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便已起身,抬手揭开她身后的屏风,象是早已安排好这场无声的试炼,要她先在他眼前——学会不怕被看。 夜里的风静得异常。 昭宁坐在案前,手上的针线还未收完,缝合布袋的那一针,缝进去的,是她对自己下的誓。 傅怀瑾站在窗边,静静看着她。烛火摇晃,他终于开口: “你明日要去衙门,面对那么多双眼,那些眼里不只有审判,还有羞辱。” “我知道。”她低声回答,线头仍未断,“可我不能退。” 他走近她,语气比烛光还柔:“既然不能退,就要先学会——被看,也不怕学会。” 她抬眼,微怔:“被看?” 他没有多说,只抬手揭开她身后的屏风。屏风后,是一面古铜镜,镜框暗红,镜面照人如水。 镜前早已备好一张矮案,一盏灯,一罐果酱。 他坐下,神情沉静:“从现在起,你是戏子;我是赏客。你要学会面对所有眼睛——包括自己的。” 她怔了一瞬,手中针线滑落。那一刻,她终于明白, 他并非要取乐,而是要她在这一场假戏里,学会与真相对视。 他语声低缓:“开始吧,戏子姑娘,让我看看你的胆量。” 她站起来,缓缓走至镜前,手指触及腰间的衣带,缓慢、克制地解开。 一层又一层,罗衫脱落,镜中倒映着她逐渐裸露的身体,亦照见她心里逐渐剥开的羞耻。 她不是不怕,而是怕到极点,反倒只能往前。 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滑落时,她侧过身,以手臂遮住胸口,缓缓转向傅怀瑾,眼神混着颤与火。 他没说话,只轻轻举起手中的果酱罐,打开。 他蘸了一指,朝她勾了勾手指:“涂上它,从胸部开始,让镜子看见。” 她红着脸接过,小心翼翼地沾了果蜜,指尖黏着浓香,涂在自己雪白的胸口──乳尖先是一抖,被蜜液包裹,顿时泛起羞红。 她手势略颤,却仍咬唇继续,让两点嫩红闪着光。 “转过身。” 他一声低令,昭宁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铜镜。 她可以看见自己、看见他,也看见那份羞耻──在镜子里成了第三者的视线。 “张腿。”他语气更低了,“站着,把果酱涂到蜜缝上……不准蹲,不准合。” 她颤着吸气,手指顺着小腹往下,一路抹至两腿间。那蜜液顺着指尖,抹过花蒂,再缓缓分开花瓣,湿热滑腻。 当果酱黏上那最敏感的一点时,她脚尖都颤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再低些,让镜子看清楚你的手在做什么。” 她配合地微屈膝,镜中画面更清晰——她羞得全身泛红,却没停手。 指尖轻触到蜜穴时,她一个抖颤,花液已从缝中溢出,混着果蜜,一丝丝滑下腿根。 “再深些,进去。” 他靠近了她,从矮案上取来一支细柄蜜棒,沾满果酱后递给她。 “自己塞进去……让我看看你学会了什么叫『主动认罪』。” 她握着那棒,眼泪几乎掉下来,却仍照做── 细棒缓缓滑入,她眉头紧蹙,呼吸乱了,羞耻与快感缠绕成一股乱潮。 “站直,嘴巴张开。” 他坐回椅中,解开裤头,阳具已然硬挺怒张。 “来,赏戏的客人要你献个口艺——站着,用嘴伺候我。” 她腿还颤着,却一步步走近他,俯身将那根热烫含入口中。 站姿太难控制,她只能微分双腿、弯腰伏身,让喉咙缓缓吞咽那根烈焰般的肉棒。 他手扶她后脑,抽插缓慢而狠准,嘴角勾笑:“不错……镜子里的你,真是浪得动人。” 他另一手取出拍照用的铜制小镜头,转到她侧面,低语:“记住这画面,让你以后不怕任何审视。” 她泪眼模糊,嘴里却越含越深,直到喉咙深处都被他顶满。 腿间的果蜜早已滴到地毯,黏滑香甜的气息与口交声交织成淫靡景象。 “现在……退下去,把你刚才那根蜜棒再插进去,坐在镜子前,自己玩给我看。” 她腿一软,跪下身,顺从地再次拾起蜜棒,坐于镜前,一手分开蜜瓣,一手将蜜棒深深捅入。 “唔……啊……” 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身体本能地颤抖着迎合。 花液流出,臀瓣颤巍,那根蜜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发出撩人水声。 傅怀瑾已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望着她淫靡样貌,目光如灼。 他忽地蹲下,将她抱起、转过身来,低声道:“现在,由我来替你真正认罪。” 他托高她的腿,扶着蜜穴一捅到底—— “啊────”她几乎是哭叫出声,那根早已撑得饱胀的阳具,瞬间撑开穴口,整根捅入时,连肚皮都鼓起一抹阴影。 “别躲,镜子会记下你怎么收我的。”他贴着她耳语,腰身紧紧扣住她,将她整个架坐在矮案上,双腿大张,恰好让镜子照见她被他捅穿的模样。 她双手撑地,果蜜与花液混合滴下,满地香黏,整间室内都浸在淫靡气息中。 傅怀瑾一边顶入、一边以拇指挑弄她的花蒂,语声似针:“这就是你要面对的审视——从身体,到声音,全都要记住。” 他忽地拔出,转为从后摆正她跪姿,让她对着镜子跪趴。双腿间的蜜穴仍大张着,被果蜜撑得湿亮,那根阳具再度侵入,啪地一声湿响。 “说,你为什么要学会被看?” “为……为了不怕……”她语音颤抖,尾音混着喘息。 “不对,是因为你喜欢被看。”他低笑,抬手抚上她胸前,用力揉捏蜜糖包裹的乳房,乳尖因过度敏感而直挺,像在回应他的调教。 “唔……不……我……”她声音乱了,却挣不脱他一下一下撞入的律动。 傅怀瑾再次将铜镜调至她面前,让她瞧见自己红着脸、含着泪,却仍淫荡地迎合着那根阳具的样子。 “瞧,那是你。最真实的你。” 她忽地低泣,却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快感逼近到无法承受。 “不准泄。”他忽心拔出,掌心拍上她蜜穴,“你要在高潮前,先把自己舔干净。” 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能一边跪坐,一边伸手分开自己湿透的腿根。 指尖勾出蜜液后,舌尖一点一点舔去,甜与咸混着热意。 当她手指触到花蒂,又将那微颤的颤抖吮入口中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现在,把自己含过的那根蜜棒,再插进去,一边舔,一边被干。” 傅怀瑾重新插入的瞬间,她几乎崩溃,口中舔着、穴中被捅着,快感层层堆叠──她不再能控制,只能哭着说: “我要……不行了……要去了……求你让我泄……” “现在可以了。”他语声低哑,狠狠一顶,整根直抵最深处。 她身体像被雷电击过,全身抽搐,蜜穴猛地收缩,高潮汹涌喷出,果蜜与爱液溅湿整面镜子。 镜中那张脸,哭着泄、泄着笑,那一刻,她真的“认罪”了。 傅怀瑾拥住她,伏在她耳畔:“记住今晚,这就是你面对真相的样子。” 她瘫软在他怀里,气息尚未平复,胸膛仍剧烈起伏着,指尖都因高潮后的馀韵而轻微颤抖。 傅怀瑾一手拥住她的肩,一手替她将挂在腿间的蜜液与黏腻细细拭去,动作轻柔得如抹落尘埃,半句责语也无。 铜镜上的水痕与果蜜痕迹犹在,照出两人赤裸交缠后的模样,亦照见她红肿的双眼与嘴角残留的白浊──他没让她擦去,像要刻意让这份羞耻留一会儿。 “还怕吗?”他终于开口,语气比初时更温。 她摇了摇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怕……可我,会撑过去。”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笑:“好,记得这一姿态,记得你怎么站着含我,怎么在镜前承认自己——愿意接受目光,也愿意赤裸。” 她眼中再度涌泪,却是因为他话语中藏着的,并非只有情欲,而是让她“站直面对世界”的信任与托付。 他将一件宽袍披在她身上,亲自系上腰绳,绕至她背后,额头抵住她后颈,轻声道: “明日,我陪你去。” “嗯。” “那就从今夜开始,不再怕,不再退。” 她紧紧握住他衣襟,低声回应:“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他轻吻她的耳廓,手指不动声色地擦去她唇边最后一丝浊白,动作温柔如风。 铜镜之中,他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裸态,像为她遮了一切羞辱,也像告诉她: 从今而后,不管多少双眼,他都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