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妹子,你这病灶太深咧。” 老黄盯着那个毫无遮掩、水光潋滟的粉嫩洞口,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变得如同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 他并没有急着把那根脏手指伸进去,反而像是有些嫌弃似的,把手在裤腿上蹭了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沙发上、正处于极度空虚中的妈妈。 “手指头不够长,够不着底儿。而且你这身子骨太寒,全是阴气。要想彻底把这淤血冲开,得用点至阳至刚的东西,给你好好往里‘烫一烫’,补补‘阳气’才行!” “阳气……?”妈妈迷离地呢喃着,显然已经无法思考这个词背后的下流含义。 “对!阳气!” 老黄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即将得逞的狂妄。 当着我和妈妈的面,他伸手解开了那条松松垮垮的迷彩裤腰带。 “呼——!” 随着裤子滑落,一团黑影仿佛被压抑许久的猛兽,猛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根让我终生难忘的黑色巨物。 之前在体育场远远一瞥,我已经觉得它大得离谱。而此刻,在这个近在咫尺的客厅灯光下,它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是毁灭性的。 它通体呈黑紫色,粗壮得像是一截原本就长在黑土地里的树根,上面暴起的一根根青筋如同盘绕的蚯蚓,狰狞可怖。 那个硕大的蘑菇头因为充血而涨得发亮,马眼处还挂着一滴兴奋的浊液。 伴随着它的出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瞬间在客厅里炸开。 那是混合了尿骚味、陈年包皮垢味、汗臭味以及刚才那股刺鼻药油味的复杂气息。 这股属于底层男人的、最原始最野蛮的味道,霸道地中和了妈妈身上的茉莉花香,宣示着雄性的主权。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里早已吓得缩成了一团。跟眼前这根凶器比起来,我那点东西简直就是个笑话。 “来,妹子,给大夫看看这根‘药棒’中不中!” 老黄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手里握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像拿着一根发热的按摩棒一样,直接贴上了妈妈那涂满油的屁股。 “啪!啪!” 他甩动腰胯,控制着那根沉甸甸的巨物,狠狠地抽打在妈妈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上。 每一次抽打,那黑紫色的肉柱都会在白皙油亮的屁股上弹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呜……烫……好烫……” 妈妈被烫得浑身一颤,但她没有躲,反而在这种粗暴的拍打下,屁股撅得更高了。 “烫就对了!这就是阳气!” 老黄狞笑着,手中的巨物顺着屁股沟往下滑,直接滑到了大腿根部,然后——那个硕大滚烫的蘑菇头,重重地顶在了妈妈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上。 但他没有进去,而是就在那个湿滑的门口,像磨盘一样狠狠地研磨、摩擦。 粗糙的龟头碾过娇嫩的阴唇,把那两片软肉挤压变形,把里面流出的爱液和外面的药油搅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好硬……是什么……” 妈妈被那根火热的东西顶得难受,腰肢疯狂扭动,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发疯。 “想知道是啥?” 老黄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扭过来。 “来,回头看看!看看这是个啥宝贝!” 妈妈被迫扭过头,那张平时充满书卷气的脸,此刻布满了红晕和汗水,眼神迷离地看向了身后。 她的视线,正正对上了那根距离她脸不到十厘米、正在她屁股后面耀武扬威的黑色巨炮。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妈妈瞳孔的放大。 那不是恐惧,那是一种生物本能的震撼和……崇拜。 “妹子,你给评评理。”老黄晃了晃那根东西,甚至故意把它往妈妈脸上凑了凑,那股腥臊味直冲她的鼻腔,“你说,是俺刚才那手指头劲儿大,还是这根带着‘阳气’的大宝贝劲儿大?” 妈妈的目光死死粘在那根东西上,仿佛被催眠了一样。 药效和本能让她丧失了所有的矜持,她微张着嘴,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晶莹的口水,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 “大……好大……” 妈妈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像惊雷一样炸碎了我的心。 她吞了一口口水,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像是在赞美一个神迹: “比手指……大太多了……像……像是驴的……”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夸赞,黄有田爆发出一阵狂妄至极的大笑。 他转过头,用那种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早已面如死灰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听听,听听!你妈都夸俺这是‘驴的’!” 老黄狂笑了一阵,突然收起笑容,眉头一皱,装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妈妈。 “不过啊,妹子这屁股蛋子实在是太肥了。这两大坨肉挤在一起,把中间那个‘要害穴位’都给挡严实了。俺这一只手得扶着‘药棒’,腾不开手去扒开它啊。” 说着,他那双阴鸷的眼睛猛地扫向了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小秀才,别在那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干看着!过来!” 我浑身一抖,惊恐地看着他。 “过……过去干什么?” “干啥?给你妈治病啊!”老黄理直气壮地吼道,手里的那根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甩出一滴腥臭的液体,“俺找不准地儿,万一捅歪了伤着你妈咋办?你过来,给你妈把屁股掰开点!把那个洞露出来,让俺看清楚点!” “不……我不……” 我本能地往后退。让我去掰开亲妈的屁股?让那个男人操进去?这绝对不行!这是乱伦!这是畜生才干的事! 见我拒绝,老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有废话,只是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那条迷彩裤的口袋。 “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如同两声枪响,瞬间击碎了我仅存的骨气。 照片。 那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果我不听话,下一秒,全校师生都会看到我对母亲内裤做的事。 我的脚像是灌了铅,又像是被鬼推着,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挪到了沙发边。 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药油味、还有妈妈身上散发出的熟女肉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直冲我的脑门。 我就站在离妈妈屁股不到半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妈妈屁股上细小的毛孔,看清那层油腻黑丝下的勒痕,也能看清老黄那根东西上青紫色的血管。 “快点!磨磨蹭蹭的,耽误了药效你负责啊?”老黄不耐烦地催促道,那根火热的巨物已经急不可耐地在妈妈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 我的手在发抖,抖得像个帕金森病人。 终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妈妈的大腿。 “滋……” 好滑。好热。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妈妈的皮肤滚烫,上面涂满了黏腻的药油和汗水,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刚刚出锅的、淋满酱汁的极品红烧肉。 我咬着牙,闭上眼,双手分别抓住了妈妈那两瓣肥硕的屁股肉。 “对喽!使劲!往两边掰!”老黄兴奋地指挥着。 我被迫用力。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 指尖触碰到妈妈大腿的那一刻,我浑身一激灵。 “滋……” 好滑。好热。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妈妈的皮肤滚烫,上面涂满了黏腻的药油和汗水,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刚刚出锅、淋满了浓郁酱汁的极品软玉。 我咬着牙,闭上眼,双手分别抓住了妈妈那两瓣肥硕惊人的屁股肉。 手掌瞬间陷进了那团软绵绵的脂肪里,那种丰满的手感,让我这双儿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对喽!给俺掰开!慢慢掰!”老黄的声音里透着亢奋。 我被迫用力,手指扣紧了妈妈的肉,缓缓向两边拉扯。 第一层被扒开的,是那两瓣紧紧挤在一起的硕大臀肉。 随着我的用力,那两团原本亲密无间的白肉被迫分离。 “啵。”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黏腻的拉丝声,那两瓣屁股蛋子像是被切开的满月,向两边分开。 那条一直深埋在肥肉深处、从未见天日的深邃股沟,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里的皮肤比外面的更白、更嫩,泛着淡淡的粉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和药油。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雷。但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层被扒拉开的,是那条肉缝。 老黄不满意,还在吼:“劲儿太小!再掰大点!把那里面给俺露出来!” 我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内心的滴血,双手继续加大力度。 随着臀肉被拉扯到极致,大腿根部的空间被彻底打开。那条原本紧闭的一线天,在拉力的作用下,缓缓张开了一张粉嫩的小嘴。 刚才被老黄拨开的内裤早就没了遮挡作用。 那两片肥厚、饱满、呈现出熟透了的肉粉色的阴唇,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颤巍巍地从黑色的阴毛丛中探出了头。 它们是那么的诱人,充血肿胀,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糊糊的透明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我看着这一幕,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沙子。我正在亲手把妈妈最隐私的部位,展示给一个外人看。 第三层,是那个令我窒息的“生命通道”。 “看见咧!看见咧!再掰!把洞给俺撑开!”老黄像是个贪婪的暴君,指挥着我这个卑微的奴隶。 我闭上眼,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睁开眼,死死盯着那里。 我的手在发抖,但还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将那两瓣阴唇向两边彻底拉开。 “滋溜……” 随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失守,那个湿润、温热、红艳艳的肉穴口,终于毫无保留地被我拉开了。 因为我的拉扯,那个原本紧致的小孔被迫变成了圆形。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里面的世界。 那是一团鲜红欲滴的嫩肉。 我清晰地看到了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褶皱,它们正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一张一合地微微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塞。 一股清亮的液体,正顺着那些褶皱缓缓流出来,汇聚在洞口,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滴落在沙发上。 那是妈妈的爱液。 热气腾腾,腥香扑鼻。 我甚至能感觉到从那个洞口里喷薄而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烫伤了我的灵魂。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这是我曾经钻出来的甬道。 而现在,它就像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顶级大餐,被我这个不孝子亲手揭开了盖子,掰开了包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一个脏兮兮的民工嘴边。 “咕咚。” 老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乖乖……真他娘的嫩,水真多……” 他伸出那根粗糙的手指,指着那个被我撑开的粉红肉洞,转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 “小秀才,你看,你妈这洞里头的肉都在动弹呢。这是饿了,张着嘴跟俺要食儿吃呢。”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眩晕,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卑微地哀求着,双手却依然不敢松开,依然像个尽职尽责的“开门人”一样,把妈妈的私处撑到最大,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老黄不再理我。 他握住那根黑紫色、青筋暴起的巨物,慢慢地凑了过来。 那硕大的龟头,比起那个娇嫩的粉红洞口,简直庞大得像个怪物。 当那黑色的蘑菇头抵在那个被我亲手掰开的、层层叠叠的肉褶子上时,那种黑与粉、粗糙与娇嫩、入侵与被动的极致视觉反差,让我感到绝望。 “咕叽。” 龟头蹭过了那一层湿滑的媚肉。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你……” 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黄并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我的过程。他握着那根东西,用那个沾满前列腺液的湿滑龟头,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上来回摩擦、研磨。 “咕叽……咕叽……” 那根粗糙的龟头碾过娇嫩的肉芽,把妈妈流出的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 每一次摩擦,那根黑色的东西都会把洞口挤压得变形、凹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但又在最后一刻滑开。 “嗯……啊……好痒……这是什么……” 妈妈被这种隔靴搔痒的酷刑折磨得快疯了。她在我的手中扭动着屁股,那种肉体的摩擦感顺着我的手掌传遍全身。 “妈……别动……”我带着哭腔小声哀求,我不知道是在求她别动,还是在求老黄别动。 “小秀才,你看清楚了没?” 老黄突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那股恶臭的热气喷在我脸上: “你妈这个生你养你的地方,现在正在流水呢。它在求俺进去,求俺这根大鸡巴给它‘止痒’呢。” 他说着,腰部再次用力一顶。 那硕大的龟头这一次没有滑开,而是准确地陷进了那个粉红色的肉洞口里,挤开了一圈嫩肉,只进去了个头。 “啊!!” 妈妈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我看得到,那个洞口被撑得变成了半透明状,紧紧地箍着那一圈黑紫色的冠状沟。 只要他再往前一寸。 哪怕只是一寸。 这根属于底层民工的肮脏东西,就会彻底入侵我母亲的身体,把我的尊严连同妈妈的清白,捅个稀巴烂。 “别进去……别进去……别进去……” “……求求你……别进去……” 我的内心在滴血,眼睁睁看着那根紫黑色的巨物顶开了妈妈粉嫩的肉壁。 然而,老黄并没有像我恐惧的那样一插到底。 他是个操弄欲望的大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铁棒,只是把那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妈妈湿润的洞口,然后像个磨盘一样,开始疯狂地画圈研磨。 “咕叽!滋滋……吧唧……” 那是粗糙的龟头碾压过敏感至极的阴蒂,摩擦过那一圈充血嫩肉的声音。 更是大量的药油、汗水和爱液,在那些残破布料之间被搅拌发酵的声响。 我看得很清楚—— 那条被暴力撕开的黑丝袜并没有脱落,残破的边缘依旧紧紧包裹着妈妈丰满的大腿根和臀部外侧。 黑色的尼龙已经被黏液浸透,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胶质状,死死地吸附在白肉上。 而那条被粗鲁扒拉到一边的肉色棉内裤,此时正像一根勒紧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妈妈那两瓣肥硕屁股中间的深沟里。 随着老黄的抽插研磨,那层棉布在湿滑的股沟里来回摩擦,早已吸饱了浑浊的液体,变得沉甸甸、黏糊糊的。 每一次撞击,内裤边缘都会挤压出一圈细密的白色泡沫,混合着暗红色的药油,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在沙发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唔!啊……啊!!” 妈妈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这种隔靴搔痒却又直击要害的摩擦,伴随着湿漉漉的布料在私密处的剐蹭,比直接插入更让她发疯。 药效的催情作用加上生理的极度空虚,彻底摧毁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趴在沙发上,双手死死抓住坐垫,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在这个肮脏民工的胯下疯狂扭动,主动去迎合那根巨物的节拍。 “老黄……我不行了……太痒了……” 妈妈的呻吟不再是痛苦,而是变成了赤裸裸的求欢。 她转过头,披头散发,眼镜歪在一边,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冲着身后那个一脸狞笑的男人,发出了让我灵魂崩塌的哀求: “给我……老黄……把它给我……进来……快给我……” “轰!”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灰飞烟灭。 她求他。 我那高贵的母亲,求着一个住在地下室的民工,求着那根沾满包皮垢的屌,插进她的身体。 听到这句淫荡的恳求,老黄眼里的精光大盛。他挺动腰肢,那根巨物猛地往里一顶,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停。” 就在妈妈尖叫着准备迎接那根东西填满空虚的一瞬间,老黄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根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停在了湿滑的洞口,甚至往后撤了一寸。 “妹子,先别急。” 老黄喘着粗气,他眼里的欲火却被一种阴险的算计压了下去。 他一只手按着妈妈乱动的屁股,另一只手竟然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他那部破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啊。俺听说好多人把这种‘深入治疗’当成是耍流氓、操逼,病治好了提起裤子就要告大夫强奸。” 他把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妈妈那张潮红迷乱的脸,嘿嘿一笑: “俺可是老实人,怕惹官司。来,妹子,你对着镜头说一句:‘我是林婉,我自愿让黄有田的大肉棒插进逼里给我治疗’。只要你说了,录下来给俺留个底,俺立马给你捅进去,保证让你爽上天!” 这一招太狠了。 原本已经被药效和欲望冲昏头脑的妈妈,在看到那个摄像头的瞬间,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或者是作为人民教师的本能恐惧,让她在悬崖边上刹住了车。 被操是一回事,留下录像证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旦视频流传出去,那是彻底的身败名裂。 “不……不行……”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她虽然身体还在渴望地扭动,屁股还在本能地去够那根近在咫尺的肉棒,但嘴里却在抗拒: “别录……老黄……求你别录……我不会告你的……我真的不会……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止止痒……” 她在煎熬。 一边是身体里那万蚁噬骨般的瘙痒和空虚,一边是社会性死亡的恐惧。 她哀求着,试图用承诺来换取那根东西的进入,却死守着最后一点底线不肯交出那个“投名状”。 一旁的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既害怕妈妈真的答应录像,从此万劫不复;又看着她那副求而不得的痛苦模样,感到一种变态的揪心。 “不录?” 黄有田脸色一沉,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口说无凭。俺这根东西可是救命的药引子,金贵着呢,哪能随便给不知好歹的人用?既然你不愿意留证据,那就是心里有鬼,这‘药’俺可不敢下。” 说完,他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后一缩。 “噗嗤。” 一声拔塞子般的轻响。 那根一直抵在洞口摩擦、甚至已经把龟头挤进去一半的巨物,就这样无情地彻底拔了出来。连同那根还在里面抠弄的手指,也一并抽离。 带出一股透明拉丝的淫液,在空气中断裂。 妈妈的身体僵在半空,像是被人突然切断了电源。 她茫然地张着嘴,那个已经张开、湿漉漉、渴望被填满的粉红肉洞,因为失去了目标而在空气中无助地痉挛、收缩,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唔……别走……空了……”妈妈绝望地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中咧!看来妹子还是不够难受,还有劲儿想东想西的。” 老黄嘿嘿一笑,一边当着妈妈的面把那根还硬着的鸡巴塞回裤裆,一边拉上拉链,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说道: “今儿个‘排毒’就排到这儿吧。这神油药劲儿猛,一次通透了身体受不住,得慢慢来。等哪天妹子你想通了,真心实意想治病了,咱们再接着来。” 老黄嘿嘿一笑,竟然若无其事地把那只满是淫水和药油的脏手,直接在妈妈背上那件干净的真丝衬衫上蹭了蹭,擦干了手。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把那根还硬着的巨物塞回裤裆,提上了那条松垮的迷彩裤,一边系皮带,一边像是老中医嘱咐病人一样,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过妹子,俺得给你提个醒。俺这神油可是祖传的猛药,劲儿大着呢。刚才给你这一通推拿,把你骨头缝里的‘火毒’和‘湿气’全给逼到逼口了,结果因为你不敢‘通透’,这火气现在就卡在那儿,排不出去。” 他顿了顿,眼神在妈妈那泥泞的胯间扫了一圈,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接下来这半个月,你这下边肯定会瘙痒难耐,浑身燥热,那都是火气在里头乱窜。啥时候你实在受不了了,想通了,就赶紧找俺来复诊。这种病,只有俺这根东西能去根儿,拖久了可不好。” 妈妈趴在沙发上,浑身颤抖。 她显然听进去了,保持着那个撅屁股的姿势僵硬了好几秒,才软软地瘫倒下去。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是高潮未至的憋闷,也是对于老黄警告的惊恐。 此时的她,狼狈不堪。撕烂的黑丝和勒进肉里的内裤依然挂在腿上,下体那一块湿得一塌糊涂,还在往下滴着混合了药油和体液的污浊液体。 她侧着脸埋在抱枕里,我透过发丝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里不仅仅有羞耻,竟然还有一丝本能的失落和空虚。 她在遗憾。 她在遗憾那根东西没有插进去。 “对了,看你也挺难受的,给你留个‘药囊’。” 临走前,黄有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一个粉红色、椭圆形的各种光滑的小东西,随手扔在了妈妈脸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啥?”妈妈虚弱地抬起眼皮,看着那个小玩意儿,眼神里全是茫然和无知。她这种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传统女性,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 但在看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站在旁边的我,瞳孔猛地收缩了。 跳蛋。 而且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无线跳蛋。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农民工兜里竟然随身带着这种情趣用品! “这叫‘定心药囊’。” 黄有田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满嘴跑火车,“这也是俺特制的,外头有一层涂层,是用几十种中草药浸泡过的。你要是半夜底下痒得实在受不了,就把这东西塞进你那个洞里去。” “它能在里头嗡嗡动,那是药力在挥发。虽然治标不治本,去不了根儿,但好歹平时上班时能帮你止止痒。” “记住了,痒了就塞进去,别硬撑着。” 老黄整理好衣服,临走前,他特意走到像个石像一样僵立在旁边的我面前。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那个装着我手机的口袋。 “啪!啪!” “小秀才,你看,俺把你妈治得多舒坦。刚才叫得那动静,跟唱俺老家的梆子似的。” 他凑近我,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胜利者姿态,低声下达了命令: “去,去卫生间打盆热水,给你妈拿条热毛巾好好擦擦那个洞。别让你妈那金贵的逼着凉了。听见没?” 我死死咬着牙,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只能低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是。” “真乖。” 老黄大笑一声,像个刚巡视完领地的狮王,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砰。” 随着防盗门关上,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窗外的雷雨声,还有妈妈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我站在原地,看着沙发上那一团狼藉的肉体,感觉自己也烂掉了。 但我不敢不动。 我走进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热气蒸腾上来,熏得我眼睛发酸。 我端着毛巾走回客厅,走到沙发边。 妈妈正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但我惊恐地发现,她的双腿竟然还在不自觉地相互摩擦——那是身体极度饥渴、依然处于亢奋状态的生理反应。 “妈……那个……擦擦吧……” 我声音沙哑,递过去热毛巾。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猛地抬起头。 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汗水,那一瞬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像是个被抓现行的偷情女人。 她下意识地一把扯过旁边的毯子,慌乱地盖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和那个还在流水的部位。 “别看!转过去!” 她失态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尖锐而颤抖,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从容。 我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她。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擦拭声,还有整理衣服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动静停了。 “飞宇……” 妈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努力压低了嗓音,试图找回那个“母亲”的声线。 我慢慢转过身。 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毯子盖在腿上,头发虽然还有些乱,但她正努力挺直腰杆,试图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只是她那张依然潮红未退的脸,彻底出卖了她。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目光游离地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强装镇定地说道: “那个……刚才……刚才黄叔叔是在给妈妈做中医治疗。那个药劲儿太大了,妈妈有点……有点失态。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就像膝跳反应一样,控制不住的。” 她顿了顿,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用一种更加虚伪的温柔语气说道: “你别多想,也别害怕。这就是治病,虽然过程有点……有点痛苦,但效果是好的。你看,妈妈现在腰就不疼了。” “……嗯,我知道。” 我看着她,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荒芜。 治病? 痛苦? 刚才那个撅着屁股、流着淫水、求着男人插进去的荡妇,难道不是你吗? 那个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荡,不惜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欺骗亲生儿子的女人,真的还是我那个熟悉的母亲吗? 我曾以为家是我的避风港,妈妈是我的守护神。 可现在,我清楚地看到,这个避风港已经被那个我看不起的河南民工攻破了,甚至变成了他的淫乐窟。 而我的守护神,刚刚就在他的胯下,摇尾乞怜。 “那就好……那个,时间不早了。”妈妈似乎也不敢面对我那复杂的目光,她慌乱地站起身,因为腿软还踉跄了一下,“快回屋写作业去吧,别耽误了学习。” “好。” 我低下头,转过身,像个逃兵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屋前,我瞥到母亲拿起“药囊”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