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羽凛】 这里是……哪里? 空气中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纯粹腥臭,四周的景象诡异得让人反胃。 那些原本湿滑、蠕动的暗红色肉壁,此刻正在某种力量的操控下,缓慢地硬化、变形,试图模仿出人类公寓墙壁平整的轮廓。 但这种模仿只进行了一半,看起来就像是一张被剥下来的人皮强行贴在了骨架上,半是血肉半是墙纸,还在微微搏动,偶尔还会渗出一两滴暗红的组织液。 而在这一片未完成的血肉废墟中央,却突兀地铺着几张崭新的、散发着蔺草香气的榻榻米。 上面摆着一张与之格格不入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席梦思大床,就像是在地狱的中心强行搭建出的一个虚假天堂。 我赤着脚,站在榻榻米边缘。脚底传来的触感一边是草席的干燥,一边是肉质地面的温热黏腻,这种割裂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头……好痛……” 我按着太阳穴,有些恍惚地看着这一切。 不对劲。 我的脑子……为什么这么清醒? 那已经彻底沉沦、只会流着口水傻笑、把被侵犯当作幸福的“玩物凛”,仿佛睡了一觉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此刻这个有着清晰逻辑、能感知羞耻、能回忆起自己曾是“冰洁艳阳”的……清醒的我。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汐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她手里拿着一瓶空掉的药剂管,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为了庆祝我们要搬进‘新家’,我特意给凛酱注射了高浓度的‘理智唤醒剂’哦。把你那被玩坏的脑子,稍微修补了一下。” 她走过来,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毕竟,如果一直是个只会阿巴阿巴乱叫的傻娃娃,哪怕住进了这么好的房子,也没法陪我玩‘过家家’的游戏啊。” “汐……月……” 我看着她,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虽然理智恢复了,虽然羞耻心回来了,但我并没有想要反抗的念头。反抗……那种东西早在无数次的高潮和绝望中被磨灭了。 而且,我的身体……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改造完的身体,依然忠诚地记住了所有的调教。 哪怕脑子是清醒的,但只要看到她,我的大腿内侧就会条件反射地发酸,子宫口就会本能地想要张开,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种“清醒的羞耻”和“身体的堕落”在体内剧烈冲突,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呜……好过分……既然让我变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醒过来……” 我低声呜咽着,双手死死抓紧身上那件绵软的、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睡衣下摆。 这件睡衣是那么宽松、舒适,那是以前在家里才会穿的款式,我不知道汐月是如何找到同款的。 但此刻,在那层柔软的棉布之下,我那具布满了调教痕迹、刚刚才被修复好的身体,却在因为主人的注视而微微发烫。 这种“清纯睡衣”与“淫乱肉体”的强烈反差,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羞耻得想要把头埋进膝盖里。 “因为我贪心呀。” 汐月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激起我一阵战栗。 “我要的是那个即使清醒着、即使感到羞耻、却依然离不开我、依然只能乖乖听话的凛。” 她拍了拍手,指了指床上那套叠好的、连崭新的连裤袜都准备齐全的校服。 “好了,叙旧结束。既然脑子清醒了,那就好好扮演你的角色吧。” 为了今天的“过家家”,汐月在十分钟前刚刚对我进行了“整备”。 “咕叽……” 胸口传来一阵细微的、湿滑的蠕动声。 那是吸附在我乳头上的特制生物乳贴,说是为了防止我被改造过的身体漏奶。 它们看起来像是两只粉色的、半透明的软体水蛭,用那满是微型吸盘的口器死死咬住我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敏感不堪的乳尖。 它们是活的,能够感知我的心跳和情绪,时刻分泌着一种让我保持兴奋的微量毒素。 “呜……” 我咬住嘴唇,忍耐着那种仿佛有虫子在乳腺管里钻探的酥麻痒意,提起了百褶裙。 更可怕的是下面。 随着我弯腰的动作,后庭里那个温热的、搏动着的异物沉甸甸地坠了一下。 那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枚为了防止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后庭失禁而塞进去的活体生物塞。 它像是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或者是一团压缩的触手球,塞进我的肠道深处后便膨胀开来,那表面覆盖的无数细小绒毛紧紧吸附着我的肠壁,随着我的呼吸节奏一张一缩。 那种时刻被“活物”填满、甚至还在微微蠕动着想要往里钻的异物感,让我不得不夹紧双腿,每一次迈步都像是在被轻微地侵犯。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了床边那双汐月特意准备的黑色连裤袜。 那是质地非常轻薄、甚至有些透肉的款式。 当我的脚尖触碰到那冰凉丝滑的尼龙布料时,身体不仅没有感到舒适,反而因为之前的创伤记忆而产生了一阵幻痛。 我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将它卷起,套在脚上。 随着布料一点点向上拉扯,紧致的弹力包裹住了我的脚踝、小腿、膝盖……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让我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那天在巢穴里,汐月是如何把我的袜子塞进我体内的恐怖经历。 “咕啾……”当丝袜提到大腿根部,勒紧了我那还残留着淤青的软肉时,后庭里的活体塞似乎也被这种压迫感刺激到了,猛地向里钻了一寸。 终于,我站起身,将连裤袜提到了腰际。 那层薄薄的黑色纱网紧紧贴合着我的肌肤,勾勒出双腿的曲线,却也像是给这具已经堕落的身体加上了一层虚假的包装。 现在的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女高中生,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层黑丝之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淫靡与不堪。 “穿好了吗?” 汐月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慌乱地系好领结,转过身。 “穿、穿好了……” 汐月正坐在那张大床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她也换上了同款的西装校服,裙摆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腿,穿着和我一样的黑色半筒袜。 但最让我呼吸停滞的,是她的头发。 不再是那个黑魔装形态下妖冶的银色长发,也不是巢穴里随意的披肩发。 此时此刻,她顶着的,是那头我最熟悉、最怀念的——蓬松的亚麻色短发。 发梢微微向内卷曲,侧边还别着那个她以前常戴的星星发夹。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头短发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显得那么无害,那么充满活力。 那一瞬间,时空仿佛错乱了。 如果不看周围这裸露的水泥墙,不看角落里堆积的纸箱,仅仅看着坐在床边的她……就像是回到了那个我们还没被卷入这一切的午后,就像是那个转校第一天就笑着对我说“请多指教”的女孩。 “汐月……酱……?” 我下意识地叫出了那个以前的称呼。心脏猛地漏了一拍,某种酸涩而温暖的液体涌上眼眶。 但下一秒,她抬起了头。 那张熟悉的脸庞上,挂着的却不是同学间那种纯真的笑容,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玩偶般的冰冷眼神。 “真慢呢。”汐月微微皱眉,有些不满地嘟起嘴,“以前凛酱换体育服的时候可是很快的哦?” “对、对不起!主人!我下次会……” 听到她不满的语气,我身体里的奴隶本能瞬间爆发。我下意识地就要双膝下跪,想要爬过去舔她的鞋子乞求原谅。 “滋——!!!” “呀啊啊——!” 一声惨叫还没冲出喉咙,就被电流强行打断。 胸口像是被火钳烫了一下,后庭里的塞子同时也猛地膨胀震动起来。剧痛和羞耻的快感瞬间击穿了我的神经,我双腿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卡!” 汐月冷冷地打断了我,手指离开了遥控器。 “不对哦,凛酱。全都不对。”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却没有扶我,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 “我说了吧?今天欲魔那个粗鲁的家伙不在。今天没有什么‘主人’和‘奴隶’。” 她蹲下身,伸出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她。 “今天是‘恋人时间’。”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疯狂,“我是你最爱的女朋友,汐月。而你……是那个宠我、爱我、会温柔照顾我的凛。” “哪有女朋友动不动就下跪的?哪有女朋友会叫‘主人’的?” 她眼中的光芒变得锐利起来。 “重新来。站起来。哪怕腿在抖,哪怕那个塞子磨得你很痛……也要像个帅气的‘攻’一样站起来。” “做不到的话……我就把你塞进那边的纸箱里,连同这些垃圾一起寄回地面哦?” 寄回地面……以这副身体? 恐惧压倒了疼痛。我咬着牙,扶着冰冷的水泥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汐、汐月……” 我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这比哭还难看。 “很好。”汐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双臂,稍微扬起下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我的领结歪了。凛,帮我系好。” 这是一个测试。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腿。每走一步,后庭里的金属塞子就会随着臀肉的挤压而摩擦着肠壁,带来一阵阵令人腿软的酸胀。 我走到她面前。她的身上散发着那股我熟悉的、混合了薰衣草和血腥味的香气。 我的手抬起来,伸向她的领口。 指尖在剧烈颤抖。 我在干什么?我在碰恶魔的脖子……只要她张开嘴,就能咬断我的喉咙……只要她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生不如死…… 恐惧让我本能地想要缩手,想要逃跑。 “滋。” 微弱的电流刺了一下我的乳头。那是警告。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抓住了她的领结。 “别怕……”我在心里拼命催眠自己,“她是汐月……她是我的朋友……我要照顾她……我要……爱她……” 我笨拙地伸出手,手指因为僵硬而几次打滑,指背无意间擦过她温热的脖颈皮肤。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股熟悉的洗发水香气——淡淡的薰衣草味——更加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孔。 那是以前在教室里,每当她凑过来问我题目时,我都能闻到的味道。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耳边的短发上。 那些亚麻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扫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却仿佛能刺痛灵魂的痒意。 好怀念…… 以前上课的时候,坐在后排的我,曾经无数次盯着这头短发发呆。 那时的我,多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想知道那是怎样的触感,想知道她会不会转过头对我笑。 那个时候的“想触碰”,是带着少女羞涩的憧憬。 而现在的“触碰”…… “咕啾。” 后庭里的活体生物塞似乎感受到了我情绪的剧烈波动,兴奋地收缩了一下,那些细小的绒毛狠狠刮过肠壁。 现实的剧痛和羞耻将我拉回了地狱。 现在的我,是个身体里塞满异物、如果不讨好她就会被扔在空房间里“放置”至死的性奴隶。 而眼前这个顶着我最爱发型的女孩,正是把我变成这样的恶魔。 “手好凉啊,凛。” 汐月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看穿了我内心的动摇。 “是因为太紧张了吗?还是说……看到我这副打扮,想起了什么以前的事情?” 她微微侧头,那蓬松的短发蹭过我的掌心。 “明明是给最喜欢的‘女朋友’整理衣服,为什么要发抖呢?嗯?” “因、因为……” 我干涩地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头让我心碎的短发上移开,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汐月太可爱了……我……我心跳得很快……” 这是一句违心的谎言,却也是此刻最讽刺的实话。 但汐月听了,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真会说话。” 她凑近我,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吻我吧。” “吻……?” “对啊。早安吻。”她闭上了眼睛,微微嘟起嘴唇,一副等待宠爱的模样,“要温柔一点哦。如果像条母狗那样淫乱地伸舌头……会有惩罚的。” 我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就在昨天,这张嘴还在命令触手怪先生把管子塞进我的喉咙。 我想吐。我想尖叫。 但是……如果不做的话…… 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像是一个正在拆弹的专家,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两片嘴唇相触。 软软的,凉凉的。 我不敢伸舌头,也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贴着,像是在触碰一片易碎的雪花。 “嗯……” 汐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她没有我想象中的突然暴起伤人,而是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甚至还主动蹭了蹭我的嘴唇。 “好温柔……这就是凛的味道呢……” 她睁开眼睛,那双眸子里此刻没有凌虐,只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仿佛真的沉浸在恋爱中的甜蜜。 “做得好,凛。看来你已经有点感觉了。” 她拉着我的手,走向房间中央。 “来,我们休息一下吧。公寓还没装修好,只有榻榻米能坐呢。” 她指了指那块榻榻米。 “坐下。” 我顺从地跪坐下来。 “唔!” 当臀部接触到榻榻米的瞬间,我差点跳起来。 跪坐的姿势让那个巨大的生物肛塞更加深入地顶进了我的直肠。 蠕动的异物感死死抵着我的内脏,那种被填满、随时可能被撑开的错觉让我冷汗直流。 “怎么了?”汐月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我死死抓着裙摆,忍着泪水。 “那就好。” 汐月笑了笑,然后身体一歪,直接躺了下来。 她的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膝枕。 这是动漫里常有的温馨场景。但现在,对我来说却是酷刑。 她的重量压在我的大腿上,牵扯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让后庭的异物感更加强烈。 而且……她的脸正对着我的小腹,距离那个羞耻的、塞着东西的地方只有几厘米。 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听到我肠道里因为紧张而发出的蠕动声。 “啊……好舒服……”汐月在我的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这里虽然还什么都没有,但只要有凛的膝枕,就觉得很安心呢。” 说着,她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上抚摸起来。指尖划过细腻光滑的尼龙表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而且……今天的凛酱穿了黑丝呢。这个触感……滑滑的,凉凉的,就像果冻一样。”她像是在品鉴什么高级丝绸,指腹在那层薄薄的黑丝上打着圈,偶尔还会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擦,激起我一阵阵战栗。 “真棒啊。这双腿……不管是用来走路,用来做膝枕,还是张开来……都是极品呢。” 她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头发上。 “摸摸头。凛酱。就像在哄小猫一样。” 我的手僵硬地放在她那一头蓬松的亚麻色短发上。发丝很软,很凉,带着我熟悉的洗发水香味。 看着她闭上眼睛、毫无防备地躺在我腿上的样子,我的恍惚感越来越重。 这明明……是我以前幻想过的场景啊。 在还没有变成魔法少女,还没有遭遇这一切的时候。 在那些普通的午后,看着她在课桌上打瞌睡的时候,我曾经多少次偷偷想过,如果能像这样让她枕在我的腿上,摸摸她的头发,该有多好。 那个时候……如果她向我撒娇,说“凛酱,膝枕”,我会拒绝吗? 不。 我会害羞得满脸通红,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但我绝对不会拒绝。我会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心里充满着名为“幸福”的泡泡。 “怎么了?不动吗?”汐月闭着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在我的大腿上蹭了蹭,鼻尖甚至隔着裙子蹭到了我大腿根部那块敏感的软肉。 “如果不想摸的话……我可以让那些触手来摸摸凛酱的里面哦?” “滋!” 胸口的生物乳贴配合着她的威胁,狠狠咬了一口我的乳头。 “不……我摸……我摸……” 我吓得浑身一抖,手指立刻动了起来。 指尖穿梭在她的短发间。 不像长发那样容易打结,短发轻盈地从指缝间溜走,却又顽皮地缠绕在指尖。这种触感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感到绝望。 为什么要是这个发型呢? 如果是那个银发的魔女,我或许还能用恨意来麻痹自己。 可是……躺在我腿上的,分明就是那个“月岛同学”啊。 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脸,看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刘海……我的大脑开始混乱。 究竟哪一个是真的? 是那个在学校里对我笑的她?还是那个在巢穴里给我戴上项圈的她? “咕啾。” 后庭里的活体塞蠕动了一下,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现实的残酷将我拉了回来。 现在的膝枕,不再是青涩的校园友情,而是建立在调教、改造和恐惧之上的“表演”。 明明只要那个时候说出口就好了啊……明明只要像普通朋友那样拜托我就好了啊……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要先把我的尊严踩碎,再强迫我做这种事? “太僵硬了。” 汐月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说道。 “要有爱。回想一下你以前偷看我时的心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被戳中心事的羞耻,混合着对现状的绝望,让我的指尖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现在的“恐惧”与过去的“爱慕”重叠。既然逃不掉,既然只能演戏……那就假装这真的是那个午后的教室吧。 慢慢地,我的动作柔和了下来。指尖划过她的发梢,顺着那短发的纹理,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 “嗯……就是这样……” 汐月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仿佛真的要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这种安静比暴力更让我害怕。因为汐月说过,如果我不能让她满意,不能让她“入睡”,那么今天的“恋人游戏”就会提前结束。 等待我的,将是那种名为“放置”的酷刑。 她会拔掉我身上所有的生物插件,把我锁在这个还未完工的、满是灰尘味道的房间里。 我会因为身体里残留的媚药而发情,会因为子宫的空虚而在地上打滚,会像条母狗一样把手指插进喉咙和下体,哭着求她回来……但她不会回来。 她会把我晾到明天欲魔回来为止。 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孤独感…… 绝不能那样。 为了保住这些让我不再空虚的“小玩具”,为了不被抛弃在黑暗中…… “凛……” 她突然开口了,声音慵懒而低沉。 “不想听那些叫声了。” “……哎?” “每天都是哭声,求饶声……就算是求欢声听腻了。”她微微皱眉,依然闭着眼睛,“我想听点别的。” 她抓住了我在她头上抚摸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 “给我唱首歌吧。凛酱。” “摇篮曲。” 唱歌? 在这种情况下? 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干涩得发痛。恐惧让我的声带紧绷,连说话都费劲,怎么可能唱歌? “我……我唱不好……” “没关系哦。”汐月嘴角微微上扬,“只要是凛唱的,哪怕走调我也喜欢。” “快唱。不然……我就把在那边角落纸箱里睡觉的‘触手幼体’放出来哦?” 她修长的手指指向墙角那堆原本看似普通的瓦楞纸箱。 那里正发出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纸箱的侧面随着里面生物的撞击而微微凸起、变形,仿佛有什么粘稠软烂的东西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出来。 我浑身一颤,后庭里的活体生物塞似乎也感应到了同类的气息,兴奋地在我肠道里膨胀了一圈,表面的绒毛疯狂刮擦着敏感到极致的内壁。 “还是说,你想让我像最开始那样,把你现在腿上穿的这条连裤袜脱下来,团成一团,再塞进凛酱下面那个贪吃的小穴里去呢?” 她笑得天真无邪,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血液冻结。 “我想想……上次那条‘原味圣遗物’已经在我的收藏馆里了。如果再来一条的话,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呢。要不要就在这里试试?把你这双漂亮的黑丝……变成充满腥味的‘腌制品’,好让我的藏品再多一件?” ……连那种回忆都…… 不能拒绝。绝对不能。 我尝试凝聚心神,张了张嘴。 “睡……睡吧……” 声音嘶哑,破碎,像是坏掉的风箱。 “咕滋!” 胸口那两只生物乳贴突然收紧了吸盘,像是有两排细小的牙齿狠狠咬合。 “太难听了。没有感情。”汐月冷冷地评价。 “唔……!” 那种像是被虫子钻进肉里的刺痛感让我眼角抽搐。 我吞了口口水,拼命压抑着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因为汐月说过,那是“弱者”的表现,今天的我是“宠溺她的人”。 我必须……必须把她当成孩子。当成需要我保护的人。 我再次张开嘴,这次,我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恐惧都压进肚子里,哪怕那枚活体塞正在随着我的呼吸节奏,一点一点地试图往我不堪重负的结肠深处钻。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音符都在飘,带着一丝因为忍耐异物侵蚀而产生的媚意。 “夜幕已低垂……星星在闪耀……” 我一边唱,一边看着她。 看着这个毁了我一切的恶魔,此刻却像个婴儿一样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腿上。 多么荒谬啊。 我竟然在给我的仇人唱摇篮曲。我竟然在用被她植入了寄生虫般道具的身体,给她提供温暖的膝枕。 “花园里……花儿……都睡了……” 随着歌声的持续,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这空旷、冰冷的半成品房间里,在这只有我们两人的地下深处。 我唱着唱着,不知为何,想起了我那再也回不去的家。想起了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了再也无法见到的健人。 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委屈和悲伤,混合着对体内那些活体道具随时可能失控的恐惧,彻底击垮了我的防线。 “只有你……还在……还在……” 我的声音哽咽了。 一滴滚烫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它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在重力的牵引下,坠落。 啪嗒。 它滴落在了汐月那白皙的脸颊上,像是一颗灼热的子弹。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完了。 我哭了。 我违反规则了。 她会醒过来……她会生气的……她会按下那个按钮,让胸口的水蛭注入那种让我失禁的毒素……她会让屁股里的东西把我彻底撑裂…… 我浑身僵硬,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足以摧毁理智的剧痛降临。 汐月的睫毛颤了颤。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没有我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戏谑。 她静静地看着那滴在自己脸颊上晕开的泪水,然后慢慢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沾了一下。 放到嘴边,尝了尝。 “真咸呢……” 她轻声说道。 然后,她坐了起来。 我吓得瑟瑟发抖,大腿内侧肌肉紧绷,死死夹住了那个躁动不安的活体塞,等待着惩罚。 但是,预想中的撕咬和剧痛并没有到来。 一双温暖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腰。 汐月抱住了我。 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但是……很有感情哦。” 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胸口传来。 “做得很好,凛酱。今天的你……真的很像我的女朋友呢。” “不管是这颤抖的声音,还是这滴眼泪……都让我觉得,你是真的在用心‘爱’我。” 她抬起头,看着依然在发抖的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温柔得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辛苦了。” 她伸出手,帮我擦去了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休息吧。在公寓装修好之前……我会一直这样陪着你练习的。” “直到……你不再发抖,直到你能微笑着给我唱完这首歌为止。” 她吻了吻我的嘴唇。 “晚安,我的凛。” 我瘫软在她的怀里,身体依然在止不住地颤抖。 是因为感动吗? 还是因为……我意识到,这种“温柔”,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它正在一点一点,把那个名为“咲羽凛”的人类,融化进这个名为“汐月”的深渊里。 而在那深渊的尽头,我甚至……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地狱,还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