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自然是下身之处”,落入昭宁耳中,无异于一声闷雷。 她下意识想缩回身子,却被怀瑾一手稳稳扶住。他的掌心贴在她腰侧,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说……你要敷哪里?”她声音已带着微颤,脸颊迅速浮上薄红。 怀瑾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将瓷瓶打开,一股淡淡药香混着蜜意溢出,香甜里夹着清凉,像什么从鼻尖一路沁到心底。 “你这两天太过操劳,气血紊乱,又受了寒。下身气滞不畅,会让整体经脉郁结,甚至影响体内调理。”他一边说,一边舀起一点蜜膏,象是医者在诊说病情,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她哑然,心头却翻起惊涛。 这样的话,他说得极自然,她听得却极不自然。 尤其当他走近,跪坐在她双膝前,那双本是拿笔画方的修长手指,如今托着一抹光润的蜜膏,缓缓朝她裙裾下探去。 “……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若你愿自己来,我自然不拦。但这膏药难敷,不懂经脉方向,会白费药效。”他语气仍是温和,却带着他惯有的克制与坚持,“让我来,不会让你痛,也不会过界。” 昭宁咬了咬唇,脸颊烫得几乎能煮沸那盏药水。她垂下眼,迟疑地松开双腿,将双膝稍稍分开一寸。 这一寸,对她而言,几乎要让灵魂出窍的羞耻与信任。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掀起她的裙摆,一层层地,从外衣、到薄裳、到最内里那件贴身短裤。 当最后一层被挽至大腿根部,她的私处便如雪地里初现的春桃,微红、湿润、带着惊惧与颤动,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羞得几乎想摀脸,却被他一声低语压住心神: “别动。” 怀瑾动作极轻,将一撮蜜膏抹在指腹,先轻轻点上她腹股沟交接处,那里并非性器,却已极敏感。她一颤,几乎要合腿。 “冷吗?”他语气极缓,却像藏着一线情绪。 她摇摇头,咬着唇,不语。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腿根处以极细致的方式推抹蜜膏,一圈一圈地画着,沿着经脉由外而内,象是在描摹一张久未展开的经络图。 他的指腹温热,蜜膏初抹冰凉,两种温度交错,刺激她原本紧闭的花瓣慢慢湿润、绽开。 “这里——略肿,你这几日是否有滞胀难安?” 他问得极正经,却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没有。”她几乎是低喃地否认。 “骗人。”他低声一笑,声音落在她耳中,竟像春夜挠痒的风。 他顺势探指进一步,指腹在她花瓣外缘滑过,蜜膏在那里化开,混着她本已渗出的润液,黏润香滑,象是情欲被温火炖煮,缓慢而无声地沸腾。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不……”她低呼一声,想收腿,却被他稳住膝弯。 “放松些,宁儿。”他轻声唤她名,那声音带着柔光,又像一道钩魂的咒,“这不是羞耻,是疗愈,是你该得的安抚。” 她睫毛颤动,眼角泛着水光,却未再抗拒。 他低下头,唇贴近她大腿内侧,落下一个极轻的吻。那吻之后,他才开口道: “我会慢慢的,不会伤害你。” 说罢,他的指尖终于探向她最深处──那一线微张的穴口。 蜜膏与爱液交缠,在他指腹下滑入穴口边缘,他并未深入,只是一点点地旋磨、轻抚,像在引导她身体重新学会什么是快乐,什么是被爱。 昭宁原本颤抖的腿渐渐放松,穴口因连续的泪液与蜜膏润滑,渐渐滑腻起来,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一缩一缩地颤动着。 她羞极,却也莫名想要更多。 “怀瑾……你……还要弄多久?” 她声音轻得如烟。 “很快。”他笑,语气却分明更低沉了一层,“很快你就会想要我再慢一点。” 话音落下,他终于伸出第二指,轻轻一拨,分开她柔软的瓣片。 那片藏着羞红的柔肉被他挑开时,她全身一震,唇边不自觉溢出一声颤音:“啊……!” 那声音极轻极短,却带着整个身体的震荡。 他终于看见了她最深处的蜜壶──花心娇软,穴口湿亮,像一朵因委屈而含着泪的娇花。 “已经这么湿了,还说没事?”他低声说,一指按上她花心处,缓慢地画着圈。 昭宁的腰猛然一挺,双手死死抓着榻上丝被,整个人几乎要抽搐。 “不、不行……” “哪里不行?”他贴近她耳畔,低语挑衅,“你这里可没说不行。” 他指尖再度一压,她浑身像被点燃,呻吟被她强忍,却仍从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细声。 那蜜膏在穴口打转,像在唤醒她潜藏的渴望与身体的本能。 “这只是开始。”他声音低哑,眼神已转为沉浊,“你的病——我会好好治,直到……你再也不想离开我。” 他低头,吻上她湿润的穴瓣—— 一场疗愈,正由蜜膏开始,向她的灵与肉,全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