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跪在地毯上,脸还埋在妈妈肉色油光丝袜的腿根,嘴巴里含着那根18cm的紫红巨物,嘴角被撑得发酸,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柳如烟低头看着他,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乖,先把妈妈的大宝贝吐出来…… 今天妈妈要先教你怎么正确穿白丝吊带,别勒得腿红了。 夏然呜咽一声,慢慢把巨物吐出来,龟头上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啪嗒断在他下巴上。 他低着头,睡裙下摆早就掀到腰上,白丝吊带连体袜被他自己扣得歪歪扭扭,蕾丝吊带有一边已经滑到膝盖,勒得大腿根一圈通红。 柳如烟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圈红痕,皱眉: 看,把妈妈最宝贝的白丝都勒坏了…… 来,妈妈帮你重新穿。 她先把夏然手里的睡裙彻底脱掉,少年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灯光下,皮肤白得晃眼,胸口因为紧张急促起伏。 接着,她亲手把歪斜的吊带一扣一扣解开,白丝连体袜从夏然腿上缓缓褪到膝盖处,露出少年被勒得发红的大腿内侧。 腿分开点。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味道,却又温柔得让人发软。 夏然红着脸把腿分开,白丝堆在膝弯,小扶她硬得一跳一跳,龟头已经把前面那层薄薄的白丝顶得湿了一大片。 柳如烟没急着给他穿新丝袜,而是先拿了一瓶丝袜专用润滑油,挤在掌心搓热,然后俯身,从少年脚踝开始往上揉。 穿吊带袜最重要的是均匀…… 不能皱,也不能太紧…… 她掌心带着油,沿着小腿往上滑,滑过膝盖,滑到大腿内侧,滑到那圈红痕时故意放慢速度,指腹来回按摩。 嗯…… 妈妈…… 夏然抖得像筛子,声音带着哭腔。 乖,叫得真好听。 柳如烟笑着抬头,油光丝袜的大腿故意蹭了蹭少年的小腿,尼龙与皮肤摩擦的沙沙声让夏然瞬间软了腰。 她重新拿起那条白丝吊带连体袜,从脚尖开始,一点点给他卷上去。 白丝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住夏然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 当卷到腿根时,柳如烟故意停住,拇指按在少年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轻轻一压。 这里,吊带要扣在这个位置…… 知道为什么吗? 夏然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因为这里离你的小穴最近。 柳如烟低笑一声,啪嗒一声把左边吊带扣好,蕾丝边缘正好勒在少年臀缝下方一点点,勒紧了,走路的时候就会一直摩擦……妈妈每次穿都湿得不行。 右边吊带也扣好,白丝连体袜完美贴合,裆部那根粉嫩小扶她被勒得鼓鼓囊囊,龟头把白丝顶出一个透明的小包。 柳如烟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 现在才像妈妈的丝袜小宝贝。 她拉起夏然,让他面对穿衣镜。 镜子里,少年被白丝裹得像个精致的人偶,吊带勒出的肉痕浅浅的,色情又纯情。 柳如烟从后面抱住他,肉色油光丝袜的巨物正好顶在少年臀缝之间,隔着两层尼龙慢慢磨。 看看你自己……多漂亮。 她咬着夏然的耳垂,手滑进白丝裆部,握住那根小扶她轻轻套弄,现在,妈妈要教你最重要的一课。 她把夏然推倒在床上,让少年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白丝吊带被拉得紧紧的,臀缝那块白丝陷进臀肉里,露出一小片粉嫩的后穴。 柳如烟跪在身后,先是用手指沾了润滑油,在那处小穴外画圈。 放松……妈妈会很温柔的。 夏然把脸埋进枕头,呜咽着点头。 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抖得厉害。 第二根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哭出声。 等到第三根,少年后穴已经软得一塌糊涂,肠肉贪婪地吸着妈妈的手指。 柳如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那根18cm的巨物,龟头抵在白丝开档处,慢慢往里顶。 然然,看着镜子……看妈妈是怎么把你彻底变成妈妈的人的。 夏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对面的大镜子。 镜子里,少年穿着白丝吊带袜跪趴在床上,继母从后面抱着他,肉色油光丝袜的巨物正一点点撑开那处粉嫩的小穴,白丝吊带被拉得死紧,勒得大腿根发红。 妈妈……好大……会坏掉的…… 不会坏。 柳如烟俯身吻他的后颈,腰一沉,整根没入。 啊——! 夏然尖叫出声,后穴被撑到极限,白丝美腿绷得笔直,脚趾在丝袜里蜷缩成一团。 柳如烟停住不动,等少年适应后,才开始缓慢抽送。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肠液,把白丝裆部染得湿透。 然然的小穴好紧……吸得妈妈好舒服…… 妈妈……妈妈……太深了……呜呜……要被妈妈的大宝贝插穿了…… 少年哭得一塌糊涂,却主动往后挺臀,去迎合妈妈的撞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白丝吊带被扯得吱吱响,肉色油光丝袜与白丝摩擦出暧昧的沙沙声。 柳如烟越插越猛,巨物在少年后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敏感点上。 然然……妈妈要射了……射进你的子宫里…… 射吧…… 妈妈…… 射进来…… 把然然射满…… 啊啊啊——! 随着少年尖叫,柳如烟低吼一声,巨物深深埋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少年肠道。 夏然也被射到高潮,小扶她在白丝里一跳一跳,射出一股股白浊,把前面那层白丝彻底染透。 射完后,柳如烟没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少年躺下,巨物还埋在后穴里,肉色油光丝袜的大腿缠着白丝美腿。 乖…… 今天先到这儿。 她亲了亲少年汗湿的侧脸,声音低哑,明天,妈妈教你…… 怎么用你的小扶她,插妈妈。 夏然软成一滩水,呜咽着点头。 窗外月亮升起,卧室里,白丝与油光丝袜交缠,母子俩的呼吸渐渐平稳,却谁也没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