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停在高档公寓门口时,天边刚泛出一线鱼肚白。 汤妮整个人瘫在后座,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娃娃。 香槟色羊绒大衣早被舒蕾裹得严严实实,可大衣下摆还是湿了一大片,那是她腿间止不住往外淌的精液和淫水混成的黏液,带着腥甜的味道。 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36F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隔着大衣都能看出硬挺的轮廓,像两颗不肯软下去的紫葡萄。 穴口肿得发紫,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得生疼,可疼里又混着让人发抖的酥麻,汉三余留下的余温还在子宫深处滚烫地翻涌。 舒蕾下车,绕到另一侧,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汤妮比想象中轻,像是被昨晚那一场暴雨淘空了所有重量。 她把脸埋进舒蕾颈窝,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蕾……我走不动了……” 那一刻,她不是三十岁的汤总监,不是张哲的妻子,只是被操到灵魂出窍的、只剩本能的女人。 舒蕾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她穿着酒红色缎面礼服和高跟鞋,却像抱孩子一样稳稳地把汤妮抱进屋。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出汤妮赤着的脚,脚底沾着地毯上的水渍和精液,脚踝内侧还有一道新鲜的指痕,青紫得触目惊心。 主卧的灯光被调到最暗,只留一盏床头壁灯。 舒蕾把汤妮放在床上,像剥一只熟透的荔枝那样,一件件褪去她残破的衣物。 墨黑丝绒长裙滑落,露出La Perla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黑色镂空内衣;胸衣的搭扣早断了,36F巨乳弹出来,乳尖肿得发紫,边缘还有细小的血痂;开裆内裤只剩一条细带挂在腰上,穴口红肿外翻,嫩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残留的白浊。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像被反复开垦过的荒地。 汤妮蜷缩着,浑身发抖。 不是冷,是高潮后遗症加上酒精,神经像被反复拉扯的琴弦。 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汉三余最后那句话: “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那声音像钩子,勾得她子宫又开始发烫地收缩。 舒蕾去浴室放了热水,回来时端着一杯淡粉色的液体。 “喝了,解酒,里面加了点镇静剂,能让你睡四个小时。” 汤妮乖乖张嘴,药液苦得她皱眉,却一声没吭。 药效上来得很快,她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最后一个意识是舒蕾替她擦身体的动作,温热的毛巾擦过乳尖时,她抖了一下,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坠入梦里。 梦里是昨晚的小包厢,汉三余把她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大鸡巴整根没入,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怎么把你操烂,把精液全射进你子宫里。” 她哭着点头,子宫痉挛着迎来第四次高潮,淫水混着精液喷了一沙发。 梦里的她哭得更大声,却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腿缠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抱住唯一一块浮木。 早上窗外阳光刺进来,落在汤妮脸上。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却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是干净的墨蓝色真丝睡裙,领口到脚踝,把所有痕迹都遮得严严实实。 腿间还是酸胀的,穴口隐隐作痛,却不再往外淌东西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一粒维生素C泡腾片,还有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便签。 舒蕾的字,一向优雅得像博物馆里的书法: 妮妮,我去公司开早会了。 已经帮你向公司请了年假,顺便把你这周的行程全推了。 手机在客厅茶几上,我帮你充好电了。 醒了就把药吃了,早餐在保温箱里,自己热一下。 汤妮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眼眶突然发热。 她撑着床坐起来,双腿发软,膝盖内侧全是青紫的指痕。 真丝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昨晚被掐得最狠的那一圈红印,像一圈锁链。 她光着脚走到客厅,手机果然在茶几上,屏幕已经亮了。 42个未接来电,37条微信,全是张哲。 时间从凌晨四点开始,一直到早上七点半。 【老婆,我落地了,怎么没人接?】 【宝贝,你在干嘛?手机怎么关机了?】 【汤妮,我有点担心……】 最后一条是七点四十八分: 【宝贝,飞机机械故障,又延误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家。我想你了,这几天在迪拜每天都梦见你。到家第一时间抱你,好不好?】 汤妮手指抖得厉害。 她靠着沙发坐下,深呼吸好几次,才点开语音通话。 铃声只响了一下,那边就秒接。 “老婆!”张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又小心翼翼,“你去哪儿了?我急死了。” 汤妮咬着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机没电了……昨晚跟姐妹玩太晚,在卧室睡着” “吓死我了……”张哲松了口气,语气立刻软下来,“宝贝,我想你了。这几天开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晚上硬得睡不着。” 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到家一定好好补偿你,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香水和首饰。” 汤妮“嗯”了一声,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根的指痕,子宫深处却又开始发烫地收缩。 张哲还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想她,说飞机一落地就回家,说要抱着她睡一天一夜。 她听着听着,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老公……我也想你。” 这句话是真的。 可说出口的瞬间,她脑子里却闪过汉三余昨晚咬着她耳垂说的那句话:“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挂了电话不到十秒,手机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八个字:【半岛酒店,1809。】 没有称呼,没有多余的标点。 却像一枚烙铁,直接烫在她视网膜上。 汤妮盯着那行字,手指发抖。 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撕扯: “张哲今晚才回来,你还有时间。” “他那么爱你,你还要去吗?” “去了又怎样?不过是再被操一次。” “可你明明知道,去了就回不来了。” “可你子宫现在就在发烫,你穴口现在就在收缩,你敢说你不想?” “你是张哲的妻子,是汤总监,你不能……” “可你昨晚哭着求他射进子宫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张哲的妻子?” 她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哭得像个孩子。 哭了足足二十分钟,眼泪把真丝睡裙前襟都打湿了。 最后,她擦干眼泪,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热水冲下来时,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穴口,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腿立刻软得站不住。 镜子里的人,眼尾还红着,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水汽里闪着冷光,像一圈真正的锁。 她站在衣帽间前,挑了最简单的一条黑色针织连衣裙,领口到膝盖,袖长九分,把所有痕迹都盖得严严实实。 内衣选了最保守的一套,棉质、无钢圈,把36F的胸脯压得服服帖帖。 头发吹得顺直,化了个淡妆,把眼尾的红晕盖住。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又像是那个体面的汤总监。 脖子今天带着白色丝绸项圈,与连衣裙相互搭配呼应。 汤妮盯着那行字,眼泪又掉下来。 她把便签攥成一团,塞进包里,拿了钥匙下楼。 出租车停在半岛酒店正门。 下车是惊艳无比的汤妮… 电梯里,她看着数字一层层上升。 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 1809。 门开的一瞬间,她闻到走廊里淡淡的雪松和烟草味,那是汉三余惯用的古龙水。 门虚掩着。 她抬手想敲,指尖却抖得厉害。 最终,她只是轻轻一推,门自己开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汉三余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袖口卷到小臂,露出那块百达翡丽鹦鹉螺。 他没起身,只是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来了。” 汤妮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攥着裙摆。 她想说“我老公今晚才回来”,想说“我只是来看看”,想说“就一次,最后一次”。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破碎的:“……我只有两个小时。” 汉三余站起来,一步步走近她。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 锁扣“咔哒”一声,被他轻轻打开。 细链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极轻的一声响。 倒计时 4:00 小时 【镜头一 张哲】 最后4小时… 张哲拖着箱子,给汤妮发微信:老婆,我落地了!今晚要操到你下不了床! 【镜头二 半岛1809玄关】 门“咔哒”彻底关死。 汤妮刚把包放下,汉三余已经掐着她下巴狠狠吻下来。 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她口腔,卷着她的舌头疯狂吸吮,吸得她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拉出淫靡银丝。 “唔……唔……” 汤妮被吻得腿软,36F巨乳隔着针织裙剧烈起伏,乳尖瞬间硬得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 汉三余咬着她下唇往后一扯,声音低哑得发狠:“想我没有?汤总监,这张嘴说想老公,下面却湿成这样?” 他手直接探进裙底,隔着棉质内裤狠狠一揉。 “啊……!” 汤妮哭叫一声,穴口瞬间涌出一大股水,把内裤浸透。 汉三余冷笑,三根手指直接扯开内裤边缘,“噗滋”一声整根捅进早已泛滥的馒头穴。 食指+中指+无名指像三根活塞,在她体内疯狂扣挖,精准地碾过G点。 “啊啊啊啊——手指……太快了……要死了……!”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耳垂,“让你老公在机场就听见你被我扣喷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汤妮尖叫着第一次高潮。 “要去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穴口痉挓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水,直接喷了汉三余一手腕,溅到玄关大理石地面。 他把亮晶晶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汤妮哭着舔,把自己的淫水一口一口吞下去。 倒计时 3小时。 【镜头一】 出租车上。 张哲又发微信:老婆,我在路上,想你想得鸡巴都硬了。 【镜头二 客厅沙发•公主抱顶入】 汉三余把汤妮抱到沙发上,双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 他解开皮带,24cm粗黑巨屌“啪”地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马眼渗着前列腺液。 “自己掰开。” 汤妮哭着掰开肥厚外翻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汉三余托着她臀,龟头对准那条湿缝,猛地往下一按。 “滋啦——!” 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 “啊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骚逼要被撑裂了……!” “爽不爽?”他咬着她乳尖,“比你老公那根小牙签大多少?” 汤妮哭到嗓子发哑:“大……好大……要顶穿子宫了……!” 他抱着她像操飞机杯一样上下抛动,每一次落下都整根到底,龟头刮过G点时她浑身抽搐,淫水顺着结合处往下喷,溅在他西装裤上。 “啪!啪!啪!啪!” “叫出来,”他掐着她臀肉,“叫老公!” “老……老公……大鸡巴老公……操死我了……!” 汤妮第二次高潮时哭到失声,穴口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直接喷了沙发一滩。 倒计时 2小时。 【镜头一】 三环下高架。 张哲哼着歌,心情极好。 【镜头二 客厅地毯•背对深蹲骑乘】 汉三余把汤妮转过去背对,自己坐在地毯上。 “自己坐下来。” 汤妮哭着掰开臀瓣,对准那根直挺挺的巨屌,臀往下一坐。 “咕啾——!” 整根吞进,龟头直顶子宫。 “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穿了……!” “动啊,”他拍她屁股,“像婊子一样自己摇。” 汤妮哭着自己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36F巨乳甩得像要飞出去。 汉三余从下面往上猛顶,双手掐着她腰把她往上抛再狠狠砸下来。 “喜欢我操你骚逼吗?” “喜欢……最喜欢大鸡巴操我……!” “比你老公操得爽吗?” “爽……老公的小鸡鸡根本比不上……啊啊啊要去了……!” 汉三余突然按住她腰,巨屌死死抵住子宫口,低吼着第一次内射。 “射给你……把你子宫灌满……让你老公回来亲你的时候,满嘴都是我的精液味!” 滚烫精液一股股喷进子宫深处,汤妮尖叫着第三次高潮,穴口痉挛着把精液和淫水一起挤出来,滴得地毯全是淫水! 【镜头一】 倒计时1小时 小区门口。 张哲拎着行李上楼。 【镜头二 浴室•站立后入+舔逼】 热水冲刷,雾气蒸腾。 汉三余把汤妮按在瓷砖墙上,双腿被抬高一条架在他肩上。 他先低头舔穴,舌尖卷着肥厚阴唇狠狠一吸,再用牙齿轻咬阴蒂。 “不要咬……阴蒂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咬掉才好,”他舔着那颗肿成紫葡萄的阴蒂,“让你老公回家舔你的时候,尝到我的牙印。” 他舔了整整十分钟,把她舔到第四次高潮,直接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了他一脸。 他起身,巨屌从正面狠狠捅进去。 “噗滋!” 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 “啪!啪!啪!啪!” “叫老公!” “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 他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汤妮脚尖离地。 倒计时 3小时。 【镜头一】 家门口。 张哲掏钥匙开门。 【镜头二 主卧•传教士折叠压床】 汤妮被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36F巨乳被压成两团淫荡的乳饼。 汉三余跪在她腿间,巨屌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子宫要被操开了……要怀孕了……射进来……把骚逼灌满……!” “想怀谁的孩子?” “你的……要怀大鸡巴老公的孩子……!” “让你老公养,好不好?” “好……让张哲养你的野种……啊啊啊啊!” 汉三余掐着她下巴逼她睁眼:“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他低吼第二次内射,精液灌得子宫鼓胀,多余的白浊从穴口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单。 汤妮第五次高潮,喷得床单全是水。 倒计时 01小时。 【镜头一】 家里空无一人。 张哲坐在沙发上等。 【镜头二 落地窗前•面对面站立缠腰】 蓉城夜景璀璨。 汤妮被抱到落地窗前,双腿缠在汉三余腰上,巨屌从下往上狠狠顶入。 36F巨乳贴着冰凉玻璃被压扁,乳尖冻得又疼又硬。 “会被看见……不要……啊啊啊啊!” “怕什么?”他咬着她耳垂,“让全城人都看看,张哲的老婆是怎么被我操到喷水的。” 他掐着她臀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说,你是谁的骚货?” “你的……我是大鸡巴老公的专属肉便器……!” 第六次高潮时她直接失神,淫水喷到玻璃上,像下了一场雨。 汉三余最后一次内射,精液多到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倒计时 00:28 【镜头一】 20:02 张哲走进卧室,发现床单叠得方方正正。 【镜头二 紧急清理】 汉三余把汤妮抱进浴室,用花洒冲掉所有精液和淫水,帮她吹头发、换上干净内衣和备用白色衬衫裙。 “快走。” 他把她塞进电梯。 家门“咔哒”一声轻响。 张哲拖着行李站在玄关,屋里黑漆漆的,灯没开,安静得只听见自己心跳。 他笑着喊了一声:“老婆?我回来啦!” 没人应。 他打开灯,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手机里最后一条微信还是自己下午发的【老婆,我到小区门口了】,显示未读。 他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松开,自言自语:“肯定去舒蕾家了,女孩子聚会嘛。” 他先去浴室洗了把脸,换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刷手机,顺手把外套搭在椅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20:38,门锁再次转动。 汤妮推门进来,头发微湿,身上是那条最普通的白色衬衫裙,领口高到锁骨,裙摆到膝盖,脸上带着一点刚洗完澡的潮红。 她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店袋子,里面装着两瓶矿泉水和一盒薄荷糖,像真的只是下楼散步买东西。 张哲立刻站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老婆!你去哪儿了?我都到家十分钟了!” 汤妮愣了一下,随即扑过去,整个人撞进他怀里,抱得死紧。 “老公……”她声音软得发腻,带着一点点刚哭过的沙哑,“我去楼下扔垃圾,顺便买了点水……听见你微信才跑回来的。” 张哲低头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洗澡用这么浓的玫瑰香?以前不是说太甜吗?” 汤妮把脸贴在他胸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想闻起来甜一点……迎接你呀。” 她其实在酒店冲了四遍澡,玫瑰香叠了三层,就是怕他闻到别的。 张哲没起疑,只觉得老婆今天格外黏人。 他抱着她,低头吻下去,吻得很轻,像怕把她碰碎了。 汤妮乖乖仰起脸,舌尖主动缠上去,吻得又甜又软,把他吻得呼吸乱了才退开。 灯光下,她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皮肤上闪着极细的光。 张哲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 “老婆,这个项圈……” 他伸手,指尖小心地碰了碰那圈几乎隐形的细链,又摸到后面极小的锁扣,惊叹得像个大男孩:“哇,太精致了吧!锁扣还带钻的,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低头亲了亲那圈粉钻,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惊喜:“戴在你脖子上又冷又欲,绝了!我老婆最好看!” 汤妮垂下眼,睫毛颤了颤,嘴角却扬起最无辜的笑:“前几天朋友送的私定,说全世界只有一条,特别适合我……你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张哲又亲了一口那圈链子,语气像撒娇,“老婆戴这个我一看就硬,回家第一眼就想把你按在沙发上亲。” 汤妮被他逗得脸红,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可眼底那一点点湿意,被灯光掩得极好。 张哲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低的,把这几天所有的思念都揉进来: “这几天在迪拜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梦见抱着你,亲你,闻你头发上的味道……醒来发现身边没人,难受得要命。” 他顿了顿,声音更哑,“老婆,我爱你。” 汤妮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点哭腔:“我也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好。” 她没说谎,只是没说想的是谁。 张哲没听出异样,只觉得老婆今天格外软、格外甜。 他低头吻她额头,吻她眼睛,最后落在她唇角,吻得温柔又缠绵。 “辛苦你了,等我回家。” “嗯……等你回来。” 她踮脚回吻他,手臂环在他腰上,像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 客厅灯光暖黄,空气里只有玫瑰香。 汤妮闭上眼,感受着丈夫熟悉的体温,心脏跳得又快又疼。 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贴着皮肤,冷得清晰,像一道永远摘不掉的镣铐。 可她只是抱紧张哲,声音软得像糖:“老公,欢迎回家。” 张哲笑着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今晚不许你睡,我要补上这几天的。” 汤妮把脸埋进他肩窝,轻声“嗯”了一声。 没人看见,她埋在他肩窝里的时候,眼泪无声地滚下来,却在下一秒,又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灯光熄灭。 夜色温柔地盖住了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