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餐厅的灯光比卧室柔和许多。 一张铺着洁白餐布的长桌上,放着两支点燃的香槟色蜡烛。 柳艳已经坐在主位,正优雅地开启一瓶醒好的红酒。 桌面摆放着两份精致的七分熟牛排,配着芦笋和烤小土豆,香气扑鼻。 “坐。”柳艳示意我对面的位置,拿起醒酒器,准备倒酒。 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脑海里不由得盘旋起了那夜酒后疯狂的一幕!于是生硬地开口说道:“不喝!” 柳艳倒酒的动作顿住,一双勾魂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哦?不喝?” 她轻轻摇晃着杯中深宝石红色的液体,红唇在杯壁上印下一个暧昧的唇印,“不喝……那我就不帮你了。”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你!”我胸口一窒,死死盯着她。这女人!她在拿捏我!把我吃得死死的! 一股邪火混着强烈的好奇心涌了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好!”我咬牙,将面前的酒杯往前一推,“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柳艳满意地笑了,重新给我倒上酒。猩红的液体在晶莹的杯中摇曳,如同危险的漩涡。 气氛有些诡异,美食在口中味同嚼蜡。柳艳切着牛排,动作优雅,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 “就算你昨晚侥幸成功了,拿到了那些照片,”她抿了一口酒,慢悠悠地开口,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然后呢?你能怎么样?” “我……”我一时语塞。 是啊,拿到照片然后呢? 销毁? 可许志辉这个人还在! 他尝过一次甜头,只会变本加厉! 报警? 没有受害者报案,证据来源非法,很难钉死他! “我可以警告他!让他再也不敢靠近淑妤!”我倔强地说。 “呵,”柳艳又是一声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警告?拿什么警告?” 你那把西瓜刀?顾振海,你太天真了!你这次能打他一顿,下次呢?下下次呢? “你有多少精力一直盯着他?只要他手里还握着伤害淑妤的把柄,或者只要淑妤还在这个学校一天,只要他那颗肮脏的心不死,他就永远是个定时炸弹!” 她的话像冰锥,刺破了我所有侥幸的幻想。“那我杀了他!”一股暴戾的血气直冲脑门,我几乎是低吼出来! “哼,”柳艳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烛光在她精致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眼神狡猾而锐利,“那是最笨、最低级、最得不偿失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为了一个人渣,搭上你自己?搭上你们整个家?值得吗?!淑妤没了公公,没了丈夫,她以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我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哑口无言。是啊……代价太大了!我颓然地靠回椅背。 柳艳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红唇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我有办法。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什么办法?!” “我了解许志辉,”柳艳晃着酒杯,“更了解他老子——教育局副局长,许强。” “许强?”我眉头紧紧拧起,这个名字像毒刺一样扎进记忆,“等等!就是上次在KTV,灌淑妤酒,还趁机占她便宜的那个副局长?!” “没错,就是他。”柳艳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强才是根子!他那点龌龊事,不比他那宝贝儿子少多少!仗着手里那点权力,明里暗里胁迫、暗示了多少女教师?从调动评优,到职称晋升……多少女人被他和他那个混账儿子捏住了把柄,敢怒不敢言?这对父子,就是寄生在教育系统里的两条毒虫!” 她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要动许志辉,就得连他老子这条老根一起挖出来!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要抓住这对父子真正的命脉,让他们无法翻身,那才是真正的永绝后患!”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急切地问,心脏狂跳。柳艳描绘的蓝图,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 柳艳却笑了,那笑容妩媚又狡猾。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 “甜头呢?空手套白狼可不行哦,老顾。”她微微歪着头,眼神勾人, “先给点甜头,我再告诉你下一步。” “你!”我看着她那副吃定我的样子,怒火中烧,但为了淑妤,只能强压下去,“你到底想怎样?”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柳艳的红唇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红酒的芬芳:“别紧张……今晚不要你操我……”她拖长了调子,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手腕,“陪我跳支舞就好。” “跳舞?”我一愣,没想到是这个要求。 “对,跳舞。”柳艳退开一步,走到旁边一个精致的复古留声机旁,纤指轻巧地拨弄了一下。 轻柔慵懒、带着浓厚爵士风情的旋律如同流淌的蜜糖,瞬间弥漫了整个餐厅。 “贴面舞。”她转过身,对我伸出邀请的手,眼神流转间风情万种。 “我不会跳!”我硬邦邦地拒绝,本能地抗拒这种暧昧的肢体接触。 “我教你。”柳艳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另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 强大的拉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她身上浓郁的玫瑰香和成熟的女性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她靠得很近,几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高耸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紫色丝绒旗袍,清晰地传递出惊人的弹性和热度,紧紧压在我的胸口。 我的手被她引导着,有些僵硬地扶在她的腰侧,那腰肢纤细而有力,旗袍下包裹的臀线饱满圆润。 她穿着高跟鞋,身高几乎与我平齐,温热的呼吸带着红酒的甜香,拂过我的脸颊和耳廓。 “放松点,老顾……”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磁性,如同羽毛搔刮在心尖上, “跟着我的步子……左脚,退……对……右脚跟上……转……很好!” 她的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晃动,带着我笨拙地挪动。那具成熟妖娆的躯体像一条柔韧的蛇,每一次轻微的摇摆和摩擦都充满了致命的挑逗。 “你的心跳……好快。”柳艳仰起脸,红唇离我的嘴唇只有寸许之遥,眼神迷离又带着狡黠的笑意。 她的手从我肩膀滑下,若有若无地抚过我的胸膛,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 更要命的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 胯下那根巨茎,在她刻意的磨蹭和挑逗下,根本无法控制地迅速膨胀! 在裤裆里撑起一个高高的巨大帐篷! 布料被绷得紧紧,形状轮廓清晰无比! 柳艳显然也感受到了那顶在她柔软小腹上的坚硬隆起。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呢喃:“嗯………好大!”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炽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叹和贪婪。搭在我肩后的那只手,手指竟轻轻地隔着衣服捏了捏我我鼓胀坚实的三角肌。 “老顾……你这里……藏得可真深……”她吃吃地笑着,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我,甚至还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柔软温热的女性私密地带,不停地磨蹭着我那顶起的巨物! “唔!”我闷哼一声,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向下奔涌!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 我猛地收紧手臂,将她丰腴诱人的娇躯狠狠搂进怀里,低下头,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皙敏感的颈侧,就要不顾一切地去捕捉她那诱人的红唇。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冰锥,瞬间刺破了餐厅里情欲氛围! 是我的手机!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正在疯狂震动! 我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僵住! 柳艳也停止了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掌控感。 我迅速推开她,踉跄着冲到餐桌旁,抓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淑妤! 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狂乱的心跳和尚未平息的燥热,接通了电话。 “爸?”淑妤温柔中带着一丝担忧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没事吧?” “没……没事!”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努力稳住声线,“在……在老同家呢,聊得有点晚。马上就回去了,别担心。” “哦……好,路上小心。”淑妤似乎松了口气,轻声嘱咐。 “嗯。”我匆匆挂断电话。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刚才的自己,差点就…… 我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潮和一丝狼狈。 柳艳已经重新坐回了她的位置,优雅地翘着二郎腿,黑色的丝袜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看来家里有人在等你呢……”她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我没接话,拿起椅背上的冲锋衣外套:“我该回去了。” “等等。”柳艳叫住了我,神情变得稍微认真了些,“记住,拿到许志辉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是我们计划的第一步,也是关键证据。但你现在打草惊蛇了,他肯定会加强戒备。”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正是我最担心的! 柳艳看着我皱紧的眉头,忽然又噗嗤一笑,那笑容带着十足的自信和一丝神秘:“不过嘛……别担心。”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食指,轻轻点在我的胸口,眼神灼灼:“包在我身上。”她凑近了过来,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个星期天,等我电话。” “那……这几天呢?”我急切地问,“万一许志辉狗急跳墙,拿着照片再去威胁淑妤怎么办?”这是悬在我心头最大的恐惧! 柳艳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了然和掌控全局的笃定:“放一万个心。”她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算计,“在那些东西被我拿到手之前,许志辉……绝对没有精力再去找你漂亮儿媳的麻烦。”她刻意加重了 “绝对”两个字。 看着她那笃定而妖异的眼神,我心头的巨石终于稍稍落地。 这个女人,她有她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她会用什么办法,但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好。”我点点头,不再多问,“我等你的消息。”说完,我拉上冲锋衣的拉链,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进了沉沉的夜色里。 回到家,我将沉重的防盗门轻轻合上,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温柔地倾泻在沙发上一道蜷缩的身影上。 淑妤侧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和抱枕上。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微微蹙着,浓密的睫毛下,依稀可见未干的泪痕。 这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我轻轻走过去,蹲在沙发边,生怕惊扰到她。 指尖小心翼翼地拂开她颊边粘着的发丝,又极轻柔地抚过那湿冷的泪痕。 “淑妤,”我低声唤她,声音沙哑而温柔,“淑妤,醒醒,回房睡,别着凉。” 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那双平日里清澈柔美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迷茫的水雾,看清是我后,惊慌、委屈、还有难以启齿的痛苦瞬间翻涌上来,汇聚成一片令人心碎的湖泊。 “爸……”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嘴唇翕动了几下,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口。 我甚至能看到她眼底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惶恐,那是关于照片,关于许志辉的威胁。 但最终,那话语被她死死咬住,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咽了回去,只剩下通红的眼眶和无声滑落的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我将她连同毯子一起轻轻揽入怀中,像安抚受惊的小兔,我的手掌在她单薄的肩背上轻轻拍抚,“有爸在,”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带着承诺一般,“天塌下来,爸给你顶着。别伤心,别怕。”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我的肩窝,身体微微颤抖着,这无声的依赖和脆弱,让我心中的守护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生活似乎按下了重启键。儿子和淑妤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那辆红色甲壳虫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我照例去公园散步,但脚步沉重,心思全然不在那些晨练的老人和啁啾的鸟鸣上。 回到家,终于,我忍不住拨通了柳艳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柳艳慵懒的声音,电话里似乎还有轻柔的音乐声音: “哟,老顾?大清早的就想我了?还是……担心你的心肝宝贝了?” 我无心玩笑,声音紧绷:“柳艳,你确定……确定许志辉那边……” “啧,”柳艳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却又透着笃定,“我说顾振海,你这心操得也太碎了吧?陷得够深啊!放心!我柳艳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那宝贝儿媳,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神秘的口吻道,“姓许的那小子我保证他这几日绝对没有精力再去撩拨淑妤。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等着星期天的电话。” 她的再次保证,像一颗定心丸,虽然味道苦涩,却暂时压下了我翻腾的焦虑。 但这一天,时间仿佛被黏稠的糖浆裹住,流淌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直到傍晚,那熟悉的红色甲壳虫重新驶入视线,看到淑妤安然无恙地下车,走进家门,我才感觉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下来。 晚饭时,淑妤接到伟东的电话,电话中,儿子说他临时接到通知,要去省城处理一个紧急项目,现在已经在车上了,估计得下个礼拜一才能回来。 挂完电话,淑妤沉默地吃着饭,眉宇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眼神也有些飘忽。 看着儿媳强打精神却难掩低落的样子,我心中不忍。 收拾完碗筷,我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喝一点?”我提议道,“放松一下,别想那么多。” 淑妤抬眼看了看我,犹豫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柔和的灯光洒落。 红酒在杯中荡漾着深红的宝石色泽。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偶尔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偶尔清脆的碰杯声。 几杯醇厚的液体下肚,淑妤苍白的脸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紧绷的神经似乎也稍稍松弛了一些。 “爸,”她放下酒杯,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我最近还是睡不好,肩膀好酸……能……能帮我按按吗?”她的眼神闪烁着,带着某种脆弱又依赖的光芒。 “好。”我毫不犹豫地应下,心中却已翻江倒海。这邀请,在酒精和这暧昧的夜色里,更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暗示。 淑妤去了浴室。 水流声哗哗作响,敲打着我早已不再平静的心湖。 当浴室门再次打开,水汽氤氲中走出的身影,瞬间攫取了我全部的呼吸和理智。 她没有再裹着严实的浴袍。而是直接穿着那套在内衣店购买的酒红色薄纱吊带睡裙!轻盈得几乎透明的薄纱下,她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细细的肩带挂在圆润的肩头,领口开得很低,包裹着那对饱满到惊心动魄的水滴型豪乳,沉甸甸的乳房顶端,两粒小巧的嫣红蓓蕾在薄纱下清晰地挺立着轮廓。 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缓缓下移,那裙摆短得令人心惊胆战,仅仅勉强遮住挺翘的臀峰,两条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美腿完全展露。 灯光下,能看到她下身是同色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那神秘幽谷的轮廓。 我嗓子干得发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我强作镇定,走到床边,特意在原本的床单上铺了一层厚实的绒毯,触感柔软而温暖。 “躺下吧。”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淑妤顺从地走过来,动作间,薄纱轻晃,饱满的乳峰随着步伐微微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她平躺在绒毯上,闭上了眼睛,脸颊绯红,胸口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我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了她的肩颈。 指尖下的肌肤光滑细腻,我按得很用心,试图用指腹的力量驱散她的疲惫和紧张。 然而,指尖每一次滑过她敏感的肩胛、锁骨,每一次无意中擦过那薄纱下高耸的侧乳边缘,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压抑的轻颤。 空气里的温度在无声地升高,酒精混合着她身上的清香和一种属于成熟女性的迷醉体香,织成了一张无形的情欲之网。 就在我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按揉到她腰窝附近时。 淑妤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那双稍带犹豫的眸子里,压抑了太久的恐惧、委屈、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突然伸出手臂,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脖颈! 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她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俏脸,将柔软滚烫的唇瓣猛地印上了我的嘴唇! 轰——! 我感觉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欲再也无法遏制! 我低吼一声,不再犹豫,贪婪地回吻过去! 舌头带着同样的急切,撬开她微凉的贝齿,深深地探入那温暖湿滑的檀口之中,与那条怯生生又带着火热的丁香小舌疯狂地纠缠、吸吮、舔舐! 我们的吻,带着一种要将彼此灵魂都吸走的贪婪。 我的手,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纱裙,用力揉捏着她那对无法一手掌控的水滴型豪乳! 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在掌中变幻着形状,顶端的蓓蕾在我的掌心和指腹的摩擦下迅速变得坚硬起来。 淑妤的回应同样热烈而笨拙。 她的手胡乱地撕扯着我的衣襟,笨拙地解开我的皮带扣。 我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很快,所有的布料都被抛在了床下。 两具坦诚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肌肤相亲,毫无阻隔。 我将她压倒在柔软的绒毯上,炽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她天鹅般的颈项、精致的锁骨、高耸的乳峰上烙下滚烫的印记。 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压抑的呜咽:“嗯……呃……爸……” 这带着禁忌称谓的低唤,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下腹的熊熊烈火! 我跪在她双腿之间,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那引人遐想的白虎美穴。 两片饱满粉嫩、微微开合的肉缝早已是泥泞不堪,晶莹的淫水如同泛滥的溪流,不断从那幽深的蜜穴口渗出,沾湿了臀下的绒毯,散发出浓郁的骚香气息。 我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自己硬到发疼的巨茎,向前顶了过去! “唔!”龟头触碰到她最柔软娇嫩的穴口时,淑妤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美眸瞬间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震惊与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腰腹缓缓下沉,用尽全部意志力控制着推进的速度。 硕大的龟头艰难地撑开那紧致娇小的穴口,一点点嵌入那温暖湿滑的腔道内壁。 “啊……疼!”淑妤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抽气,身体瞬间绷紧,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绒毯。她紧咬着下唇,眼角渗出了丝丝泪水。 我立刻停下,强忍着快感,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道:“放松……淑妤……放松……”白虎名器内部的紧致感简直妙极了! 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褶皱带来难以想象的摩擦力和吸附力,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我的阴茎者彻底吞噬! 仅仅是龟头和前半段进入,就几乎让我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射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 我闷哼一声,死死咬紧牙关,才勉强将那股失控的冲动压了回去! 看着淑妤痛苦而忍耐的神情,我心疼不已,耐心地等她适应。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她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内壁的绞杀感稍缓,我才尝试着再次缓慢推进。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压抑的闷哼和身体的颤抖,以及那更多溢出的爱液。 终于,在几乎耗尽了我所有意志力之后,我的阴茎艰难地抵达了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抵在了一块异常柔软、如同吸盘般的软肉上,那是她的花心!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炸开!然而,即便如此深入,我那近二十公分的粗长阴茎,竟然还有接近五公分没能完全埋入! 我不敢再用力,怕伤到她,只能就这样停留在最深处,让龟头紧贴着那敏感的“花心”,开始缓慢,如同研磨般的抽插,每一次浅浅的退出,那犹如千百条 “蚯蚓”般的褶皱便会疯狂地缠绕上来刮擦吮吸。每一次浅浅的送入,龟头便再次深深陷入那柔软的“吸盘”之中。 “呃……嗯……呜……”仅仅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淑妤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美眸翻白。 同时,那温暖的花心也在剧烈收缩,紧紧吸吮住我的龟头! 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溅而出! 她嘴巴大大地张着,却没有发出高亢的叫声,只有哭腔的喘息,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高潮失神状态。 看着淑妤眼角未干的泪痕和失焦的瞳孔,我的理智暂时压倒了欲望。 不能继续了! 她才刚刚经历这样剧烈的高潮,身体还远未适应我的尺寸,再继续下去,怕是真的会伤到她! 我强忍着不舍,极其小心地将自己那依旧坚硬滚烫、沾满黏稠爱液的粗长阴茎从她泥泞不堪的美穴中抽离出来。 “啵~ ”一声轻微的水响,伴随着一道粘稠的银丝在我俩刚刚分离的性器之间拉长、断裂,滴落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 我立刻翻身下床,快步走进浴室,用温水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 回到床边,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轻轻擦拭着她大腿根部的湿滑,拂过那红肿敏感的馒头丘和微微外翻的粉嫩穴口,每一次触碰都极其轻柔,生怕再给她带来一丝不适。 “嗯……”淑妤的身体在我擦拭时微微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满足后慵懒的呜咽。 擦干净后,我扔掉毛巾,侧身躺回床上。 然后,我伸出有力的臂膀,将那具柔软丰满的娇躯整个揽入怀中! 她的身体微微发凉,带着高潮后的余颤,她的脸蛋紧贴着我滚烫的胸膛,那对沉甸甸的水滴型豪乳因为侧躺而挤压出更深的沟壑,实实在在地贴在我的手臂和小腹上,肉感十足。 我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用身体的热量温暖着她。 很快,淑妤的心跳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一股满足而宁静的暖流淹没了我的心房。 那些愤怒、算计、担忧仿佛都暂时远去,只剩下怀中这个需要我守护的女人。 我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为她遮风挡雨,为她付出一切! 淑妤在我怀里安静地依偎着,像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才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她缓缓仰起头,抬起眼,那双还氤氲着水汽的眸子近距离地看着我,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惊惶和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安心。 然而,她的身体很快就感觉到了异样,我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虽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却依旧坚硬地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处! 淑妤绝美的脸蛋瞬间飞起两朵更浓艳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着。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歉意。 她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小手带着试探的羞涩,轻轻覆在我依旧顶着她小腹的巨物上,细若蚊蚋的羞怯道:“爸……你……你还没……出来……”她咬着下唇,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我是不是太没用了……都没能……让你尽兴……”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那滚烫的柱身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仿佛在确认它的状态,随即又像被烫到般飞快地缩回,声音更小了,整个脸蛋都钻进了我的咯吱窝里,“……要不然……我们……再来一次?或者……或者……我……我也可以用嘴……”最后几个字,如同气音般吐出,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和想要取悦我的决心。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愧、一副担心我的样子。我忍不住低笑出声,伸出手,用指背温柔地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动作亲昵无比。 “傻丫头,”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胡说什么呢?你很好……特别好。”我收拢手臂,再次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让她沉甸甸的巨乳毫无间隙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弹性和她的心跳。 “爸是心疼你,怕你受不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带着安抚和承诺,“睡吧,别想太多。以后……”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以后有的是机会……爸的,都是你的。” 淑妤的身体在我怀里彻底放松下来,像一只被顺毛安抚好的猫咪。 她发出满足的咕哝声,脸颊在我胸口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刚才的担忧和羞赧被一种珍视的幸福感取代。 她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安心而甜美的弧度。 她很快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