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的夏天,望京这套120平米的房子,已经彻底褪去了“家”的温馨伪装,进化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三人懂的BDSM伊甸园。 自从半年前那次“照片惊魂”被凌飞用谎言糊弄过去后,母亲回了老家。 那次险些暴露的经历,非但没有让他们收敛,反而像是一种“脱敏疗法”,让他们产生了一种“只要我们配合得好,就可以瞒天过海”的狂妄错觉。 在这个夏天,阿九几乎是半定居在了这里。 他的牙刷摆在凌飞的牙刷旁边,他的CK内裤混在凌飞的优衣库内裤里一起在烘干机里旋转。 甚至,他开始对这个家的装修指手画脚。 “这光线不行。”某天晚上,阿九坐在客厅沙发上,指着天花板,“太亮了,没情调。换成可调节的射灯,要那种能聚光的,我想看清楚每一个毛孔。” “还有这地毯,太磨膝盖了。筱敏跪久了会红,换成羊毛的。” 于是,凌飞像个听话的管家,立刻联系装修公司。 一周后,客厅焕然一新。 原本昂贵的真皮沙发被移到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花板垂下的两条专业的空中瑜伽绸带(这是筱敏为了讨好阿九特意去学的)。 落地窗换成了更高等级的单向透视玻璃。 哪怕他们在窗前做得再疯狂,外面望京SOHO里的白领们也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而屋内的人却能俯瞰整个城市的欲望。 最夸张的是主卧。 那张母亲送的、寓意着传统道德的红木架子床,经过了两年的“滋养”,变得油光锃亮。 床头原本用来挂蚊帐的铜钩,现在挂满了皮拍、口球、手铐、羽毛和各种尺寸的势能条。 这些道具像勋章一样展示着这个房间里发生过的战役。 床垫换成了顶级的乳胶垫,回弹力极强,专门为了承受高强度的撞击而设计。 这里是战场的中心,是祭坛的核心。 每当夜幕降临,这里就会上演一出出关于征服与臣服的大戏。 阿九换车了。换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S480。 这辆车成了他们新的移动行宫。 那是8月的一个周一早晨,北京的早高峰堵得人心烦意乱。 阿九要去国贸开会,顺路来接筱敏去逛街(其实是去挑选晚上的战袍)。凌飞呢?凌飞坐在副驾驶。 阿九坐在后座的老板位,筱敏坐在他旁边。 车厢里放着巴赫的大提琴曲,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前后排之间升起了雾化玻璃。虽然看不见,但声音是隔绝不了的。 “九哥,今天穿这身行吗?”筱敏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Burberry的风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真丝连体短裙,腿上裹着极薄的10D黑丝,脚踩红底高跟鞋。 这种“职场女精英”的打扮,最能激起阿九的破坏欲。 “裙子太短了。”阿九的声音懒洋洋的,“容易走光。” “反正是在车里,只有九哥能看。” “是吗?那你老公在前排呢。” “他……他在开车(其实是司机在开,凌飞在副驾),他不敢回头的。”接着,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唔……”阿九闷哼了一声,“今天怎么这么湿?” “因为……看到九哥的车就湿了……” 凌飞坐在副驾驶,身体僵硬。他能清晰地听到后座传来的那种水声。 那是阿九的手指在捣弄的声音。 “咕啾……咕啾……” 在安静的车厢里,这声音像雷声一样刺耳。 “下去。”阿九突然命令道。 “在这儿?现在?”筱敏有些犹豫,“还在三环上呢,司机还在……”“下去。”阿九重复了一遍,不容置疑。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筱敏钻到了迈巴赫宽敞的后座地板上,跪在阿九两腿之间。 拉链拉开的声音。 然后是吞吐的声音。 “茨溜……茨溜……” 凌飞坐在前面,看着窗外拥堵的车流。 旁边的车里坐着焦急上班的白领,而他的车后座,他的老婆正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做着最卑微的服务。 这种空间上的割裂感,让凌飞的下体瞬间充血。他拿出手机,给后座的筱敏发了条微信:【老婆,吞深一点,别让九哥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筱敏的手机亮了,但她没空回。 只能听到一声深喉的呛咳:“咳咳……呜呜……太大了……” 阿九按着她的头,看着前排凌飞的后脑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10月,北京入秋。 阿九带他们去了一家位于三里屯地下的会员制黑金SPA馆。 这家店极其隐秘,只接待顶层圈子,所有的服务人员都签署了死刑般的保密协议。他们包下了一个带私人泳池和镜面房的VIP套间。 技师被赶出去了。 今天的技师,是阿九。 房间里点着檀香,灯光昏暗,四周全是落地的镜子。 筱敏赤裸着身体,趴在按摩床上。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背部的线条流畅优美。 阿九手里拿着一瓶温热的玫瑰精油,倒在筱敏的背上,然后顺着脊柱慢慢推开。“凌飞,把相机架好。”阿九命令道。 凌飞架好三脚架,调好参数,镜头对准了按摩床。 阿九的手法非常专业(毕竟是经常享受的人)。他的大手带着精油,滑过筱敏的肩膀、腰窝,然后滑向臀部。 “放松。”阿九拍了拍筱敏紧绷的臀肉,“夹这么紧干什么?” “痒……”筱敏扭动着身体。 阿九突然将大量的精油倒在了筱敏的臀缝里,然后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那两瓣肉。“这屁股,真是极品。”阿九赞叹道。 他突然俯下身,贴着筱敏的耳朵说:“想不想试试更滑的?” 没等筱敏回答,阿九直接将整瓶精油倒在了自己的下体。 那根狰狞的巨物瞬间变得油光锃亮。 没有任何扩张,甚至没有用手。 他直接利用精油的润滑,那是硬生生挤进去的。 “啊!!!” 筱敏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 因为太滑了,那种进入的感觉异常顺畅,却也异常充实。 “好滑……九哥……热热的油……进到肚子里了……” 阿九开始了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精油飞溅的声音。 “啪叽!啪叽!” 镜子里的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无数个镜面反射出无数个阿九和筱敏。 无数个强壮的男人压在无数个白皙的女人身上。 而凌飞,就像一个误入幻境的观察者,站在镜子迷宫里,看着这无穷无尽的交欢。“凌飞,过来推屁股。”阿九喊道。 凌飞走过去,站在床头。 “扶着她的腰,别让她跑了。” 于是,凌飞按住妻子的腰,感受着阿九每一次撞击传导过来的震动力。那种隔着妻子身体的间接接触,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连体感”。 仿佛他们三个,已经长在了一起。 时间来到了2027年12月。 北京迎来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被白雪覆盖,显得纯洁而宁静。 但在望京的这套房子里,温度却高得吓人。 临近元旦,凌飞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用那套早已熟练的谎言稳住了老太太。挂了电话,他对筱敏和阿九比了个“OK”的手势。 “搞定。元旦三天,我们可以在家开个派对。” “三天?”阿九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那得准备点硬货。把那套‘圣诞特供’拿出来。” 所谓的“圣诞特供”,是一套红色的日式束缚绳艺。 这是筱敏为了阿九,特意找国外的捆绑大师学的。 12月28日,下午4点。 这一天,是筱敏的排卵期(虽然他们做了严格措施,但这天筱敏的性欲最强,身体反应也最激烈)。 阿九提早来了。 主卧里,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燥热。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盏红色的氛围灯。 筱敏已经换好了装。 她全身赤裸,身上缠绕着红色的日式麻绳。 绳子的绑法极其讲究,不仅勒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还在下身形成了一个巧妙的菱形开口,将那个关键部位暴露无遗,并微微撑开。 她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头上戴着可爱的鹿角发箍。 这种可爱与淫靡、圣洁与堕落的极致反差,是阿九的最爱。 “叮当。” 随着筱敏的一举一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九全裸坐在红木床边,那根巨物早已怒发冲冠。 筱敏像一只听话的母鹿,爬到阿九脚边,用脸颊蹭着他的大腿。 “主人……圣诞礼物……请查收……” 阿九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胯下。 “先帮我洗洗。” 筱敏顺从地含住了那根巨物。 “滋溜……滋溜……” 红色的绳子勒进她雪白的肉里,随着她的吞吐动作,绳结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凌飞手里拿着那台专业的稳定器加相机(为了这一刻,他特意换了最贵的微距镜头),正跪在旁边。 镜头几乎贴到了两人的结合部。 “好,舌头再深一点。老婆,眼神往上看,看镜头。”凌飞指挥道,声音颤抖而兴奋。筱敏听话地翻起眼睛,看着镜头。 她的脸上满是口水和汗水,妆有些花了,口红晕开在嘴角,显得更加淫靡。“老公……拍下来了吗……你看九哥……好大……嘴巴要裂了……” 前戏结束。 阿九把筱敏抱上床,摆出了一个经典的“观音坐莲”姿势。 但不同的是,因为绳子的束缚,筱敏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完全依靠阿九的支撑和核心力量。 “坐下去。”阿九命令道。 筱敏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 “啊……” 随着巨物的进入,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绳子勒得更紧了,红色的勒痕在雪肤上触目惊心。 “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声随着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肉体拍打声、水声、铃铛声,以及三人粗重的喘息声。“九哥……好深……顶到了……那是子宫……”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老公救我……” 筱敏在极度的快感中开始胡言乱语。 阿九此时也到了兴奋点,他猛地翻身,将筱敏压在身下,开始最后的冲刺。 “骚货!夹紧点!”阿九低吼道,大手在筱敏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叫爸爸!谁是你爸爸!” “九哥……九哥是爸爸……啊……满了……满了……” 凌飞站在床边,镜头对准了那疯狂抽插的结合部。 他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看着那种他永远无法给予的快乐。 他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 这就是巅峰。 这就是他们构建的乐园。 在这里,没有道德,没有伦理,只有纯粹的欲望。 他们沉浸在这个封闭的、疯狂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听到—— 门外,防盗门锁芯转动的轻微声响。 与此同时,门外。 母亲提着沉重的箱子,里面装着从老家带来的一些特产,还有好几袋凌飞最爱吃的、出锅不久还酥脆的天津大麻花。 她坐了五个小时的长途车,腰都快断了。 但一想到马上能见到儿子,给他们一个惊喜,她就觉得浑身是劲。 她轻手轻脚地拿出那把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她想给儿子一个惊喜,想听到儿子喊“妈你怎么来了”。 她换了拖鞋,怕弄脏了刚擦过的地板。 客厅里没人,但能听到主卧里传来的声音。 “叮当、叮当。” 还有奇怪的叫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母亲愣了一下。 她虽然年纪大了,是农村妇女,但这声音是人本能的声音,她听得懂。 “小两口大白天的……真是不知羞。”母亲老脸一红,心里却有点高兴,“这么卖力,是不是要有孙子了?” 她本想退出去,去厨房做饭,等会儿再叫他们。 但鬼使神差的,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低沉、粗犷、充满戾气,绝对不是她那个文质彬彬的儿子凌飞的声音。“骚货!屁股抬高点!老子要射了!” 母亲的脑子“嗡”的一声。 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难道是有坏人?入室抢劫?强奸? 老太太护子心切,脑补出了最可怕的画面。 她顾不上多想,扔下行李箱(幸好地毯厚,没出声),顺手抄起门口鞋柜旁的一把长柄雨伞,像个战士一样冲向了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锁。因为凌飞为了方便进出换镜头和拿道具,特意留了一条缝。母亲冲到门口,猛地推开了门——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那一幕,如同地狱的画卷,毫无保留、毫无缓冲地展现在这位传统、保守、一辈子清清白白、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的农村老太太面前。 正对着门的,是那张她花光了积蓄买的、每天都要擦拭的、寓意着“百年好合、多子多福”的红木大床。 床上,那个她视为亲闺女、贤惠懂事的儿媳妇筱敏,正全身赤裸,身上绑着奇怪的红绳,像条母狗一样被一个陌生的、强壮的野男人压在身下。 那个男人浑身肌肉,后背有疤,正在用力顶撞着她的儿媳妇。 儿媳妇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不知廉耻的荡笑,嘴角还挂着口水。而她的亲生儿子,她引以为傲的凌飞。 他没有被绑架,没有被打,也没有在反抗。 他穿着衣服,手里举着那台昂贵的相机,正凑在两人旁边,一脸兴奋、满头大汗地喊着:“对!就是这样!老婆看这边!九哥用力!太美了!” 这一幕的冲击力,比核弹爆炸还要强烈。 它击碎了母亲的认知,击碎了她的世界观,击碎了她对儿子、儿媳所有的爱和幻想。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 筱敏贤惠地给她洗脚的样子。 凌飞说那是“人体模特”时的样子。 那张照片里的背影…… 原来,都是假的。 原来,他们一直把她当傻子骗。 原来,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家。 “啊——!!!!” 母亲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不像人类发出的,更像是一只濒死的野兽。她手里的雨伞“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紧接着,她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她的胸腔,狠狠地捏爆了她的心脏。 崩塌 床上的三个人瞬间僵住了。那种高潮的余韵瞬间变成了冰窟的寒意。 筱敏回过头,看到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的脸色瞬间从潮红变成了死灰,铃铛发出一声凄厉的脆响。 “妈……” 阿九反应最快,他一把推开筱敏,抓起被子盖住自己,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凌飞手里的相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那个昂贵的微距镜头摔得粉碎,玻璃渣溅了一地。 他转过身,看着门口的母亲。 “妈……你……你怎么……” 母亲没有说话。 她死死地盯着凌飞,那眼神里没有了慈爱,只有无尽的绝望、恶心、恐惧和怨恨。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畜生”,也许是“报应”。 但一口气没上来。 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瞬间变成了紫绀色。 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 那袋她特意带来的、还带着余温的、怕压坏了小心翼翼提了一路的天津麻花,被她的身体重重地压扁了。 酥脆的麻花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根根断裂的骨头。“妈!!!” 凌飞发出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他抱起母亲,却发现母亲的身体已经在抽搐,呼吸全无,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些情趣吊钩。 “打120!快打120!”凌飞冲着床上还在发愣的两人吼道,声音嘶哑。 筱敏吓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找手机,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身上的红绳勒得她像个可笑的小丑。 阿九脸色铁青,一边穿裤子一边骂了一句:“操!真他妈晦气!我就说别玩这么大!”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望京的雪夜。 那个曾经充满了欢笑、淫靡、刺激的“情趣乐园”,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 凌飞跪在地上,看着担架上毫无生气的母亲,看着地上那袋碎成渣的麻花,闻着空气中还没散去的精液味和老人家带来的麻花的酥香味。 他知道,在这个巅峰的夜晚,他的世界,崩塌了。 那些所谓的“生活美学”,那些“三人行的快乐”,在这一刻,都成了杀死母亲的凶器。而这一夜,将成为他余生所有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