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望着妈妈的贴身衣物,我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此时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竟把文胸和内裤揉成一团,揣进了兜里。 随后还假惺惺地帮妈妈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干净后晾晒。 等到第二天,妈妈果然来寻找丢失的衣物。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心,妈妈没有直接质问,而是不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仿佛那些消失的内衣物只是落在什么地方,只要找一下就会出现。 我早有预料,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昨晚风太大了,可能被风吹走了吧。” 妈妈狐疑地看着我,却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我惴惴不安地数着日子过去之时,隔了一个星期,妈妈终于再次“粗心”地忘记洗衣服。 我顿时如获至宝,对着柔软的布料深深吸了一口,随即如法炮制的再次收藏起来。 妈妈的想法很简单,无非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控制我的发泄频率,免得自渎太多次从而伤了身体。 妈妈的确很用心良苦,可却低估了我内心的渴望。 我想要的不是这点小恩小惠,而是眷恋着妈妈的肉体。 她的唇,她的轻声呓语;她光洁的肌肤和美妙的身材,她一举一动的优雅举止;以及那充满无限诱惑的私密之处,那里代表一个女人的灵魂所在——一个轻易对男人敞开心扉的女人,要么代表不谙世事,要么代表别有用心。 而如果守身如玉,也不一定代表她是个纯洁的家伙,更多的可能只是在待价而沽。 所以这跟灵魂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对目前的处境一筹莫展,才瞎编乱造了一些看起来很有道理,实则什么也没用的胡话。 正如这些看似正确的道理一样,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故而连写出“千磨万击还坚劲”的郑板桥,面对生活都不由自主发出“难得糊涂”的感叹。 我的思绪就跟写下来的东西一样混乱、漂浮不定。因为我对妈妈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羞愧,除此之外想要得到与妈妈的一亲芳泽,别无他法。 然而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我:若是爱一个人,就不应该往这份情感中掺杂无关的算计。 我看过一些金庸的书,最喜爱的是他晚年所着的鹿鼎记。 我很喜欢韦小宝身上所具有的无赖和市井气,因为那正是我自身所欠缺的。 但要论最羡慕的,还是他娶了七个老婆,纵享齐人之福。 然而仔细想想,却根本不是这回事。 韦小宝的七个老婆,基本都是坑蒙拐骗得来的。 除了身为丫鬟的双儿,没有哪个女人是真心待他的。 韦小宝同样如此,他对众老婆的感情也更像物品般的占有,只要漂亮就好了,无所谓爱情不爱情。 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却正是促使韦小宝在一众干着“正事”的江湖好汉中,脱颖而出的真正原因。 可这样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无法通过任何途径学习。 我根本无法做到不在乎妈妈的感受,哪怕妈妈对此毫不知情,我也无法放过自己的内心。 事情按照预料的发展,好似明明中有一种“惯例”推动着一切向前滑行。 妈妈被三番两次偷走贴身衣物,终于被勾起怒意,来找我当面对质。 这正是我预想中的场景,我本以为自己会摩拳擦掌、严正以待,当真正降临时却感到了难以言明的疲倦。 为了应付妈妈,我还是选择强打起精神。 妈妈的强硬并不是展现在严厉的话语上面。 相反,她一开始先是关心我的近况。 生活上过的好不好,学习上有没有遇到困难,有什么烦恼需要解决? 这跟虚情假意没什么关系。与每个人相处都是需要技巧的,特别以母亲的身份,就要对此掌握得更加娴熟。 弯弯绕绕了一大圈,妈妈终于切入正题,关切地问道:“小阳,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强装镇定说道。 “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妈妈,我们一起解决。” “没,真的没有。” “那就好。”妈妈点点头,“我待会要去买菜,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可以啊,要不做个蒜香排骨?” “好。”话音刚落,妈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对了,我之前收起来的衣服还没整理呢。我出去的时候,你帮我叠下衣服。回来就给你做蒜香排骨,乖。” 明显这就是妈妈要我归还内衣裤的信号。面对妈妈直勾勾的目光,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行,我还有卷子要刷,今天还没做够题量呢。” “试卷晚上再做也可以。”妈妈摸了下我的脑袋,“妈妈怕你压力太多,适当休息一下也可以的。听话,今天就放松下吧,顺便帮妈妈做做家务好不好?” 妈妈的声音越是轻柔,无形中的压力却越来越大。 除非真要和妈妈撕破脸,否则根本就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蹦出来一个“好”字。 妈妈的房间是主卧,比其他房间大出一小半。 床也是两米的大床,躺在席梦思上面格外柔软。 我静静地呼吸着妈妈残余的淡淡香味,仿佛在与这美好的气息默默道别。 要说没有失落,那是不可能的。但我更憎恨自己,拉不下脸皮对妈妈撒赖放泼,说不定妈妈一个心软,就能让我多占点便宜了呢? 可正如前面所言,就算一时得了好处,这也绝对不是我想要使用的方法。 既然如此,就只能让这份隔靴搔痒的心情继续僵持下去。 因为这就是理想主义者的悲哀,只有空想,无法像个真正的实干家那样放手行动。 哪怕是错误的结果,也远远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我默默将“赃物”归还了回去,甚至帮妈妈分好类,单独堆叠在一个角落。 我在想,这些已经被“玷污”的衣物,或许妈妈根本就不会再穿了。 我没有跟妈妈吩咐的那样,把时间花在玩游戏或者看电视等娱乐上面。而是把自己锁在房间,埋头进无穷无尽的题海之中。 我一向是厌恶做题的,然而在今天,却格外沉浸入状态。 或许唯有如此,才能暂时忘却现实中的烦恼。 不知过了多久,才猛然抬头。外面的世界已经陷在昏黄的落日笼罩下,晚霞像厚厚的棉被堆积在天空中,又仿佛燃烧的熊熊大火,红得滚烫。 风从窗外送来今天的最后一股燥热,我才浑然发觉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让皮肤和衣服紧紧黏在一块。 匆匆洗了个澡,肚子就开始咕咕作响。 妈妈果然做了一桌子菜,虽然我没提起来,但这些都是我爱吃的。 我一边狼吞虎咽,妈妈却不急着动筷子,只是在一边安静的看着,时不时把够不着的菜推到我面前,眼神里透着柔和的笑意。 在记忆里,小时候妈妈总是这样看着我吃饭。 上了高中以后,可能是妈妈觉得不能再将我当作孩子看待,也可能是妈妈花在课堂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总之,这样的场景变得越来越少。 直至今日重现,我竟感到鼻子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妈妈的心思何其细腻,轻轻帮我整理了下额前的头发,笑着说道:“慢慢吃,还有很多。” 感受到妈妈的温柔,在我心底却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只因妈妈离记忆中的形象有多近,离我幻想中的样子就有多远。 说不定妈妈再也不可能让我有占便宜的机会了。 于是在这份失望的驱使下,竟然鬼使神差地跟妈妈说道:“您今晚能来辅导我做题吗?”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 若是打破了这好不容易的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那肯定会伤到妈妈的心。 妈妈沉吟片刻,“在学习中遇到了困难?” “对啊对啊!”见到妈妈的态度松动,我赶紧连连点头,“有些阅读题实在太晦涩了,还需要您给我讲解下。” “好吧,等下你先做别的题目,晚上我有空了就给你讲一下。” 妈妈正色说道:“还有,做题一定要学会思考,不要动不动就找答案。这样才能把学的东西转化成知识,做题也才有意义。” 眼看妈妈的职业本能又要跳出来了,我连忙扒拉碗底的最后一点饭,赶紧说道:“您做饭辛苦了,今晚我来洗碗吧。” …… 本以为今晚是个正常的辅导之夜,但刷着刷着题,妈妈忽然轻轻敲门进来了。 妈妈本来就说要帮我讲解一番题目,这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让我心头微动的是,妈妈竟然穿上了久违的丝袜。 亲肤材质的微透灰丝包裹着的紧致美腿,在丝绸睡裙里若隐若现。 如有猫爪般挠动着我的心弦。 如果说第一眼触碰已经够吸睛了,然而胸前的V字领透露着大片白皙肌肤。 在精致的锁骨下,文胸的蕾丝边缘如同蔷薇花丛般蔓延出来,亲密地贴在饱满胸脯上面。 妈妈看见我直勾勾地目光,脸上的表情带着尴尬,走路的姿态也略显僵硬。 幸好从门口到书桌这边也就几步的路,妈妈即便小幅度摆动步伐,也很快到了我身边。 我连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低下头,盯着眼前黑纸白字的试卷。 我虽然不是很了解妈妈的想法。但估计是因为白天妈妈要收回贴身衣物的事情,顾虑我心里会有怨言,所以大棒之后再给我一颗甜枣尝尝。 “不是说有不懂的题吗,妈妈现在刚好有空,你指出来我看看。” 为了看清题目,妈妈微微俯下身来。 刚洗过澡后的长发,散发着一股属于洗发水的清香。 妈妈的头发估计是刚刚吹干,还没有扎上绑带,几缕长长的发丝自然而然垂到我的面前,弄得鼻子有些发痒。 妈妈没有注意到,而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几道题目。 经过一小会儿眉头紧蹙的思考,妈妈启唇解释道:“这几道题是比较老的真题了,确实比较有难度。你先做其他的,我再看下吧。” 我连忙起身说道:“那您先看着,我去搬把椅子过来。” “不用……” 妈妈还没说完,我就已经窜出去客厅,把餐桌旁的软椅给搬进来,顺势放在我的座位旁边。 妈妈只好坐了下来。妈妈的姿态十分优雅,坐的时候,先是伸手将臀部的裙摆挽到一边,然后双腿并拢成直线,屈膝与椅子倾斜。 不过这样一来,藏在里面的丝袜美腿就半遮半掩地泄露了出来。妈妈只顾着看手里的试卷,还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薄薄的丝袜透着肉色,仿佛在散发着诱人的柔滑光泽。 妈妈的大腿本就紧致,再被这样一裹,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按压上去,慢慢欣赏肌肤回弹时的美妙景色。 我曾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不能再让妈妈生气。 然而一见识到妈妈的美丽,誓言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故意慢慢张开双腿,装作无意识般蹭到妈妈的丝袜上。尽管隔着一层裤子,但还是能感受到从妈妈大腿处传来的热烘烘的气息。 妈妈似乎看题看得太过入神了,或者是我的伪装起了作用。总之,妈妈的眉头都没有动过一下。 妈妈的反应让我愈加胆大,左手不知不觉间就攀上了妈妈的肉腿上,不动声色地紧贴着,仅用触感来体会丝袜与美腿结合的细腻与弹性。 这个动作持续太久了,以至于妈妈终于察觉。见到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妈妈轻声叹了口气,说道:“来,我跟你讲下这道题。” 妈妈同样若无其事地挪开大腿,但我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厚着脸皮就是不肯移开手掌。 妈妈再次努力了一下,无果之后终于死了这条心,任由我就这样将一只手搭在大腿上。 妈妈无奈地说道:“专心听,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是是,保证打起十分精神。” 说完,手掌又不老实地磨蹭起来。 虽然触动的幅度不大,但却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腿肉在渐渐绷紧。 为此,妈妈刻意将讲解的声音放大许多,以抵消来自肌肤的奇异触感。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竟染上了些许粉晕。 当然不一定因为紧张,毕竟妈妈刚刚洗完热水澡,皮肤受到刺激会产生变化也非常正常。 只是这抹晕色与妈妈认真的表情格格不入,却又十分和谐的将妈妈映衬出一丝少女般的羞赧。 简直和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看得快呆住了。姐姐的身体是我熟悉过无数遍的,再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手掌竟下意识抚摸到了裙摆深处,那温热异常的三角地带。 妈妈始终也想不到我会如此色胆包天。还没反应过来的身体如触电般绷直,啪的一下把卷子拍在桌面上,接着射过来一道无比锐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