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16日,中午十二点。 金桥拆迁地块。 这里就像是被炮火犁过的战场,到处是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石灰的味道。 大部分老房子已经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水泥柱子,风吹过时发出呜呜的低鸣。 但就在这片废墟的中心,有一栋四层高的小洋楼却屹立不倒。 那是“皇家一号KTV”。 外墙贴着那个年代最时髦的马赛克瓷砖,门口还蹲着两尊两米高的大石狮子,看着就透着股暴发户的嚣张劲儿。 虽然已经断水断电,但门口依然站着几个纹着身、穿着紧身背心的看场马仔,手里拎着钢管,一脸横肉地盯着过往的工程车。 那眼神如狼般凶狠,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汗臭的混合味。 “陈哥,就是这儿。” 我新提拔的副队长小赵指着那栋楼,吐了口唾沫,“这栋楼是整个金桥最大的钉子。老板叫‘刀疤刘’,听说在分局有人,还是道上混的。之前锦绣的人来谈过几次,都被打出去了。听说里面藏着不少姑娘,玩得花样多……”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栋楼。 那股气息让我本能地厌恶——不是简单的霉味,而是一股混合了廉价香水、体液、血腥和某种腐烂气息的味道,直钻鼻腔,让“实验室”发出饥渴的低吼。 如果是普通钉子户,我也许还会用点怀柔手段。 但这地方……我的鼻子动了动,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是个藏污纳垢的烂疮,充满了待提取的“养分”。 “兄弟们,抄家伙。”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林总说了,咱们是来维持秩序的。这地方涉嫌非法经营,咱们作为项目副理,进去‘检查消防隐患’,合情合理吧?” 身后二十几个保安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我这话,一个个兴奋得嗷嗷叫,抄起橡胶棍就跟了上来。那棍子在空气中挥舞,带着风啸。 “干什么的!找死啊!” 门口那几个马仔见我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刚想阻拦。 “砰!” 我根本没废话,甚至没减速,借着冲刺的惯性,一记贴山靠直接撞在最前面那个马仔的胸口。 那力量如卡车般凶猛,伴随着骨裂的脆响,那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砸碎了身后的玻璃大门,鲜血喷溅。 “动手!只要不打死,医药费公司报销!” 随着我一声令下,保安队像一群饿狼一样冲进了KTV。那棍棒挥舞的声音、惨叫声、玻璃碎裂声交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热浪。 …… 这地方果然有猫腻。 表面上是KTV,但一楼大厅空荡荡的,反倒是通往后院的暗门锁得死死的。 踹开暗门,后面别有洞天。 那股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混合着体液的腥臊,让人血脉贲张。 那是一排排隔断房,此时虽然是中午,还没营业,但走廊里依然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和还没散去的烟酒味、精液味。 几个正在打牌的打手听到动静冲出来,但在我们绝对的人数优势和保安棍下,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哼哼。 那棍子砸在肉上的闷响、骨裂声,让空气都灼热起来。 我抓起一个领头的,用棍子抵着他的喉咙,那棍尖压得他喘不过气:“你们老板呢?” “在……在外面陪局长吃饭……大……大哥饶命……” “这后面是什么地方?”我指着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那门上隐约有抓挠的痕迹。 “是……是VIP炮房……用来招待贵客和……调教新来的……那些姑娘不听话,就关里面,用药……” 调教新来的? 我心头一跳,一股莫名的戾气涌上心头。 那股甜腻的毒香更浓了,让“实验室”疯狂饥渴。 一把推开那个打手,我快步走到铁门前,抬脚就是一记重踹。 那力量如炮弹般,门锁瞬间崩飞。 “哐当!” 铁门应声而开。 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 那光线暧昧而淫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让人作呕的甜腻香味——高浓度的神经毒素,强效致幻,且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直钻鼻腔,让下身瞬间胀痛。 房间正中央的一张大圆床上,一个女人被呈“大”字型绑在床架上。 她身上穿着一套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警服,上身的衬衫扣子全崩开了,露出里面紧致的白色背心和一大片雪腻的肌肤,那乳肉丰满而坚挺,乳尖在布料下硬挺如珠。 下身的警裙也被推到了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被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红印,那腿肉紧致而弹性十足,大腿内侧隐约可见湿痕。 她满脸通红,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正在剧烈地挣扎扭动。 那身体曲线如豹子般流畅,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乳沟,带着一丝健康的麝香。 嘴里塞着一条毛巾,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那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媚意。 即便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她的眼神依然像是一头受伤的小豹子,凶狠、倔强,却又带着一丝绝望。 那眸子水汪汪的,睫毛颤动,脸颊潮红如醉。 “警察?” 我大吃一惊,赶紧冲过去扯掉她嘴里的毛巾,一边帮她解绳子。那绳子勒得深,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筋,触感滑腻而火热。 “别碰我!滚开!!” 刚获得自由,她竟然直接一头朝我撞过来。虽然手脚发软,但这一下动作凌厉,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那膝顶直奔要害,带着风啸。 “我是来救你的!我是盛华公司的保安!” 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手腕细腻却有力,脉搏跳动如鼓。 就在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量顺着她的手腕传导过来。那肌肤如绸缎般滑腻,带着汗水的湿热。 不仅如此,我的手指在触碰到她小臂肌肉的那一刻,体内的“实验室”仿佛发现了一座宝库。 哪怕是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她肌肉纤维的震颤频率依然惊人。 那是一种纯粹为了战斗而生的生物结构——白肌纤维占比极高,爆发力惊人,带着一种野性的弹性。 这正是现在的我最欠缺的东西:格斗本能。那基因如黄金般闪耀,让我饥渴得几乎咆哮。 我的身体瞬间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饥饿感,想要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将这份属于战士的基因掠夺过来。 那话儿硬得发疼,顶在她的小腹上,灼热如铁。 这女警叫沈英。 我很快从她断断续续的怒骂和喘息中拼凑出了真相。 她是警校刚毕业的实习警员,因为同乡的妹妹被骗到这里卖身,求救无门。 这地方的老板刀疤刘黑白通吃,分局根本没人敢管。 她年轻气盛,孤身一人来踩点救人,结果被下了药。 那药力如火般灼烧她的身体,让她蜜穴湿热,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个准备对她下手的马仔头目,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提着裤子跑出去支援了,结果正好被我的人打晕在走廊里。 “快……快走……”沈英咬着牙,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那种甜腻的毒素正在摧毁她最后的理智,那身体扭动如蛇,乳肉晃动,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媚意,“那个刀疤刘……是练家子……还有枪……热……好热……” 她推了我一把,却反而软倒在我怀里。那丰满的身子贴上来,热乎乎的,乳肉压在我的胸膛,弹性十足,乳尖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电流。 那一刻,她身上那股因常年锻炼而特有的健康汗味,混合着药物催发出的雌性激素,像是一颗火星掉进了油桶。 那味道甜腻而野性,直钻鼻腔,让我血脉贲张。 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 那种毒素已经深入她的血液,常规手段根本无法代谢。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体液中含有一种特殊的生物酶,可以中和这种毒素。 那酶如解药般诱人。 而作为交换,我要取走她的“天赋”。 “你中毒太深了,走不掉的。” 我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撕扯我衣服的沈英,声音变得低沉,那热息喷在她耳边,“我可以帮你解毒……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用你的身体……换。” 沈英此时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 在那股霸道的药力驱使下,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凉意和吸引力。 那是基因层面的求救信号,是她濒临崩溃的身体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气息如雄性荷尔蒙的海洋,让她蜜穴收缩,热流涌出。 “热……救我……要……要你……”她呢喃着,主动送上了滚烫的红唇。那唇瓣湿热而柔软,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 这一次,不是什么阴差阳错,而是基于生存和进化的双向选择。 炮房的门被我反锁。那铁门“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喧闹。 在这充满罪恶的房间里,一场特殊的“治疗”开始了。 沈英不愧是练体育出身的警花,她的身体紧致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哪怕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美。 那腿肉有力而滑腻,缠上我的腰时如铁箍般紧实。 当结合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生物电流顺着脊椎冲上大脑。 那紧致如处子般的蜜穴层层包裹,嫩肉蠕动如小嘴吮吸,带着一种战斗般的弹性与力量。 她的体液热而黏腻,混合着药物的甜腥,直钻入我的“实验室”。 那是格斗本能的注入。 无数关于发力技巧、肌肉记忆、反应神经的碎片,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 原本我打架靠的是一身蛮力和强化后的反应速度,毫无章法。 但现在,这些力量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变得精密而致命。 那基因如洪流般融合,让我全身肌肉颤动,力量暴增。 与此同时,我体内分泌的中和酶顺着血液进入沈英的身体,迅速瓦解着那些催情毒素。 那酶带着我的气息,钻入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从痛苦中解脱,却又沉沦在另一种快感中。 “唔……好深……啊……” 沈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神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疲惫和依恋。 那眸子水雾蒙蒙,睫毛颤动,红唇微张,吐出热气与娇吟:“你……你是谁……好舒服……再用力……” 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肉,那痛楚如火上浇油。 她的乳肉晃动,乳尖硬挺,摩擦着我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麝香的混合味,那撞击声湿润而清脆,回荡在房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尖叫出声,身体如弓般拱起。 她的腿缠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肌肉紧致而有力,夹住我的腰,迎合着节奏。 那蜜穴收缩如铁,层层嫩肉吮吸,带着一种野性的力量,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唔……要死了……啊……给你……全给你……” 她彻底沉沦,那声音媚如妖精,带着一丝臣服的颤意。 …… 半小时后。 “哐当!” 一声巨响,炮房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的地盘!不想活了?!” 一个脸上横贯着一道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一把双管猎枪,带着十几个手持砍刀的精壮打手冲了进来。 那眼神如毒蛇般阴狠,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杀意。 正是闻讯赶回来的老板,刀疤刘。 但他看到的画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慌乱。 沈英裹着我的保安制服外套,瘫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虽然脸色潮红,腿间湿痕隐约,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正死死盯着刀疤刘。 那眸子如刀,带着一丝事后的媚意与恨意。 而我,赤着上身,正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挡在沈英面前。那肌肉线条更显精壮,汗水滑落,散发着雄性的热浪。 那一刻,我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 每一块肌肉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意识,周围的一切动静在我耳中都变得清晰无比。 那格斗基因彻底融合,让我如新生般强大。 无限耐力。 格斗本能。 加载完毕。 “你就是刀疤刘?”我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嗜血的寒意,声音低沉而霸道。 “草!敢玩老子的女人!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刀疤刘怒吼一声,抬起枪口就要扣动扳机。那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寒光。 如果是半小时前的我,面对猎枪可能还要躲一躲。但现在…… “太慢了。” 在我的动态视觉里,他手指扣动扳机的动作简直慢得像蜗牛。那动作清晰得如慢镜头。 “砰!” 枪响了。 但我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原地。那子弹擦着空气,砸在墙上,溅起尘土。 下一秒,我出现在刀疤刘的侧面,左手如铁钳般抓住了发烫的枪管往上一抬,右手一记标准的特种擒拿手刀,狠狠劈在他的喉结上。 那力量精准而致命。 “咔嚓。” 刀疤刘连哼都没哼一声,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脸憋成了紫茄子,眼睛凸出,带着一丝惊恐。 “上!都给我上!”后面的马仔见状,挥舞着砍刀一拥而上。那刀光闪烁,带着风啸。 “来得好!” 我长啸一声,不退反进。那声音如兽吼,震得房间颤抖。 现在的我,脑海里仿佛有一本活体格斗教科书在翻动。 我侧身避开一把砍刀,顺势一记过肩摔将那人砸向后面的人群,那身体如沙袋般飞出,砸倒一片;紧接着一记低扫腿,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小腿骨直接扫断了另一人的胫骨,那脆响如鞭炮般清脆。 这不再是街头斗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那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每一击都精准致命,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三分钟。 仅仅三分钟,十几个号称金牌打手的壮汉,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断手断脚,鲜血喷溅,惨不忍睹。那血腥味弥漫,混合着汗水,让空气灼热。 而我,连大气都没喘一口。那新融合的基因让我如战神般屹立。 我走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刀疤刘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碾压。那骨裂声响起,他杀猪般惨叫。 “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 “沈警官,现在可以做笔录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的沈英,从刀疤刘怀里摸出一个像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扔给她,“报警。叫你信得过的同事来。” 沈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那眸子水雾蒙蒙,带着一丝事后的依恋与臣服。 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欠这个男人一条命,甚至……更多。 那融合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腿软。 她接过电话,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刘队吗?我是沈英。我在金桥皇家一号,我不行了……对,我拿到了证据。这里涉嫌非法拘禁和重大权色交易。快带人来!还有……一个英雄。” 挂了电话,沈英走到刀疤刘面前,捡起地上的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那棍风呼啸,带着恨意。 “说!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开淫窝?还有,金桥这块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疤刘被我那一脚踩废了手,又被沈英这股狠劲吓破了胆,再加上看到满地打滚的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了。那裤裆湿了一片。 “是……是天鸿集团!” 他鼻涕眼泪一大把,“这楼是天鸿集团王总的暗产!他们……他们想借着拆迁的名义,把这片老城区铲平,然后建一个全上海最高档的‘红灯区’……说是叫什么‘东方极乐世界’。我……我就是个看场子的……那些姑娘,都是他们从外地骗来的……” “而且……王总说了,只要把天盛公司挤走,这块地就能低价拿下来。他们……他们早就打点好了上面的关系……证据……证据在保险柜里……” 听到“天鸿集团”四个字,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笑容更冷了。 原来如此。 这就是那家所谓的“新势力”。 我虽然不知道政府会议那边的情况,但直觉告诉我,这家公司绝对是天盛的劲敌。 而现在,我手里捏住了他们的死穴。 那黑幕如脓包般被捅破,腥臭无比。 这是一个巨大的丑闻。 如果这件事曝光,别说接手项目,天鸿集团在上海的名声就彻底臭了。那王总的把柄,如刀般锋利。 “录下来了吗?”我问沈英,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沈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微型录音笔,亮着红灯。 她点了点头,脸色铁青,却带着一丝潮红:“录下来了。这帮畜生!那证据……够他们喝一壶的。” 事情解决了。 我捡起那把双管猎枪,像折断一根枯枝一样,当着刀疤刘的面把它掰弯成了U型,吓得他差点尿裤子。那金属扭曲的声音,如死神的低语。 然后,我拿起那个从刀疤刘手里缴获的大哥大,按下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那是林曼的大哥大号码。 我记得苏婉说过,今天林总有重要会议。这种时候,电话多半是苏婉拿着。那号码如烙印般深刻。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哪位?”苏婉焦急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很安静,像是在走廊或者休息室,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是我,陈野。” 我点了一根从刀疤刘兜里摸出来的中华烟,深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那尼古丁的苦涩中带着一丝满足,“跟林总汇报一下工作。” “陈野?!你……你在哪?你没事吧?你千万别冲动啊!”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压得很低,显然是背着林曼接的,“那边是不是有陷阱?天鸿集团……他们……” “我在金桥。这里确实挺热闹的,不过已经结束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给同事开门、引导警察进来的沈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邪魅而霸道,“我端了一个窝点,皇家一号KTV。老板刀疤刘已经招了,他背后是天鸿集团。那黑幕……够他们死一万次。” “天鸿?!”苏婉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震惊与狂喜,那声音颤抖着,如高潮般尖锐。 “对。天鸿指使他们闹事,还想在这儿建红灯区。证据确凿,录音、人证、物证都在,警察已经在seal锁现场了。那些姑娘的证词、保险柜里的账本……全在。” 我说得轻描淡写,电话那头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苏婉的尖叫:“陈野……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天鸿集团现在就在……就在跟我们谈判!他们要把我们挤出局!你这个证据……简直是救命稻草!不,是核弹!林总……林总她……” “哦?是吗?” 我吐出一口烟圈,并不知道那边会议室里已经是生死一线,却隐约听到背景的喧闹,“那正好。让林总给那位天鸿的老板送份大礼吧。告诉她……我等着她亲自感谢。” “你等着!我马上告诉林总!陈野……你太棒了!我要亲死你!不,我要……要奖励你!”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媚意,让我下身又是一热。 我看着手里的大哥大,笑了笑。看来,这步棋走对了。那“实验室”满足地低鸣,新基因如酒般醇厚。 警察押走了刀疤刘,还有那些被解救出来的衣衫不整的女孩们。那女孩们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解脱。 沈英走过来,她的警服虽然破旧,但脊背挺得笔直。 那身材曲线在警服下若隐若现,腿间隐约带着一丝红肿的痕迹。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事后的依恋。 “陈野。”她叫了我的名字,那声音沙哑而媚。 “嗯?” “今天的笔录里,不会有你和我……在房间里的那一段。”她咬着嘴唇,脸上飞起一抹红晕,那唇瓣红肿得诱人,“但我会记住的。那感觉……太深了。” 我笑了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热息喷洒:“那下次……换个不那么赶时间的地方?你的身体……我还没提取够。” 沈英狠狠瞪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反驳,只是转身上了警车。那背影挺拔,却带着一丝扭捏的媚态。 看着警车远去,我知道,在这个大上海,我又多了一个盟友。 而且是一个很能打的、很紧致的盟友。那格斗基因,让我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