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她从梦中醒来。 毕竟不像长离那般,有“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样的能力,椿每次醒来总需要回忆,总需要清醒…… 又是那个人,又梦见了他…… 对于椿来说,她反倒是希望“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样或许还能减轻些她的烦恼。 还有些许麻痹的手四处摸索,一下子就摸到了怀里的木偶…… 什么娇小漂泊者。 “呵呵……对了,你的脸,是长这样的……” 将木偶捧在手心,用自己的小脸去蹭蹭…… “我爱你哦~” 不过,其实说是爱漂泊者,实际上椿根本就不太能够理解什么叫做·爱……不是doi…… 虽然早就……过了吧,该做的都做过了吧…… 但是做归做,理解吗? 椿只是一直把这叫做本能。 她只把漂泊者当作唯一的对手,只当做玩伴,满脑子都是与他的博弈,和战斗…… 当然那种战斗也是战斗。 战斗!爽! 所以当椿听到“爱”这样的字眼时,她理解,但不理解…… 嗯…… 再说吧。 椿本人都不会关注这样的问题,又何必要纠结于定义与形式呢,对吧? “记得回去医疗舱。” 记得这是守岸人说的。 “啧,那只臭蝴蝶,就这么怕我抢你老公?呵呵~那你可要好好看着啦~不然呢……” 尽管如此,椿还是乖乖的去了。 至于为什么,椿送给了漂泊者一朵椿花,那朵椿花不会枯萎……或者说,在她还活着的时候,不会枯萎。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漂泊者,所以,为了这朵花能够长长久久地盛放,她会努力地让自己不那么快死…… “嘿嘿……以后,每次见到你,我都要送你一朵椿花~约好了哦~这朵花,就代表着我们的相遇,代表着我们的回忆,我们的时光~” 那是她第一次送出去的花,未来,还会有更多的花…… “不过……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才好呢……” 有些苦恼地戳了戳自己鼓鼓的脸蛋,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要做哪些有趣的事。 “小家伙~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要……去做些什么才好呢?” 抱着无所事事的心态,椿有些可爱的对着手中握住的小木偶说话…… “来找我吧。” 却没曾想,木偶说话了。 “……” “我说,来……” “哈哈~哈哈哈哈——!!” 椿真的愣了,真没想过自己雕刻的木偶原来有一天还能说话,这太惊喜了! “小家伙!你真可爱~!” “……” 这回反倒是木偶无语了。 “哎呀哎呀~不要生气嘛,我错了好不好~跟我聊聊天嘛~” “我说……去那里……” 椿的脑海里没由来的出现了一个方向。 “好嘛好嘛~我按你说的,你不准不理我了哦~” 于是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带上了她心爱的木偶,向前方走去。 “咦?这个是什么地方?小家伙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嘛~这种偏僻的地方……是要对我做什么吗~” “……” “喂喂——说说话嘛~说说话嘛~” “……” “你这样……我可真要把你丢在这里不管的哦~” “……” “3——2——1——” “……” “好嘛好嘛,对不起啦对不起啦……说说话嘛,求求你了……好不好……”椿都开始撒娇了。 “……唉,没想到你这么缠人……还是说,你有和人偶说话的习惯?” “嘿嘿~你终于理我了~” 椿抱着小木偶就往自己的胸怀蹭。 “……唉,算了,本不打算以这样的面貌公之于众……但既然被你发现了,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哦哦!这是要给我发任务了吗?我很期待哦~” “……我要你,去助我一臂之力,去消灭,潜藏着这片土地上的,灾厄的影子。” “唔……这样吗……那好吧~我答应你了哦~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和我多说说话哦~” 于是,这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带着她最心爱的小木偶,继续踏上了旅途。 “哎呀,瞧,我都差点忘啦~” 随手摘下丛间的一朵椿花,挂在小木偶的头上…… “送你一朵小花哦~” 走在林间,沐浴着些许太阳。 然而今天是阴天,灰暗的天空,再加上树冠的层层阻挡……林下的花儿能够吸收的阳光就更加微弱了。 “唔……还真是可惜呢……” “……什么。” “明明是和你一起出来的日子,结果碰上这么个天气……哎呀……枝上的花儿都不好看了啦……” 椿自言自语着。 “……谁?” 不过感觉还是非常地灵敏。 “哎呀哎呀……真是扫兴呢……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来打扰人家……” 剑出。 “人家,可是很不高兴的哦~” …… “守岸人……椿,现在怎么样……” “不太乐观……” 漂泊者与守岸人围在治疗仓的周边,数不清的线缆和管道接在上面,连接到一台仪器之上。 椿静静地躺在里面,小手死死地握住被她精雕细琢出的小木偶,口中喃喃有词…… “明明说了……!明明……明明都说了……不要这么过度的使用共鸣能力……” 漂泊者捧着那朵椿花……可颜色却不再像往常那般艳丽,而是变得暗淡…… 守岸人静静地站在一旁。 她没有办法说话,或者说,在生死面前,一切一切的话语都显得再无力不过。 “为什么又要用能力……超频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可他们要伤害你……我说了,如果你受伤了……我会非常非常,非常不高兴的……” 抱起椿,漂泊者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是没办法言说的事,这就是他们最根本的矛盾不是吗…… 我要保护你,我就会死……但我如果本本分分的做你的小女人,就没法保护你…… 我才不要…… “注意安全……” “我当然会,等我回来,还有她。” 找到那只白猫,可连伸手抚摸的心情也没有,仅仅只是点头以示问候,便头也不回地往那虚无中迈步而去…… 白猫心说我知道你要装逼,但是你好歹告诉我你要去哪不是? 算了,毕竟猫猫我聪明……不对我不是猫! 罢了,坐标已经设定,祝你好运。 …… “喂~小家伙~我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啦,到底到了没有啊——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少女的麻花辫已经不见,反而变成了干练的短发,却又俏皮的扎了双马尾。 “……不会,继续走。” “唔……好冷淡哦……好吧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道原理,椿的脑海中又是出现了一个方向,她也没有过多地思考,反正往那边去就是了吧? 而且,就一路上的风景看来,椿也能猜到自己是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毕竟路上的残像实在太多太多了。 “哈……哈……”喘着粗气,“小家伙……也太多了吧……” “……因为道路是正确的。” “好吧好吧……~那这就没办法啦~” 说着,少女的双马尾变成了红色,胸前的声痕闪烁,胸口的椿花长大了几分…… “那……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哦~” 身周坚实的土地上长出了数不清的藤蔓,将混凝土道路顶穿,将椿本人保护起来,荆棘也同时朝外鞭打挥舞着,将残像悉数打杀…… 残像本不应该有血,可四处的废墟之中,断壁残垣之中爬满了猩红的藤蔓,仿佛饮血。 周遭连空气都变得不详,月色不再皎洁,反而晦暗,浓密的云层将其遮掩…… 接着不存在的光芒,椿看向了那只木偶——它失去了面容。 “小家伙……?小家伙!喂!!你说话啊!!!” 可没有人再回应她。 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人。 椿还在歇斯底里的嘶吼,丝毫不在意自己声带传来的疼痛,喊到失声为止。 没有人回答,仅有空荡的回音作为椿存在的证明。 “对了……对了!对了对了!!” 椿好像想起来什么。 “花!花呢!!!我的花呢!” 她突然抬头,那朵椿花仍别在那木偶的头上,此刻却因椿的动作而花瓣低垂,恰好盖住了木偶的脸…… 椿想摘下。 可那朵花仿佛是从木偶的内部长出来的一般,紧密的链接生长着…… 明明像木头一样硬实,不复往日色彩,却依旧能感受到其上的蓬勃生机。 这对于那木偶,或许是个很棒的礼物,这朵花儿不会褪色,不会凋亡,不会消散…… 可对于椿,对于现在的椿,这是一种折磨…… 共鸣能力过度地使用,让她此刻的身体变得残缺,机能的下滑让她的思考能力也变得缓慢而欠缺…… 不详的空气随呼吸进入肺腔,似是受到这点猩红的影响,戾气爬上了心脏,恐惧与愤怒一同钻进脑海…… “仓——” 裁春剑出窍,伴随刺耳的剑鸣,一剑点向木偶。 可椿花依然盛放,那为对方盛放的椿花从未枯萎,刀砍斧剁,枪刺剑刳,依然毫发无伤…… 藤蔓再起,绞上木偶,死死地缠绕收缩,却依然无法对其产生一丝一毫的伤害…… 椿却因能力的过度使用而变得再次虚弱起来。 木偶掉落,随惯性滚向前方…… “要……要捡起来……你要去哪啊……” …… “那白猫把我送了进来……也不知道椿在什么地方……罢了……先动起来……” 另一边,漂泊者走进了梦中。 好梦噩梦,如何辨别? 至少漂泊者觉得,好梦里面不该出现血。 “真不乐观啊……得赶紧找到椿……” 行至桥头,看着血红的天空,残破的楼宇和漫天的灰烬……漂泊者总觉得这处画面非常的熟悉,但他说不上来。 路旁汽车皆是残骸,却隐隐还有渗漏的汽油味道;残破的木箱被水汽腐朽,变得黢黑,青苔长满,只怕无需用力,大风一吹便能化作齑粉…… 风,扰乱了天边的灰烬,却带来了椿的味道…… 不详的气息。 漂泊者面色凝重,确定了方向后,便迈步奔去。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 “呃啊——!” 椿的身体踏在了崩溃的边缘,连神智也将要熄灭。 很遗憾,这一次的椿没能分得清梦境与现实…… 明明在玩捉迷藏不是吗……明明经过忍耐和等待获得的果实,滋味最甜美……明明手里紧紧握住的不是吗……明明和你一起玩耍的时间太少……明明不管是你还是黑海岸的任务我都…… 明明能让我燃起兴趣的…… 能得我钟爱的…… 只有你一人…… “连你也要……杀了我吗……” 椿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迷失,她明明记得对方刀刃划过空气时的轨迹,颤动的频率……可现在她却分辨不出…… 最爱的人为何要向自己挥刀…… 明明是那如此强大……美丽……令人陶醉…… 想要阖上眼睛。 “喂……输给你啦……这朵花……你收下吧……” 我真的分辨不清,所以,这朵用我生命绽放的椿花,留给你,作为我们的回忆,好嘛? “不好!” 谁啊…… “椿!” 好吵啊…… “给我——离她远点——!” “化羽·湮灭万律!” 这样吗…… …… 这是一座花园。 它并不多美丽,它只是古朴,庄严,肃穆,无数朵花儿在此绽放——一种来自于生命的野性,和茫茫然的生机。 踏上它的石板路,牵起一朵花儿,细嗅。 人道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椿。 春风若有怜花意…… 望向身后的花儿,有艳丽,有落败,有张扬,有沉寂……思考着下一步该踏向何处…… 前路也有布满靳棘,前路也有繁花似锦。 听由本能吧…… 在上一秒,风儿带来鲜花的芬芳。在下一秒,荆棘也会带来鲜血的苦痛。 在上一秒,我们或许会是敌人。可在下一秒,我就会是你的执花…… 在上一秒,我会在花园中苦苦寻觅。在下一秒,或许你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终于摘下一朵椿花…… 终于拥上那朵椿花。 “希望你看清楚了,好好记着,这才是我。” 因为你送了我无数的椿花,有我们初遇,有我们相知,却再相识,又再分别…… 那又如何。 我只要你这一朵。 请你好好活着,未来,我会回赠你无数朵春天。 何须春风怜花意? 剑花舞动,左手握剑,右手鬼镰……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长出和对方一模一样的羽翅,遮挡来自无间地狱的阴风…… 萦绕长梦数十载的梦魇,也该消失了。 杏眼迷蒙,左手木偶,右手椿花……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啊……” 凝聚如身旁一般的醉人强大,裁断来自心间的无边困扰…… 缠绕枝蔓数十载的椿花,也该盛放了。 “你介意……陪我再玩一场吗……” ……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花园中的道路终究交汇,一路椿花盛放。 不用惧怕迷失,你我总能相遇。 天边的洁白棉花糖终于变成了橘子味,终于坐起的椿长长地伸着懒腰,似是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甜美…… 抓不住啊…… 也没关系~ 漂泊者会摘给我的,对吧~对吧对吧~ “有一天,我看了四十四次日落……” 椿仿佛变成了一朵小花,是一朵忧伤的小生命。 她说她的心很小,比花儿大不了多少,如果她想看日落的话,只要把椅子挪动几步,随时就能看到黄昏的景色。 “你知道吗,悲伤的人会爱上日落的……” 我想,这朵小花,一定是十分悲伤了。 “我送你的那朵花……” “还在。” 捧出那朵如获新生的小花,在落日的辉光下,显得是那么耀眼,如同绽放的生命一般。 “好看吗~?” “很美丽。” “我也觉得~” “……” 无言地吻在一起。 爱人之间早已习惯了用行动代替语言,唇间是歉意,是埋怨,是讨好,是包容…… 我没办法见你受伤而克制,若果你受伤了,我会非常,非常非常不高兴的…… 我没办法见你因为我而受伤,也没办法见你迷失,所以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寻到你这朵,最特别的椿花,把你拥入怀中…… 其实爱是什么,对椿和漂泊者来说,或许就像花儿——也许世界上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椿花。 为什么? 椿花用他的美丽和芬芳吸引着漂泊者,而漂泊者用他的爱来回报这一朵独一无二的椿花。 “我的花儿……他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瑰宝,他的每一瓣花瓣都镌刻着我们的故事。” 可她为什么独一无二? 因为爱。 因为你我在对方身上所付出的时间,是这份时间变成了关注,变成了偏爱,变成了呵护,于是她便独一无二了。 爱与责任,让寻常变得不凡。 …… “请别为我担心,我仍会为你千千万万次地绽放……” 椿似是有些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 坐在漂泊者身上,面朝碧海残阳,享受一日里最后的一丝暖光打在自己如雪肌肤之上。 明明不着片缕,明明艳影晃荡,明明吐气如兰,明明媚眼如丝,明明…… “……这样真的好吗……?” “哈哈~嗯啊~你怕唔嗯……了~?” 即使被人抱在怀里疯狂输出,椿也还是那个椿,及时行乐,随时随地随心随意,还要开足嘲讽。 “哈啊啊——~” 所以漂泊者给她回以颜色。 “你都不怕了,那我还能怕?” 大手肆意抚摸揉捏着椿胸前可怜的小龙包…… (不汐汐:不是?怎么连我小龙包都抢!) 对着椿又是一个挺腰,直挺挺地插到椿的穴内深处。 “啊嗯~嗯~哈……可是……说不定……啊~” “说不定什么?” 漂泊者又挺了一下,才稍稍缓下来,让椿说完。 谁知椿直接躺倒,也把自己的小手复上了胸膛,扣紧了漂泊者的大手…… “说不定……那只臭蝴蝶也在看哦~” “……” “……” 椿明显的感受到了漂泊者翘了一下。 “……怎么感觉你要更兴奋了……” “我没有,别乱说。” “哼……明明跟我做着呢,还要想着别的女人……很过分哦~” 椿有些无语,翘嫩的臀儿自顾地收紧,纤纤柳腰也开始扭动,双脚撑地,转了个身,让背面也晒晒太阳,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哼嗯……要惩罚你……” 漂泊者被俏皮可爱的身躯压倒,看她的发丝在金灿灿的余晖中闪耀…… 像是太阳也见不得这令人羞恼的画面,很快便藏到了水面下,粼粼水光像是少女羞涩荡漾的心。 二人交合之处也要被暮色遮掩,虽然看不清,可椿的重量温度还是让他清晰地感知到对方…… 包括下身强大的吸力。 椿的腰肢用力收紧,连带着私穴的软肉也紧紧地绞压着漂泊者,将漂泊者的形状完美的勾勒,包裹出形状。 “哈~哈啊~怎么样~喜欢吗~嗯啊~哈哈~” 椿的眼中冒出了危险的爱心。 不等漂泊者回答,就捧起对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就连这时也不忘了腰肢的运动,可爱又不失肉感的臀儿在上方起落,带起臀肉阵阵白花花的涟漪。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被海浪遮掩,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见对方的喘息。 “嗯~嘿嘿~” 不仅仅是吻,椿趴在漂泊者身上,牙齿落下,又在侧颈和锁骨上留下印记。 “哈啊~嗯~再……再送你~嗯啊啊~两朵小花哦~哈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 当然漂泊者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喜欢女上,那就让你玩个够。 双手紧紧搂住椿,跟随着椿起落的动作,自己也开始挺腰,每次椿刚好落下就把下身高高挺起。 “啊啊!~” 被直挺挺地顶进花心,突如其来的快感直把椿顶得全身发颤,连腰都在颤抖发晃。 可漂泊者将她死死箍住,椿想跑都没得跑。 漂泊者很是满意对方的反应,顺势而为,也开始抽插起来,哪怕椿现在已经无力抬腰。 “唔嗯……嗯嗯嗯嗯~” 椿的脸埋在漂泊者的胸膛中,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可一次又一次的冲顶,让她的鼻息都开始混乱,双马尾随着动作变得一跳一跳。 嫩臀也从一开始的主动变得随着动作起起伏伏,穴中软肉也不再是主动绞上,而是随着深处的酸软变,伴着漂泊者的动作,抽搐着。 “哼嗯……不……不要了……停一下——唔唔唔唔——!” 漂泊者的抽插让椿难以招架,对着穴中花心和敏感点狂轰滥炸,一次一次的冲顶让椿的大脑变成了一滩浆糊,只剩下本能地跟随。 腰肢乱颤,想要坐起逃离,又被漂泊者狠狠箍住,小手无力地拍打着漂泊者,口中呜呜求饶。 可椿明明就马上高潮,全身上下只剩下穴肉在麻木的跟随,充血的乳尖和阴蒂在漂泊者身上摩擦着,无尽的快感从几处传来,游走遍布全身,直到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穴肉再难以跟随防守,在漂泊者直抵花心之时疯狂地抽搐着,宣泄着强烈的快感和积蓄的洪水。 大腿颤抖着,好在有白丝的包裹,不会太过晃荡,然而椿的身体因为高潮而紧紧用力,像是藤蔓一般缠绕得死死的,像是要把漂泊者抱进心中。 漂泊者没有抽出,紧实的绞压也差点让他缴枪。 丝丝水流从交合之处渗出,缓缓流下。 海风一吹,带来咸咸的湿润,淫靡的气息钻进二人鼻腔之中。 “哈……哈啊……咕……” 椿吞了口口水,稍稍平复一下…… “啊啊~!你——!” 漂泊者还没射呢,可不能让你就这么逃跑啊。 猛烈的进攻再度袭来,椿则是因为高潮带来的更强的敏感再次抽搐起来。 “不……哈啊啊……不要了~啊啊~哈啊啊——才……才刚刚~哼嗯嗯——刚刚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 漂泊者空出一只手来,用力在那收紧的臀肉上结结实实地拍了一掌。 疼痛让椿变得更加敏感,腰肢穴肉猛地收紧,迎上了漂泊者再次顶进花心的性器,狠狠地吮吸绞压着漂泊者。 “啊啊啊啊——!” “哼嗯……” 椿顶不住了,剧烈的快感让她再次高潮,本也就差临门一脚的漂泊者也没能忍住,浓白精浆就这样直接注入了椿的穴内。 “哈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每每喷出一次,滚烫灼热的精浆注入,椿就抽搐一下,花心的滚烫让神经都变得害怕,遍布全身的快感让心都酥麻,大脑都迷蒙。 “哈……哈……哈啊……” 椿的粗喘都变得尖锐几分,娇娇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着心中的荡漾。 此时椿趴伏在漂泊者的身上,漂泊者收紧的手终于放开,让她得以抬眼好好看一看这个狠狠欺负她的讨厌的人。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 丸辣! 被抱回了在黑海岸的家里,直接冲进浴室,又将椿身上堪堪一遮的,仅仅只是挂在身上的衣物扒下。 取出早早备好的丝带,将椿双手高举,绑紧,挂在架子上…… 高度还颇有讲究,刚好是椿踮起脚尖就能碰到的高度,致使被吊起来的椿双脚难以触碰地面获得支撑,双手又被高高吊起…… 因为拉伸使得椿的小龙包显得更加平坦,小腰的线条更加流畅优美,光滑洁白的腋下也被露出。 “你……你什么时候……” “你上次绑我的仇,可还没报呢。” “你之后不是都已经……!” “一码归一码,捆绑要用捆绑还。” 撕开遮挡私穴的白丝,已经被淫水和精浆浸得透亮,让那私穴暴露出来。 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几个小玩具……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椿第一次感到害怕。 看着椿因为害怕而有点颤抖的身躯,漂泊者竟然莫名地有些些兴奋。 把跳蛋打开,调高档位,塞进穴中,因为淫水的存在也无需再加润滑,再把遥控器塞到白丝之中,加以固定。 “唔嗯……” 再拿出震动棒,打开最高功率,对住了穴口阴蒂,直接按压上去…… “啊啊啊——!” 然后再从破口处,塞进白丝进行固定。 拿出乳夹,夹上椿高耸挺立的乳尖。 “嗯哼……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为了惩罚你一下,就先放你一会吧。” 说着,便把安置好的椿吊着,转头出了浴室,关上了门。 …… “不……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嗯啊……不要……丢下……嗯啊啊啊啊啊啊——!” 椿再次迎来了高潮,根本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强烈的抽搐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紧紧地用力收缩,任由快感冲击全身…… 可害怕的心情依旧在心头萦绕。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叮铃铃~”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宣告着她又一次的高潮,剧烈晃动的身躯摇晃了铃铛。 可这样时不时的清醒对她才最是折磨,甚至不如让她变成只知享受快感的动物…… 每次从快感中醒来,却只有自己一人,本应是享受的极乐,却只剩她一人存在…… 这与痛苦又有何分别…… “对不起……” 漂泊者抱紧了她。 “哼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椿很想哭,可是身下的快感带来的不断高潮让她难以发出连续的完整的音节。 只能像这样,淫荡,滑稽,又可怜。 漂泊者终于将玩具停下,椿如释重负,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可她的脚尖也才能刚刚好碰到地面上去。 所以漂泊者将椿整个抱住,将她托起。 “对……对不起呜呜……(吸气)” 椿抽泣着。 “我不会……不会再这么调皮了……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好害……害怕的……呜呜……” “嗯,对不起,是我不好,抱歉……” 椿整个人紧紧地靠在漂泊者的身上。 她很害怕,被捆绑着,只她一人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被如此折磨着,谁都不在,谁都听不见,谁都帮不了她,就像被抛弃了一样…… 快感与痛苦无异。 她总以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站在漂泊者身边了,可以陪伴他,可以一起玩耍,可以走下去。 可刚刚漂泊者离开时,她的心猛地揪住,连呼吸都停下了…… 那一刻,仿佛二人的心是那么远…… 剩下的只有大脑如同浆糊般,身体本能地接受着一切,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哪怕记忆不在了,这也是源自于内心本能的害怕——真的不想再过一段那种日子了,没有他的日子,没有他的痛苦…… 那种煎熬,没有人能比椿懂。 所以她才会那么欢喜,与漂泊者的相见。 “接下来……我会温柔一点的,好嘛?” 讨好般的吻了吻椿的额头,抚平着她心中的每一点创伤。 “(吸气)呜呜……这是你说的哦……” 解开丝带,将椿拦腰抱起,放进浴缸,又将她紧紧搂抱,愧疚的温柔笼罩着二人。 按说椿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早已饱受折磨和苦难,能够坚持到现在本就不是那么脆弱。可她到底是遇见了漂泊者……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所以在椿重新面对那无边的折磨和无尽的等待与黑暗事,椿还是崩溃了。 重新拥上漂泊者,只希望能够更多,更多的感受他的温暖,来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这次漂泊者真的很温柔。 轻轻柔柔的吻去椿眼角的清泪,身下即使已经插入,也不再粗暴的抽插,只是徐徐挺进,填充着椿的空虚。 “唔嗯……” 椿终于得以放松下来,慢慢享受与爱人的交欢,双手搂住漂泊者的脖颈,似是不愿再让他离开。 漂泊者则俯下头,从眼角缓缓而下,先是找到唇,吻去口中的含糊与委屈。 然后再往下,到鹅颈,到锁骨,到腋下,吻去香汗。 “哈啊……” 椿的呼吸终于再次重了起来。 又再吻向备受折磨的乳尖乳球,从腋下走向心间,舔舐出娇小乳球的整个轮廓,随后叼起殷红的乳尖尖,用舌头绕着乳晕画着圈圈…… “嗯嗯……哈……我……还以为……不喜欢呢……哈啊……” “肿么可能……” 叼着乳尖的漂泊者含糊不清。 “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出自一位有大智慧的领导人。” “?” 椿迷迷蒙蒙的,似是没有想到漂泊者会和他说这些…… 不过也好……这也是漂泊者与她关系再进一步的表现不是吗…… 想和你说更多,想听你说更多,想了解你更多,想你了解我更多…… “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所以……?” “不管大的小的,我能摸到的,就是好的。” “……” 椿有些无语,头一次见有人能把好色说的那么好听…… 当然,椿还是和别人交流的太少了,要是今汐散华长离守岸人这些就会告诉她——还能说的更好听。 不过吐槽归吐槽,能听见他说喜欢…… 嘿嘿…… 椿的心扉好像一下子被打开了,干涸的心田仿佛注入了一股清泉,刚刚那点不安与迷失也被他安抚,变得暖洋洋的,甜甜的…… “喂——” “怎么了?” 漂泊者正忙着吃鲜花饼呢。 “我要~” “好。” ……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以后,可别再认错了。” “咦?还记着呢……小家伙~醋味有点重了哦~” “这是怕你再被……” “好啦好啦~对不起了嘛~” 椿直接跳进漂泊者的怀中,揽住对方的脖颈,找准耳廓,凑上头去,小声吹气…… “这一次……我牢牢地记住了…… 不论是你的力量,还是你的味道…… 还有你的每一处……” 不仅仅是现在,过去也好,未来也好…… 在这座迷宫般的花园中,在无数的未来之中,我都会找到你,我都会认识你,我都会记住你…… 直到我死去为止。 不过,我会努力,死的不那么快的~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