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2月20日,冬至。 上海,外滩。 我站在180度江景大平层的落地窗前,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 脚下是流光溢彩的黄浦江,对岸东方明珠塔的霓虹在江面上碎成万点金光。 身后是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和进口音响,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三女交缠后的甜腻麝香。 楼下停着公司刚给我配的奥迪100,还有一个专职司机随叫随到。 这就叫“衣锦还乡”。 但在外人眼里的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看着威风,其实咬不死人。 “陈总。” 身后的书房门开了,林小冉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镜片后的眼睛像要喷火。 “刚才的风控报告出来了。今天我有三次想在大豆期货上建仓,信号非常完美,但风控部以‘风险系数过高’为由,全部驳回了。” 她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扔,气得胸口起伏,“这是故意找茬!按照他们的风控标准,我们连国债都不敢买,只能把钱存银行吃利息!这就是在浪费我的算法!”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冉,稍安勿躁。” 雷震天这只老狐狸,确实比我想象的要难缠。 虽然我在北京赢了面子,拿到了金控公司的总经理头衔。但他毕竟是北方分公司的地头蛇,在总公司经营多年,根基深厚。 他在我回上海之前,就动用关系,往金控公司里安插了两颗钉子: —财务总监孙志—风控部经理赵刚这两个人,就像两尊门神。 只要我想调动大额资金,孙志就跟我谈流程、谈审计;只要我想进行高风险高回报的操作,赵刚就拿风控条例压我。 这就好比我有了一辆法拉利(林小冉的顶级操盘能力),也有了最好的车手(我的超级大脑),但油箱被人锁了,限速器被人定死在了30码。 这半个月我们靠着做一些短线苍蝇肉也赚了点钱,但在如今风起云涌的期货市场,这点盈利简直就是笑话。 同行们都在看着盛华金控的笑话,说那个“天才”也不过如此。 “林总那边……”林小冉欲言又止。 “别想了。”我摇摇头,“金桥项目刚启动,那是个吞金兽。曼曼现在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根本没有余力支援我们。” 现在的局面,是个死局。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雷震天绝不会满足于仅仅是给我穿小鞋。 他这种人,睚眦必报,肯定还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想置我于死地。 林曼昨晚在电话里也隐晦地提到,最近雷震天和两家北方地方政府控制的金融公司来往甚密,资金往来频繁且隐秘。 “不想了,下班。” 我揉了揉太阳穴,那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无力感让我有些烦躁。 …… 深夜。上海,外滩180°江景大平层的主卧。 整间屋子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橘色的光像一层薄蜜铺在四具赤裸的躯体上。 空气里混着四种不同的体香:林曼的茉莉冷香、苏婉的玫瑰甜香、蜜蜜的果糖野香,以及我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烈的雄性麝香。 四种味道交织,像最烈的催情香,把人烧得骨头都酥了。 她们三个今晚格外主动。大概是察觉到我最近被雷震天那帮老东西卡得死死的,心里憋着一股火,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用身体来给我灭火。 林曼第一个爬上来。 她今晚卸了所有女总裁的盔甲,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吊带袜,丝袜顶端勒出两圈雪白软肉。 她跪坐在我腰侧,长发垂落,像最昂贵的绸缎扫过我的胸口。 她俯下身,红唇含住我的乳尖,舌尖打着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每舔一下,她自己的乳尖就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求采撷。 她一边舔,一边用那双凤眼望着我,声音低哑得像在撒娇:“望道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曼曼今晚……都听你的……” 苏婉趴在我左腿,双手捧着我的巨物,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冠状沟的轮廓,再整根含入,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 那呜咽带着她独有的温柔与讨好,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每一次吞吐都带出晶亮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我腹肌的沟壑里。 她抬头看我,媚眼如丝,声音含糊却甜得发腻: “老公……苏婉的嘴……厉不厉害……” 蜜蜜这个小妖精最野。 她跪在我右腿,整个人像只发情的小兽。 她把脸埋在我大腿根部,鼻尖蹭着我的囊袋,深深吸了一口我身上的雄性气息,然后张开小嘴,一口将整颗含住,用舌尖顶弄敏感的缝隙,发出“啧啧啧”的淫靡声响。 偶尔她还会抬头,媚眼如丝地看我一眼,声音又甜又哑:“主人……蜜蜜的舌头厉不厉害……蜜蜜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我一只手扣住林曼的后脑,按着她往下,让她更深地吞吐;另一只手穿过苏婉的长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脚趾则勾住蜜蜜的下巴,逼她把脸抬得更高,好让我看清她那张被情欲熏红的小脸。 “曼曼,坐上来。”我低声命令。 林曼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咬着唇,眼神里既有羞耻又有渴望,慢慢跨坐到我腰上。 那件吊带袜的蕾丝边蹭过我的腹肌,带来一阵酥痒。 她扶住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蜜穴,缓缓沉下腰。 “唔……太大了……” 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蜜穴被撑开到极限,嫩肉被寸寸挤开,发出“咕啾”的水声。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充实而颤抖,乳肉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 苏婉和蜜蜜没有闲着。 苏婉爬到我胸前,用她丰满的乳肉夹住我的脖子,乳尖在我唇边晃动,诱惑我去含;蜜蜜则跪在林曼身后,双手环住林曼的腰,一只手揉捏她悬空的乳肉,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拨弄那颗早已肿胀的阴蒂。 “啊……别……一起……我会疯的……” 林曼被前后夹击,声音破碎成泣音。 她刚开始还试图保持女总裁的矜持,但很快就在三面进攻下彻底崩溃。 她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长发甩出一阵阵香风,蜜穴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每一次坐下都撞得臀肉颤巍巍地抖动。 我猛地挺腰,顶到她最深处。 “啊——!” 林曼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蜜穴死死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 高潮的她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额头抵着我的肩,喘息如泣。 苏婉和蜜蜜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位置。苏婉跨坐上来,蜜蜜则跪在我脸前,将湿漉漉的蜜穴送到我唇边。 我抱住苏婉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噗嗤!”苏婉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她那丰满多汁的蜜穴瞬间被填满,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像无数小嘴在吮吸。 她开始疯狂摇摆腰肢,乳肉上下晃动,撞击出“啪啪”的肉浪声。 蜜蜜则直接坐到我脸上,用她那粉嫩的蜜穴堵住我的嘴。 我伸出舌头,卷住她那颗小阴蒂,用力一吸。 “呀——主人!!!”蜜蜜尖叫一声,腰肢剧烈颤抖,蜜汁瞬间涌了我满嘴。 苏婉和蜜蜜同时被我玩弄,两个女人一边摇摆一边互相亲吻,舌头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林曼缓过气来,也爬过来,从后面抱住苏婉,双手揉捏她的巨乳,三女的娇吟交织成一片。 我像永动机一样,将她们一个个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拉回战场。 林曼被我从正面进入,又被我翻过来从后面贯穿;苏婉被我按在林曼身上,两人乳肉相贴,被我轮流抽插;蜜蜜最疯,她甚至主动把脸埋进林曼和苏婉交合处,舔舐着我们交缠的液体,发出满足的呜咽。 “不行了……望道哥哥……真的不行了……”林曼第一个败下阵来,她浑身是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地求饶。 那声音沙哑而媚,带着一丝哭腔。 紧接着是苏婉,她嗓子都喊哑了,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那丰满的身子瘫软如泥,腿间红肿,体液未干。 哪怕是体质最好的蜜蜜,坚持到最后也彻底瘫软如泥,眼角挂着泪痕,嘴里只会机械地喊着“主人……蜜蜜要死了……” 看着满床玉体横陈,三个深爱我的女人累得精疲力竭,我心中的烦躁却并没有减少多少。 体内的能量无处宣泄,反而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更加沸腾。 我帮她们盖好被子,穿上大衣,走出了家门。 …… 凌晨两点。 我开着那辆奥迪100,漫无目的地在上海街头游荡。不知不觉,车开到了外滩的观景平台附近。 冬夜的江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却让我燥热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路上已经没什么车了。 但在前面一个路口,却闪烁着警灯。 几个穿着反光背心的交警正在设卡查酒驾。 我刚想绕过去,却在看到领头那个身影时,猛地踩下了刹车。 那个身影太熟悉了。 即使穿着厚重的荧光执勤服,依然遮掩不住那笔挺如松的脊背,还有那双在寒风中依然修长有力的大腿。 她正拿着酒精测试仪,对着一辆出租车司机敬礼。那动作标准而英气。 沈英? 我愣住了。 上次金桥扫黄,她不是立了大功吗?按理说应该升职去刑侦支队或者治安大队,怎么会大半夜的在外滩吹冷风查酒驾? 我把车靠边停下,熄火,走了过去。 “你好,同志,例行检查,请出示……” 沈英转过身,机械地说着套话。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她的声音卡住了。 那张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疲惫和憔悴。 她的眼眶有些红,嘴唇被冻得发紫,手背上还有几个明显的冻疮。 那警服下的曲线虽挺拔,却带着一丝委屈的脆弱。 “陈……陈野?”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眸子水雾蒙蒙。 “沈队长。” 我看着她肩章上的两杠一星(从副队长升了队长),但眼神却冷了下来,“怎么?现在的刑侦英雄,都流行来马路上吸尾气了?” 沈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她挥手让旁边的辅警去查别的车,自己走到路边,摘下帽子,露出一头被风吹乱的短发。 那发丝凌乱,却带着一丝英气。 “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由于在金桥行动中表现突出,破格提拔为黄浦分局交警大队三中队队长。正科级。” 我心里瞬间明白了。 明升暗降。 还是那个刀疤刘背后的保护伞在搞鬼。 虽然天鸿倒了,但官场上盘根错节,有人不想看到这个“不听话”的女警继续在要害部门待着,所以给了个虚职,把她发配到马路上吃灰。 这不仅是打压,更是羞辱。那冻疮、那红眼眶,如刀般刺痛我的心。 “冷吗?” 我没有多问,直接敞开羊绒大衣,一把将她裹进了怀里。那身子冰冷而紧致,带着一丝颤抖。 沈英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挣扎:“别……这是执勤……会被人看见……” “闭嘴。” 我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她冰凉的嘴唇。那唇瓣冻得发紫,却迅速被我的热意融化。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还有那一瞬间,体内[格斗基因]与本体产生的强烈共鸣。那气息如火般交融。 沈英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像是融化在火炉里的冰块,彻底软了下来。 她太累了,太委屈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夜,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 那双手臂如铁般有力,让她心安。 她反手抱住我的腰,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那舌尖探入,带着一丝咸涩的泪味。 良久,唇分。 沈英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脸上终于有了血色。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依恋。 “跟我走吧。”我抚摸着她冻红的耳朵,那触感冰冷而细腻,“这个破队长别干了,我养你。给你最好的生活。” “不行。” 沈英倔强地摇摇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那眸子如刀般锐利,“我要是走了,就遂了他们的愿了。我穿着这身皮,就是为了抓坏人。只要我不脱这身衣服,他们就别想安生。那帮畜生……我迟早抓他们。” 我看着她,心中一动。 这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警花。那倔强如火,让我下身一热。 “好,不走。”我笑了,“不过,既然你是交警队长,那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帮我盯几辆车。”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在上面写下了几个车牌号。 那是我的财务总监孙志、风控经理赵刚,以及根据林曼的情报了解到的和雷震天有来往的两家金融公司的高管的车牌。 “这几个人,最近应该会有猫腻。” 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雷震天的人掌控了我的财务和风控,让我动弹不得。但我怀疑,他们不仅仅是想困死我,更可能是在配合外部资金,搞老鼠仓或者内幕交易。那资金流……有鬼。” 金融圈的猫腻,往往不发生在办公室,而发生在酒桌上、桑拿房里、甚至车里。 “你是交警,全上海的探头和路面执勤都在你的管辖范围内。” 我把烟盒递给沈英,“帮我查查他们的行踪轨迹。尤其是……如果发现这几辆车,同时出现在某些高档餐厅、会所,或者和某些陌生车牌频繁接触的时候。” “告诉我。那证据……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英接过烟盒,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将其牢牢记在心里。 作为老刑侦,她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那眸子亮起如星。 “你要抓他们的把柄?”她问,那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对。”我冷笑,“既然他们在规则内玩死我,那我就掀了桌子,看看桌子底下到底藏着什么脏东西。那老鼠仓……够他们死一万次。” 沈英将烟盒攥在手心,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那是猎人闻到猎物味道时的兴奋。那征服欲与正义交织。 “交给我。” 沈英整理好警服,重新戴上大檐帽,对我敬了个礼,嘴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那笑容英气而媚。 “只要他们在上海的马路上跑,就别想逃过我的眼睛。那帮畜生……我盯着他们。” 我看着她在路灯下英姿飒爽的身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那背影如刀,让我血脉贲张。 雷震天,孙志,赵刚。 你们以为我只能在办公室里跟你们玩文件游戏? 不好意思。 我的战场,是整个上海滩。那猎杀,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