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怡站在地下室健身房的门口,她本打算只偷看一眼就走, 可那半掩门里的李希的健身的身影,死死钉住了她的视线,也钉死了她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黑色紧身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与铁锈般的汗味。 那种紧绷与舒张的节奏,像某种原始而粗暴的性暗示, 一下一下重重砸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砸得她呼吸紊乱,耳膜里全是自己心跳的轰鸣。 她的乳头在蕾丝胸衣里瞬间的硬了起来,顶得布料生疼; 阴蒂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像被无形的手指狠狠弹了一下; 阴道深处猛地一缩,湿热的内壁像被一只滚烫的手掌狠狠攥住, 淫水瞬间涌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惊得她一阵战栗。 “唔……”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可呜咽声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刚才在房间里自慰了快四十分钟,却始终卡在顶点前的煎熬,此刻被这一幕彻底引爆。 她再也顾不上矜持,再也顾不上自己是谁,颤抖着撩起那条顶奢长裙,手直接伸进早已湿得能拧出水的底裤。 指尖刚碰到那颗肿胀发烫、 几乎要炸开的阴蒂,整个人就像被高压电击中,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啊……!” 她仓皇捂住嘴,却仍压不住那声浪叫从指缝间迸出,带着高潮前特有的破碎与绝望。 淫水瞬间决堤,顺着大腿内侧汹涌而下。 她拼命想忍住,想把腿并拢,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下一秒,潮吹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就将她的整条丝袜浸湿,甚至一路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此时,被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勾勒出羞耻到极点的轮廓。 她浑身发抖,靠着墙滑坐下,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划出凌乱的声音,像某种无助的哀鸣。 可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就在潮吹余韵尚未散尽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毫无征兆地从下腹炸开,像有人猛地拧开了水龙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尿液就顺着还在痉挛的尿道喷涌而出, “滋——” 温热的液体混着残余的淫水,哗啦啦浇在丝袜上、 鞋里,瞬间在地上积出一滩暧昧而腥甜的水洼。 尿液的热流冲刷过敏感的尿道口,竟激起一阵比潮吹更诡异、 更强烈的快感,像千万根细小的电流同时窜过全身! “啊……哈……啊……” 她失神地低吟,声音又软又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像是个彻底堕落的妓女。 就在这时,健身房里的器械声戛然而止。 李希像是听到了什么,放下杠铃,脚步声朝门口逼近。 沈君怡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踉跄起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楼上冲。 高跟鞋太滑,左脚那只在慌乱中不知什么时候被甩飞了出去, 她顾不上捡,赤着一只脚,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卧室,反手锁死房门。 门刚关上,她便整个人滑坐在地,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 裙子湿了大半,丝袜从大腿根到脚踝透出淫靡的水痕, 右脚的高跟鞋几乎湿透,黏腻不堪。 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点燃、 却远未满足的空虚, 又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发出细微的、 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蜷缩在门后,心跳如鼓。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高跟鞋……或者是那一滩淫水和尿液……要是被李希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看见…… 她沈君怡这辈子的高贵、 矜持、 底线, 就都会碎得一干二净。 健身房外,李希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戛然而止。 他缓缓蹲下身,指尖拈起那只孤零零的象牙白高跟鞋, 指腹轻轻掠过鞋内残留的湿意, 温热、 黏稠、 带着她独有的腥甜。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又极餍足的笑, 像猎人终于确认猎物已彻底入网。 他没有说话, 也没有追进她的卧室。 只是静静地, 将那只沾满她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举到鼻尖, 深深、 深深地嗅了一口, 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 也像最甜的战利品。 他低低地笑了, 带着志在必得的残忍。 因为真正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 夜深了,别墅里一片死寂,。 沈君怡屏住呼吸,她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廊空无一人,冷白的壁灯洒下一地清辉。 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像做贼似的溜出去。 她只想找回那只遗落在外的象牙白高跟鞋。 可一路找过去,连影子都没见着。 直到健身房门口,她听见后边有脚步声,猛然停下脚步回头。 “阿姨,你是在找这个吗?” 李希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后,声音低沉,手里晃着那只象牙白高跟鞋。 沈君怡只觉血液“轰”地”一声全涌上脑门,烧得耳根通红,大脑瞬间空白。 “门口那滩水……也是阿姨的吧?” 李希故意把鞋子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 “味道一模一样呢。阿姨刚才……是在走廊里尿了吗?家里这么多卫生间……真不害羞。” “别……别再说了!” 沈君怡低声打断他,羞耻与惊慌像火山一样炸开。 她一把抓住李希的手腕,力道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慌乱中将他猛地拖进健身房,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伸手去抢那只鞋,李希却向后一躲,顺势往后一倒,仰面摔在地上。 沈君怡重心不稳,被他拽得整个人扑倒,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 这是李希早就算好的。 这几个月,他又窜了三四厘米,身高已逼近一米七八, 再加上日日健身,肌肉紧实有力,远不是普通同龄男生可比。 而沈君怡虽身材高挑,却常年养尊处优,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故意摔倒,就是要把她锁在自己怀里,让她无处可逃。 沈君怡的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鼻尖瞬间被浓烈的年轻雄性荷尔蒙气息填满。 那味道带着汗水的咸涩与少年特有的灼热,像烈酒灌进喉咙,烧得她浑身发软,膝盖几乎撑不住身体。 更可怕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腹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炽热的轮廓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烫得她阴唇一阵抽搐。 “唔……” 她乳头瞬间挺立,阴蒂像被无形的手指捏了一下,猛地充血跳动; 阴道深处一阵空虚的抽搐,仿佛内壁在渴求着什么。 可身为名媛、 身为家族办公室的总裁,那股根深蒂固的高傲与矜持还在。 她死死咬住舌尖,剧痛让她的眼神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 “咦?” 李希瞳孔微缩,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挣扎。 下一秒,他立刻将摄心术催至极限,目光死死锁住她的双眼。 沈君怡只觉脑内轰然一响,多巴胺与内啡肽瞬间分泌,刚才的那一丝清明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 舒服……太舒服了…… 她浑身发软,眼神重新变得迷离而饥渴, 鼻尖尽是他的气息,带着浅青胡茬的唇紧贴在近前, 那股刚刚长出的粗粝质感带着原始的压迫与性张力,让她几乎移不开视线。 她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舌尖探入。 两人的舌尖刚一相触,一股强烈的电流便从舌尖直窜到沈君怡的乳头与阴蒂,酥麻得她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呜咽。 李希故意用那早已硬挺的小帐篷往上顶了一下,正好抵在她湿透的阴唇之间,龟头隔着布料狠狠一碾。 “呜——!” 沈君怡阴道猛地一阵痉挛,空虚感瞬间被放大百倍,她激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她一边疯狂吻着他,一边颤抖着去解他的裤腰带。 李希半推半就,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出来的慌张, “阿姨……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人终究受制于生物本能。 财富、 权力、 性瘾、 毒瘾……它们的根源从来不是欲望本身,而是激素带来的奖赏。 当多巴胺与内啡肽在神经元间炸开,大脑会毫不犹豫地把这种快感标记为“生存获益”。 这种愉悦远超日常刺激,强烈到足以碾碎理性、 淹没羞耻、 烧毁教养。 更要命的是,人类神经系统根本没有“中途刹车”的设计。 一旦阈值被触碰,哪怕只是微量释放,也足以撕碎意志与清明。 停止? 那从来不是意志的选择,而只能靠外力强行中断。 所以,堕落从来不是谁道德不够、 意志薄弱, 而是人类的大脑,本就不是为了对抗这种级别的极乐而被造出来的。 任何生物都会追逐能带来奖赏的刺激, 更何况是可以轻易越阶、 碾压一切日常快感的那一种。 而此刻的沈君怡, 正被死死锁在这条神经锁链的正中心。 她不是不想停, 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那不是放纵, 那是她的大脑在歇斯底里地命令她: 继续, 继续逼近快感的源头, 继续吞噬那具年轻、 滚烫、 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因为此刻, 她的灵魂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而是属于那股再也无法抗拒的、 原始而残酷的生物本能。 沈君怡已经彻底失控。 她像一头发情的雌兽,只想疯狂地占有身下这具年轻、 滚烫、 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只想让那根粗硬的肉棒把自己填满,把自己捅穿,把自己干到魂飞魄散! 当李希的龟头挤进她湿滑的阴唇,一寸寸撑开那早已饥渴到发疯的甬道时, 沈君怡的阴道深处猛地炸开一阵剧烈的痉挛。 昨夜李希给她涂抹的那管药膏,此刻发挥了效果, 沈君怡的G点因药物与摄心术的双重刺激而微微突起,敏感得像一簇裸露出来的神经。 这是连苏长河都从未曾触碰过的那个“点“, 今天却被被李希的龟头狠狠碾压、 顶撞、 研磨。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沈君怡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欢愉,十指死死掐进李希的肩背。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子宫口重重撞上龟头时发出“咕啾、 咕啾”的黏腻水响, “太深了……太烫了……龟头要顶进子宫了……要被你干进子宫了……!” 她失神地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 每一次抬起臀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丝, 又在下一次狠狠坐下时全部塞回去,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根年轻凶器上。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是谁,不在乎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沈君怡、 苏长河的妻子、 商界的一代女强人。 此刻她只想被他干到喷水、 干到失禁、 干到子宫痉挛着把他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吸干,一滴都不剩。 “再深一点……求你……把君怡干坏吧……把阿姨干坏吧……!” 这时,李希忽然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猛地往下一压,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胯间。 龟头正好卡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G点上,一动不动地顶在那里。 沈君怡浑身剧烈颤抖,脚趾死死蜷起,几乎抽筋,可身体却被他铁钳般的双手固定得纹丝不动。 那种被顶到极致却无法宣泄的折磨,比最凶狠的抽插还要残忍万倍。 快感像滚烫的熔岩一层层堆积,憋得她子宫深处一阵阵撕裂般的痉挛, 淫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淌,顺着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淌了下来。 “阿姨……我们不能这样……” 李希用最稚嫩、 最无辜的嗓音说着违心的话,热气喷在她耳廓, 可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却一跳一跳地撞击着那个早已肿胀不堪、 敏感得近乎崩溃的G点, 每一次摩擦,都像火花在神经末梢炸开, 酥麻一圈圈向全身扩散,可她有偏偏动不了, 只能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哭都哭不出来,喉咙里只剩下哀淫的呜咽。 “……啊……别……别停……求你……动一动……” 沈君怡彻底崩溃了,高傲的女总裁此刻像最下贱的妓女,娇喘着哀求。 “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钱、 地位、 人脉……我什么都给你……” “……干我……求你干阿姨……把阿姨操烂……操坏……” 她语无伦次,曾经那张冷艳的脸此刻布满潮红。 李希低低地笑出声,故意松了半分力道。 沈君怡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疯了似的自己上下起伏,像要把那根肉棒活活吞进去。 “我什么都不想要。” 李希喘息着,忽然又猛地按住她的腰肢,逼她停下, 胯骨狠狠往上一顶,龟头几乎要捅进子宫口, “再说……阿姨你不是有老公吗?” “苏总那么爱你……你怎么还偷吃呢?” 沈君怡脑子已经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 “以后……你就是我老公……!” “……太爽了……要死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干到这里……” “老公……快……快干死我吧……” 沈君怡此刻早已神志迷乱,连自己喊出了什么都浑然不觉, 但阴道却在这一刻猛地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绞住那颗滚烫的龟头。 “可是……我们还没谈恋爱呢……” 李希故意用那种带着少年气的嗓音, “而且……我喜欢那种小狗伸舌头、 哈气、 可可爱爱的样子的女生……” 他看着沈君怡潮红的脸颊, “阿姨不可爱……” 沈君怡被这句刺得浑身一颤,可身体却又被更深的羞耻和渴望死死压住。 她喘息着,声音酥软, “……阿姨也可以可爱……呜……” 说完,她真的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 粉红的舌尖微微颤抖,悬在空气里, 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讨好着主人。 李希低低地笑出声, 他伸手把旁边的高跟鞋抓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把鞋口直接怼到她鼻尖下。 一股带着脚汗、 皮革、 淫水混合的浓烈气味,瞬间冲进了她的鼻腔。 沈君怡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可子宫却在这一刻又狠狠缩紧,像被这股下贱的气味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紧接着,李希用鞋尖来回蹭着她伸出的舌头。 粗糙的皮革纹理刮过舌尖,带着细微的沙砾感,像无数根小针在舔舐神经。 沈君怡怕他再把她固定住,不敢缩回舌头,只能任由他玩弄, 舌尖被蹭得发麻、 发烫,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鞋尖滴落。 与此同时—— 李希胯下猛地一顶! 阴茎狠狠碾过她早已肿胀到极限的G点,撞到了她的子宫口,顶得她整个人向上弹起又被坐了下来! 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直射进子宫深处,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像要把她整个人灌满、 烙印、 彻底占有! “——!!!” 舌尖被高跟鞋粗糙皮革摩擦的羞辱,与G点被龟头碾压、 子宫被精液灌注的刺激,在同一秒炸开! 极致的快感在神经里短路、 交融、 爆炸! 沈君怡的阴道瞬间疯狂收缩,舌头也彻底失控地不断舔舐着那只高跟鞋的鞋尖, “到了……到了……到了……要死了……!” “啊啊啊——!!!!” 潮吹如狂潮般爆发!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裹挟着李希的精液,像失控的喷泉般喷涌而出, 力道之猛,甚至冲破了两人紧贴的交合处,喷到李希的下体与小腹! 那不是自慰时的普通潮吹, 而是真正被男人干到失禁、 干到灵魂出窍、 干到子宫都被灌满精液的、 摧枯拉朽的喷泉! 她欲仙欲死,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朵里只剩自己心脏狂跳的轰鸣,灵魂像被拽出身体,悬浮在半空, 身体还在痉挛、 抽搐、 喷水,像一台彻底失控的性玩具,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