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茶叶是假,趁机咬初雪的后颈才是真。 倒不如说初雪现在的穿着,本就与果体围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更别提初雪觉得她那及腰的一头长发有些碍事,不仅在懒人沙发上容易被压到再被扯到头发,现在泡茶时,那长发自然垂下,也弄得她背后痒痒的。 所以初雪给自己梳了个分外危险的夫人发型。 初雪就那么将她的头发一拢,再将其朝单个侧边一薅,这一下,她那白皙的后颈,可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陆商的眼前。 那陆商自然是借着伸手去拿茶叶的借口,凑到初雪的后颈旁,然后轻轻的一口,就咬了下去。 然后在那一瞬间,陆商清楚的感觉到这初雪整个身子一僵,然后猛地伸手就把他给推开了。 陆商借此往后退了几步,好看清初雪现在的表情时—— “你……你刚才……咬了我……?” 初雪已转过身来了,并一屁股撞到了桌上。 她单手捂着自己的后颈,面带着一脸不可置信与心慌的表情,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陆商。 “对啊。”陆商见此自然是承认了:“我咬了啊,怎么啦?” “你、你还说怎么了——?!” 初雪这个兽耳娘,有继承猫猫的xi性吗? 不知道,反正初雪没承认过。 但就算没有继承这个xi性,但刚才他们俩人在沙发上时,陆商可就是以着咬住她后颈这个起手式,把她给撅的……喵的不知道多动听。 那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嘛,所以其记忆自然也是刻骨铭心。 以至于当刚才陆商咬住她后颈时,初雪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是陆商想与她交配的信号, 与那拿出蓝精灵、带去酒店开房基本上是一样的意思。 “对哦,就是初雪你想的那样。” “…… ……” 你、你居然承认了?! 初雪下意识的再往后退了一步,但她都已经撞到桌子了,还能退到哪儿去呢? 这倒是不是她怕——好吧,就是怕。 但她怕的不是陆商发出的想与她交配的信号,而是怕要是再来一次,那在现实世界里正守着她的雅儿……会不会……再看一次现场直播的? 后知后觉和当场社死,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好吗! “但初雪你要知道啊,是有“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这句话的嘛。” “歪理……” “这算是什么歪理,毕竟你看嘛,初雪你一时半会儿又回不去,那与其搁这儿胡思乱想,不如先放空心思,自由自在,快快乐乐的玩一会儿再说。” “想玩的是你才对吧……诶?等下——你先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见陆商一边说着,一边居然朝她走过来了,初雪便急的赶忙扭头到处去找她的铃铛。 你就是想让我社死!你好歹在雅儿不在的时候再—— “唔……” 初雪没有找到她的铃铛。 相反,陆商已走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伸手,如抱猫一般,将她给一把抱起。 将初雪给抱到了桌上,让她坐那儿后,才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不知是初雪还不想放弃,伸手盲找着她的铃铛,还是陆商在让她坐桌上后,因俩人体重,而让那张桌子前后晃了晃。 结果就是,那本都已泡好的一杯香茶,此刻被整个撞倒,温热的茶水冒着寥寥的热气,滴答滴答的,沿着桌角滴落而下。 …… …… …… …… …… ……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抱歉……得罪了,恩雅!” 在耳边的呼唤声中,初雪猛地惊醒过来。 她睁开眼来,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头顶那熟悉的天花板。 “诶……我这是在哪……?” “不对……这里是祠堂?” “我回来了……?” 初雪明明记得,她上一秒还在梦中,被陆商咬着后颈,揪着尾巴,整个人趴在桌上才对…… 结果怎么下一秒,她就回来了? 初雪虽然很想说,你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完,怎么做到一半还停下了? 梦中的感觉波及到了现实世界的身子,初雪现在感觉那不上不下的,反倒更加难受了的感觉时—— “等……等下……我回来了?那雅儿……雅儿?” “我在,圣女大人。” “…… ……” 在耳边突然想起的回应,让初雪身子直接一僵。 她僵硬的,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向了床边。 然后便见到她家的雅儿,正站在那儿,只是不知为何的,正摆出一副侧着身子,好像刚刚躲掉了些什么的姿势。 “雅……雅儿你……” 不敢看。 初雪完全不敢去看她是不是盖着被褥,如果盖着被褥,那她现在的身子会不会已…… 初雪那可是绞尽脑汁,想找个借口蒙混过去的。 毕竟这可真是社大死。 但让初雪没想到的是—— “圣女大人,您跟我说实话。” 雅儿……也就是耶拉,此刻没有要看热闹,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耶拉反倒是一脸严肃,眼神中却又带着担心与忧愁:“您是被其他的神明给囚禁了吗?还是说圣女大人您中了诡计?” “诶……?没有,没有没有。” 初雪听闻,不禁愣了愣,然后赶忙摇了摇头。 耶拉的关心, 反倒是把初雪给弄得有些愧疚了。 但……梦中世界的事,能说出来吗? 这倒不是初雪非要跟那些小说中的,反正无论多大的事,嘿,她就是不说,这种喜闻乐见的展开。 而是在初雪和耶拉俩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在初雪刚纠结要不要吐露梦中世界的事时—— “催眠:无法向‘雅儿’透露任何关于梦中世界的事” “催眠:可以向‘耶拉冈德’透露” 在这两个催眠的作用下,chu非耶拉当着初雪的面撕掉马甲,不然初雪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并且在这两个催眠下,初雪还下意识的问了句:“雅儿,你……只是我的侍女对吧?” “只是……?啊,是的哦,圣女大人,我就是你的侍女。” “那……那我什么事都没有。” 耶拉:“…… ……” 耶拉用她那如蛇般的竖瞳,无言的盯着初雪看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这样啊……我知道了。” 完了,我家圣女看样子是真的遭了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