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夕早已与陆商坦诚相待数次,更是经历过共洗鸳鸯浴,夕不说是xi以为常了吧,也可以说是能熟视无睹了。 但这是建立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 现在夕可是清楚知道外面有只W呢,还搁那儿咚咚咚的踹门呢,还一边踹一边骂骂咧咧呢。 所以见陆商昂首挺胸就朝她走来,夕便被吓得连忙拿剑挥向……好吧,她拿不起来。 于是夕又连忙往后退……好吧,她已经到床榻边缘了,再退就要咕噜的滚下去了。 最后夕索性想要张嘴怒斥一番,结果下一秒她就闭上了,因为差点给要被陆商插了嘴。 没了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夕便只得跳下床榻,在差点把脚给崴了的情况下,转身就跑。 “小夕瓜你跑啥呢?门可在我这边,怎么,小夕瓜你是打算上演一出不逃跑,反而朝我这边靠近的名场面吗?” “而且小夕瓜你是不是对你那杂鱼体力心里没点数?” 见夕一副似乎不想搭理他的架势,陆商想了想,便改了口,道:“行吧,那小夕瓜你跑呗,反正等你跑累了,身子估计香汗淋漓热乎乎的了,到时候别说反抗的力气了,说不定得随我摆弄,我连热热食材的过程都省了。” “你……你这登徒子难道是想吃人不成?将我比作食材可太过于失礼了。” “怎么不能比了?樱桃,馒头,雪糕,再加上你就是一整个小夕瓜,这不都是食物?就算去掉这些,用小夕瓜你最喜欢的古文,豆蔻年华,你要不去看看豆蔻长啥样——好吧,算了,豆蔻年华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了。” 见那小夕瓜不过就跑了几步路,就有点开始喘的样子,陆商便也不禁笑道:“我倒是有些担心小夕瓜你三次入梦了,不过怎么了?小夕瓜你不跑了?” 不跑了。 因为夕也开始担心她的体力问题了,三次入梦的时候,她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毕竟还有外人在,可能会被听见——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夕才是那个外人。 但这并不妨碍夕故作硬气:“我为何要跑?你难道想反悔不成?三次入梦可是你这登徒子自己说的,想要言而无信?” “对嘛,我又不会对小夕瓜你做什么。” 陆商听闻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再说了,就小夕瓜你这宅女样,估计几百年都见不到一个男人的,现在我这么好的一个取材机会给你,小夕瓜你不过来掂一掂就算了,还跑。” “?”夕懵了:“掂……掂何物……?” “哦,那我换一个词,你不把玩一下?” 我在意的是你的用词吗?! 你这登徒子是如何能一本正经的说出如此……如此……你这登徒子忒不要脸! 夕恼羞成怒,xi惯性的就抄起一旁的阿咬抱枕,朝着陆商脑袋就想招呼上去。 “诶别打别打。”陆商朝后退了一步,再道:“小夕瓜你先听我狡辩个几句嘛。” “呵,你说,我在听。” “因为我其实还蛮好奇的,小夕瓜你不是有一幅画吗?画的是一座名为婆山的小镇,而这婆山镇上 ,有一位说书人,名为煮伞先生,这煮伞先生的外貌是黑发红瞳,还留有小胡子的男子。” “…… ……” “读过这《画中人》剧情的,都知道,这所谓的煮伞先生,其实就是小夕瓜你的马甲,就像耶拉冈德捏出了一个人类女性,然后取名耶拉和雅儿一样,都属于是你们这些神明的意识投影或者说是分身。” “…… ……” “我们就暂且不去讨论,小夕瓜你这个神明大人,居然伪装成了一个人类,然后混进去以此来达成暗中观察,属不属于是恶趣味的范畴—— “…… ……” “我只好奇,既然那位煮伞先生是夕你的马甲,而且都给那马甲画出小胡子来了,那其他的男性特征,小夕瓜你画出来过吗——例如,鸡○?” “…… ……” “而当夕你将意识投影到那位煮伞先生身上去的时候,会觉得奇怪吗?” “…… ……” “小夕瓜你说话啊?” “…… ……” “我现在就去把《画中人》的回想室给开了,然后过去就把那煮伞先生的裤子给扒了,亲眼看看——” “你!你这登徒子给我回来!” 夕终于是开了口,但很明显是急了。 毕竟她真不好回答。 她倘若回答她画出了那鸡○,那她是如何画的?何来的参照物?自己脑补的吗?她脑袋里都想的是这些玩意?闷骚得坐实了。 可她倘若回答没画,那她为何没画? 是不想画? 还是不会画? 经典留白是吧? 这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可骂的太难听了,更别说那还是她的一个马甲。 所以夕与陆商拉扯了半天,都拉扯到累的夕满头大汗了,陆商这才勉为其难的打消了去扒这小夕瓜裤子的想法。 “行吧,不去就不去吧。”陆商宛如退让了似的:“不过为了补偿我,小夕瓜你在我给你提供膝枕,和小夕瓜你给我提供膝枕,这两者之间选一个呗?” 谁给谁提供膝枕……夕最后选择了由她来给陆商提供膝枕。 因为陆商现在没穿衣服啊,夕总觉得她现在要是这么直接躺到陆商腿上去,不说大吃一精,光是遮盖到她眼睛上,她再比个剪刀手,就绝对是无比糟糕的一个画面。 不过等夕并拢双腿,看着陆商将脑袋枕在她腿上,然后一边感慨着这大白腿多软多嫩多香,一边舒舒服服惬意到不行的模样时—— 夕却突然觉得不对。 “分明是你这登徒子在欺负我……为何还要我反过来补偿你?”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你这登徒子来给我道歉,来哄我吗? “我给小夕瓜你补偿了啊,我说要给小夕瓜你提供膝枕,小夕瓜你自己不选嘛。” “那是不是补偿,你这登徒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我只清楚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威胁小夕瓜你的办法——小夕瓜快说点我爱听的,不然我就把脑袋侧过来了。” “?” 你威胁我,跟侧过来脑袋有什么关系吗? 夕想了半天,这才惊觉,她现在可还是穿着那男友衬衫在,没有内衣。 所以现在躺在她腿上的陆商,但凡扯过来脑袋,面朝向她的方向…… 那不说近在咫尺吧,也可以说是触嘴……触手可及了。 于是反应过来的夕,便红着脸立刻伸手按住了陆商脑袋:“你这登徒子……不许乱动!不然我可扭断你脖子——” “小夕瓜你这头皮按摩的手法可太业余了,没吃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