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了一出好戏,还是自家妹妹的戏。 其实在入梦之前,在来的路上,年其实就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了,觉得有极大的可能,会直接看到她家么妹和那小情郎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画面。 毕竟夕嘴硬,但却实在是好懂。 所以饶是年,都不禁乐得调侃起来: “明明么妹你跟我说的是,你那小情郎如何如何的坏,如何如何的强迫你,但我现在怎么看,是么妹你自己主动的啊?” “哎,么妹别害羞嘛,来来来,抬起头来让姐姐我好好看看嘛,哦哟,这脸蛋红的。” “怎么了怎么了,来,跟姐姐我讲讲,这是啥滋味的能让你不惜主动起来的啊?” 年是左一句,右一句,句句直破夕的防。 而夕似乎也知道年是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所以在“呜——?!”、“咿呀——”、“哈……哈……哈……”之后—— 夕便从背坐于陆商的腿上,变成正坐躲在了陆商的怀里不愿再出来似的。 夕这倒不是在撒娇,夕这是在吹枕边风。 “你……你这登徒子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现在就怎么去欺负年,快去……!” “哎呀,这不好吧?”陆商故作为难。 “我不管!” 夕伸手死死拧着陆商的腰间软肉,放起狠话来也可爱的不行:“你要是不去,那我……我……我以后就再也不入梦了!” “然后小夕瓜你不入梦了,你姐姐年就天天入梦,天天找我玩,找我玩完了,还天天跑小夕瓜你面前炫耀。” “?” 眼见威胁没用,这登徒子还反过来气她,夕顿时瞪大了小眼睛,然后抿着唇,也不说话,就那么倔强的看着陆商。 仿佛好像拿那小眼睛去瞪,就能让陆商心生愧疚,良心不安似的。 “我没良心。” “…… ……” 夕深吸口气,撇开了小脑袋:“乏了,我早该知晓,你这登徒子不过是馋我身子,与其他人并无不同,算我眼瞎。” “确实。” “?” 你确实?!你还确实?!你确实个什么啊确实! 夕那气的,就差拿牙去咬陆商了。 但最后夕还是没这么做,因为不雅,因为不符合她人设,因为她主动的亲了陆商一口。 “小夕瓜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陆商满意的点了点头,再道:“所以小夕瓜你想让我怎么欺负你姐?○到怀孕不成,毕竟你姐还没三次入梦嘛。” “都说了,你这登徒子以前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她。” “哦,让年扮成小狗狗来舔我的手?” “?” 你、你在胡说八道个什么啊?! 这夕能点头吗?她要点头了,那岂不是她也被当成小狗狗过了? 没有的事! 可夕要是不点头…… “哦,不能胡说八道是吧?那我亲年一口?” 夕:“?” 你这登徒子欺负我就是要把我欺负的哭出来,欺负年,就是亲她一口? 你什么个意思?区别对待? 夕顿时气得,抬起小手就朝着陆商砰砰的打了两下。 结果那力气跟挠痒痒似的不说,夕自己还捂着手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登徒子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你去摸她的腿!摸她的脚,然后……然后……” “然后亲她一口?” “你这登徒子到底是多想亲她啊!不准亲!” “那亲谁?” “你爱亲谁亲谁。” “那我亲年?” “都说了你这登徒子不准亲——” “那我亲小夕瓜你?” “…… ……” “哟,小夕瓜你害羞了?” “你讨嫌的很!” 一旁的年:“?” 不是? 你们俩搁那儿打情骂俏个啥呢? 年一开始还秉承着看戏的打算,结果看着看着……就发现怎么感觉不对劲了呢? 合着我是你们俩人play的一环是吧? 但年还没来得及说啥,就看陆商先将他怀中的夕抱起,再放下,然后在夕那冷着个脸,昂着小脑袋瞅着她—— 陆商便起身,拍了拍被沾湿的裤腿,再在夕那瞬间红了脸颊的注视下,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服。 然后,陆商就朝着年走过来了。 “哎,恼羞成怒了是不是?么妹你这气量不行啊。” 年一边说,一边见陆商已走到了她面前时,年却不躲不闪,也没怕的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年反而带着“就这点小事啊?”的表情,把她那大白腿朝陆商一踹:“给你摸给你摸,不就是摸腿嘛。” 等陆商先伸手一挡,再顺势抓住了年的脚踝,然后顺着她那腿部曲线一路向上,直至揉捏住了她那大腿内侧,那肉肉都将他的指尖陷进去些许时—— “哎,怎么样?光溜不?” 年抬起手来,就勾住了陆商脖子,与他勾肩搭背了起来:“是不是比我么妹的还光溜?” “我倒是第一次听人用光溜一词来形容腿的。” 这年的身高,倒是比夕高了大概3cm左右。 但就算如此,年也还是得稍微踮起下脚尖。 不过就年这勾肩搭背的架势,就年这一拍自己大腿,再来句“老子好看不?”的语气…… 倒活像是同寝的乖儿……呃……是好哥们,给你发了一张黑丝美腿,等你狼性大发“再来点再来点”时,这乖儿就“哈哈哈”的来一句“没想到吧!是你爸爸老子我的腿!”。 但一般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就会发展为“我草你马了个——”,和“兄弟,兄弟!我求你件事呗?”了。 所以—— “这有啥子的,我么妹不是说,你可以听那啥子的……人物语音不?”年再一拍腿,道:“我的身体内部,可是一千四百度喔,这句话听过没?那什么汗毛,一根都没有。” “哦,温度高了,所以像燎猪腿一样,毛全燎没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 “我的错我的错,不过我倒是挺好奇,既然年你的意思是,你连汗毛都没的,那其他的毛呢?还有吗?” “啊?还有啥子毛?” 年的话音刚落,就听啪嗒一声。 然后年就发现,她那热裤上的纽扣,被解开了。 年:“?” 不是?你这手法也太过于熟练了点吧?! 熟练到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陆商就把手伸过去了。 “哎你等啥等哈等哈!我是让你摸我的腿!不是让你摸——快点把手拿出来你这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