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5月1日,劳动节。 上海浦东,金桥国际商业中心。 这座刚刚落成的摩天大楼,如今是整个浦东的地标。 楼下是人山人海、彩旗飘飘的沃尔玛山姆会员店开业典礼,锣鼓喧天,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数以万计的上海市民排着长队,争相目睹这就连美国总统都夸赞过的“超级卖场”。 但在大楼的顶端,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空间。 普通的商用电梯只能到达12层或者14层。在建筑图纸上,第13层被标注为“设备层”和“避难层”,不对外开放。 只有通过地下三层私人车库里的两部专属直达电梯,经过指纹和视网膜的双重验证,才能抵达这里。 两部电梯互为备用,且都有独立的供电系统,确保在任何突发情况下都能安全进出。 “叮。” 电梯门无声滑开。 入眼的是一片极尽奢华的私人宫殿。 整整两千平米的大平层,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如同云端。 最引人注目的,是位于大平层东南角、紧邻落地窗的那个无边际恒温泳池。 泳池的水面与黄浦江的江景在视觉上连成一片,仿佛是在云端畅游。 这里视野极佳,既能俯瞰楼下的繁华,又能远眺对岸外滩的万国建筑群,却又因为单向玻璃的设计,保证了绝对的私密性。 这就是我在上海的“窝”,也是我为她们打造的“水晶宫”。 此刻,泳池边正上演着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图。 林曼穿着一件黑色的连体泳衣,戴着墨镜,优雅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神情慵懒而高贵,那双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在阳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即使是在这种私密场合,她依然保持着“正宫娘娘”的气场。 苏婉穿着比基尼,正跪在林曼脚边,细心地帮她涂抹防晒油,手指滑过林曼紧致的肌肤,画面唯美。 唐红豆(蜜蜜)则像条美人鱼一样在水里钻来钻去,时不时冒出头来,把剥好的葡萄递到林曼嘴边:“曼姐,吃葡萄!这可是刚才我也没舍得吃的最大的一颗!” 而在不远处的吧台边,白素素系着围裙正在切水果,刀工行云流水。 凯瑟琳(刚从美国飞过来参加开业典礼)则趴在桌子上,用蹩脚的中文和白素素讨论着怎么做“北京烤鸭”,身上那件只有几根带子的泳衣几乎包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陈野,你这哪里是金屋藏娇,简直是酒池肉林。” 林曼摘下墨镜,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要是让张董事长知道你在上海过这种日子,非得气得飞过来打断你的腿。” “天高皇帝远。” 我笑着走过去,在林曼身边的空位躺下,顺手将苏婉揽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再说了,我这是劳逸结合。楼下的沃尔玛不是开得挺好吗?” 提到这个,凯瑟琳兴奋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Chen!太疯狂了!” 她指着窗外楼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蓝眼睛里满是崇拜,“刚才下面的经理汇报,开业仅两小时,营业额就突破了三百万!这在沃尔玛全球的新店开业记录里都能排进前三!华龙集团在深圳的那家店,因为加收了管理费导致物价偏高,现在门口罗雀,估计连咱们的零头都赶不上。” “意料之中。” 我抿了一口苏婉喂过来的酒,“这就是‘房东模式’的优势。我们把舞台搭好了,戏自然好唱。华龙想吸血,最后只会把自己吸死。” “对了。” 林曼坐起身,神色变得稍微认真了一些,“这次用你在我瑞士账户里的钱买了这个水晶宫,里面还有1亿多港币,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这一年在北京,虽然我位高权重,但那是给国家打工,我不仅没赚多少钱,还倒贴了不少精力。这笔钱,是我目前手里唯一的“私房钱”。 一听到这个,原本在旁边玩电脑的林小冉立刻走了过来。她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手里拿着最新的数据报表。 “老板,曼姐说得对。时机到了。” 林小冉打开电脑,调出一张K线图,“最近两个月,泰国铢的走势非常诡异。虽然泰国央行一再宣称汇率稳定,但我建立的[全球资金流向模型]监控到了巨额的空头建仓痕迹。那是国际游资在集结,规模……千亿级别。” “索罗斯?”白素素端着果盘走过来,轻声问道。她在京城消息灵通,也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仅是索罗斯。” 我接过电脑,看着那条弯弯扭扭的曲线,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是整个华尔街的狼群。量子基金、老虎基金……他们要对亚洲动手了。” 我站起身,走到泳池边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 “这次,我要玩把大的。” 我转过身,看着我的女人们。虽然我手里只有一亿多,但在金融市场上,只要杠杆用得好,一亿也能撬动百亿的利润。 “曼曼,你守在上海。你是我们的大本营,只要你在,我就有退路。” 林曼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放心。只要我活着,这栋楼就塌不了。” “素素,你帮我盯着京城的动向。如果政策有变,或者有人想趁火打劫,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白素素温柔应道。 “凯瑟琳,你回美国后,帮我留意华尔街那边的动向。我要知道索罗斯的第一手情报。” “没问题,Honey。”凯瑟琳抛了个媚眼,“就算是睡,我也能给你睡出情报来……当然,是睡在你的床上。” “小冉,准备好所有的账户和交易通道。苏婉,负责资金调拨。” “是!”两女齐声应道。 “至于红豆……”我看了一眼刚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小野猫,“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 “遵命!主人!”唐红豆敬了个礼,那紧身的泳衣勒出夸张的曲线,眼神里满是狂热的忠诚。 安排完一切,我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那不仅仅是对金钱的渴望,更是雄性生物在即将奔赴战场前的亢奋。 “在干活之前……” 我坏笑一声,解开了腰间的浴巾,“咱们是不是该先去参观一下我特意为咱们家准备的‘核心阵地’?” 众女似乎猜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了,但眼神里透着期待。 我带着她们穿过客厅,推开了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双开红木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足足有两百平米的超豪华主卧。 这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因为空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得惊人的床。 那是我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宽达六米的超级大床。 床垫是顶级的记忆棉,床单是苏绣的真丝,触感如婴儿的肌肤。 床头是整块的软包天鹅绒,而在大床的正上方,是一面巨大的镜面天花板。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林曼看着这张能睡下十个人的大床,忍不住掩嘴轻笑,眼神里却满是水意,“你是打算开运动会吗?” “不仅是运动会,还是誓师大会。” 我一把将林曼抱起,扔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巨大的弹性让她陷了进去,发出一声娇呼。 “都上来。” 我招了招手。 紧接着是苏婉、唐红豆、白素素、凯瑟琳。 五个绝色佳人,或羞涩、或大胆、或兴奋地爬上了这张大床,瞬间填满了这个奢靡的空间。 “那就……开始吧。” 空气里瞬间混杂了七种不同的体香与麝香:林曼的冷冽玫瑰、苏婉的甜腻奶香、唐红豆的野性蜜桃、白素素的温润兰花、凯瑟琳的阳光海盐、小冉的青涩薄荷,还有我自己带着硝烟味的雄性气息,像一张滚烫的网,把整个六米巨床牢牢罩住。 我一把将林曼按在正中央,指尖刚触到她黑色泳衣的布料,就听见“嘶啦”一声脆响,丝绸被撕裂的震颤顺着指骨一路爬到耳膜。 两团雪白乳肉猛地弹跳出来,在空调微风里轻轻颤动,乳尖早已充血成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细微的汗珠,折射出顶灯的光晕。 我低头狠狠含住左边那颗,牙齿轻刮乳晕,舌尖能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那是她刚才在泳池边涂的防晒霜混着体温蒸出来的味道。 “嗯啊……望道哥哥……” 林曼的呻吟像被拉长的丝绸,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带着微微的沙哑。 她故意用那双女王般的眼睛俯视我,睫毛上还沾着一点刚才泳池溅起的水珠,像碎钻一样闪。 我报复性地咬得更重,乳尖在她齿间被拉长变形,松口时“啵”地一声轻响,弹回原位,留下一圈鲜红的齿痕。 苏婉已经像猫一样从背后贴上来,赤裸的乳房贴着我背脊缓缓滑动,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她湿热的舌尖顺着我的脊椎往下舔,每一次停顿都故意呼出热气,把那一小块皮肤吹得发麻。 她的小手绕到前面,和我的手指一起钻进林曼早已湿透的腿心——两根手指瞬间被滚烫的蜜液吞没,黏腻得能拉出银丝,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曼姐里面好烫……像要烧起来了……”苏婉软软地笑,声音却带着恶作剧的甜,故意用指腹碾过那颗肿胀的阴蒂。 “啊!”林曼猛地弓起腰,脚趾在真丝床单上绷出十个小小的窝,雪白的脚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被前后夹击,声音碎得不成样子:“你们……嗯……一起欺负我……” 唐红豆已经迫不及待地跨坐在林曼脸上,小野猫特有的蜜桃香混着刚才泳池里的氯气味扑面而来。 她揪住林曼的头发往下压,湿漉漉的阴部直接贴到林曼唇上:“曼姐,帮蜜蜜止痒……蜜蜜刚才喂你那么多葡萄……” 林曼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张口含住那颗早已挺立的小阴蒂,用力吸吮。 舌尖每一次扫过,唐红豆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浪叫,臀部疯狂前后摇摆,透明的蜜液顺着林曼的下巴往下淌,滴到她雪白的乳沟里,又被苏婉俯身舔得一滴不剩。 白素素跪在我身后,温柔地把我推倒。 她身上那条白色蕾丝内裤早已湿透,布料紧贴着阴唇,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轮廓。 她俯身时,乳房沉甸甸地垂下来,乳尖擦过我的大腿,带来一阵柔软又滚烫的触感。 她的舌尖先是轻轻扫过我的耳垂,像羽毛一样痒,然后一路向下,舔过喉结、胸肌、腹肌,最终停在那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上。 “陈野……素素饿了……” 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舌尖却坏得要命,在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绕圈,偶尔整个含进去,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湿热的口腔像一团火,包裹着我,每一次深喉都顶到喉咙深处,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缩。 凯瑟琳彻底化身母兽。 她跨坐在林曼小腹上,双手抓住林曼的双乳用力揉捏,指甲在雪白乳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低下头与林曼激烈接吻,舌头交缠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晶亮的银丝。 她一边吻一边扭动腰肢,用自己湿透的阴部在林曼平坦的小腹上画圈,留下大片滚烫的水痕。 “Fuck……曼,你的小腹好滑……我要磨到高潮……” 她声音沙哑,突然身体一僵,一股热流直接喷在林曼肚脐里,带着淡淡的海盐味。 唐红豆立刻俯身舔净,舌尖在林曼肚脐里打转,惹得林曼又是一阵痉挛。 林小冉被我勾到床上时,还穿着那套干练的OL套装。 我撕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清脆得像鞭子。 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她青涩却挺拔的乳房,乳尖隔着布料已经硬得清晰可见。 我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早已湿透的内裤,直接插进那紧致的蜜穴——“啊!” 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像被电流贯穿。林曼从下面抱住她,笑着舔她的耳垂:“乖,跟姐姐一起伺候你老板……” 两根手指在小冉体内搅弄,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哭喊着达到高潮,液体喷了我和林曼满手,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我再也忍不了,抽出被白素素舔得晶亮发亮的巨物,猛地一挺腰,整根尽根没入凯瑟琳体内。 “OHHHHH——!” 她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蜜穴瞬间绞紧到极致,一股滚烫的阴精直接喷射而出,溅了我满腹都是。 我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雪白的臀肉啪啪作响,泛起一层层肉浪。 林曼被这一幕刺激得彻底失控,她推开唐红豆,翻身骑到我背上,湿透的阴部贴在我后腰上磨蹭:“望道哥哥……轮到我了……” 我抽出还在凯瑟琳体内跳动的巨物,转身将林曼压在身下,腰部一沉,狠狠捅进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啊——!” 林曼尖叫着,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臀部疯狂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啪”惊心动魄的水声。 她的阴道紧致而有弹性,内壁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我,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榨干我全身的精华。 镜面天花板上,倒映着七具交缠的肉体: —我在林曼体内疯狂冲刺,撞击声与水声交织成交响—凯瑟琳舔着小冉的乳头,小冉泪眼汪汪—唐红豆骑在林曼脸上,林曼的舌头在她体内搅弄—苏婉和白素素一人一边舔我的精囊,舌尖偶尔相触—小冉被众人轮流亲吻,汗水、蜜液、唾液、精液……所有体液混在一起,在真丝床单上晕开大片深色痕迹。 空气里全是淫靡的味道,喘息、呻吟、肉体撞击声、床架的吱呀声,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窗外,1997年的上海,盛世烟火正盛。 屋内,金桥第13层,我们的极乐人间,彻夜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