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祍茶指尖猛地掐入狗屌顶端。 一啊一猛压。 【你看你,都怪你!它本来好好的!被你惊到了!】 牙狗嗷嗷直叫。 刘凡没有接话。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远处传来刘凡压抑的低吼! 为这场好戏增添了几分诡谲。 刘凡想明白了,如此仙子,会直接接触野狗?会安慰野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怕脏?不怕传染?不怕得病? 想到这,刘凡冷静下来,毫无波澜的观看表演。 【别闹,马上就好了!若是安抚不住,那就冰冻它!】 【你看你又急!下次别这么鲁莽了!】 万祍茶说完。 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难以捉摸。 她全然不顾刘凡是否能窥见,隐秘的欢愉。 纤腰轻折间,朱唇微启,对着那根青筋暴突的狗屌呵出一缕氤氲热气。 温热的气息让野狗一寒,后腿不自觉地绷紧,浑身皮毛炸起,后肢利爪在地上犁出几道深痕。 万祍茶的五指,箍紧紫红柱身,游蛇盘旋。 没出片刻。 野狗的哀鸣,刺破林间寂静,脊椎弯成痛苦的弓形,腰胯痉挛着将泥地踏出凌乱的凹坑。 万祍茶在临界加速,在喷射时撤手。 浓稠落地,几点飞溅的琼浆,在她月白裙裾上绽开星芒。 她却浑若未觉,反而探出丁香小舌,将手背沾染的粘液卷入口中细细品味,眼尾潮红。 待最后一线精丝垂落在枯草尖上,她信手揪起野狗腹侧的软毛,慢悠悠拭净指缝间的滑腻。 野狗瘫软在地上,腹部剧烈起伏,猩红长舌垂在獠牙旁滴落涎水。 万祍茶靠近,指尖穿梭在汗湿的皮毛间,在头上轻轻一搔。 仿佛在说,安息吧。 【野狗,一点也不听话,那就永远听话吧!】 万祍茶的声音,轻飘飘地荡在风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在说给谁听——野狗?刘凡? 抑或是深不见底的夜? 她的唇角噙着冷笑,眼底冷芒乍现。 幽寒的气息,她的三幽魔心与幽魔冥湮,似乎同源又为敌! 林茹隐在暗处,同样冷厉。 她看清了万祍茶的眼睛——没有羞耻,没有慌乱,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愉悦。 这女人想做什么?杀狗立威?还是借这畜生的血,敲打连狗都不如的人? 【是骂她自己?还是在骂我?】 骤然,风凝成了冰。 野狗的呜咽戛然而止,霜白冰晶从它的皮毛攀附而上,将其封成一座狰狞的冰雕。 寒意未歇,蔓延向刘凡的脚边,所过之处,连尘埃都凝成细碎的冰渣。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相公,你太急了!】 万祍茶不急不缓的语调与刚才撸动的急切不同。 刘凡闻言神色一寒,又迅速舒展,快得仿佛错觉。 那一瞬的杀意,只有他知道。 刘凡垂下头,扫视几眼,再抬眼时已换上茫然的憨笑:【这鬼天气……怎么突然冷了?】 【走,回去了。】 野风卷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当真不知?又或者,他装作不知? 扑朔迷离,一切都在迷雾之中。 御兽宗,某位少主发现自己随便练手的野狗,竟然凉透了。 他没在意,后来成为了一个理由。 合道历练的第三年。 御兽宗,后山禁地。 云雾缭绕的洞府内,檀香在青铜炉中袅袅升腾。 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年轻人正盘坐在千年寒玉床上,周身真气流转。 刚从清醒中醒来。 适时,洞外禁制涟漪波动,伴随着清脆的铃音。 下属很快来报:【有人奉赖甘晓雪之命,前来安排御兽少主办事!】 年轻人并未起身,神识扫向会客厅,这是他家的地盘,想先知道是哪位。 就听见一声嘟囔:【这狗日的御兽少主,让老子白瞎了三天!】 洞内年轻人骤然睁眼,瞳孔闪过一道蓝光异彩。 他指尖快弹,三道传音玉简破空而出,金玉相击:【天王盖地虎!】 会客厅内,小吴梁被突如其来的暗号震得耳膜跳动,下意识抱拳应道:【宝…宝塔镇河妖?】 话音一落,第二道暗语逼至面门:【金屄镶钻!】 他踉跄后退三步,答道:【张口百万!】 年轻人从蒲团上暴起,腰间玉佩叮当作响,第三道暗语化作龙吟:【嫩屌,粗屌,长屌!】 小吴梁手中茶盏啪地碎裂,滚烫的灵茶溅在绣着云纹的靴面上。 扯开嗓子嚎道:【不如一根狗屌!】 刹那间,洞府内三十盏长明灯齐齐大亮,年轻人非常激动,迎客来。 【朋友来豪华洞府一叙!】 吴梁到了洞府之后。 年轻人试着问道:【嘶——老乡?!】 小吴梁疑惑:【老乡?难道你也是…蓝星人?】 年轻人猛地上前握住手:【啊,对对对!】 小吴梁硬着头皮拱开手:【不礼貌的问一下!你…是怎么凉的?】 年轻人闻言冷笑,挥拳虚空:【别提了!狗日的部门主管——自己踩着点下班,却让我等熬夜改十二版方案!】 【凌晨三点心梗发作时,那混蛋还在群里发‘加油…jpg’!】 小吴梁突地剧烈咳嗽起来,心虚道:【额,咳咳…兄弟…你主管该不会…恰巧叫吴力吧?】 空气凝固,年轻人秒懂,抄起寒玉上的蒲团就砸了过去:【好哇!你这挨千刀的居然还敢穿越?!】 【加班的时候称牛马,现在倒想起称兄道弟了?】 【兄弟冷静!】小吴梁双手接过蒲团,抱头鼠窜时还不忘调戏。 保证:【爹,是我爹,如果再有下次,我是你爹。】 年轻人这才满意:【嗯,儿子过的比爹好啊!还成了小孩!】 【不对,你个狗东西敢玩你爹!】 【关门,放狗!】 小吴梁放肆大笑:【好了!不闹了!我那天在家里加班,也是猝死了!】 他夸张左手捶胸,眼角闪过阴鸷。 他确实是加班猝死的,不过,同时被那个她吸了…… 【我有要事找你。】 年轻人闻言瞪大眼睛,将反驳咽回肚里。 虽然他们是兄弟,但有大事,吴力向来不含糊,这次来定然是有大事。 等答案。 小吴梁正色。 【你身为御兽宗少主,手握无穷灵兽,背靠大势,能够帮我大忙!】 他刻意咬重少主二字,恭维又贬低。 语气那是低沉又亢奋。 年轻人摩挲下巴,沉默不语。 【我的这个忙,与刘凡有关。】小吴梁压低嗓音。 凑近:【你还记得他的几个女友吧?】 这句话一出,年轻人眼睛咕噜噜:【还别说!】 他直起腰板。 【那个战体刚柔并济,药医仙润天成,最绝的是任人草,狗来都能上,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夹人美!】 唾沫星子随着夸张的手势飞溅,激情发言。 【看你这点出息!】 【我的这个忙就与刘凡的新道侣有关!】 【而且是爆肏他的新道侣!】 小吴梁嗤笑着,右手甩出蒲团。 定能夹死你。 御兽宗少主齐福,攥紧拳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声音虚浮。 其实在见到刘凡三个女友的时候,冥冥之中就有一条线,操控他们,上了刘凡的三个女友。 现在想来,甚是可疑! 小吴梁暴起,案上茶盏被袖风扫落:【然并卵!】 狞笑着露出森白牙齿:【哈哈,不是不好,是很好!非常好!】 【你御兽宗一直在灭亡日狗一族。】 他突然改用传音入密,声线只有一人闻:【爆肏刘凡道侣就是在断其气运,毁其仙道!阻其祖道,也是在毁灭日狗一族!】 见齐福不信,又轻笑着补上致命一击:【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上的刘凡女友!你别告诉我,你是主动的!】 齐福面色由白转红,深知禁忌。 同意点头:【说吧!要我怎么做?】 小吴梁眉开眼笑,勾着对方肩膀,安排: 【你是个纨绔…】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密谋完。 齐福问道:【我们都穿了,周龙那小子不会也穿了吧?】 这回,换吴梁不回答了。 【是他吧?不然,最后,显赫的他,无敌的他,为何会死?】 沉默。 ………… 第三年春去冬来。 万祍茶依然执着地重复单调行程,日复一日地丈量一条布满荆棘的求道之路。 合道境界,这个曾经伸手便能撷取的境界,现今化作天边遥远的星辰,在永恒的夜幕中闪烁着,嘲弄的冷光。 自从上次道心彻底破碎后,她的合道之路,异常凄惨,且坠入泥泞的深渊。 她吹过最凛冽的朔风,风刃割裂肌肤的痛楚,不及心中道痕龟裂时万分之一的煎熬。 她淋过最刺骨的寒雨,每一滴都是天道降下的诘问,在青石板上敲击出令她窒息的韵律。 某个飘雪的黄昏,她蹲在破庙檐下,指尖传来流浪犬温热的皮毛触感。 那强烈的屌动,竟让她感受到神魂跃动的合道契机。 而在某个露重的黎明,小蛇冰凉的鳞片滑过掌心,钻入深处。 哦嗯哦,恍惚间与失落的道韵产生了玄妙共鸣。 合道的瓶颈,是一道有形的天堑,任她千锤百炼,任她风吹雨打,这道横亘在凡与道之间的鸿沟,看得真切却触之成空。 她的脚下,在原地踱步,始终踏不上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合道之阶。 似乎只有,与狗蛇,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