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就觉得挺踏马搞笑的。 你要说她们都是一个个关起门来,关上窗,甚至上床的时候还要把灯给关上的,那W还能理解佐菲娅搁这儿羞来羞去的。 可她们又不是没开过趴,还开过好几次了呢,甚至还有一次是反过来把陆商给强了。 所以别说什么坦诚相待了,哪个被撅到翻水水的模样,W是没看过的? 弄得像是才第一次入梦似的,搁那儿羞啥呢?说的你羞了,陆商就不会草你似的。 就这佐菲娅要放到青春恋爱喜剧里面,第一集佐菲娅跟陆商各种拉扯,第二集W就能跟陆商上床,并还把事后的照片给佐菲娅看,第三集佐菲娅就能荣登败犬宝座。 佐菲娅:“…… ……” 虽然W是没把这些话给说出来啦,但那头顶的状态栏却是写的一清二楚,以至于把佐菲娅给弄得都不说话了。 只能看着W迈着嚣张的步伐,大大咧咧的走进了酒吧内。 然后一会儿听W喊着“陆商!老娘知道你在里面!滚出来!”,一会儿又惊叹道“啧啧啧,这卫生间咋回事啊?第二战场是吧?”。 一会儿惊奇道“哎呀~这怎么还躺了只小兔子?嘿!哈喽?你还活着吗?该不会真死床上了吧?”,一会儿又突然听空发出了“噫呀呀啊啊啊——”的尖叫声来,以及W的“嚯,合着这儿是开关是吧?按一下子,你这小兔子就活了?怎么还跟个喷泉似的呢”。 佐菲娅:“…… ……” 这W虽然可能没有博士她们那般会利用梦中世界的规则,但W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啥,我就信啥。 陆商跟W说,这里的人全是NPC,跟玩游戏似的,那W就真这么认为了。 W现在完全就像是操控着一个游戏角色,进了一个NPC的家。 这里翻翻,那里摸摸,哦豁,这里有钱,我的了,这里有补给品,我的了,你这个NPC可真穷啊,家里就只有几百金币和几瓶药水的。 所以W那可算是翻箱倒柜,主打的就是一个手贱。 最后溜达完了一圈,W才终于出来了:“陆商那狗东西还真不在这儿啊?诶?姑妈你咋还站在这儿呢?不对不对不对……老娘是不是被催眠了?其实姑妈你穿着丝袜在?” 不,所以都说了,这跟丝袜有什么关系—— 啊…… 佐菲娅拍了下额头。 完了,自己好像是有点傻乎乎的了。 为什么跟丝袜有关系?因为那是陆商的xp。 用陆商的话来讲,就是本子封面上画着黑丝,结果点进去发现第一页就脱了,这种作者就该被拉出去枪毙。 所以陆商要是真的在佐菲娅的身后输出,那就算把佐菲娅的衣服给全扒了,也唯独会把丝袜给单独留下的,说不定还会再加一个高跟鞋。 明白了这一点后,再看向W那探寻般的目光,佐菲娅不禁沉默了许久,才开了口:“要不我原地蹦几下?” “那倒不用。”W一抬额,道:“姑妈你知道蹲马步吗?你就用那个姿势,不要用手扶着,就用自己身子的重量往下坐,要是姑妈你坐下去了,没滋我一身,我就信你。” 佐菲娅:“?” 佐菲娅最后当然没这么做,毕竟陆商是真没在这里。 W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毕竟别的W不敢保证,但要论身体的合拍度,那W保准是跟陆商相性最好的。 简单来说就是开发值基本点满了,词条也基本全解锁了。 就算因图一时新鲜想玩玩小号,但总归会无比怀念那能嘎嘎乱杀的大号的。 W都走了这么多天了,陆商那狗东西绝对开始馋自己身子了,没有让W一入梦就陷入高○连打和永不停歇的高○地狱就算了,哪有干看着不吃的道理? 所以W最后也没再调侃佐菲娅了,而是问道:“所以这回就姑妈你和那只小兔子两个啊?人这么少?陆商那狗东西难道是不行了?” 佐菲娅:“…… ……” 一夜战两女……也只有W你会说不行。 不过也不是只有她和空俩人就是了,毕竟后面还排着个欣特莱雅嘛。 而且中间其实还穿插了个凯尔希。 别问凯尔希是什么时候来的,玩了些什么,因为凯尔希是个聪明人,你看现在这里没她,就知道她肯定是全身而退了。 “等下?”W发现了盲点:“凯尔希?凯尔希又是个什么情况?” 就凯尔希那成天垮着张小猫批脸的,开趴基本都不带她,结果这回怎么还主动跑过来了? “呃……” 佐菲娅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说呢…… 凯尔希在把W你赶出家门后,转头就找到了陆商,然后一天三次,一连三天,甚至在W你再次入梦的空档,还抽空喝了口汤? W:“?” 什么个意思? 哦,合着老娘在外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结果凯尔希你在梦里玩的不知道多欢? 老娘在这儿是碍着你发挥了是吧? “凯尔希!凯尔希你踏……你人呢!出来!” 你看,W多有礼貌,就因凯尔希曾是救她之人,喊起来甚至连脏话都没有的。 …… …… …… …… …… …… “ID:‘夕’已登录” 梦中世界,罗德岛本舰,夕的画中小屋。 说真的,对于夕居然会这么快就第二次入梦了,陆商其实感觉还挺意外的。 毕竟上次都把她欺负成那样子了,而夕又有着能数百年不睡觉的经验,那她完全可以再硬抗个百年不睡觉嘛。 只要她不睡,她就入不了梦,那何谈三次入梦的规矩? 但仅隔了一天,夕就再次入了梦。 虽然不知道夕到底是怎么就想不开了,反正等陆商从这画中小屋的浴室……哦,用夕的话来讲,应当是湢,或者浴堂才是。 沐浴完,虽完全可以划开自己的状态栏,给自己一键清理,但陆商还是选择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打开了浴堂的门。 瞧眼望去,便见夕已端坐于她那案台之前,单手执笔,在那纸上轻轻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