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希还没停手。 他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划过她汗湿的小腹,指尖带着潮吹后残留的黏腻液体, 轻轻地、 却精准地按在膀胱位置。 那一下按压看似“不经意”,但却像按下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个羞耻的开关。 沈君怡尿道口猛地一松。 “滋——滋滋——!!” 一股温热失控的尿液混着残余的淫水与精液,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顺着李希结实的腹肌往下流淌,在两人交合处汇成小溪,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啊!!!” 尿道高潮彻底爆发! 那种被彻底羞辱到的极致快感,像第二波更猛烈的核爆, 直接在潮吹与内射的余韵上引爆,把她整个人炸得粉碎! 尿道深处一阵阵失控地抽搐痉挛,那是一种比潮吹更脏、 更下贱、 却又更销魂的快感, 像千万根烧红的针同时刺进神经,又像高压电流直冲天灵盖,瞬间把她最后那一点残存的理智烧成虚无。 沈君怡翻着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长长涎丝,四肢无意识地痉挛, 整个人彻底失神,只剩最原始的、 属于被彻底征服的雌性反应。 “……阿姨,你尿了……” 李希故意用那种带着少年气的笑意,压低了嗓音说道, “好脏啊……尿了我一身……” 可沈君怡已经听不见了。 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眼神失焦, 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尿液的余流断断续续地滴落。 “……要……还要……老公……”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的声音。 说实话,释放完的李希还是很舒服的, 虽然沈君怡已是人母,可这具身体的紧致程度却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可能由于保养得当的缘故,其紧致程度甚至不亚于小她十几岁的玲姐。 不过,比起她女儿苏美晴的那种经过专业调教, 像活物一样会主动收缩的极品处女阴道,沈君怡的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火候。 不过李希一点也不急。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曾经高高在上、 现在却满脸潮红、 眼神失焦的绝艳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慢慢来就好。 以后有的是时间,把这具身体调教到让自己满意的程度。 “……阿姨……你居然……强迫我!” 李希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少年特有的委屈,整张脸写满了震惊。 他猛地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沈君怡,慌乱地拉起运动裤, 动作笨拙得像第一次被女人碰的毛头小子。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从头到尾一手策划的局, 药膏、 摄心术、 语言羞辱、 高跟鞋、 失禁……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他准确的计算。 可现在,他偏偏要装成最无辜的那个受害者。 他要的,就是让沈君怡连自己都相信, 是她这个浦江名媛,强迫了眼前这个从农村来的穷小子! 只有这样,他将来让母女争风吃醋,互相争宠的计划才能得以实现, 这才是李希真正想要的乐趣。 否则他怎么会耗费这么多的心思,来布下这个局! 想到这里,李希故意背过身, 装作受委屈的样子,头也不回地冲出健身房。 沈君怡趴在自己制造的那滩耻辱里,浑身还在痉挛, 她缓了好半天,才勉强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 她脑子里还在回响着李希刚才的话。 之前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闪回: 哀求他进入自己, 舔舐高跟鞋, 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喊他“老公”…… 这些事,是她沈君怡能做出来的吗? 她可是董事长夫人,是家族办公室与家族基金的实际掌控者, 在名媛圈她也是一个无可替代的核心存在。 可刚才,她竟然主动、 疯狂、 毫无廉耻地强迫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乡下穷小子! 而且还潮吹了、 失禁了、 尿了一地……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可偏偏在这最羞耻、 最崩溃的时刻, 身体深处却又泛起一阵令人发狂的空虚与渴望。 刚才那种被彻底填满、 被狠狠贯穿、 被干到魂飞魄散的极乐, 却像毒品一样在她血液里沸腾。 太舒服了……太爽了……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快感。 连带着尿道失禁的羞耻,都成了另一种让人上瘾的刺激。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 那只本该属于自己的象牙白高跟鞋,正孤零零地躺在离自己两三米开外。 可她旁边,却赫然摆着另一双鞋: 黑漆红底,细长的金属鞋跟。 她一眼就能看出,这绝不是她衣帽间里任何一双顶奢的高跟鞋。 沈君怡愣住了。 刚才……自己舔的、 闻的、 像条母狗一样疯狂亲吻的…… 居然是这双来路不明的廉价高跟鞋?! 她颤抖着拿起其中一只,凑近鼻尖。 那股味道瞬间冲进鼻腔, 浓烈的咸腥、 汗味、 皮革味, 刺鼻得让人头皮发麻。 可诡异的是, 她没有立刻恶心到呕吐。 相反, 身体深处竟涌出一丝隐秘的、 近乎饥渴的悸动。 她甚至下意识地又闻了一下, 那股味道像钩子一样,勾得她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太变态了!” 她猛地把自己骂醒。 手一松,那只高跟鞋“啪”地一声摔落地面。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 脏到骨头里,脏到灵魂里。 她狠狠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想用疼痛压下那股恶心的兴奋。 可那股腥臭味仿佛又顺着鼻腔爬进了她的子宫, 在里面翻搅、 发酵,让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许久之后,她才支撑着酸软的四肢缓慢起身, 指尖颤抖着拾起自己那只象牙白的高跟鞋。 然后拖着还在发抖的双腿, 踉跄着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清晨,天空泛起微亮,沈君怡睁开眼后盯着天花板长达数秒,没有起身。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进入工作模式,而是继续躺着, 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慌乱,反倒透出一种克制到极致的冷静。 她不是苏美晴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 作为家族基金的总裁,她很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懊悔都没意义, 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静静地理了一遍现状: 第一,她和李希之间,无论昨晚有多荒唐,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只要李希不开口,这件事就永远不会存在。 第二,李希不过是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孩子,家庭普通、 履历普通,甚至住在这栋别墅里都属于“寄人篱下”。 这种人,最容易被收买,也最害怕事情闹大。 那就好办了。 “先把他的嘴封住。” 她在心里下了第一个结论。 钱、 机会、 前途、 人脉,她能拿出的筹码多到他想都不敢想。 只要给他一条清晰可见的上升通道,再辅以几句不露痕迹的警告,李希就没有任何理由把昨晚的事说出去。 只是,真正让她烦躁的并非这些。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严重问题。 那种近乎失控的欲望,绝不是正常的波动。 明明和苏长河已经半年没有亲热,她却在短短几天内连续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 甚至在事后回想时,都觉得陌生得可怕。 “是心理问题,还是激素失调?” 她按着太阳穴,指尖微微用力,心底第一次浮起真正的不安。 以她的性格,绝不可能把这些荒唐细节原原本本告诉任何人, 但“性欲突然增强、 烦躁、 情绪波动、 对身体反应感到困惑”这些表层症状, 总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她的私人医生陈教授。 陈教授是顶尖的医学专家,曾在美国拿过临床医学与心理学的双博士,对她的情况也最了解。 “先把身体的事情搞清楚再说。” 玄关处,司机早已等候。 宾利慕尚的车门被利落地拉开,她踩着高跟鞋上车,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而克制。 与此同时,二楼的一扇窗后。 李希双臂抱胸,静静看着那辆宾利从别墅缓缓驶出,直到车影彻底消失在拐角。 他微微眯起眼。 沈君怡的反应,比他预料中冷静太多。 按以往经验,换成苏美晴或者玲姐那种,潮吹、 失禁到昨晚那种程度, 第二天不是彻底崩溃,就是整天躲着他不敢抬头。 可沈君怡不一样。 她昨晚明明已经彻底疯了、 彻底丢人了,今天却还能收拾得一丝不乱,化好妆,踩着高跟鞋利落出门,脸上连半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甚至……像已经在开始布局了。 “真不愧是女总裁啊……” “这样的征服……才有成就感!” 李希心里低低嘀咕一句,既有赞赏,也有一丝被触动的危机感。 他在窗边站了很久,指尖一下一下敲着窗框,节奏越来越快。 片刻后,他眸色彻底沉下来。 “看来,苏美晴这张牌,得提前打了。” 原本他还想再多熬沈君怡几天,让她在欲望和羞耻的拉扯里继续往下坠, 等她自己在摄心术的暗示下彻底崩盘,再把母女大戏慢慢推上高潮。 但现在—— 对手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他隐隐觉得危险。 再拖,夜长梦多。 李希在心底迅速调整了剧本。 真正的局,还远远没到最精彩的时候。 陈教授果然是顶尖专家。 沈君怡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最近欲望有点强、 情绪烦躁、 睡眠不好”, 陈教授就从她那几句含糊的话和刻意避开的眼神中, 精准的判断出这是典型的“奖赏回路被过度激活”的问题。 “沈总,您大脑中内啡肽和多巴胺的系统被异常强化了。”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简单来说,您现在对欲望的『奖赏感』被放大了,就像吸毒上瘾一样,大脑会不停地渴求那种满足感。” 他直接给沈君怡开了意大利进口的纳克莱(Naltrexone缓释剂), “这个药会阻断阿片受体与内啡肽结合,通俗讲,就是把您的『爽感』砍掉一大半。” “通常两到三周,就能把冲动压到正常范围。” 沈君怡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让秘书小吴塞给陈教授一个厚厚的红包。 药效当天下午就起了作用。 那种原本随时随地都在子宫深处翻腾、 让人发疯的燥热,确实淡了。 但也仅仅只是“淡了”。 欲望还在,像一条被暂时麻醉的蛇,还盘踞在身体的最深处。 这药对普通的性瘾或许是特效药, 可它治不了摄心术。 陈教授根本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自然也就不可能开出真正的解药。 他低估了摄心术对沈君怡的影响力。 中午,沈君怡把秘书小吴叫进办公室。 把一张清单直接丢到小吴的面前, “按照清单把这些买了!” “百达翡丽、 理查德米尔、 苹果全套最新款、 Off-White当季系列、 Balenciaga鞋子、 Tom Ford全套西装……” “最高配,最贵的,别给我省钱!” 小吴愣了半秒:“沈总,这是……送人的?” 沈君怡没抬头,继续在文件上签字:“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她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 “另外,联系张议员,就说我有个『亲戚的孩子』,数学天赋极高,想走ED申请,直通海外名校。” “学费、 生活费、 担保、 绿卡路径,全部我出。” “告诉他,我只要一个结果——最好这个月就让他飞。” 小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背:“是,我现在就去办。” 门轻轻关上,办公室恢复死一般的安静。 沈君怡靠在椅背上,指尖缓缓摩挲着那支万宝龙钢笔, 她要用最快、 最直接的方式,把李希送出国, 给他钱,给他前途,给他全世界最顶尖的资源, 给他一个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天花板。 然后让他滚。 滚得越远越好,滚到大洋彼岸,滚到她永远都看不见的地方。 她沈君怡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更没有解决不了的人。 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而已。 晚上七点半,沈君怡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客厅灯光暖黄,苏美晴穿着一件短款米色小衫,露出整段雪白纤腰, 整个人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靠在李希身上。 李希一只手随意搭在她肩上,指尖还若无其事地在她锁骨处画圈。 沈君怡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原本计划把李希单独叫到书房, 用最快的方式将他送走、 让他永远消失。 可现在…… “妈,你怎么让小吴买了这么多东西呀?” 苏美晴抬头,指着玄关处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购物袋, “这些……都是给李希的?” 沈君怡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他住我们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总得有点像样的行头。” 苏美晴“哇”地一声,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扑到李希怀里, “妈!你知道了呀?” 沈君怡指尖微微颤抖, “……知道什么?” 苏美晴偏过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翘起, “知道李希是我男朋友啊!” “我还正发愁怎么跟你开口呢!他那么有才华,我超级喜欢他!” “没想到你也对他这么好,哈哈哈,妈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我喜欢他了?” 这一刻,沈君怡只觉得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脑门。 她看着女儿那张青春无敌的脸,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甜蜜, 那一瞬间,沈君怡心里涌上来的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近乎荒谬的、 酸涩到发苦的醋意。 “原来他昨天扭扭捏捏、 完事就跑,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着美晴!” “他,根本看不上我这个『老女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可笑的是,她想用钱和前途把李希打发走。 可悲的是,她居然……真的吃醋了。 吃自己亲生女儿的醋。 还没等她回过神,苏美晴已经蹦起来,一把抓住李希的手腕: “妈!我和李希约好去打保龄球啦!很快就回来!” 她踮起脚尖,在李希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然后像一阵风一样,拉着李希从沈君怡身边走过。 李希经过她时,脚步极轻地停了半秒, 低声,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带着笑意说了句: “阿姨,回头见。” 门关上了。 只留下了沈君怡一个人在门厅里凌乱…… 沈君怡也不知怎么回事, 是纳克莱的药效已经过了? 还是被女儿那亲密的一吻撩拨了心神? 此时她下腹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 烧得她双腿发软。 这一切,当然都是李希提前布局好的。 现在的苏美晴已经被他彻底掌控,脑子里只剩下对他的迷恋与服从。 他故意让苏美晴在沈君怡面前高调公开他“男朋友”身份, 就是为了先发制人。 在沈君怡情绪最剧烈、 最脆弱的时候,适时抽身离开, 不给她任何单独接触的机会, 让她连施展手段、 和谈判的空间都没有。 而沈君怡—— 只能站在原地, 吃醋、 崩溃、 却又欲火焚身。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好像又湿润了起来。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再次被推开。 玲姐提着几袋食材走进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裙,脚上那双黑漆红底、 细长金属鞋跟的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衬得笔直修长。 见到沈君怡,她立刻微微欠身,声音恭敬而自然, “沈总好。” 沈君怡原本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与欲火里,此刻却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瞳孔骤然收缩。 那双鞋…… 黑漆红底,细长的金属鞋跟, 没错!!! 分明就是昨天在健身房里,李希怼到她鼻尖、 逼她像母狗一样舔舐的高跟鞋! 玲姐丝毫没察觉沈君怡的异样,弯腰脱鞋。 她先把左脚的高跟鞋脱下来,随手放在鞋柜旁, 然后把黑色丝袜也褪了下来,团成一小团,塞进刚脱下的那只高跟鞋里。 接着是右脚。 动作熟练、 自然。 沈君怡站在原地,血液轰然上涌,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那股味道她记得清清楚楚,皮革、 脚汗混成的刺鼻腥甜。 昨天她就是被这股味道熏得神志全无, 舌尖贴着鞋面来回舔舐,口水拉丝,甚至高潮到潮吹、 失禁…… 而这双高跟鞋的主人,竟然是她亲自挑来、 服务她日常起居的玲姐! 她沈君怡,浦江最矜贵的女人, 昨天却跪在地上,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舔了一个下人的破鞋?! 玲姐浑然不觉,笑着说:“沈总,我先去忙了啊。” 沈君怡僵在原地,喉咙发干,几欲昏倒。 羞耻像潮水般的淹没了她, 却又在下一秒,又化成一股更滚烫、 更下流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