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的北京,春意已经很浓了,柳絮像不甘寂寞的幽灵,在望京的街道上漫天飞舞。 凌飞和筱敏的同居生活看似完美无缺。 白天,筱敏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时尚博主,在镜头前展示着精致的妆容和穿搭;凌飞则是她的专属摄影师,用镜头捕捉她的每一个美好瞬间。 晚上,他们是窝在沙发里抢零食的小夫妻,是七十平米蜗居里最幸福的男女。 但凌飞心里,藏着一只名为“自卑”的怪兽,随着幸福感的满溢,这只怪兽也在悄悄长大。 他总觉得这一切太美好了,美好得像是偷来的。 他是个普通的摄影师,没房没车,存款羞涩,而筱敏那么耀眼,每次出门回头率都高得吓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滋养了他心底最阴暗的那个角落——绿帽情结(NTR)。 这是一个周二的深夜,凌晨一点半。 筱敏今天拍了一组汉服大片,累得早早就睡下了。卧室里传来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她沐浴后淡淡的栀子花香。 凌飞像个做贼的小偷,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坐在客厅那台双屏电脑前。 他戴上降噪耳机,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那是他的“秘密花园”。 屏幕上跳出了一部最近在圈子里很火的韩漫《邻家主妇》。 画风极度肉感,剧情粗暴直接:一个软弱无能的丈夫,娶了一个身材火辣的妻子。 起初只是邻居来借东西时的眼神骚扰,丈夫不敢吱声;后来演变成妻子在阳台晒衣服时故意不穿内衣;最后,丈夫躲在衣柜里,眼睁睁看着妻子被邻居那个满身肌肉的粗鲁男人按在餐桌上疯狂输出,妻子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迎合…… 凌飞死死盯着屏幕,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漫画里那个妻子的脸,在他脑海中渐渐与卧室里熟睡的筱敏重叠。 他想象着筱敏穿着那条白色的丝绒裙,被一个看不清脸、但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压在身下。 那个男人强壮、富有、霸道,拥有凌飞所没有的一切力量。 筱敏会在那个男人身下露出怎样的表情? 是痛苦? 还是比在他身下更极致的欢愉? “呼……呼……” 凌飞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睡裤里。这种混合了极度恐惧(怕失去她)与极度兴奋(想看她被玷污)的扭曲快感,像毒品一样冲击着他的神经。 屏幕上,漫画到了高潮部分。妻子翻着白眼,舌头伸出,满脸潮红。凌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秒—— 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毫无预兆地搭在了他的右肩上。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天灵盖炸响。 凌飞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猛地一哆嗦,整个人从电竞椅上弹了起来,膝盖重重地撞在桌沿上,发出一声巨响。 电脑屏幕上女人正在被人蹂躏的画面静静的定格在那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凌飞手忙脚乱地去关显示器,但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反而把窗口最大化了。 屏幕上那张充满视觉冲击力的特写——妻子被彻底征服的高潮脸,正大刺刺地亮着,像是一张嘲讽的鬼脸。 筱敏就站在他身后,距离他不到半米。 她穿着一件真丝的淡粉色吊带睡裙,那是凌飞上周刚给她买的。 真丝如水般贴合着她的身体,裙摆很短,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瓷白的光泽。 她长发披散,显然是刚醒,眼神里还有些惺忪。 但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越过凌飞的肩膀,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然后慢慢下移,停在了凌飞裤裆那处明显突起、还没来得及消退、甚至因为惊吓而更加充血的部位。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整整十秒。 凌飞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结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在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是个恶心的loser。 她会嫌弃我,会收拾行李离开我。 “筱敏,我……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凌飞语无伦次,声音都在发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筱敏没有说话。 她脸上的表情很微妙。没有愤怒,没有厌恶,甚至……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向前迈了一步,逼近凌飞。那股栀子花的香气瞬间包围了他。 她伸出那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凌飞冒着冷汗的胸膛,指尖冰凉,激起一阵战栗。手指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原来……你是躲在这里看这个啊?”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带钩子的小刷子,在凌飞最敏感的神经上狠狠刷了一下。 筱敏凑近电脑屏幕再次确认了一番说道: “老公,你喜欢看别人欺负老婆?” 她似乎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一般直接问出了这句话。 凌飞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像个等待宣判的罪人:“对不起……我……我有点心理变态。我不看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了。” “噗嗤。” 筱敏突然笑出了声。 她绕过椅子,动作轻盈地直接坐在了凌飞的大腿上。 那一瞬间,真丝睡裙滑溜的触感和她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裤传递过来。 凌飞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差点崩断,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她双手捧住凌飞的脸,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一只发现了猎物的猫。 “为什么要道歉?”她凑到凌飞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里,“我又没说我不喜欢。” 凌飞大脑一片空白:“什……什么?” 筱敏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得像是在梦呓,却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脑海:“我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不如,我们一起玩着试试?” 那一夜,注定无法入眠。 筱敏关掉了那个刺眼的漫画窗口,但没有关电脑。她拉着凌飞回到了卧室,没有开大灯,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她靠在床头,姿态慵懒地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 烟雾缭绕中,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模糊而魅惑,仿佛褪去了平日里那个乖巧女友的外壳,露出了内里那个渴望刺激的灵魂。 “凌飞,跟我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她吐出一口烟圈,眼神玩味地看着坐在床边局促不安的凌飞,“要诚实哦。你是想看我被别人睡?还是只想看我被别人撩?你是希望我反抗?还是希望我享受?” 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也是一场灵魂的拷问。 凌飞看着她,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彻底剖析自己的冲动。 “我……我很爱你,筱敏,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凌飞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是……但是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你这么美,如果被别的男人渴望,甚至……甚至在别的男人身下,那种……那种强烈的背德感,会让我很兴奋。我会觉得嫉妒得发狂,但同时又会觉得……你在那一刻更有魅力了。这让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一个所有人都想抢走的珍宝。” 他说出了心里话。这是他第一次向活人剖析自己扭曲的性癖。 筱敏听得很认真。 她没有嘲笑,反而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凌飞的脸颊。 “傻瓜。”她轻声说,“这叫性幻想,很多人都有的。只要我们控制好,这就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让我们生活更刺激的情趣游戏。” “游戏?”凌飞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期待。 “对,游戏。”筱敏掐灭了烟,翻身跨坐在凌飞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宛如一位掌控一切的女王,“我可以配合你演戏。我可以去勾引别的男人,甚至……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让他们碰我。” 她的手指顺着凌飞的胸口向下滑动,最后隔着裤子握住了他。 “但是,凌飞,这得有规矩。没有规矩的游戏,是会失控的。” 凌飞感觉喉咙干得要冒烟,心脏狂跳不止:“什么规矩?” 筱敏竖起三根手指,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凌飞的心上:“第一,绝对知情权。” “我做的每一件事,见的每一个人,甚至是和谁发了暧昧短信,都会告诉你。你必须全程参与,无论是躲在角落里看,还是听我回来说给你听。我和别人的一举一动,都是表演给你看的。不能有秘密。” “第二,身体安全权。” “在没有你明确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进行最后一步(性交)。而且,无论以后玩多大,必须戴套。我的身体是你的,不能生病,不能怀孕,这是底线。” “第三,必须回家权。” “无论我在外面玩得多疯,无论那个男人多优秀、多让你自卑,无论气氛多好,晚上我必须回家。你必须在家里等我,必须帮我洗澡,必须……负责把我喂饱,把我身上别人的味道洗干净。” 说完,她低下头,鼻尖抵着凌飞的鼻尖,声音魅惑至极:“这三条,你能做到吗?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做你的专属女优,为你演一辈子的戏。” 凌飞的心脏狂跳。 这听起来太完美了,太安全了。 既能满足他的幻想,又能保证筱敏不会离开他。 他以为自己掌控了局势,以为这只是夫妻间的一点小情趣。 “我能做到......。”他颤抖着回答,声音里带着献祭般的决绝。 筱敏笑了,笑得灿烂而狡黠。 “那就盖章吧。” 她吻了下来。 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和控制欲。 她的舌头霸道地钻进凌飞口中,仿佛在宣告:从此以后,你不仅仅是我的丈夫,更是我游戏的共犯,是看着我坠落的唯一观众。 那晚,凌飞像是要把刚才的羞耻和兴奋全部发泄出来一样,一次次地要她。 而筱敏也极其配合,她甚至主动换上了刚才那件真丝睡裙,故意把它撕破了一个口子。 在最激烈的时刻,她趴在凌飞耳边,用那种让他发疯的声音喘息道: “老公……你说,如果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做?他会不会比你更粗鲁?嗯?” 这句话像汽油一样浇在凌飞的欲火上,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野兽。 “契约签订”后的两周,日子看似平静,但凌飞知道,筱敏在等一个机会。 五月初的一个周末午后,阳光正好。 筱敏坐在化妆台前,一边细致地描着眉毛,一边漫不经心地抛出了炸弹。 “老公,下午陪我去三里屯喝个咖啡呗?” “好啊,去哪家?”正在修图的凌飞头也没抬。 “不是陪我坐在一起。”筱敏转过身,看着凌飞,眼神闪烁,“有个学长约了我。就是大学那个陆文杰,记得吗?富二代,以前追过我的那个。” 凌飞的手一抖,鼠标滑到了屏幕边缘。 陆文杰。 他当然记得。 他曾经好奇筱敏过去的时候不止一次的问过筱敏的感情史,而这个陆文杰也是筱敏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他可以说是筱敏大学时的风云人物,现在在一家顶级投行工作,年薪百万,开保时捷,长得人模狗样。 他是凌飞最自卑的那种类型——精英、自信、多金。 “你……答应了?”凌飞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跳开始加速。 “还没呢。他在微信上求了我好几次了,说好久不见,叙叙旧。”筱敏晃了晃手机,“我在想……这不就是最好的第一次‘演出’机会吗?” “你想去吗?” “我想让你看着我去。”筱敏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手指划过那一排排衣服,“老公,你来帮我挑衣服吧。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任务,你说……我是穿得清纯点,还是开放一点?” 这是一个残忍而兴奋的邀请。 凌飞走到衣柜前,他的大脑在打架,一半是作为男友的占有欲,一半是作为变态的窥私欲。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避开了那些露骨的短裙,而是挑了一套看似正经、实则极度考验身材的搭配。 上身是一件米色的紧身针织衫。 这件衣服领口很高,看起来很保守,但材质极薄且极具弹性。 一旦穿上,它会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筱敏饱满的胸部,连内衣的蕾丝花纹都能隐约透出来。 下身,他选了一条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 这条裤子是筱敏最紧的一条,穿上去需要躺在床上吸气才能拉上拉链。 它将筱敏的腰臀比勾勒得惊心动魄,蜜桃臀被包裹得圆润挺翘。 “这套?”筱敏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湿润,“老公,你学坏了。这套看起来很正经,其实……最欲了。你是想让学长看得到吃不着,憋死他?” “就要这种效果。”凌飞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里面的内衣……穿那套黑色的。”“哪套?那套开档的?”筱敏坏笑。 “……对。穿那套。” 半小时后,筱敏化好了妆。她没有画大浓妆,而是那种看似素颜实则充满心机的“纯欲妆”。嘴唇涂了亮晶晶的唇蜜,看起来像果冻一样诱人。 “规则记得吗?”出门前,凌飞拉住她的手,掌心全是汗。 “记得。知情、安全、回家。”筱敏踮起脚尖,亲了亲凌飞的嘴角,“我就在三里屯那家露天咖啡厅,你坐对面那桌,带上你的长焦镜头。别被发现了哦,摄影师先生。” 下午三点,三里屯人潮涌动。 那家网红咖啡厅的露天座位是最佳的展示台。 凌飞戴着帽子和墨镜,坐在马路对面的一家书店二楼靠窗的位置。 这里视野极佳,长焦镜头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筱敏的一举一动。 镜头里,陆文杰果然是一副精英派头。 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微微敞开,手腕上的绿水鬼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看着筱敏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惊艳和渴望,隔着几十米远凌飞都能感觉到。 筱敏坐在他对面,姿态优雅地搅动着咖啡。 她笑得很开心,时不时捂嘴轻笑,身体微微前倾。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在针织衫下显得更加挺拔,几乎是压在了桌沿上。 由于那是紧身针织衫,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柔软的起伏清晰可见。 凌飞甚至能通过高像素的镜头,看到她因为稍微有些冷而产生的生理性激凸——那是针织衫下极小的一点突起,却像磁铁一样吸住了陆文杰的视线。 陆文杰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筱敏胸口停留,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时候,凌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筱敏发来的微信。 【筱敏:他在看我的胸。眼神好直白,老公,你看到了吗?】 凌飞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心里涌起一股酸楚的快感:【你怎么应对的?】【筱敏:我假装没看到呀。但我故意挺了挺胸,嘿嘿。他说我比大学时候更有女人味了。】 镜头里,陆文杰似乎讲了个笑话,逗得筱敏花枝乱颤。 陆文杰趁机伸出手,假装帮筱敏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划过筱敏的脸颊,最后在她的耳垂上暧昧地捏了一下。 筱敏没有躲。 她只是微微侧头,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文杰,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操……”凌飞低骂一声,握着相机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那只手碰到了他的禁脔! 但他没有冲过去。 他就像个隐形的幽灵,贪婪地记录着妻子被调戏的画面。 每一张照片,都是他自虐的证据,也是他兴奋的源泉。 过了一会儿,两人起身准备离开。 陆文杰很有绅士风度地帮筱敏拉开椅子。当筱敏站起来转身时,陆文杰的手极其自然地扶了一下筱敏的腰。 那个位置很敏感。他的手掌很大,贴着紧身牛仔裤的布料,感受着那里惊人的腰臀曲线。他的拇指甚至稍微用力按了一下她腰窝的位置。 筱敏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回头,看似无意地朝着书店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墨镜下,凌飞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那一刻,凌飞硬了。 咖啡馆事件像是一剂强心针,让两人都尝到了甜头。 这不仅没有破坏他们的关系,反而让他们的性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 每次“任务”后的夜晚,凌飞都会像发了疯的公牛一样索取,而筱敏则会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的细节,作为助兴的燃料。 七月,随着夏天的到来,筱敏提出了新的计划。 “老公,我要去健身。”筱敏捏着自己肚子上并不存在的赘肉,“我要练蜜桃臀。”凌飞当然支持,但他没想到,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筱敏办了卡,还请了个私教。那个教练叫阿雷,典型的健身房肌肉男,胸肌是真大,穿着紧身背心,荷尔蒙爆棚。 第一次私教课,凌飞也去了。他假装自己在旁边的跑步机上跑步,其实眼睛一直盯着器械区的筱敏。 筱敏今天穿了一套浅灰色的瑜伽服。 这种颜色最显身材,而且一旦出汗,汗渍会非常明显,变成深灰色,极其暧昧。 瑜伽裤紧紧包裹着她的下半身,骆驼趾的轮廓若隐若现。 “来,放松,屁股往后撅。”阿雷站在筱敏身后,指导她做深蹲。 为了纠正姿势,阿雷的手毫不客气地拍在了筱敏的臀部侧面。 “这里用力,感觉到了吗?顶我的手。” 凌飞在跑步机上看得血脉偾张。那个男人的手,正光明正大地摸着他老婆的屁股!而且是以“教学”的名义! 筱敏似乎有些害羞,脸红红的,但还是听话地往下蹲。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的臀部在阿雷眼前上下起伏。 阿雷的视线毫无避讳,甚至在筱敏起身时,依然把手贴在她的腰上,甚至有一次,他的手指看似无意地滑过了筱敏的臀沟。 休息间隙,筱敏拿着水瓶走到凌飞这边。 她满头大汗,胸口的瑜伽服已经湿透了一块,紧贴在皮肤上。 “怎么样?”她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眼神挑衅地看着凌飞,“刚才阿雷教练夸我屁股很有弹性呢。” “他摸你了。”凌飞咬着牙,声音低沉。 “那是纠正动作。”筱敏无辜地眨眨眼,“不过……他的手真的很热,掌心还有茧子,磨得我有点痒。” “你喜欢?” 筱敏凑近他,用毛巾擦了擦汗,低声说:“不喜欢。但我喜欢你在旁边看着我被摸的样子。老公,你现在的眼神,像要把我现在就吃了。” 那晚回家,凌飞在浴室里,让筱敏摆出深蹲的姿势。 “是这样吗?他是不是这样摸你的?”凌飞的手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留下红红的掌印。 “啊!轻点……对……就是那里……”筱敏扶着墙,在花洒的水流下娇喘,“老公比他摸得舒服……老公用力……” 时间来到十月,国庆假期。 凌飞的母亲来北京小住。这一次,家里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而刺激。 表面上,筱敏依然是那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媳。她陪婆婆逛街,给婆婆买衣服,在厨房里打下手。 但到了晚上,餐桌上却成了他们新的战场。 那天晚上,母亲做了一桌子好菜,红烧肉依然是主角。 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旁,电视里放着晚间新闻,气氛温馨祥和。 筱敏穿着一件宽松的大T恤,下面是一条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 “妈,您手艺真好,这肉太香了。”筱敏给婆婆夹了一块肉,笑得甜美。“敏敏你也吃,多补补。”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在桌布的遮挡下,筱敏的脚已经悄悄脱掉了拖鞋。 她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顺着凌飞的裤管钻了进去。 凌飞正端着碗喝汤,突然感觉到小腿上一阵温热的触感,差点把汤洒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筱敏。 筱敏正一本正经地跟母亲聊天:“妈,老家的亲戚最近都挺好吧?” 桌底下,她的脚趾灵活地夹住了凌飞的小腿肉,然后慢慢向上滑动,经过膝盖,来到了大腿内侧。 这种在母亲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各种小动作,让凌飞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点。 那种强烈的背德感几乎让他窒息。 一边是慈祥的母亲,一边是正在挑逗他的妻子。 “儿子,你怎么不吃啊?”母亲奇怪地看着凌飞,“发什么呆呢?” “啊?哦……吃,我在吃。”凌飞慌乱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 筱敏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她的脚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大胆地直接踩在了凌飞的裆部,隔着裤子轻轻踩踏、碾压。“唔……”凌飞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么了?”母亲问。 “没……咬到舌头了。”凌飞脸红得像猪肝。 筱敏嘴角微翘,在桌下用脚趾勾勒着那个部位的形状,然后在母亲转身去盛饭的瞬间,她迅速收回脚,凑到凌飞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老公,硬得好快啊。看来……你更喜欢这种刺激的?” 晚上,等母亲睡下后,凌飞迫不及待地把筱敏拉进主卧,锁上门。 “你疯了!万一被妈发现怎么办?”凌飞压低声音吼道,但身体却诚实地抱紧了她。 “发现了才刺激啊。”筱敏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而且,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在外面玩什么,无论在谁面前……我下面湿的时候,想的只有你。” 2022年很快就要过去了。 这一年,对于凌飞和筱敏来说,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一年。 他们在推特上的粉丝涨到了三万,大家都说这对夫妻太甜了,却不知道那份甜度下隐藏着怎样的疯狂。 12月31日跨年夜。 两人站在望京SOHO的楼下,看着远处的烟花(虽然北京禁放,但远处的郊区隐约有光)。筱敏依偎在凌飞怀里,手插在他的大衣口袋里。 “老公,这一年开心吗?”她问。 “开心。”凌飞实话实说。这是他人生中最刺激、最充实的一年。 “那明年……我们升级一下游戏难度吧?”筱敏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升级?”凌飞心里一紧,“怎么升级?” 筱敏没有明说,只是垫脚亲了他一下。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明年你就知道了。” 凌飞看着她神秘的笑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即将到来的狂喜。 他并不知道,筱敏口中的“升级”,将不再是简单的眼神交流和身体触碰。 那将是真正的、实质性的介入。 而那个名为“阿九”的男人,那个将彻底摧毁他又重塑他的终极梦魇,已经拿到了入场的号码牌,正站在2023年的门口,等待着他们的敲门。 风雪中,凌飞抱紧了怀里的女人。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幸福的尾巴,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深渊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