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队里的那群老色痞常讲,射精过后的不应期会让人生理不适,那感觉就像一瞬间入了沙门,成了得道高僧,眼前女人脱光了,甚至阴户里流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种,也没一丁点兴奋。 我则不同,我没有什么不应期,高潮结束后不是无感,而是一种清心的宁静,当然如果立马受到撩拨,或者想要大快朵颐继续战斗,就没有什么宁静可言,喷薄完精液的大鸡巴依然会处于战斗状态,不用休息就能提枪上马,眼睛落在被我糟蹋成一滩软泥的辛妮身上,甚至看到自己用过的避孕套,便又有再战三百回合的兴致。 小君先是去暗河边洗了手,然后捧着一汩清澈冰凉的水,小心翼翼来到我跟前,贴心地为我清零好那根半软不硬的大鸡巴。 顶着小君的手心射精,龟头和半截肉竿子上满是精浆。弄干净后,小君才轻轻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内裤,温柔地拉上裤子拉链。 妹妹如此暖心,我也不能辜负她。 沉心运气,那难以撼动的气结在发泄过一次后烟消云散,周天顺通,石碑上下半段的心法也能顺利“跑”起来了,新开拓的运行经脉就像在我身体里多了一条运用真气的路径,让我丹田澎湃的气海“利用率”更上了一层楼。 深吸一口气,我马不停蹄开始利用真气滋养身上的外伤,在相应的穴位枯燥的来回搬运。 刚刚握着男人的阳具来回套弄,小君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又恢复成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在一旁一会儿跳房子,一会儿把石头扔进暗河。 和武侠小说电视剧不一样的是,入定运功并不需要心无旁骛,在经脉周天内运行真气是枯燥的针线活,但不至于要战战兢兢。 虚目内视,我一边滋养温养淤积的伤势,一边想着给小君算总账。 妹妹给哥哥“打飞机”背道逆德,小君不是傻子,她脸皮没这么厚,也没这么傻,傻到故意露出马脚,露出巧合让我抓。 这件事匪夷所思就在这,但我没办法开口问她,刚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有责任,作为哥哥,我必须要承担起所有,即便是背道逆德的羞耻。 但实话实讲,我很享受这份羞耻,乱伦的禁令像鞭子鞭挞,但每一下都打得我心痒痒的。 “哥,你能直接跳上去吗?” “哼。”我眯着眼睛,冷笑的温柔,“要跳上去也要背上你这头小猪。” “那怎么办?” 还问怎么办,我在心里苦笑,内观视角里哪些淤堵的伤痕也化得差不多了,我随即散功,起身捏起小君的脸颊。 “在这儿等一会儿,如果哥能上去,哥马不停蹄地去给你找条登山绳。” 小君撅嘴,捏着鼻腔娇嗔,“也只能这样了,那你要快些回来,天都要黑了。” 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低头看向这闭上眼睛享受我抚摸的妮子身下,那块石碑上布满了我刚刚射出的精液,白花花一片干涸精斑。 石碑除了那段开发了我潜力的心法和教授女人手交的房中术,下方还有十来一幅小人组成的剑谱。 我熟悉武术套路的谱图,小学和中学一段时间,我是学校武术社团的主力,经常代表学校比赛表演套路,那小人短衣、窄袖、束腰,脑袋上还戴着裹头巾,完全和《武术套路基础》里的小人一模一样。 不过,招数一点都基础,看了半晌,我忽然发觉到了异样,其中一个小人仿佛作画失误,手上的双手汉剑变成了有十字剑格和配重球的大剑,剑的形制明显和传统武术无关了。 所以,这完全是今人的伪作。 “把这碑上其他的内容拍下来。”我清了清嗓子。 小君顺着我的目光望下去,看到满山精斑的石碑,被暗河带来凉风平息了的小俏脸又是一阵潮红。 在小君的注视下,我来到洞口下方,金色夕阳洒下斜辉。 一次跳这么高,对我来说是头一遭,我的心悬吊吊地就像要发射火箭,深吸一口气,把真气如弹簧压缩进足三阳足三阴,到达极限后,旱地拔葱的跃起。 小君在我身下拍掌叫好,高兴地像猴戏的孩子。 随着身体飞快窜上高处,我感觉自己在玩蹦床,很轻松,身体也很轻盈,但距离洞口就差那么一丁点,反复地蹦了几次,逐渐掌握到要领,洞口距离我便越来越近。 跳了十来次,我终于当我抓住洞口边缘,毫不费劲地便爬了上去。 躺在洞口,我松了口气,对着下面的小君叮嘱要注意安全。乖乖地应了一声后,小君又没心没肺地玩起了石头砸水花。 想到可能发生意外,第一个爬上来的我倒坐不住了,赶忙拿起小君的手机飞快钻进林子,凭着记忆,找到了来时的路。 胡媚男说我的真气贮容天赋异斌,完全是核动力驴级别的,刚刚费大劲跳上二十米高的洞,现在又运足力气平地腾跃,踩着树干穿林飞掠,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容不得浪费时间,待会天色暗下来,看不清这密密麻麻的林幕,轻功就没办法施展,如果单靠走路到最近有信号的地方,就要猴年马月了。 刚沿着缓坡翻过一道鞍部,忽然我就发现不远处的暮色下灯光大作。 我的方向感一向很好,那并不是停车场的位置,在这国家公园内也没有人活动的聚居区。 察觉到异样后,我调转方向,当看到无数树干层层叠叠遮蔽下,星星点点灯光渐渐浮现,我便从落地,小心翼翼靠近。 大概是常年在特战司摸爬滚打,我那该死警觉性让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上宁的后花园,还是在塞尔维亚的黑森林。 靠近林线,我这才看清楚灯光的来源。 在林木围拢的洼地上,临时搭建了两个帐篷,十来名里头穿着便装,外头套着战术背心的家伙忙前忙后,我心头刚刚一惊,又看到他们手中的191式步枪,这才顺利口气。 在营地中央还有卫通设备和我叫不上名字,但看到过的电子战综合设备,这群家伙不像在搞演习,在上宁地界也没必要搞演习,这些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敌对势力”,多半是国土安全局的增援。 想着尽快把小君捞上来,我便叹了口气,躲在一颗树后,长长地吹来一个鸟鸣的口哨。 营地里所有人都停下来手中的活,纷纷朝我伏身的地方望来警觉的目光。 “别开火,自己人。”我不紧不慢说了一句,然后慢慢地把两只手伸出树干。 一时间营地里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我。 “李科长?”一个户外驴友打扮的男人,眯着眼睛朝我靠近。 我见过他,他是“征兵局”的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我俩打过照面。 “李科长,您这是怎么……和那帮家伙交手了?”男人跑上前扶住我的肩膀。 “没事,刚刚一不小心掉进来一个岩洞,你说的那帮家伙……” 我放下心,想要打听,好歹我也算国土安全局“外聘”来的,所有人都忙前忙后,就我一人还不在状态。 “我靠,我的亲哥,你跑哪去了?”一名金发小美女推开人群,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 凯瑟琳穿着一件白色紧身皮衣贴合着她火辣的胴体严严实实,就像一层皮肤似的,只不过这层“皮肤”是乳胶材质,在灯光下的乳白色胶皮泛起了欧珀火彩般的彩虹光泽。 紧身衣下,玲珑精致的圆肩,配合那双C折角水蛇腰,女人味十足如春风中拂摇的柔柳。 像极了矫正带的肩式枪套,让小洋马身姿挺拔。 胸前那两团大奶子撑得衣服高高隆出的轮廓诱人,仿佛两滴牢牢束缚在表面张力里的水滴,坚挺和柔媚相互矛盾着。 盈盈一握的小腰下衔接自然,又看着勾人的腰臀比赫然凸出翘臀,一双美腿站姿呈圆规。 “别提了,掉河边的洞里了,我妹妹也掉进去了,赶紧请两位兄弟帮帮忙,我妹妹现在还困在里面呢。” 凯瑟琳瞪圆眼睛,湖蓝色的眸子上柳眉倒竖,咬牙切词地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刚刚搀扶我的“征兵局”干部,赶忙招呼来了三两人,提来了急救箱。 “去拿一捆二十米的登山绳再拿几幅座鞍——李科长,跟我来吧,现在有更紧急的事。”凯瑟琳提醒了一句,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不拿正眼看我,刚刚还殷勤关切我,现在又冷淡起来。 没法推脱,但我感觉这妮子能知道救援小君需要什么东西,让我起了疑。 跟随踩着高跟乳胶皮靴的凯瑟琳进入帐篷,在一群穿着警服簇拥的中间,一名穿着卡其色战壕风衣,和凯瑟琳同样金发的女郎很是显眼。 她坐在监视器前,战壕风衣下摆敞开,露出了格子条纹的塔夫绸内衬,还有一双交叠翘着的修长的裸腿,除了姨妈,很少有女人能让我用肥美来赞美腿,这个女人也做到了。 那大腿肉感十足,白皙光滑,微微垂下的腿肚带着熟女特有的丰腴,像一只哺育羔羊的肥羊,又不失健美的性感。 从那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下,小腿又富有女人特有的纤美,最后到露出五根趾缝的驼色漆皮尖头高跟鞋,简直就是兼具雍容和婀娜的艺术品。 我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她带着时髦的黑色碎钻口罩,飞行员墨镜的金边和她一身上下的美拉德配色很契合,虽然打扮时髦,但这女人的生人勿进的气场让周围的下属都退避三舍。 她一定是在医院里整我,半夜三更潜入我家给我念启动词,企图用我盯梢姨妈的“凯瑟琳”了。 “你们的意思是,三十年前,这个角7518工程的研究所搬迁后,遗留的东西,到现在还在?”女人的中文很流利,虽然是归化干部,但完美的像字正腔圆的播音腔。 一旁的人不敢搭话。 那群垂头受训的家伙肩上的肩章,论汇报关系,我和凯瑟琳都得点头哈腰。 “我刚接手你们辖区,就给我弄这档子事?你们抓到的那和尚……” “是喇嘛。”一旁的小年轻纠正金发熟女。 金发熟女用鼻息皮笑肉不笑,偏过头朝级别最高的中年警官划了划脖子,“那和尚,吞服了氰化物的和尚,还能救回来吗?” “救回来估计困难,虽然已经服用过解毒剂了,让他撑一个小时没问题,还有这雪狮会的成员,一般都……” “说你们业余,还不服气,分军区的直20我已经协调来了——哎,真是业余,赶紧把人给我送医院,我有办法撬开他嘴。” 女人起身拿起监视器旁的手套,“那7518工程的石碑,记住,第一时间销毁,那是特等绝密内容……等等。” 听到石碑,我心头咯噔一声。 “现场行动人员涉密等级不够吧,这样,调配李中翰和凯瑟琳两人执行,临时授予他们的绝密级别的涉密等级。”金发熟女向后瞥了我们一眼。 轮不到我和凯瑟琳给那金发熟女汇报工作,她刚低头从帐篷后门钻出,空地周围就生起一阵狂风,树梢惶恐般摇曳,远处直升机的引擎声愈来愈近。 所有人目送金发熟女优雅地低头钻进直升机机舱,听到螺旋桨叶声远去,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李科长,凯瑟琳小同志。”刚刚在金发熟女面前低头哈腰的中年男人恢复了几分中气。 “张局,都听到了,包在我们身上。”凯瑟琳嬉皮笑脸地把上上半身倚在我肩上。 我还摸不清情况,感觉自己像赶场拍片的电影演员,刚刚还在和小君“嬉闹”,下一刻就进入了“谍战片”的片场,被人一股脑地扣上绅士帽,披上风衣来到上宁的十里洋场,进入特务的剧情。 张局长揉起太阳穴叹气,“哎,这不是吓胡闹嘛,上世纪气功热弄出来已经证伪的研究,就因为没有撤销绝密等级,搞得我们兴师动众,去围观一群狂热宗教分子朝圣?连首长都……哎,那叫什么法?” “演揲儿法。”凯瑟琳眯起眼睛回答。 “对对,就拜托你们了,李科长,凯瑟琳小同志。”张局长讲话客气,从他警服的肩章上看,我大概也能猜出他说上宁局局长。 来不及换衣裳,拿起凯瑟琳给我借来的步枪和战术背心,我俩立即开拔。 出了营地,凯瑟琳用嘴努了努停在林木边缘的CF1000 ATV突击车,突然拉开紧身领口的拉链,小手伸进稍纵即逝的乳沟,掏出一把钥匙扔给我。 “看什么嘛,人家这衣裳又没兜。”凯瑟琳白了我一眼嗔怪,随即抬起白色乳胶紧身裤里的美腿,跨过ATV,坐在了后排。 “知道没兜,还穿这种衣服?” “这种衣服?”凯瑟琳有玩味眯起眼睛,“这是经络助流服唉,大哥,你不会觉得不正经吧?不正经是,因为人家身材就有这么好,不这么穿可惜唉。” 凯瑟琳说完朝我摆出浮夸的造型,弯腰翘起蜜桃臀,把那婀娜的身子凹成火辣的S形。 我没法反驳,在小女生面前露了怯可没法领导她,随即闭嘴。 这种车就是四轮摩托,由于小巧紧凑,经常被我们用来做渗透突击的载具,拿起被凯瑟琳那两团白花花大奶子捂热的钥匙,我轻车熟路地上车启动引擎。 一路无话,我没着急询问任务细节,凯瑟琳也默契不开腔。当车子远离营,沿着蜿蜒的山路进入林子,方才开口: “那研究所里的东西一定不是证伪过的废品吧?刚来时,你不是说在例行监视可疑人员吗,CIA的?” 凯瑟琳突然用手环抱住我的腰,整个身子贴了上来,那对软腻厚润的大奶子和我结实的后背相贴,隔着乳胶紧身衣,我甚至能感觉出巨乳挤压的弹性。 “好结实——是咯,本来就是例行监视,哪知道有意外收获。” “手别乱摸啊,你。”我伸手想要扒开,可这小洋马的柔荑合得死死的,耍赖似的不撒手。 “山路陡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CIA能这么关注,一定不是证伪的废品这么简单吧?” “真聪明,别人美国人和雪狮会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上当,说那石碑不重要,不过是妈放的烟雾弹,为啥全权委托我们俩搞啊?” 听到石碑,我又回想起刚刚小君那双软弱无骨的柔荑,那小妮子在给我解决“麻烦”时,也悄悄抚摸过我的腹肌。 “妈?刚刚那女人实际上就是你的妈妈吧,对了,你们俩怎么都用一个名字啊?我都不知道咱们的首长,你妈妈叫什么,这么神秘的吗?” 我试着突然袭击套话。 可料想不到在后座抱着我的凯瑟琳居然拖长声调地“哈”了一声,还反将我一军。 “哈——你怎么搞的,自己领导叫啥都不知道,哥,你咋进的我们国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