非都成了无源之水? 宗门危机或许仍需面对,但至少不必以这般羞人且凶险的方式。 这个想法,让她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丝。 她放在膝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鲛绡衣料,覆着眼罩的脸上神情变幻,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与认命:“师弟……思虑周详。如此看来,这确是眼下……最稳妥的验证之法了。” 她微微抬起头,“望”向玄机子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却努力维持着镇定与主导的姿态,只是那微微颤动的长睫与略快的呼吸,泄露了她远非表面那般平静:“那么……依师弟之见,我现下……该当如何?” 玄机子闻言,面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关切、全无杂念的端方模样,声音愈发柔和,仿佛生怕惊扰了眼前这脆弱而珍贵的“机会”。 “如此甚好。”他微微颔首,随即又道,“只是师姐,寻常导引按跷之术,恐难精准触动名器玄机。师弟日前研读那《极乐引》残篇时,侥幸窥得一门‘灵犀点窍手’,据载有活络深层经络、微启先天之窍的奇效,或能使名器征兆外显更为明晰,便于我等判断。” 他稍作停顿,观察着闻观语覆着眼罩的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语气更加诚恳,带着请示的意味:“若师姐应允,师弟或可……以此法门,为师姐按导一二关键窍穴。此法重在灵力微引与指掌感应,无需……无需逾越礼防,亦不会伤及师姐分毫。师姐只需放松心神,细细体察自身变化即可。” 闻观语静默了片刻,搭在玉盒边缘的手指微微收紧。 灵犀点窍手……这名字听起来便带着几分玄异。 然而,玄机子所言不无道理,若想验证,普通手法恐怕确实无效。 他提出的方式,听起来也确乎止于导引探查。 “……那便,依师弟之法吧。”她终是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 玄机子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幽光,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如此,有劳师姐移步玉床,平卧即可。此法需得周身放松,气血自然流布。” 闻观语依言,缓缓自茶案旁起身。 墨绿色的鲛绡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漾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步履略显迟疑,却依旧维持着端庄仪态,凭着心眼感知,准确无误地走到室内那张散发着温润灵光的静心玉床边,侧身缓缓躺下。 玉床微凉,透过薄薄的鲛绡衣料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她双手交叠置于平坦的小腹之上,尽力放松身体,但那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和略显僵直的肩颈,仍泄露了她的紧张。 玄机子缓步走近,站在玉床一侧,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规,细细描摹着横陈于眼前的绝景。 闻观语静静躺卧,墨绿长裙铺展在莹白的玉床上,颜色对比鲜明,更衬得她肌肤如玉。 裙身贴合着她身体的起伏,那过于丰腴的胸脯将衣料高高撑起,形成两座傲然耸立的峰峦,顶端蓓蕾的形状在柔软衣料下隐约可见。 腰肢处骤然收束,不堪一握,继而裙摆如花散开,掩住修长双腿,唯有侧面开叉处,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 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尽管动作轻微,又如何能瞒过闻观语那敏锐的心眼感知? 她覆着眼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一丝淡淡的不适与警觉掠过心头,但想到此刻是为验证那虚无缥缈的“名器”之说,又强自按捺下去。 “师姐,”玄机子的声音适时响起,温和依旧,带着征询,“此法需循序而进,先通络,后探窍。我们……先从何处起始较为适宜?腰为肾府,带脉所系,关乎气血下行;腹为气海,关元要地,统御诸阴;腿足乃三阴三阳交汇之处,亦是要冲。不知师姐……意下如何?” 他将选择权再次抛回,显得无比尊重。 闻观语沉吟片刻,轻声道:“那便……先从腰身开始吧。” 腰肢相对而言,似乎……不那么私密。 “好。”玄机子应道,在玉床边坐下。 他并未立刻触碰,而是先于指间凝聚起一丝极为精纯柔和的淡金色灵力,那灵力气息中正平和,与他平日所修功法无异,令人安心。 “师姐,请放松。若感任何不适,随时告知师弟。” 说着,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缠绕着那淡金色灵光,隔着那层薄而滑的鲛绡衣料,轻轻落在了闻观语左侧腰眼之处。 “嗯……” 指尖落下的瞬间,闻观语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绷。 那触感并不粗暴,甚至堪称温柔,指腹温热,灵力柔和。 但一股异样的、仿佛带着细微电流般的酥麻感,却从那接触点骤然扩散开来,顺着腰侧经络上下游走,让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玄机子指尖徐徐揉按,动作舒缓而富有韵律,淡金色灵力如同涓涓细流,试图渗入她的肌肤。 “师姐,感觉如何?可有一股暖流,或细微酸胀之感?” 他语气认真地询问,仿佛真的只是在探讨功法反应。 “……有些……酥麻。”闻观语如实回答,声音比刚才低了些。 那感觉并不难受,甚至……有些奇异的舒适,但却让她心头发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脱离掌控。 “酥麻便对了,此乃气血初动,经络渐开之兆。”玄机子解释着,手指开始沿着她腰侧曲线缓缓移动,从腰眼到侧腹,再缓缓移向脊椎下方尾闾之处。 他的指法看似循规蹈矩,按的都是正经穴位,但指尖灵力流淌的轨迹,却暗合《极乐引》中某种挑动阴脉的邪异法门。 随着他指尖游走,闻观语只觉得那酥麻感越来越清晰,腰肢仿佛不听使唤地微微发软,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被按揉的皮肉之下隐隐泛起。 “师姐这腰身……当真纤细柔韧,经络通达,想必平日修行甚为勤勉。”玄机子一边按着,一边似是无意地感叹,指尖却在她腰窝最敏感处稍稍加重力道,画着圈按压。 “唔……”闻观语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极轻的鼻音,交叠在小腹上的手指悄然握紧。 那处的酸麻痒意格外鲜明,让她几乎想要扭动腰肢躲避,却又强行忍住,只觉脸颊隐隐发烫。 “看来此处关窍颇为要紧。”玄机子恍若未觉她的异样,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温声问,“腰肢已初步活络,师姐觉得,接下来是继续疏通腿足,以便气血下行周流,还是……先探探气海小腹?此处乃是女子元阴汇聚之枢,若有征兆,或许最为明显。” 闻观语此刻心绪微乱,腰间的异样感尚未平息。 她本能地想选择似乎更“安全”的腿部,但玄机子所言不无道理,若论征兆明显,或许确该探查气海。 犹豫片刻,她低声道:“那……便先探小腹吧。” “好。”玄机子从善如流。 他的手指再次落下,这次是隔着衣裙,轻轻按在了闻观语脐下三寸的气海穴位置。 此处衣物更为轻薄贴身,他的指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平坦柔软的小腹肌理,以及……更深处那温热的生命力。 “师姐,请细察此处。”玄机子声音低沉了几分,指尖灵力不再仅仅是温和渗入,而是带着一丝极细微的、如同叩门般的震荡之力,轻轻点按下去。 “啊……”闻观语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这一按,与方才腰间的酥麻截然不同! 一股更加深邃、更加滚烫的热流,仿佛被瞬间从沉睡中唤醒,自小腹深处猛地炸开,汹涌地流向四肢百骸! 那热流所过之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悸动,让她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 更让她羞窘的是,随着这股热流涌动,她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饱满似乎……微微发胀,顶端那两点蓓蕾更是悄然硬挺起来,将墨绿衣裙顶出两处更为明显的凸起。 “师、师弟……这感觉……有些奇异……”她呼吸微促,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但声音里的细微颤抖却出卖了她。 玄机子的目光早已将她胸前那微妙变化尽收眼底,心中狂喜,面上却仍是那副严谨探究的神色。 “奇异?如何奇异?可是感到丹田温热,气血奔涌?亦或是……另有他感?”他一边问,指尖却并未离开,反而沿着她小腹缓缓画圈,那震荡的灵力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不断搅动起更深的涟漪。 “热……很热……还有些……空落……”闻观语几乎是无意识地喃喃,覆着眼罩的脸颊绯红如霞。 小腹处的热流与空虚感交织,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渴望那按压的力道更重一些,范围更广一些…… “空落?”玄机子眼神幽深,指尖缓缓下移了几分,似是无意地掠过那最为隐秘的耻骨上方区域,“莫非是……阴窍初开的征兆?据《极乐引》载,身怀名器者,情动之初,丹田如沸,阴窍虚悬,若有饥馑之意……”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伴随着指尖那似触非触、若即若离的撩拨。 闻观语只觉他手指掠过之处,如同点燃了一串火苗,那空虚悸动感愈发强烈,腿心深处竟隐隐传来湿润的征兆。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遏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交握的双手指节都已泛白。 “看来此处反应颇大。”玄机子恰到好处地收回了手,仿佛只是完成了必要的探查。 闻观语骤然失去那按压撩拨,小腹处的燥热与空虚竟未减轻,反而更显突兀,让她不适地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 “师姐,腿足经络尚未疏通,气血恐有壅滞之虞。”玄机子语气关切,“不若……接下来疏通一下腿足?也好让方才引动之气血,得以周流全身。” 闻观语此刻意识已被那陌生的情潮搅得有些昏沉,只盼着这令人心慌意乱的“验证”快点结束,闻言便下意识地点头:“……好。” 玄机子这次双手齐出,隔着裙摆,轻轻握住了闻观语一侧小腿的足踝。 他的手掌温热,力道适中,开始自下而上,沿着她小腿内侧的足三阴经缓缓推按。 鲛绡裙料顺滑,他的手掌推动时,不可避免地摩擦着她细腻的腿侧肌肤。 “嗯……”闻观语又是一声轻哼。 腿部的感觉虽不似小腹那般直接强烈,但那掌心传来的热力与恰到好处的揉捏,却带来另一种绵长的、如同温水漫过般的酥软感。 尤其是当他的手掌逐渐上移,越过膝盖,触碰到大腿内侧更为娇嫩的肌肤时,那股酥软感瞬间化为电流,直窜腰腹,与她小腹尚未平息的热流汇合,激起更剧烈的战栗。 玄机子手法“熟练”,仿佛真的只是在疏通经络,但他的指尖总会“不经意”地掠过腿根内侧那些极为敏感的区域,每一次轻擦,都让闻观语浑身紧绷,呼吸紊乱。 裙摆因他的动作被撩起更多,那截莹白修长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与他温热手掌的触碰对比鲜明,刺激加倍。 “师姐这双腿,笔直修长,肌骨匀停,亦是灵秀汇聚之所。”玄机子赞叹着,双手已从大腿根部缓缓收回,仿佛完成了这一侧的疏通,自然无比地转向另一条腿。 待双腿“疏通”完毕,闻观语已是大汗淋漓,墨绿衣裙被汗水微微濡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线愈发惊心动魄。 她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潮红,红唇微张,细细喘息,显然已情动难抑。 玄机子知道火候已到。 他缓缓起身,目光落在闻观语那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傲人峰峦之上,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迟疑与探究:“师姐……方才气血引动,皆汇聚于上,尤其……心脉膻中附近。按典籍所述,此乃关键征兆所在。不知师姐……可否容师弟探查一下……胸前诸穴?只需探查周边,绝不触及……中心要处。” 闻观语此刻神智半昏,身体深处燃起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听闻“关键征兆”四字,残存的理智与验证的初衷让她无法拒绝。 她艰难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从喉间挤出一个细若蚊蚋的“嗯”字。 玄机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欲念,重新坐下。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缠绕的淡金色灵力似乎都带上了几分颤意。 他先是将手掌轻轻虚按在闻观语胸脯下方的边缘,隔着湿濡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 “师姐,请放松,仔细感应。”他低声说着,指尖开始沿着她胸脯下缘缓缓移动,画着弧形,似是在探查周边穴位。 然而,那位置何其暧昧,每一次移动,指尖都仿佛擦过那饱满弧度的最底端,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那沉甸甸的软肉。 “啊……别……”闻观语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身体猛地一颤。 那触碰带来的刺激远超之前所有! 一股强烈的电流自胸尖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腰肢发软,小腹抽搐,腿心更是湿滑一片。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玄机子另一只轻轻按住肩头的手稳住。 “师姐,可是此处……有感应?”玄机子声音沙哑了几分,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缓缓上移,越来越接近那挺立颤抖的峰顶,“据载,‘心魔茶璎乳’情动时,不仅形态饱满盈润,异香转为馥郁,其尖端更是……” 他的指尖,终于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身体热力浸透、几乎透明的鲛绡衣料,似有若无地、极其轻微地,擦过了那早已硬挺肿胀的蓓蕾顶端。 “嗯啊——!” 闻观语如遭电击,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娇媚至极的长吟。 眼前似有白光炸开,无边无际的快感与羞耻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坚持。 那一瞬间,她清晰地“看”到,自己胸前那傲人的丰盈,似乎真的……更加饱满了,那萦绕周身的清冽茶香,也陡然变得无比浓郁、甜腻、诱人,充满了情欲的芬芳…… 玄机子痴迷地看着在他“手法”下彻底绽放、娇喘连连、浑身瘫软的绝代尤物,看着她胸前那诱人无比的景致,闻着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茶香与体香的靡靡之味,知道自己等待已久的果实,已然熟透,只待采摘。 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的冲动,缓缓收回了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困惑”:“师姐……你的反应,还有这香气变化……似乎与典籍所载的‘心魔茶璎乳’……颇有吻合之处。看来,师姐的天赋,果真非同凡响……” 闻观语瘫软在玉床上,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墨绿衣裙凌乱湿透,紧贴在每一寸曲线之上,春光大泄。 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方才那灭顶般的刺激余韵和玄机子的话语在不断回荡。 吻合……名器……心魔茶璎乳…… 玄机子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欲念,声音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温雅探究的腔调,只是比之前更低哑了几分:“师姐……方才感应强烈,异香陡转馥郁,确与‘心魔茶璎乳’之描述颇有相似。然则,若要最终确认,典籍所载尚有一项……更为直接的征兆。” 闻观语胸脯剧烈起伏,湿透的墨绿衣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那对傲人峰峦惊心动魄的轮廓,顶端两点凸起清晰可见。 她闻言,覆着眼罩的脸上羞红未褪,气息紊乱地开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更……更直接的征兆?是……什么?”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结束这荒唐的验证,但方才那灭顶般的奇异感受与“吻合”的结论,却又像钩子一样扯住了她。 玄机子目光灼灼地锁在她胸前那诱人的起伏上,语气却越发“恳切”与“严谨”,仿佛真的只是在讨论功法疑难:“据《极乐引》所述,身怀‘心魔茶璎乳’之天女,情动至深处时,乳窍自开,其尖……会泌出灵乳。此乳非比寻常,兼具茶之清冽与乳之甘醇,黏滑馥郁,乃先天元阴与情欲精气交融所化,是验证此名器最确凿无疑之凭据。” “胡……胡说!”闻观语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却又因心虚而迅速低了下去,带着羞急的颤音,“我……我元阴未失,清白之身,怎……怎可能……泌出那种……那种东西!定是……定是你解读有偏!”她试图用质疑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与那隐隐升起的、被话语勾起的奇异联想。 玄机子对她的反驳毫不意外,面上反而露出“深以为然”的赞同之色,点头道:“师姐所言有理。此等描述,确乎有违常理,匪夷所思。正因如此,才更需谨慎验证,以免误判。”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为迟疑,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只是……若要验证此法,按典籍所述观察之法……恐怕……需要师姐将那对……嗯……胸前宝地,暂且……展露出来。唯有目视其形、色、态之细微变化,乃至……最终是否有灵泌之相,方能做出准确判断。” 他刻意用了“宝地”、“展露”这般相对文雅却也暧昧的词,将极具侵犯性的要求包裹在“验证”的外衣下。 闻观语沉默了下去,胸膛起伏得更厉害,那对饱受“关注”的玉峰也随之颤巍巍地晃动。 玉床的凉意透过湿衣传来,却压不住她体内越来越旺的邪火与心头的天人交战。 展露……那意味着最后的遮掩也将失去。 可不验证……方才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煎熬,岂非前功尽弃? 若自己并非此体质,是否就能彻底摆脱这令人窒息的“选择”? “……唯有此法吗?”良久,她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玄机子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声音充满了“诚恳”与“无奈”:“师姐明鉴,除此之法,典籍未载他途。此事实在关乎后续诸多决断,乃至……师姐自身道途安危,不得不慎之又慎。请师姐……相信师弟。” 他将“相信”二字咬得极重,仿佛是将所有的道德压力与信任期待都压在了这二字之上。 寝室内一片死寂,唯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与那越来越浓郁的、混合了情欲的奇异茶香在无声流淌。 闻观语交叠在小腹上的双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最终,那被撩拨到极致的身体本能、对摆脱困境的渺茫希望、以及对“验证结果”的某种扭曲执着,压倒了她最后的矜持与防线。 “……那你,”她闭上眼睛,尽管眼前本就是一片黑暗,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和一丝强撑的威严,“……把眼睛闭上。” “是,谨遵师姐之命。”玄机子毫不犹豫地应道,立刻紧紧闭上了双眼,姿态恭顺无比,仿佛真的恪守着非礼勿视的准则。 闻观语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抬起双臂。 她先摸索着解开了腰间那早已松垮的墨绿丝绦,然后,指尖移到衣襟的盘扣处。 那精巧的鲛绡盘扣此刻却仿佛重若千钧,她解了两次才成功。 随着第一颗、第二颗盘扣被解开,襟口缓缓松开,露出其下一片被汗水浸润得如同羊脂暖玉般的细腻肌肤,以及那深深诱人的沟壑轮廓。 她动作极慢,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与迟疑。 终于,墨绿色的外衫被她颤抖的双手缓缓向两侧拉开、褪下肩头,然后是内里那件更为贴身的素白中衣。 当最后一层遮掩自肩头滑落时,那对早已被情欲与汗水蒸腾得滚烫、饱满到惊心动魄的雪白玉峰,终于彻底挣脱了所有束缚,颤巍巍地弹跃而出,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其形浑圆傲挺,宛如倒扣玉碗,又似熟透蜜桃,饱满得不可思议,顶端两点樱红早已因持续的情动而充血硬挺,如同雪中红梅,颤巍巍地立在峰巅,诱人采撷。 周围的乳晕泛着娇艳的粉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对傲物微微颤动,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光。 刹那间,原本清冽的茶香仿佛被点燃,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暖意的甜腻乳香,陡然变得无比浓郁醇厚,充斥了整个寝室,仿佛打翻了陈年的茶乳珍酿。 闻观语的心神正紧绷于自身羞耻的献露与那浓郁茶乳香气的冲击之中,忽闻玄机子那依旧维持着恭敬温润、却隐隐带着一丝为难与请求意味的声音响起: “师姐……我此刻闭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能否……烦劳师姐……指引一二?” 他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将一个“恪守命令”又“不知所措”的师弟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这看似单纯的请求,却像一根细针,猝然刺破了闻观语勉强维持的屏障。指引?如何指引?将她这耻辱暴露的处所……亲手送到他掌中么? 她覆着玄色丝绦的眼眶下,长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红唇被贝齿咬得失去了血色。 难堪的沉默在浓得化不开的香气中蔓延。 最终,那悬于小腹上方、已然僵冷微颤的纤纤玉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万钧沉重般抬了起来。 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摸索着,终于触到了玄机子同样抬起的、等待着的手腕。 他的皮肤温热,脉搏平稳,与她指尖的冰冷僵硬形成鲜明对比。 闻观语如同牵引着千钧重物,又似握住一块烙铁,牵引着他的手,极其缓慢地,朝着自己那暴露在微凉空气中、正因羞耻与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起伏战栗的傲人雪峰移去。 当玄机子温热的掌心,终于隔着极近的距离,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到令人迷醉的暖香与缕缕肌肤热气时,他仿佛“顺从”地任由她牵引着,将手掌轻轻覆了上去—— 刹那间,掌心传来的触感,让玄机子心中邪念狂涌!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绵软与丰弹! 入手处温香软玉,滑腻如最上等的羊脂膏腴,却又饱含着惊人的弹性与沉甸甸的份量,几乎充盈满掌! 峰顶那已然硬挺的嫣红蓓蕾,恰好抵在他掌缘敏感处,带来一点清晰而诱人的凸起与微微的硬度。 这触感远胜他过往所有臆想,令他丹田邪火轰然窜起,下身那早已蠢蠢欲动的阳刚之物,再也不受控制地猛然勃发、贲张! 即便隔着数层衣物,那陡然撑起的、雄伟灼热的轮廓与紧绷的压迫感,也清晰无比地彰显出其存在。 闻观语心眼感知何等敏锐? 她虽“看不见”,但那近在咫尺的、骤然勃发的坚硬轮廓,以及其散发出的、充满侵略性的灼热气息,被她清晰地“捕捉”到。 她身体猛地一僵,覆着眼罩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羞愤交加:“你……你怎么……” 她语无伦次,想要斥责,却又不知从何斥起。 玄机子立刻“解释”,声音带着“尴尬”与“无辜”,还有毫不掩饰的“赞叹”:“这……这实在不能怪师弟……师姐,你这对……这对天生瑰宝,实在是……太……太过于完美诱人……即便师弟闭着眼,那形状、那香气……也足以令任何男子心旌摇荡,难以自持……” 他巧妙地将自己的生理反应归咎于闻观语身体的“诱惑力”,仿佛他才是被动承受的一方。 闻观语被他这番半是奉承半是调戏的话说得又羞又恼,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咬着下唇,娇嗔道:“少……少耍嘴皮子了!你……你要如何检验,快……快开始吧!”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酷刑。 “是,师姐。”玄机子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郑重”,“既然师姐允准,那师弟便继续以‘灵犀点窍手’之法,探查乳周诸穴,逐步加温,导引气血,以观其变。过程中,师姐需细细体察,若有任何不适或觉已达极限,随时可喊停。” 他再次将“掌控权”看似交还。 “嗯……”闻观语从鼻间轻轻哼出一声,算是同意。 玄机子深吸一口气,缓缓释放出温和的淡金色灵力,如同暖风般拂过那敏感的肌肤。 “师姐,此法第一步,需先以掌心‘温宫诀’熨贴乳根,活络基底气血。”他一边以学术口吻解释,一边缓缓将掌心虚虚贴上闻观语胸脯的下缘,那饱满弧度的最底端。 掌心传来的触感,绵软、温热、滑腻得不可思议,如同上好的暖玉,又似最细腻的乳酪,带着惊人的弹性。 “唔……”闻观语身体又是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直接的肌肤接触带来的刺激远超隔衣,那掌心滚烫的温度与柔和的灵力,如同点燃了引线,让她整个胸脯都酥麻起来。 玄机子掌心缓缓画圆,动作轻柔而规律,仿佛真的只是在施展某种导引术。 他的手掌逐渐向上移动,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擦过那硬挺蓓蕾的侧缘。 “感觉如何,师姐?是温热,还是已有胀感?”他低声询问。 “热……胀……还有些……痒……”闻观语如实回答,声音已带上了明显的媚意。 她能感觉到,在那掌心的熨烫下,自己的双峰似乎变得更加饱胀沉重,顶端的蓓蕾也愈发硬挺敏感。 “此为气血汇聚之兆,好事。”玄机子肯定道,随即话锋一转,“然则,仅温敷根部,恐难以彻底激发深层窍穴。接下来,有‘环峰推宫’与‘中府点揉’二法可选。‘环峰推宫’是以指腹沿乳周弧形推按,固本培元;‘中府点揉’则是针对乳晕周遭要穴集中刺激,效力更强但亦更直接。师姐……以为先从何法为宜?” 他又将选择抛给了她。 闻观语此刻意识昏沉,只觉胸前的酥麻胀痒越来越难耐,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来填补那莫名的空虚。 她几乎未加思索,便颤声道:“既……既是要验证,便……用效力强的吧……” “好,那便依师姐,先试‘中府点揉’。”玄机子从善如流。 他收回手掌,改为双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凝聚着更为精纯集中的灵力,缓缓点上了闻观语乳晕的外缘,避开那最敏感的顶尖。 “嗯啊!”这一次的刺激更为尖锐集中,闻观语忍不住娇吟出声。 玄机子的指尖带着灼热的灵力,开始以特定的频率和力道,在她乳晕周围画着小圈揉按。 那感觉,如同有细小的电流不断窜过,又麻又痒又胀,快感层层堆叠,让她腰肢发软,小腹抽搐,腿心早已泥泞一片。 她无意识地微微挺起胸膛,似乎想将自己的饱满更多送入那作恶的指尖。 “师姐,此法刺激较强,若觉难以承受,可随时更改为‘环峰’之法。”玄机子适时“提醒”,指尖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逐渐向内收缩,揉按的圆圈越来越小,越来越接近那颤抖的樱红顶端。 闻观语咬着唇摇头,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逸出:“不……不用改……继、继续……” 她已沉溺于这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浪潮中。 “看来师姐耐受甚佳。”玄机子声音沙哑,指尖终于“无意”地擦过了那硬挺蓓蕾的底部。闻观语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拔高的媚叫。 “接下来,气血已汇聚于峰顶,需以‘峰巅叩玉’或‘双龙戏珠’之法做最后引导。‘峰巅叩玉’是以指尖轻叩弹拨,引动乳窍;‘双龙戏珠’则是……以唇舌之力,吮吸咂弄,效验最着,但亦最为逾礼。”玄机子再次给出“选择”,声音充满了克制与“为难”,“师姐……意下如何?” 闻观语脑海早已混沌,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渴望与那验证“结果”的执念。 唇舌……吮吸……这几个字如同魔咒,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近乎痉挛的期待。 “既……既已至此……便……用效验最着的吧……”她几乎是用尽最后力气,吐出了这句让她事后回想必会羞愤欲死的话。 “得罪了,师姐。”玄机子声音低沉,带着无比的“郑重”。他终于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那早已湿滑敏感的肌肤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张口便将一侧那早已硬挺肿胀、鲜艳欲滴的樱红蓓蕾,连同小半圈娇嫩的乳晕,一同含入了口中! “呀啊——!!!”闻观语发出一声凄艳绝伦的尖叫,腰肢猛地反弓起来! 湿滑温热的包裹,灵活有力的舌尖开始绕着那敏感至极的顶尖舔舐、拨弄、吮吸! 一股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混合着被侵犯的羞耻与莫名的解脱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玄机子如同品尝绝世珍馐,贪婪地吮吸咂弄,舌尖时而绕着乳尖画圈,时而快速拨弄顶端的小孔,时而用力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把玩着另一侧饱受冷落的玉峰,指尖不时刮搔挤压那同样硬挺的蓓蕾。 闻观语彻底崩溃了,她双手无意识地插入玄机子发间,不知是推拒还是按捺,臻首后仰,墨发铺散,红唇大张,发出断续而高亢的媚吟,身体如风中秋叶般剧烈颤抖。 那浓郁的茶乳异香已达到顶点,几乎凝成实质。 就在玄机子猛地加重吸力,用舌尖狠狠顶弄乳孔的那一刻—— “唔……嗯……不……出来了……啊!!!” 闻观语绷紧的身体骤然达到极限,伴随着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与崩溃哭音的尖啸,一股温热、黏腻、芬芳无比、混合着清冽茶香与甘醇奶香的浓稠灵乳,猛地从被吮吸的乳尖激射而出,径直冲入了玄机子贪婪等待的口中! 与此同时,她腿心深处也仿佛堤坝决口,涌出大量温热蜜液,彻底浸透了身下的玉床与裙裾。 玄机子喉头滚动,将那股珍贵无比、象征“心魔茶璎乳”名器的灵乳尽数吞下,眼中爆发出难以掩饰的狂喜。 就在那混合着茶韵与乳香的浓稠灵乳涌入喉中的刹那,玄机子浑身剧震! 一股精纯、温和却又沛然莫御的暖流,自他腹中轰然炸开,旋即化作滔天洪流,冲向四肢百骸! 这并非外来的灵力,而是被引动、被唤醒的本源——那日被叶红缨强行采补、几乎枯竭的元阳根基,竟在这“心魔茶璎乳”的浇灌与刺激下,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枯木,疯狂地抽枝发芽! “呵……呃啊!”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饱含舒爽与力量的闷吼。 周身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原本因元阳大损而虚浮不稳的金丹初期境界壁垒,在这股本源之力的冲刷下,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瓦解、重塑! 金丹中期……金丹大圆满! 此时他的修为不仅尽复,甚至比原先更为凝实精炼了一丝。 体内那如附骨之疽的“蚀心焚魂丹”奇毒,也在这至纯灵乳的涤荡与自身本源恢复带来的磅礴生机冲击下,毒性被消解了大半,虽然未能根除,但已骤然减轻,让他顿觉灵台清明,恍若卸下了千斤重担。 而闻观语,则在这次的高潮喷射中,彻底耗尽了力气与神智,眼前一黑,瘫软在玉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唯有胸脯仍在剧烈起伏,那对傲人的雪峰上,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尖,仍有点点黏腻乳白的灵乳缓缓渗出,散发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与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