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看着她这副被吓坏了的小兔子模样,心里那种背德的破坏欲简直要爆炸了。 他低下头,贴着许糯糯的耳朵,用极低极低、却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 “姐姐,别怕。既然拔不出来,那我们就……速战速决。” 说完,他在许糯糯惊恐的注视下,开始了 静音模式的疯狂冲刺 。 动作幅度极小,但频率极快。 每一次都只抽出一点点,然后狠狠地、重重地碾压在那个最酸爽的软肉上。 “唔!唔!!” 许糯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那种在极度紧张下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一百倍! 温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婆?怎么不开灯?” 绵绵的冲刺也越来越快,他死死掐着许糯糯的腰,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 就在温良的手握住卧室门把手的那一秒—— “噗嗤!噗嗤!” 绵绵低吼一声,猛地顶到了底,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量大管饱的特性,疯狂地灌进了许糯糯的子宫深处。 “呃啊——” 许糯糯浑身剧烈抽搐,在窒息般的快感和恐惧中,再次被送上了云端。 “吱呀——” 卧室的门,开了。 卧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黑暗成了最好的掩护。 绵绵的反应极快,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从许糯糯体内退了出来——伴随着“波”的一声轻响,带出了一大股浑浊的液体。 他顺手将被子一拉,盖住了许糯糯狼藉不堪的身体和满脸的潮红。 “老婆?怎么不开灯?” 温良站在门口,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微光,看着屋内昏暗的人影,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哎呀,姐夫回来了。” 绵绵此时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随手提起那个装满道具的大背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假笑,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按摩。 “刚给姐姐做完深度放松,她太累了,刚睡着,我就没开灯吵她。” 温良站在原地没动,视线在绵绵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和依然有些充血未消的脸颊上扫了一圈。 “哦,是吗?辛苦你了,这么晚还在服务。”温良侧过身,让出了一条路,“慢走,不送。” “姐夫客气了,那记得给五星好评哦。” 绵绵背起包,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向门口走去。 就在两人在窄窄的过道里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 一股浓烈且独特的味道,像钩子一样钻进了温良的鼻孔。 那是年轻男人剧烈运动后的汗味,是石楠花盛开般的精液腥膻味,而最明显的——是混合在其中、那股属于许糯糯特有的、只有在高潮喷水时才会分泌的甜腻蜜液味。 这股味道此时正浓郁地附着在绵绵的身上,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他刚才在那具身体里埋得有多深、玩得有多疯。 温良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 在那一秒钟里,他眼底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兴奋和贪婪,鼻翼甚至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贪婪地捕捉着那残留着妻子体液的空气。 但他什么都没说。 绵绵走后,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屋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糯糯缩在被子里,心脏狂跳,下面还湿漉漉的,那个被灌满的地方正在缓缓往外流着绵绵留下的东西。 她紧闭着双眼,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然而,暴风雨并没有来。 “老婆,睡了吗?” 温良的声音温柔得有些失真。他并没有开灯检查,也没有掀开被子质问。 他只是走到床边,替许糯糯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像是个模范丈夫。 “看来那个技师手法真的不错,把你按得这么放松。”温良低声自语了一句,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真心。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饭。买了你爱吃的排骨,一会儿炖好了叫你。”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卧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了切菜和抽油烟机运作的嘈杂声,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许糯糯在黑暗中睁开眼,听着外面的动静,身体却因为刚才极度的紧张和刺激,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正常的丈夫,正常的妻子,正常的晚餐。 但这平静之下流淌的,早已是彻底崩坏的道德和更加疯狂的欲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