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靖璇的目光落在私处,胃里一阵翻涌。 她打开花洒,温水逐渐变得滚烫,姜靖璇却毫无察觉般站在花洒下,任由那近乎灼人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皮肤被烫成不正常血红,刺痛感阵阵传来,她也没有挪动身子,仿佛像在享受这种惩罚。 她拿起沐浴球,挤上大量的沐浴露,开始疯狂地搓洗。 首先是双手—那双被许逸紧握过,十指交扣过的手。 她用尽力气,反复揉搓着掌心、手背、每一根手指,直到皮肤发红发烫,几乎要破皮才停下。 接着,她转过身,将沐浴球伸向后背,然后向下,来到臀部。 她的动作粗暴而用力,指尖隔着粗糙的沐浴球布料,狠狠擦过那两瓣丰腴的臀肉。 许逸揉捏时留下的触感记忆,还有那撞击时火辣的羞耻感,都驱使着她用近乎自虐的力度去清洗。 臀肉在她的蹂躏下不断变形,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痕。 沐浴球滑入股沟,她咬着牙,用力地前后摩擦那片私密的区域。臀缝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异物侵入的可怕感觉,以及那黏腻精液的触感。 她不断地、反复地擦洗,直到皮肤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几乎要磨破皮才罢休。 粉嫩紧致的后菊,那被许逸指尖亵玩过的褶皱处,她也没有落下。 最后,她的手颤抖着,终于来到了最让她感到肮脏和恐惧的地方。 寸草不生的私处。 她扔掉沐浴球,直接用手掌挤了一大捧沐浴露,涂抹在那片光洁无毛的三角地带。 先是大腿根部,然后是紧闭的粉嫩花唇。 她的手指粗暴地分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露出里面更为敏感的嫩肉,和微微张合的穴口。 沐浴露的滑腻和热水的冲刷下,她的动作毫无怜惜,指尖用力刮蹭着阴蒂、阴唇的内侧,甚至试图探入那紧窄的甬道入口清洗。 “恶心……好恶心……”她低声喃喃,眼眶通红,泪水混合着热水流下。 然而,随着她粗暴的动作,一种陌生而可耻的感觉,却开始从那被反复蹂躏的部位升起。 起初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渐渐地,那疼痛中夹杂了一丝细微的、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的身体还记得下午在摩托车上,被那根硬物隔着内裤顶弄摩擦时,被强迫唤醒的快感余韵。 “不….不要…..”她无助地摇头,源自身体本能的愉悦,让她无法抗拒。 搓洗阴蒂的力度,不断加大。即使是带着惩罚性质的摩擦,可那该死的快感始终犹如跗骨之蛆,紧紧地缠绕在她心头。 “嗯.….”一声极轻,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发酸、发空,腿心处那被清洗的地方,不仅没有因为粗暴对待而麻木,反而变得更加敏感。 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混合着沐浴露的泡沫,变得泥泞不堪。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无比憎恶和恐惧。 这具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在她如此厌恶和想要清洗掉一切的时候,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但那股空虚和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终于,她无力地顺着瓷砖墙壁滑坐下来,跌坐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花洒的热水依旧无情地冲刷着她的身体,水流顺着她蜿蜒的曲线不断滑下。 她背靠着墙,屈起双腿,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在下一秒,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欲望操控,颤抖着将手再次伸向腿间。 这一次,不再是清洗。 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沾着滑腻的沐浴露和自身分泌的蜜液,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硬挺充血的小小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揉搓、按压。 “啊...哈啊.….”压抑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溢出,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热水冲刷着她的脸,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攀上了雪白的酥胸,她用力揉捏着那对白嫩的乳峰,指尖狠狠掐弄着挺立的乳头。 疼痛与愉悦交织,让她浑身战栗。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疯狂动作了片刻后,开始向下探索,沿着湿滑的肉缝滑动,然后,颤抖却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将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自己紧窄湿热的穴口! “嗯…呃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全身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被填充的空虚感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 她开始笨拙地抽动手指,模仿着黄片里女生的动作,甬道内壁立刻传来强烈的吸吮和绞紧感。 不够….远远不够… 羞耻、怨恨、扭曲、还有那被强行唤醒,又被自己亲手加剧的欲火,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揉搓着阴蒂,双腿大张,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迎合着自己手指的插入。 “许逸…混蛋…嗯啊……去死..都去死.…”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情动的迷蒙。 仿佛通过这样自我亵渎的方式,就能对抗那个施加给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或者,对抗这个竟然从中得到可耻快感的自己。 浴室里水汽弥漫,她剧烈的喘息着,除了压抑的呻吟外,还能隐约听到,她的手指,在湿滑穴肉中进出时发出的黏腻水声。 她的皮肤泛着情动的艳红色,尤其是胸口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快感像潮水般不断累积,冲向顶峰。 终于,在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几乎泣血的短促尖叫后,她的身体猛地绷直。 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混合着沐浴露的泡沫,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层的空虚与迷惘。 她抽出手指,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瘫软在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 热水依旧淋在她身上,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彻骨的寒冷,和挥之不去自我厌弃。 她猛地转身,跨进浴缸,整个人沉入温水中。 温暖的水包裹住她的身体,但她感觉不到丝毫放松。她靠着浴缸壁缓缓滑下,直到温水淹过肩膀、脖、下巴..... 最后,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完全沉入水中。 水流涌入耳朵,世界变得寂静。 温水包裹着她赤裸的躯体,触感柔软却令人窒息。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黑色的海藻。 她在水中睁开眼睛,看着浴室天花板模糊的灯光,光线在水面折射成破碎的光斑。 氧气在肺里一点点消耗。 她的意识开始飘散。 脑海中闪过林哲言的脸,少年时,他帮她补习数学时认真的侧脸,大学时,他在樱花树下第一次向她告白,订婚宴上,他给她戴上戒指时温柔的笑,那些记忆明亮而温暖,像老电影里泛黄的画面。 然后,画面骤然切换。 许逸那双燃烧着疯狂欲火的眼睛。 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坐在她身后,滚烫的肉棒抵进她的臀缝。 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 还有她自己—她那不受控制的颤抖,腿间涌出的热流,还有那一刻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推开他?仅仅是因为他的威胁吗? 为什么自己不当场翻脸,狠狠地甩他一巴掌? 姜靖璇一遍遍地自问。 “不….” 她在水中无声地呐喊,一串气泡从唇边溢出。 肺部的氧气快要耗尽了,窒息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呼吸,但她的意志却死死压住了这份求生欲。 就这样吧。 就这样结束吧。 肮脏的自己,不堪的现实,无法面对的未来…也许沉入水底,才是最好的解脱。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的光斑旋转、放大、碎裂。耳边的寂静被一种低沉的嗡鸣取代。身体变得越来越轻,仿佛要融化在这缸温水中。 她看到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看到父亲生前慈祥的笑脸,看到林哲言穿着西装在婚礼上等待她的模样,那些画面那么美好,那么遥远。 然后她看到许逸—他站在法庭上,手指着林哲言,脸上是癫狂的笑。 她看到林哲言被戴上手铐,看到母亲崩溃大哭,看到自己的婚礼请柬被撕成碎片….. “对不起…..不能.…..” 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四肢沉重而又乏力。 视野彻底黑了下去。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 “小璇?!小璇你在里面吗?!” 浴室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姜母惊恐的尖叫刺破水下的寂静:“天啊!小璇!!!” “哗啦!” 一双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水中拖了出来。 姜靖璇赤裸的身体破水而出,水花四溅。她瘫软在浴缸边缘,剧烈地咳嗽着,水从口鼻中喷出。 空气涌入肺部,带来阵阵疼痛。 “姜靖璇…你在干什么!” 姜母的声音在颤抖,她的手紧紧抓着女儿湿滑的肩膀,眼眶红红地嘶吼着。 姜靖璇怔怔地看着母亲,看着浴室门口洒进来的灯光,看着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和光裸的肩颈,水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依然挺立的乳尖上。 她的身体在冷空气中微微发抖,腿间那片光洁的白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上边还残留着些许红痕。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全裸,湿透,还有她身上那自慰后的痕迹,都清晰地展现在母亲面前。 “妈.……”泪水滑落,她张了张嘴,用力地抱住母亲,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 ……… 一幢豪华别墅的晚宴上,林哲言陪着一对委托人夫妇,推杯换盏。 金丝镜框下,他的眼神透着迷离,明显已经染上了几分醉意。 “林律师……我儿子的案子下周就开庭了,不知道你具体有几分把握……” 在他对面,一位气质雍容的贵妇轻启红唇,随即又迅速补充道:“抱歉啊,林律师,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事关我儿子,我这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的…”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她身旁的男人立刻板起脸来,面色不愉地瞪着她。 他眉头紧锁,看似责备地对妻子说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林律师的能力,在整个杭城都是有口皆碑的。他既然接了我们儿子的官司,自然有他的把握和章法。我们做家属的,要做的就是信任林律师,全力配合,而不是在这里问东问西,给林律师添堵。” 他语气严厉,但转向林哲言时,脸上立刻堆起歉意的笑容,端起酒杯:“林律师,妇道人家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来,我敬您一杯,这案子就全权拜托您了!我们绝对信任您!”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看似在维护林哲言,实则句句都透着压力,同时还暗示他们对结果的高度期待。 若结果不尽人意,这番“信任”的说辞恐怕就要变味了。 林哲言端起酒杯,唇边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轻轻与男人碰了碰杯。“王总言重了。王太太爱子心切,人之常情。” 他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语气沉稳而笃定,仿佛刚才那一丝醉意只是错觉。 “关于案子,正好向二位说一下进展。受害者家属那边的谅解书,我已经谈妥,最迟后天就能签下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对面夫妇瞬间亮起的眼睛,“至于司法这边,主要是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定性问题。我已经和相关的办案人员初步沟通过,现有的证据链存在一些模糊地带,对被告有利。下周开庭,我会重点从‘双方互殴’、‘受害人存在重大过错’以及‘被告主观恶性较小、事后积极赔偿并取得谅解’这几个角度进行辩护。”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度:“综合来看,我之前预估的‘争取三年以下,并适用缓刑’的结果,目前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只要庭审不出现重大意外变数。” “七成!太好了!”贵妇人激动地捂住嘴,眼眶都有些发红。 她身旁的男人更是用力一拍桌子,脸上的笑容彻底绽开:“我就知道!找林律师准没错!七成把握,这已经非常高了!林律师,您真是我们家的恩人!” 有了林哲言的这番话,晚宴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热烈和谐,夫妇俩轮番向林哲言敬酒,表达着感激和奉承。 林哲言有条不紊地应付着,但该喝的酒是一点没少,谈吐依然得体,只是难掩眼中的疲惫之色。 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散场。 别墅门口,夜风微凉。 殷悦搀扶着脚步略显虚浮的林哲言,向千恩万谢的委托人夫妇告别。 “林律师、殷律师,慢走啊,注意安全……”贵妇人缓缓开口,眼神关切又真诚。 “放心,赵夫人,一会我开车,我们就先告辞了。”殷悦扶着林哲言,礼貌地向二人告辞。 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那辆黑色宝马的副驾驶,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林哲言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摘下了眼镜,闭上双眼。 最近高强度的工作,让他都有些难以招架。 殷悦从另一侧坐上驾驶座,关好门。 她侧头看去,只见林哲言闭目养神,眉头微蹙,少了眼镜的遮挡,那张脸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立体,也透出一种平时罕见的脆弱感。 他呼吸均匀,似乎真的醉了,睡了过去。 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得先把安全带系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像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找理由。 她转过身,为了方便动作,干脆双膝跪在了驾驶座的座椅上,面朝着副驾的林哲言。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完全俯身过去,距离瞬间拉近。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拉副驾驶的安全带。这个角度,她不可避免地凑近了他的身体。 一股混合着淡淡酒气,高级香水,以及独属于他个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钻入殷悦的鼻腔。她的脸微微发烫,动作也不自觉地放得更轻,更慢。 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落在林哲言脸上。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嘴唇的弧度很好看,此刻微微抿着。 要不……亲一口看看?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现,随后便如潮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这种隐秘的,只能藏在心底的悸动,像藤蔓一样悄然生长,越是压抑,越是蔓延。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黑丝包裹着的脚趾,在高跟鞋里紧张地内扣,诱人的红唇,遵循着心中那股渴望,不断向下,眼看就要复上他的唇角…… “这款香水太甜了,下次少喷点。” 就在这时,低沉而清晰的男声突然响起,没有一丝醉意,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啊?!” 殷悦吓得魂飞魄散,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直起身子就想往后缩。 “砰!” 一声闷响,她的头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车顶上。 “哎哟!”她痛呼一声,瞬间捂住了脑袋,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蜷缩回驾驶座,脸颊连同耳朵尖都红透了,又是窘迫又是疼痛,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哲言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重新戴上了眼镜,正侧头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似乎还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