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梦时,会举办欢迎受……咳,新人仪式,顺带解释一下这里是哪。” “第二次入梦时,会让受害……呃……会让新人自诉所需所求,顺带再了解一下所需付出的小小代价。” “第三次入梦时,我会跟受害者在床上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以达成合作关系。” “嗯?小夕瓜你有在听吗?笔别停下来嘛,你这怎么跟鬼画符似的?” 这夕162cm的身高,小小一只,正巧可以抱在怀里。 而陆商也正是这么做的。 下巴抵在夕的头顶,单手搂着夕那盈盈一握的小纤腰,端坐案前,陆商说,夕画。 这身子真的是软到感觉骨子都要酥软进去似的,从抱于怀中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夕倒是也想过挣扎,但看直到现在她都依旧乖巧的被陆商抱着,就能知晓她挣扎的结果如何。 夕一开始就没给过好脸色,毕竟陆商虽强行抱着她并不松手,但却也未吓唬她。 就当是烦人的阿咬罢了。 所以夕不仅厌恶,还一脸嫌弃,似乎是被脏东西碰到了似的,每每被陆商手掌指尖触碰,都会轻啐一声。 可当陆商话语越来越多,这梦中世界的规则讲解也渐入佳境,夕却越发的觉得她开始自顾不暇。 因为陆商每每说道一事,都喜欢亲自上手演示,好以让她更快理解。 被搂住腰肢时,夕还能用她那美眸瞪去。 可当陆商摸起她的腿,捏住她的小手,把玩她的尾尖,撩起她的青丝,轻吻她的脖颈—— 夕也终于感觉不对劲了起来。 夕想过挣扎,结果却只是被占了更多便宜, 第一回被脱去了外套,只余那单薄青纱,第二回被扯开了小领带,以至于领口大开,白皙肌肤一览无遗,而第三回则让她急忙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只因在挣扎之时,陆商顺势便将手探进她的裙内,抚上她的肌肤。 饶是再如何清心寡欲,夕也不禁红了脸。 不知是羞,还是怯,或是恼。 夕在心里不知道啐了多少句“登徒子”,面上除了那染上了些许绯红,却也依旧没给陆商多少好脸色。 嫌弃也好,厌恶也罢,可她却也不敢真将“登徒子”这三字,在此时说出口。 因为她真被吓到了。 好在夕停止挣扎后,陆商也停下了继续作恶,两人互拥,倘若不看双方表情,倒也显得像是神仙眷侣。 可陆商的停手,短了还好,时间一久,却又让夕觉得她似乎又行了。 于是—— 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小夕瓜?咋了?继续写嘛,来,我重复一遍,前两次入梦是没有任何危险的,但第三次入梦,就要被我吃掉了。” “呜……” 夕弓着腰,近乎要伏案桌前。 她手中拿着的笔早已颤的不成样子,在那笔尖之下,自然也是歪歪扭扭,就如跟陆商所言那般,和鬼画符似的。 登、登徒子……登徒子!你这……你这登徒子……! 夕红着脸,咬着唇,却依旧有那细若蚊吟般的低呜声从齿缝中溜出。 纵使陆商如何催促她下笔,夕却也连腰仿佛都直不起来似的。 只因—— 咕唧……咕唧……咕唧…… “怎么了?小夕瓜,不写了吗?” “你……你如此欺辱我……我……我绝不饶你!” “哦。” 咕唧咕唧咕唧—— “呜——!” “然后呢?小夕瓜你要怎么不饶我?” “呜……呜……我……我定会……你、你放开我……你……呜……” “好啦好啦,小夕瓜你要是把我说的话,全部写完, 我就放了你,如何?放心,我言而有信。” 夕不信。 可现在却也由不得她。 挣扎无果,威吓无用,辱骂……夕没那么多词汇量。 如此受辱,让夕悲愤欲死。 所以尽管不信,但感觉越来越糟,愈发惧怕那继续咕叽下去她会成何样的情况之下,夕也唯有遵循陆商所言,用那已开始略显发软酥麻的指肚,重新捏住了笔杆。 “第三次入梦会跟我上床,这句话小夕瓜你写了吗?” 咕唧。 “呜……” “写了啊?哦,那继续,三次入梦后,从第四次开始,这整个梦中世界就会彻底向你敞开,而你也会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咕唧咕唧。 “呜……哈……哈……哈……呜……” “入梦的条件是睡着,哦,昏迷好像也算在里面,某只老猞猁通过熬夜熬到昏迷,以此来证明了这一点。” 咕叽咕叽咕唧。 “…… ……” “嗯?小夕瓜你咋没声了?算啦,反正就最后一句了。” 最后一句了……? 夕的肌肤愈发的发烫,她虽很想继续保持那清心寡欲模样,好让自己不要趴到那案台上。 她为此甚至还将自己的尾巴朝前甩来,再轻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尖。 而陆商此刻那“最后一句”,还是让夕略显急了。 她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握稳那笔杆,好写完最后一个字。 可随着她那字数笔画的,还有: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仿佛是在追赶她似的,那咕叽声愈发的快与深。 直至手中笔尖,落下最后一字,并下意识轻点了一下后: 陆商便同时的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尖。 咕叽—— “——!!!???” 无声。 夕是第一个一点声音都没有露出来,甚至连动作幅度都没多大变化的。 她依旧仿佛端坐于案台,单手执笔,却在这端雅之下: 滴答,滴答,滴答的。 见这小夕瓜未没反应,陆商便先松开了她的耳尖,再将手拿出,当着夕的面,展示了下上面沾着的水渍。 于是夕终于有了反应,她一把抓住了的陆商的那只手,然后宛如想将其给掰断似的开始用力。 可她力气本来就小,刚才又耗费了太多体力,所以眼见掰不动,夕便改为用另只手开始推搡陆商:“册起……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册起!” 夕的语气略重。 陆商见此自然是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然后在门外等了数秒,陆商便再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小夕瓜原本陆商真的走了,还在呜呜呜呢,可见陆商又回来了,吓得立刻站起身来,用那没了一只鞋的脚丫往后退了数步。 “你、你这登徒子怎么又回来了?!” “小夕瓜你自己说的嘛,你说“现在”不想看见我,那我“之后”就又来了嘛。” 你搁这儿玩文字游戏呢? 夕气急败坏,连那清心寡欲的模样都维持不住了:“你这登徒子不晓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