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4日,北京的冬天依旧萧瑟,干冷的风卷着枯叶在朝阳区的街道上打转。 这一天,对于凌飞和筱敏来说,本该是人生中最庄重的一天。 但如果你此时站在朝阳区民政局的领证大厅里,你会觉得这对情侣简直是来“砸场子”的。 周围的新人们无不盛装出席。 女孩们穿着精致的小白裙,画着桃花妆,手里捧着精心搭配的郁金香或满天星;男人们则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紧张的期待感。 唯独凌飞和筱敏,像两个刚从大学宿舍里逃课出来的学生。 筱敏没有穿婚纱,甚至没有化妆。 她只穿了一件Oversize的纯棉白T恤。 这件T恤的版型极大,下摆几乎遮到了膝盖上方,袖口宽大,露出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下面是一条洗得发白的浅色牛仔裤,脚踩一双略显陈旧的匡威帆布鞋。 她的头发也没有做造型,只是随意地用一根黑色皮筋扎了个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耳侧。 但这种“随意”,在懂行的人眼里,却是顶级的诱惑。 因为那件T恤的棉质经过特殊水洗,极薄、极软,贴合度惊人。 “我们会不会太随便了?”凌飞看着旁边那一对对拿着补光灯自拍的新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同款的白T恤,有些局促地捏了捏衣角,“毕竟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 筱敏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玩手机,闻言抬起头,那双素颜却依然明艳动人的琥珀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她收起手机,凑到凌飞身边,伸手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 “傻瓜,结婚证照片只拍脸,又不是拍衣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钻进凌飞的耳朵,“而且……谁说我不重视了?我为了今天,可是特意准备了‘礼物’的。” “什么礼物?”凌飞下意识地问。 筱敏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他们,便拉着凌飞的手,悄悄伸进了自己那件宽大的白T恤下摆里。 凌飞的手指触碰到了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肤,指尖瞬间像触电一样。但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事实—— 没有阻碍。 在那件白T恤下面,没有内衣的带子,没有背扣。 “你……没穿?”凌飞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在抖。 “嘘——”筱敏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上面没穿,下面……也没穿哦。只有这条牛仔裤。牛仔裤的布料很粗硬,磨得我很不舒服……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要在国徽下面宣誓,我就湿得不行。” 凌飞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下意识地看向筱敏的胸口。 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才发现,在明亮的办事大厅灯光下,那层薄薄的白色棉布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胸前那两点傲然挺立的轮廓若隐若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乳晕的深色。 每一次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视觉上的凌迟。 周围是庄严的誓词,是工作人员机械的叫号声。 “请034号,凌飞、周筱敏到3号窗口办理。” 在填写表格、按下手印、宣读“无论贫穷富贵”的誓词时,凌飞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他看着身边一脸圣洁、笑得甜美的筱敏,脑子里想的却是她T恤下那具毫无束缚的肉体,是牛仔裤粗糙的接缝此时正如何摩擦着她最娇嫩的部位。 这种在最神圣场合下的极致淫靡,让凌飞拿着红本本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寒风一吹,筱敏下意识地抱住了双臂。 “冷吗?”凌飞问。 “冷。但我更想让你摸摸。”筱敏眼神迷离,“老公,我们是合法夫妻了。你可以合法地……在任何地方和我做爱了。” 当天下午,他们没有办酒席,也没有通知朋友,而是直接回到了望京的出租屋。那件白T恤被凌飞撕碎了。 那条磨人的牛仔裤成了最好的情趣道具。 这是他们作为“合法夫妻”的第一天,也是“契约”升级的第一天。那个红本本,不仅是婚姻的证明,更是通往疯狂世界的通行证。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波澜,直到六月,初夏的风吹绿了北京的柳树。筱敏提议去杭州度蜜月。 “正如烟雨江南嘛,我想去西湖拍照,还要去法喜寺求个签。”筱敏趴在床上,晃荡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查攻略。 “好啊,就我们俩?”凌飞正在擦拭镜头,随口问道。 “嗯……”筱敏翻了个身,真丝睡裙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和圆润的肩头,“我想带个助理。” 凌飞的手顿住了。 “助理?” “对呀。”筱敏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要拍很多视频素材,还要拍那种……那种仅粉丝可见的私密片子。你一个人又要打光、又要拿相机、又要……又要当男主角,太累了嘛。找个人帮忙扛器材,顺便打打下手,我们也轻松点。” 凌飞心里“咯噔”一下。他太熟悉这个套路了,这是“契约”里的暗示。“你想带谁?”凌飞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 “阿哲。就是你公司新招的那个实习生。”筱敏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晚吃白菜”。 阿哲。 凌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大男孩的模样。 23岁,刚从体校篮球专业毕业,本来想当篮球教练,后来因为爱好摄影跑来当助理。 阿哲有一米八八的身高,皮肤是那种长期户外运动晒出来的健康小麦色,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且流畅,不是健身房那种死肌肉,而是充满了爆发力的线条。 他笑起来有一口大白牙,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青春”的荷尔蒙味道,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大金毛。 他在公司里一直叫凌飞“师父”,叫筱敏“师娘”,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单纯的崇拜和一点点……年轻男人面对美女时特有的羞涩。 “他?”凌飞皱眉,“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他懂什么摄影?” “孩子才好玩啊。”筱敏爬过来,像只猫一样钻进凌飞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听话,体力好,那是体育生诶,扛着几十斤的器材爬山都不带喘气的。而且……你不觉得让他在旁边看着我们亲热,让他看着他尊敬的‘师娘’在‘师父’身下浪叫,甚至……让他帮帮忙,会很刺激吗?” “帮什么忙?”凌飞呼吸急促。 “比如……帮我扶着腿?或者……帮我推屁股?”筱敏咬着凌飞的耳垂,“老公,你不是一直想看这种剧情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他是你的徒弟,你是掌控者,他是那个只能看不能吃的‘人形脚架’。” 凌飞沉默了。 他想起了阿哲那身腱子肉,想起了筱敏去工作室时,阿哲偷偷看筱敏大腿的眼神。 那股熟悉的绿帽毒瘾再次发作,混合着作为“上位者”的虚荣心。 “好。带上他。” 六月中旬的杭州,正值梅雨季节。 空气闷热潮湿,仿佛能在皮肤上凝结出一层水膜。 他们没有住酒店,而是定了一家位于西湖景区深处、满觉陇附近的高端隐秘民宿。 这是一栋建在竹林深处的独栋玻璃房子。 四面墙壁全是落地的单向玻璃,从里面可以毫无遮挡地看到外面的竹海和远处的雷峰塔,而外面却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极致的开放感与安全感的冲突,是筱敏最喜欢的调调。 到达的第一天下午,天色阴沉得可怕,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三人撑着伞走在苏堤上。 阿哲背着沉重的摄影包、两个灯架、还有一个反光板,走在前面。 虽然汗流浃背,但他依然活力满满,时不时回头喊:“师父!师娘!这边景好!小心地滑!” 筱敏今天为了配合江南的景致,特意穿了一件定制款的改良旗袍。 这件旗袍是淡青色的,材质选用的是极薄的真丝电力纺,轻盈得像一阵烟。 为了透气,也为了某种隐秘的目的,旗袍没有内衬,而且两侧的开叉极高,一直开到了大腿根部。 行走间,那条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师娘这衣服真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阿哲憨厚地夸赞道,眼神却不敢多看,只敢盯着筱敏的鞋尖。 “好看吗?”筱敏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阿哲,待会儿下雨了,你可得保护好师娘哦。”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 紧接着,倾盆大雨瞬间笼罩了整个西湖。 “快跑!去亭子里躲躲!”凌飞喊道。 三人向远处的亭子狂奔。 风很大,伞根本遮不住什么。一阵狂风吹过,筱敏手中的油纸伞直接被吹翻了。“啊!”她惊呼一声,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倒。 “师娘!” 阿哲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扔掉了手里的灯架(那可是几千块的碳纤维架子),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那双大长臂,一把捞住了筱敏。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阿哲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筱敏的手臂,另一只大手则死死扣住了筱敏的腰。因为惯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大雨瞬间将筱敏浇透了。 那件淡青色的真丝旗袍,在吸水后迅速变成了半透明状,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吸附在她的身上。 她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那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黑色的蕾丝花纹在淡青色的湿布料下显眼得令人发指,像是青瓷上画上去的墨迹。 甚至连她胸口的起伏、内裤边缘勒进肉里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阿哲愣住了。 他的视线根本不受控制,直勾勾地落在筱敏胸前被雨水打湿的地方。 那里,蕾丝包裹不住的雪白软肉正在剧烈起伏。 年轻男孩感受到手掌下那惊人的柔软和温度,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处不可描述的部位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顶在了湿漉漉的运动裤上。 凌飞站在后面五米处,手里举着防水的相机。 他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救妻”,而是举起了长焦镜头。 “咔嚓、咔嚓、咔嚓。” 快门声在雨声中微不可闻。 镜头里,是一幅绝美的NTR画卷:暴雨、湿身的人妻、半透明的旗袍、年轻力壮的体育生、那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扣着纤细的腰肢,以及阿哲眼中那混合了震惊、恐惧与原始欲望的眼神。 “阿哲,扶稳了。”凌飞在后面喊了一句,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兴奋。 阿哲如梦初醒,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慌乱地松开手,退后两步,连连鞠躬:“对……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他不敢看筱敏,更不敢看凌飞,只能低头看着地上的水坑。 筱敏却没有生气。她伸出手,动作优雅地把湿透的头发别到耳后,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流过锁骨,钻进那深邃的沟壑里。 她冲阿哲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事,谢谢你啊,阿哲。你反应真快,力气……也真大。刚才抓得师娘腰都有点疼了呢。” 这句话,带着三分娇嗔七分暗示,让那个大男孩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晚上,回到民宿。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打在竹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将这栋玻璃房子与世隔绝。房间里冷气很足,但气氛却燥热得要命。 筱敏先去洗澡了。 浴室是半开放式的,只有一层磨砂玻璃,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 客厅里,凌飞和阿哲有些尴尬地坐着。 阿哲一直低着头擦拭器材,不敢看浴室的方向。 “阿哲,你衣服也湿了,去洗个澡吧。”凌飞扔给他一条毛巾,“这儿只有咱仨,别拘束。” “谢谢师父。”阿哲如获大赦,抱着衣服冲进了客卫。 当筱敏从浴室出来时,凌飞和阿哲都愣住了。 她没有穿自己的睡衣,而是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男士衬衫。 那是阿哲带来的备用衬衫,挂在衣架上,被她顺手拿了。 “哎呀,我的睡衣忘带了,凌飞的又太小(故意说反,凌飞并不比阿哲瘦小多少,这只是借口),阿哲,借你的衬衫穿穿哈,不介意吧?”筱敏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赤着脚走在地毯上。 阿哲那件XXL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一件超短裙。 下摆只堪堪遮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那处绝对领域的阴影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更要命的是,因为衬衫太大,领口松松垮垮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 凌飞知道,她里面是真空的。 “师……师娘,没事,你穿吧。”阿哲刚洗完澡,穿着一条短裤,头发还在滴水。看到这一幕,他赶紧别过头,喉咙发紧。 “来,喝酒。”凌飞打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三杯。 这是他作为“导演”的开场白。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 几杯酒下肚,阿哲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年轻人的酒量其实一般,脸上很快泛起了红晕。 “阿哲,有女朋友吗?”筱敏晃着酒杯,整个人慵懒地陷在懒人沙发里,衬衫下摆向上缩了几分。 “没……谈过一个,分了。”阿哲老实回答。 “为什么分了?” “嫌我不懂浪漫,像根木头。”阿哲苦笑。 “那是她没眼光。”筱敏笑盈盈地看着他,突然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阿哲的小腿,“我就觉得你挺好的。个子高,身材好……你看这肌肉,练体育的就是不一样。” 说着,她竟然直接伸出手,捏了捏阿哲露在外面的手臂肱二头肌。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阿哲浑身一僵,求助似的看向凌飞。 凌飞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相机,正在回放白天拍的照片。感受到阿哲的目光,他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鼓励: “确实不错。阿哲,把上衣脱了,师父给你拍几张肌肉线条,正好我想试个新买的轮廓光灯。” 这是许可。是来自拥有者的授权。 阿哲愣了一下,但出于对师父的服从和酒精的作用,他还是脱掉了背心。 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宽阔的肩膀,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还有延伸进裤腰深处的人鱼线。 这是年轻肉体特有的美感,充满了爆发力和侵略性。 筱敏发出一声惊叹,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哇……凌飞你看,年轻就是好啊,硬邦邦的。” 她拿着手机走过去:“别动,我给你拍个特写发朋友圈(当然是仅自己可见)。”她靠得极近。 近到她的呼吸都喷在阿哲赤裸的胸膛上。 衬衫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而大开,阿哲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团毫无束缚的雪白在晃动,顶端的那点粉红甚至擦过了他的胸肌。 真正的突破发生在半小时后。 凌飞提议:“阿哲,你去帮师娘打个光,我要拍一组‘私房情绪片’。”阿哲拿着补光灯,手心全是汗,站在床边。 筱敏坐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背景是雨夜中亮着灯的雷峰塔。她解开了衬衫的最后两颗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 “阿哲,灯再低一点。”筱敏指挥道。 阿哲蹲下身,视线被迫与她的私处平齐。虽然有衬衫下摆遮挡,但那种若隐若现的阴影让他呼吸急促。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但也很煎熬。空气中弥漫着红酒味、筱敏身上的沐浴露味和阿哲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突然,筱敏放下了道具书。 “哎哟……腿好酸。”她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大腿,“今天走太多路了,还要爬山,感觉肌肉都僵了。” 她看向阿哲,眼神如丝:“阿哲,你是学体育的,肯定会运动按摩吧?帮师娘按按腿,放松一下。” 阿哲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师娘,这……这不合适吧?我手重,怕弄疼你。”“怕什么?”筱敏直接抓起阿哲的手,按在了自己光洁的大腿上,“师父让你按的。对吧老公?” 凌飞放下相机,走到两人面前。 他看着阿哲那只布满青筋、略显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妻子白皙细腻、吹弹可破的大腿上,那种强烈的视觉反差——野兽与美女,让他瞬间有了反应。 那种痛苦与兴奋交织的电流击穿了他。 “按吧。”凌飞的声音沙哑,“这是按摩,阿哲,别想歪了。帮师娘放松一下肌肉。”得到了“圣旨”,阿哲终于不再抗拒。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用专业的手法揉捏筱敏的大腿。 起初,他很规矩,只按大腿外侧的肌肉。 但那种手感太好了,滑腻、温暖、柔软。 “嗯……”筱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好舒服……阿哲力气真大……往上一点……对,内侧也很酸……” 随着筱敏的引导,阿哲的手逐渐向大腿内侧移动。那是绝对的禁区。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最娇嫩的皮肤,感受到了那里惊人的热度。 “师娘……”阿哲的声音都在抖,额头上全是汗。 “继续……别停……”筱敏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老公……你看,阿哲按得真好……” 气氛彻底失控。 筱敏突然坐起来,双臂环住阿哲的脖子,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吻了下去。 阿哲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理智的弦“崩”的一声断了。 积压了一整天的欲望、对这个女人的幻想、酒精的刺激,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他反手抱住了筱敏,粗暴地回吻过去。年轻人的吻充满了掠夺性,毫无章法却热火朝天,像是要把筱敏吞进肚子里。 凌飞并没有阻止。 他站在旁边,举起相机,冷静得像个变态,记录下了这一幕。 自己的妻子,穿着别的男人的衬衫,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接吻。 这是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现在变成了现实。 “老公……你也来……” 筱敏在换气的间隙,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凌飞。她的眼神迷离,却充满了爱意。“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这一夜,不再是单纯的偷窥。这是一场三人共享的盛宴,也是凌飞彻底沦陷的开始。民宿那张巨大的圆形大床上,三具躯体纠缠在一起。 阿哲虽然年轻力壮,但在筱敏这个“老司机”面前完全是被引导的一方。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笨拙而热烈地探索着师娘的身体。 而凌飞,他是观察者,也是参与者。 他看着阿哲进入筱敏身体的那一刻,那种画面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阿哲的尺寸是惊人的,筱敏因为巨大的充实感而仰头尖叫,指甲深深掐进阿哲的后背。 凌飞痛吗?痛。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但那种快感吗?极致的快感。因为他觉得,即使阿哲占有了筱敏的身体,但筱敏的眼神始终看着他。 “老公……你看……你开心吗?……” 筱敏在阿哲身下起伏,却抓着凌飞的手,十指紧扣,放在唇边亲吻,在凌飞耳边低喃:“只有你……你是我的主人……他只是……只是让我们更快乐的工具……”这种“精神上的忠诚”与“肉体上的背叛”形成的巨大反差,让凌飞在这场三人行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甚至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错觉:不仅筱敏是他的,连正在卖力耕耘的阿哲,也是他play中的一部分,是他意志的延伸。 窗外,雷峰塔的灯光彻夜未熄,就像这间玻璃房里的欲望之火,烧毁了所有的道德底线。回到北京后,一切仿佛回到了正轨,又仿佛完全变了。 阿哲依旧每天背着摄影包跟在凌飞身后叫“师父”,只是偶尔在工作室里,当他看向筱敏时,眼神里多了一份贪婪、回味和只有三人懂的默契。 他成了这个家庭隐形的“编外成员”,偶尔会被邀请去家里吃“夜宵”。 六月底,他们在望京买了一套120平米的大房子。 这是他们奋斗的目标,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搬家那天,凌飞的母亲从老家寄来了一套昂贵的红木家具。 那是整整一套主卧家具:一张巨大的、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红木架子床,还有配套的梳妆台和太师椅。 “这是妈给你们求的,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期盼,“这床结实,能睡一辈子。” 看着那张沉稳、庄重、代表着传统道德底线和家族传承的红木大床,被搬进那个充满了现代化设计、甚至有些情趣意味的主卧时,凌飞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诞的讽刺。 这张床,将来会见证多少荒唐事? 它会看着筱敏在上面翻滚,看着不同的男人在这里进出,而母亲却还在老家祈祷着他们“白头偕老”。 当晚,新房入住的第一夜。 筱敏穿着那件在杭州穿过的白衬衫(她特意留下了那件衣服),躺在红木大床上。红色的木头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有一种妖冶的美感。 “老公,这张床真硬。”她抱怨道,手指轻轻抚摸着床头的龙凤雕花,“不过……很结实,怎么摇都不会响。很适合……抓着床头用力哦。” 她抬头看着凌飞,眼神里满是期待:“下次把阿哲叫来家里吧?我想在这张床上试试……或者,你可以开始面试其他人了?那个Excel表格,是不是该填新名字了?” 凌飞看着她,看着这个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 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推特小号 @lingfei_photo。 他发了一张新照片。 是一张黑白照。 背景是西湖的雨夜,窗户上全是水汽。 模糊的画面里,一只粗壮的男性手掌正按在一条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旁边是一只拿着酒杯的纤细玉手。 配文很简单: “第三年。西湖雨夜。第一次三人行。谢谢你,为了我,打开了新的世界。”这条推文设置了加密。但粉丝数在一夜之间突破了五万。 大家都想知道,那个神秘的“三人行”,到底是谁? 那个幸运的男人又是谁? 而在现实中,凌飞关上手机,爬上了那张红木大床,抱紧了自己的妻子。 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以为这只是生活的一点调味剂。 但他不知道的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放出来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