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吗,孩子们?” 青禾懒洋洋地问。 “差不多吧。” 阿迅说。 “或多或少吧,”我表示同意。 然后,我大胆地说,“我还是想你舔我的小…… 逼。 ” 青禾得意地笑了。 “你弟没弄好吗?” “他弄得很好。 不过你给他增加了难度。 ” “我弄得很好吗?” 阿迅问,声音里满是自得。 “嗯,你让她高潮了,”青禾说,“这是个好兆头。 ” 她终于动身来解开我们。 很自然地,她先解开了阿迅,让他自己解下项圈。 我大部分地方还绑着。 不再连着我弟弟,但还是被紧紧地捆着,手臂没法动弹。 “你要解开我吗?” 我问。 青禾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扭动着身体。 “你已经把我绑了好一会儿了。” “是的,”她说,好像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信息。 “…… 我有点想尿尿。 ” “啊。” 青禾了然于心的笑容更大了。 “有多想?” 我瞥了一眼阿迅,他完全帮不上忙,真的。 我知道这一点。 但当着他的面说这种事,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我不该这样。 我们刚刚才那么亲密过。 “很想。” 我承认。 尽管我这么说,但体内的尿意正在增长。 之前玩得正嗨的时候我还能忽略,现在我被部分解开了,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如果很想,”青禾说,“那你最好快点让我高潮,不是吗? ” “什么?” “还没人舔我呢,”她说。 她坐回沙发上,张开双腿,就那么看着我。 “我真的想高潮了。 除非…… 你觉得你尿尿比我高潮更要紧? ” 事实上,那正是我所想的。 但对方是青禾。 当她要求我舔她私处时,我除了按她说的去做,什么都不想。 再说,像这样被拒绝也挺刺激的。 我弟弟还在场,目睹我被禁止上厕所,这让刺激加倍了。 这很尴尬,也给我带来了额外的压力,我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让青禾满足。 如果我做不到,那就不只是尴尬了。 当我跪在青禾面前时,尿意沉重地压着我。这本来没问题,但这绝对让我更加急迫,也无法真正投入到这个时刻。 青禾能感觉到。她很了解我的舔舐功夫,知道我没有投入应有的注意力。她只是得意地笑着,享受着我的不适和笨拙的尝试。 “你之前可比这强多了。”青禾说。 我朝她撅起嘴。“我跟你说了我想尿尿。” “所以才让你扭来扭去,心烦意乱,嗯?” “嗯哼。” 青禾抚摸着我的头发,把它从我脸上拨开。 “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我发出一声小小的、愤愤不平的声音,尽管我感到一阵愉悦的红晕温暖了全身。 一阵小小的、欣喜的颤栗传遍我的后背。 就这样,在戏谑和真诚的赞美双重激励下,我重新投入到青禾的私处。 这次我做得好了一点,不知怎的更专注了,也记起了她喜欢我舌头的位置。 青禾轻柔的呻吟帮助了我,她不停地抚摸我,让我更想取悦她。 我能做到。 我能让她高潮。 我的身体不会在这件事上背叛我。 她最终那悠长、低沉的高潮呻吟对我来说如同音乐。 我感到的自豪或许有点过头,但我还是沉浸其中。 至少在开始恐慌前的一两分钟里是这样。 “嗯嗯,非常好,”青禾娇声说,“现在想尿尿了吗,小家伙? ” 我咬住嘴唇,点点头,努力并拢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