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房间,有些晃眼。 我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沉。 下意识地摸了摸被窝里那条被我藏起来的内裤和丝袜,上面那股干涸的腥味让我瞬间清醒,昨晚被窝里手淫的画面像潮水般涌回脑海。 羞耻感和一种隐秘的兴奋交织在一起,我慌乱地把那些“罪证”塞回脏衣篓最底层。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起床啦?快洗脸吃饭,不然要迟到了。” 妈妈林婉正站在餐桌旁盛粥。 早晨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的肌肤,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过膝一步裙,腿上包裹着一双肉色丝袜,脚踩着高跟鞋。 看着她那副端庄优雅、为人师表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发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她那条被视为私密的旧内裤,正套在她亲生儿子的下体上,承受着那些肮脏的喷射? “飞宇,发什么呆呢?”妈妈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带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气。 “没……没什么,昨晚没睡好。”我心虚地低头喝粥,眼神却忍不住顺着桌沿,贪婪地瞥向她那双在高跟鞋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的小腿。 吃过早饭,我们母子俩一同出门。 电梯门一开,那种令人不适的闷热感就扑面而来。刚走出单元楼大门,我就看见了一个碍眼的身影。 是那个河南民工。 他正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条洗褪色了的毛巾,费力地扛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往地下室的入口挪。 那蛇皮袋似乎很沉,压得他那本来就矮胖的身体几乎折成了一只虾米,满背的肥肉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腋下的黑毛若隐若现。 “哎哟!” 或许是没站稳,他脚下一滑,蛇皮袋“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锅碗瓢盆发出稀里哗啦的乱响。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显得狼狈不堪。 我下意识地皱眉,捂住鼻子往旁边躲了两步,心里暗骂一句:笨手笨脚的蠢货,别挡道行不行? 正当我准备拉着妈妈快步绕过去时,身边的妈妈却停下了脚步。 “师傅,您没事吧?” 妈妈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阵春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竟然主动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关切地看着那个一身臭汗的男人。 那男人抬起头,看到妈妈的一瞬间,原本浑浊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随后立刻换上了一副憨厚、局促甚至有些惊恐的表情。 “俺……俺没事,就是脚滑了一下。”他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两只脏手在裤子上使劲擦了擦,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惊着您了吧,大妹子……哦不,大姐?” “叫什么都行。”妈妈温婉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他身上的汗味而退避,“您是刚搬来我们这地下室的吧?昨天听飞宇说楼下来了新邻居。” 听到妈妈提我的名字,那男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他眼里的凶光和蛮横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老实巴交的傻笑,仿佛昨天那个在黑暗里骂我“读书读傻了”的流氓根本不是他。 “是嘞是嘞,俺叫黄有田,河南来的。”他挠了挠那个秃了一半的脑袋,声音压得低低的,显得特别可怜,“家里地少,收成也不好,俺就寻思着进城打个工,给家里那个生病的老娘挣点药钱。这不,刚搬过来,东西有点多,让您见笑了。” 这一套“孝子”加“苦命人”的说辞,瞬间击中了妈妈的软肋。 妈妈眼里的同情几乎要溢出来,她竟然直接站在那里,和这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的男人攀谈起来:“哎呀,真不容易。一个人在外地打拼肯定很难吧?这地下室虽然条件差了点,但好在便宜。大哥你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 “哎!谢谢大妹子关心,您真是心善啊!”黄有田感激地点着头,那双绿豆眼却借着点头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扫来扫去。 我站在两米开外,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我想冲过去拉走妈妈,想大声告诉她这个人昨天有多嚣张,想撕破他这副伪善的面具。 可是,看着妈妈那副投入又热情的样,又让我张不开嘴。我怕妈妈觉得我不懂事,怕在公共场合丢人,更怕破坏我在妈妈心中乖巧的形象。 于是,我只能像个呆子一样,背着沉重的书包,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和一个低贱的农民工聊得火热。 黄有田似乎很懂得怎么顺杆爬,他看着妈妈手里的教案袋,一脸崇拜地问:“大妹子,您是老师吧?俺这辈子最佩服读书人了,俺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看您这气质,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肯定教书教得也好。” “哪里哪里,就是个普通中学老师。”妈妈被夸得脸颊微红,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也跟着微微颤动。 黄有田盯着那处颤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但嘴上却还在装傻:“哎呀,老师好啊,教书育人。俺要有您这样一个老师当邻居,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以后俺要是有啥不懂的规矩,您可得多提点提点俺这个粗人。” “大家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妈妈竟然还答应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看了一眼手表,故意大声喊道:“妈!快七点了!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妈妈这才如梦初醒,看了眼手机,有些抱歉地对黄有田说:“哎呀,不好意思黄大哥,我要上班了,咱们回头再聊。” “中!中!您慢走,别误了正事!”黄有田立刻侧身让路,点头哈腰地目送我们。 妈妈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往小区门口走去,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一步裙的包裹下左右扭动,划出优美的弧线。 我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黄有田还站在原地,手里抓着毛巾。 他不再憨笑,而是半眯着眼,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目光像是有倒钩一样,死死地勾在妈妈扭动的屁股上,脸上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神色。 就像是一头饿狼,终于锁定了这片领地里最肥美的一只绵羊。 午休时间,太阳依旧毒辣。 食堂里人声鼎沸,那种混合着饭菜味和几百个学生汗味的空气让我觉得窒息。吃了几口我就倒掉了餐盘,一个人溜到了学校体育场的后面。 听说学校最近在翻修看台,这里堆满了建筑材料,平时根本没人来,正适合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我戴着耳机,漫无目的地走到看台下的一个死角阴影处,刚想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就听见前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哗哗的水声。 我摘下耳机,透过堆得高高的水泥袋缝隙看过去。 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的背影。其中那个矮胖敦实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认识——正是那个住我家地下室的黄有田。 “真是个臭外地来的农村人。”我心里一阵鄙夷,厕所就在一百米外,这人却偏要在墙角随地大小便,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果然是洗不干净的。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不想污了眼睛时,黄有田侧了个身,抖动着下半身。 我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他手里握着的那话儿上。 那一瞬间,我迈出去的腿僵住了。 那是一根黑紫色的、丑陋的肉棒。 即使是在绵软的状态下,也沉甸甸地坠在那儿,包皮堆叠在一起,显得有些脏兮兮的,但那个尺寸确实惊人——就像是一截粗壮的黑树根,透着一股子原始的、令人不适的野蛮劲儿。 而在那东西的根部,是一片茂密得像乱草一样的黑毛,一直连得肚脐眼和黑乎乎的大腿根全是毛。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校裤裆部。那里藏着我那根白净、秀气的东西,跟眼前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比起来,简直像是两个物种。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生理上的自卑猛地击中了我。 但很快,我心里那股酸劲儿就转变成了一种带着鄙视的自我安慰: “恶心。只有牲口才长这种傻大黑粗的东西。”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冷笑。 阴茎长得和牛一样,这种人也就配在工地干这种体力活,或者回农村当个庄稼汉。 我们城里的文明人,讲究的是教育程度和社会地位,谁会稀罕长这么个丑东西? 长得越像野兽,说明离文明越远,真是低级。 这种“人与牲口”的区别认定,让我心里那点不舒服平复了不少。 正当我准备悄悄溜走时,黄有田一边提裤子,一边系那根破皮带,嘴里冒出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 “老李啊,你说这城里的娘们儿咋就长得恁水灵呢?” 黄有田一脸淫笑,用那双刚摸过脏东西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看那皮肉,又白又嫩,掐一下能出水似的。不像咱老家村里的婆娘,一个个晒得跟黑煤球似的,摸着都剌手。” 旁边那个叫老李的工友系好裤子,嗤笑一声:“你快拉倒吧。城里女人金贵着呢,能看上咱?也就只能过过眼瘾。” “那可不一定。”黄有田点了根烟,喷出一口浓雾,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算计的精光,“要是能弄个城里女人带回咱河南老家,把门一关,让她给俺生个大胖小子,俺那老娘指不定一高兴,病全好了。嘿嘿,也就是个女人嘛,只要在那炕上一滚,啥还不都听男人的?” “你这老光棍,净想美事儿。” 黄有田没生气,反而得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别不信。今儿早上俺在那小区碰见个女老师,啧啧啧……” 听到“女老师”三个字,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那娘们儿长得,真叫一个带劲。”黄有田眯着眼,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佳肴,“看着斯斯文文的,那屁股……乖乖,比俺老家过年蒸的那个大个儿呛面馒头还要大!圆滚滚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那是真能生养的身子!这种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在说我妈!他在用这么下流、这么土气的词汇——“呛面馒头”、“生养”、“生儿子”——来形容我的母亲! 但我并没有冲出去。 相反,躲在阴影里的我,在听到他对母亲身体如此露骨的评价时,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的得意。 看吧,这头满脑子只有下半身的农村人,也被我妈迷得神魂颠倒。我近距离接触的,是他这种农村做梦都不敢想的女人。 但他那句“带回河南老家生大胖小子”,又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恶寒。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这头黑熊一样的脏男人,用刚才那根丑陋的东西,在母亲那洁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她变成一个只会生孩子的村妇…… “净瞎想。”工友老李一边系扣子一边嘲笑,“人家凭啥跟你?图你不洗澡?还是图你这一嘴大蒜味?” 黄有田没生气,反而把那根刚摸过那话儿的粗糙手指凑到鼻尖下,居然一脸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口黄牙: “嘿嘿,老李,你是不懂。今儿早上俺凑得近,那女老师身上……啧啧,不是那种呛鼻子的香水味,是一股子那种……熟透了的‘娘们骚味儿’!” “骚味儿?”老李一愣,“你就扯淡吧,城里女人天天洗澡,哪来的骚味儿?” “你不懂!那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黄有田眯着浑浊的眼,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像咱老家那发了情的母狗,或者是捂了一宿的热被窝子味儿。俺当时就在想,要是能把脸埋在她那俩大奶子中间猛吸两口,那味儿,绝对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听到这,躲在暗处的我呼吸一滞,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满身汗臭的村里人!他竟然敢用“发情的母狗”这种词来形容我妈?还想把那张脏脸埋进我妈的胸口? 黄有田越说越来劲,那双贼眼在空气中比划着形状: “而且,老李你没看见,那娘们儿的屁股……乖乖,那是真的他妈的一个肉磨盘啊!穿着那个紧绷绷的裙子,一步一扭,肉都在里面颤悠。俺敢打赌,她走路的时候,那是两瓣大屁股蛋子肯定在互相打架,啪啪响!” “这种屁股,正面干那是浪费东西。”黄有田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说,“就得让她跪在地上,把那大胯撅高了,咱们从后面抓着那两团大肥肉,使劲往里顶!就像咱们给地打桩一样,那肉撞肉的声音肯定脆生!” 老李听得也咽了口唾沫,嘿嘿笑了起来:“行啊老黄,看把你馋的。不过这种城里女人,身子骨娇贵,能经得住你折腾?” “咋经不住?”黄有田不屑地嗤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一种原始的野蛮,“你看她那个胯,宽得跟个脸盆似的,那就是块天生的‘肥田’!一看就是个能下崽儿的好货!” “到时候把她带回河南老家,往热炕头上一扔,不用俩月,准能把肚子搞大。这种女人,只要你把那个种给她种进去,生起娃来跟下猪仔似的,一窝接一窝!” 躲在水泥袋后面的我,听到“下崽儿的好货”、“下猪仔”这些极尽侮辱的词汇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愤怒像火一样烧着我的理智,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烂黄有田那张臭嘴,让他再也不敢意淫我的母亲! 但是,就在我准备迈出脚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一坨黑紫色、粗壮如树根的丑陋肉块。 还有黄有田那满身横肉、提着百斤重物都不喘气的魁梧身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臂,又想到了自己裤裆里那根只能在被窝里偷偷意淫的小东西…… “行了行了,别做梦了。”工友打断了黄有田的意淫,“真想女人了,晚上下工去上次那个洗脚城。听说来了个新技师,屁股也大,劲儿还足。” “中!那晚上去尝尝鲜!”黄有田嘿嘿一笑,最后提了提裤裆,眼神里全是那种即将发泄兽欲的期待。 两人一边说着荤段子,一边踩着杂乱的步伐走远了。 我从水泥袋后面走出来,看着墙上那一滩还没干的尿渍,又想起刚才那一瞥看到的黑色巨物,心里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