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祍茶知道。 她不能停下。 她只能等契机。 她也知道,契机不会很快出现! 溪水淙淙处,她常常驻足凝望。 水中倒映的面容,日渐褪去修士的冷寒,反倒显出几分凡尘的烟火气息。 变化令她恍惚——究竟是道心的堕落,还是返璞的升华? 草木遵循着亘古的轮回,荣枯有序。 溪流依循着天时的律动,冻融有时。 唯独她的修行之路,被时光遗忘,凝固原点。 她开始确信,自己正行在某个巨大的因果闭环之中! 她记得狠辣的诅咒,寒妃必要杀她。 以寒妃为主的闭环,是真实存在的! 【如何才能打破因果?】 万祍茶蹲下身,指尖触到冰凉的溪水。 水纹漾开,倒影寒妃讥诮的眉眼与枯枝上的冰凌。 一股刺痛感顺着经脉窜上心口。 痛觉让她笑起来:【原来闭环的所在,一直是最显眼处。】 溪边老松的树皮皲裂,她抠下一块松脂捏在掌心,露出底下即将新生的树枝。 【吴梁说的对,狗而不死是为畜!不给新生留活路……】她将松脂抛向水面,惊起一尾银鱼。 待鱼尾靠近,才看清,哪里是银鱼,分明是一条银蛇。 万祍茶并未过多关注。 【 所谓因果闭环,不过是道心完美。】 寒妃以她的死完善,仙道却给了她松脂里的生机。 树脂封存的不仅是新生,更是时光刻印的伤痕。 【你若不愿揭开伤疤,由我结束如何?】 【祖道难成,一起堕污可好?】 万祍茶恍然。 大悟。 河风卷着水波吹来,青苔石阶在脚下发出龟裂的脆响。 她低头看见裂缝里钻出嫩绿的新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她的脚踝。 远处传来冰层迸塌的裂鸣,那道横亘合道的天堑竟在褪去伪装,露出底下流动的星河。 她踏碎最后一块石阶,任凭星辉浸透绣鞋。 寒妃的诅咒在星河里碎成光点,而新生不知何时已化作精白道心,在她掌心安静肏动。 悟道了。 良久,万祍茶从悟道中清醒。 她要污堕,踩着星浪向彼岸走去。 她要破局。 悟道进入倒计时,她听见仙道在耳畔:【看,闭环从来只是你画给自己的牢。】 【心有多大,寰宇就有多大,放飞自我吧,你的征途是宽阔大道!】‍ 她抬头望向天际,云卷云舒间似有仙道轨迹流转。 明悟:【合道不在高远,而在脚下的一狗一蛇,一呼一吸之间也。】 【因果不在脚下,闭环仙道之上。】 万祍茶放平心态,不再强迫自己攀登道阶。 指尖抚过青苔,湿润的凉意渗入经脉,感受天地低语。 因果闭环的破解之法,仙道之上自有轮转。 溪流从不纠结如何冲破冰层,只是静静等待春日的温度。 草木不会抗拒枯萎,只因深知来年必有新芽。 她的方法是等,顺其自然。 但是,某人会加速进度! 【等我登临绝巅,看看谁先死!】 狠辣的话语,已不能扰动她的心神。 若寒妃要她死,那便来吧。 生死也不过是因果长河中的一朵浪花。 她弯腰掬起一捧溪水,水中倒影破碎又重合,恍若寰宇的缩影。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前路可见,念头通达。 自是不必再生焦躁。 然而,心脉里的幽寒,再次苏醒。 沿着寒躯游动。 万祍茶痒了。 右手捂住身下的寒穴骚屄。 【绝路逢生,要靠此道!】 大道,通体冰寒。 吾道,不孤! 吾道,不绝! 吾道,通畅! 吾道,宽阔! 【吾道,痒了……】 万祍茶酥麻。 幽寒游动,形成一道银条。 倏忽,两点寒星自乳沟浮起。 万祍茶看清。 原是条小银蛇昂起菱形的头颅。 【吾道,更痒了……】 万祍茶闭眸。 感受轨迹,酥麻沿着乳沟蜿蜒而下。 冰凉软躯擦过肌肤,抵达秘处吐舌之时。 万祍茶神魂被同时拨动,震颤的酥麻自轨迹直窜全身。 【怎一个痒字了得!】 【吾道,不孤!】 万祍茶感叹。 莫名想起一句古谶。 【银蛇过隙,光阴倒悬。】 蛇信吞吐,寒躯逆向弓身。 万祍茶闭眸中,恍惚看见冰棺中的自己睁开双眼,看见凋零的冰棱仙花重聚成花苞,看见那根点在眉心的手指,凝出因果封印。 而银蛇游经缝隙,进入光阴。 过处,冰棱仙花竟簌簌凋落。 【吾道,不绝!】 万祍茶能想到,银蛇于她,有大用。 或能助她成就仙统(捅)大道! 银蛇返回,盘踞在心口,吐出寒与火交织的漩涡。 幽寒不再只是躁动,它在体内发出吟啸,而蛇尾扫过的皮肤下,冰棱仙花溶解的脆响正连成一片梵唱,驱散迷雾。 虽未持续太久。 但。 【吾道,通畅!】 银蛇撒欢,轨迹凌乱。 令万祍茶周身的血液,沸腾翻涌。 幽寒之力,生命脉动。 牵动深处的寒火浪潮。 【 幽寒,与吠月的犬、吐信的蛇,有着隐秘共鸣。】 或许,幽寒与狗,与蛇有关? 又或者,幽寒本淫荡,蛇狗激活之。 又或是,本身,就是仙统(捅)大道昌盛(娼胜)的关键子! 【吾道,当真需要拓宽!】 【吾道,宽阔!】 【实乃仙统大道!】 万祍茶不觉下贱,她不死,必污! 幽寒感知其心意。 银蛇躁动其心间。 豪言壮语。 转瞬。 淫词艳句。 【该死,这痒意…千百条蛇信在骨髓里舔舐…】 【好想…】 万祍茶思维已被撕成两半,一半在理智的悬崖边摇摇欲堕,另一半疯狂渴求着更彻底的沦陷。 【好痒…想要…想要被银蛇穿入…】 万祍茶快速撩起裙摆。 褪去里裤,面朝小溪。 不顾寒冷与脏乱。 美臀顶地,双腿弯弓。 左手撑起寒躯。 右手纤指不受控地探入…… 现在自赎,早已背离自慰本意,化作一场与幽寒共谋的狂欢。 淫香与体香交织成毒,银蛇残影在躯体上烙下妖异的图腾。 【该死,好痒……】 蚀骨瘙痒在皮肤上爬行。 从外而内灼烧神经。 万祍茶咬住下唇,自觉地打着颤。 纤长睫毛在急促呼吸中簌簌抖动。 指尖滑向深处滚烫的源泉。 【想…想要…】 破碎的呻吟溢出,在野外小溪旁,荡出回响。 【要…】 她蜷起脚趾不管脏乱差。 另一只手在亵裤之中搓捻。 探入的手指,被湿热软唇殷勤包裹。 【哦…】缓解了。 【嗯…】 【美…】 某种隐秘的引力牵引着,不自觉地捣向湿润禁地深处。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团银火熊熊燃烧。 当指尖弹捣柔软的核心时,她的身体连颤,被击中一般。 【不行,又来了…】 银蛇游动轨迹,幽寒躁动心脉,让她的骚屄寒穴痒个不停。 万祍茶回缩,轻轻刮蹭,内壁敏感的嫩肉,用力抠住穴口。 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着手指的节奏,整个人都沉浸在自我救赎的仪式中。 指腹重重碾过突起的软肉,蜜液随着进出的节奏,发出羞人水声。 溪水潺潺,映着天光,她的神智在欢愉中亢奋。 指尖的节奏愈发急促。 湿黏的触感在腿间蔓延,要将她拽入欲望的漩涡。 【美,美,太美了…】 万祍茶仰起脖颈,低声吟叫。 远处,人影婆娑,风掠过枝叶,沙沙作响,却掩不住她愈发失控的喘息。 【嗯,嗯,不要…】 她弓紧腰背,脚趾深深陷入松软的泥土,快意一波又一波涌来。 纤长手指,在濡湿的蜜穴快打,要把灵魂深处翻涌的空虚与燥热都挤压殆尽。 黏稠的蜜液混着汗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淫靡光泽,蜿蜒溪流。 指节曲起又绷直,动作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疯狂,仿佛在追逐某个即将爆裂的临界点。 晶莹的汗珠在她剧烈起伏的巨乳上滚动,融于湿透的小腹间。 忽然,毫无征兆。 一个年轻人,从小溪对岸出现。 万祍茶迷蒙中,望见。 吓得一个激灵。 【不,不…】 【要,要,要丢了…】 【快,快…】 一阵热气,空白,直冲天灵。 万祍茶绷紧身躯,脚趾蜷缩,瞳孔收缩。 【啊…】。 一声低呼。 世界在这一刻崩塌,视线被炸裂的白光吞噬,意识升入云端飘摇。 万祍茶瘫软在溪畔,没有飞射的激流,湿透了亵裤。 湿漉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胸口剧烈起伏。 指尖仍不受控制地轻颤,还残留着方才的癫狂。 余韵一波波漫过四肢百骸,让她久久沉溺在这眩晕的漩涡中。 年轻人渐渐走近,她也很快调整好状态。 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真是……荒唐啊……】 【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人看到……】 来人嘴角勾起戏谑,没有点破。 反而装作无意,慢慢靠近。 待走到近前。 【小姐,可曾见过在下,粗长直的银蛇!】 此人正是御兽宗少主齐福,装模作样,蓄谋已久。 万祍茶连头都没有扭动。 更没有接话。 【小姐万请注意,此银蛇喜冷洞,爱游动,如若遇见,可要当心啊!】 齐福假意提醒。 万祍茶仍没有搭理他。 齐福暗暗摇头,刘凡这次的道侣,有些难搞啊! 实际上,并非如此。 只是万祍茶蹲在地上,亵裤被量大的热泉湿透,不便吭声而已。 【小姐若遇银蛇,也不必担忧,它可爱的紧。】 【只要小姐不主动上它,它就不会上小姐!】 【在下还要寻找银蛇,告辞了!】 齐福并不想马上上了万祍茶,要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