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缓缓从软榻上起身,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走到眼前那具悬吊的肉体旁,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审视一头待宰的牲畜般,绕着那肉体缓缓踱步。 虽然看不见,但听觉在面具的封闭下变得异常敏锐。 陈凡月能感觉到马良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正一寸寸地扫视着她的全身,从紧绷的脚趾尖,沿着光洁的小腿线条向上,滑过大腿内侧那羞耻的无毛嫩穴,最终停留在她那两团因充血而微微涨红的巨乳上。 “哒、哒、哒……”马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陈凡月紧致的大腿外侧,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停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那挺翘圆润的肥臀上。 那里,“月奴”两个墨字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这是那日认主时纹刻上的。 “啪!” 马良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写着月字的左侧臀瓣上。 “啊——!”陈凡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在铁链的牵引下剧烈晃动起来。 那肥美的臀肉在这一掌之下泛起阵阵肉浪,红色的指印瞬间浮现,与黑色的“月奴”二字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你这屁股,真是够大的。”马良轻笑一声,手掌贴在那滚烫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指尖甚至恶作剧般地在那紧闭的菊蕾周围打转,“看来这几日的调教,让你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母畜的身份了。” 陈凡月咬紧了牙关,那张露在面具外的樱桃小嘴死死抿着,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她的双手被吊在头顶,手腕处因为长时间的勒紧而磨出了一圈红痕,随着身体的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马良绕回到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面具下缘露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虽然隔着面具,但他仿佛能透过那漆黑的材质,看到里面那双充满屈辱与泪水的眼睛。 “把嘴张开。”马良命令道,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陈凡月身子一颤,犹豫了片刻,但在奴印那灼烧神魂的威慑下,她最终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 粉嫩的舌尖微微颤抖着,贝齿洁白,口腔内壁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马良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两根手指伸进她温热的口腔中,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肆意玩弄着她的口腔壁。 “啧啧,真是个极品。连嘴里都这么热,不知道含着主人的鸡巴时,会不会也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会吸。” 他在她嘴里搅动了一番,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莹的银丝。 随后,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两团硕大无朋的乳房上。 那上面纹刻的“母畜”二字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乳尖因为刚才的刺激依然硬挺着,挂着几滴未干的乳汁。 “既然是母畜,那就该时刻准备着产奶。”马良说着,双手猛地抓住了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他的手掌很大,却也无法完全包裹住这对豪乳。 他用力向中间挤压,五指深陷进那柔软绵腻的乳肉之中。 “嗯……哈啊……”陈凡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马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拇指狠狠地碾压着那两颗肿胀的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旋转。 在这粗暴的刺激下,两股细细的乳白色水柱瞬间从乳孔中激射而出,划过一道抛物线,喷溅在马良的胸膛和脸上。 “好!好奶水!”马良不怒反笑,他并没有躲避,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溅到的乳汁,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看着陈凡月那因喷奶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看着她那张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挂着唾液,胸前乳汁横流,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气息。 “月奴,”马良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悬在空中,喷着奶水,哪里还有半点昔日仙子的模样?你就是天生为了被男人玩弄、为了产奶而生的下贱母畜。” 陈凡月听着这充满羞辱的话语,心中悲愤交加,但身体却在奴印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彻底背叛了意志。 她的骚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股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她那张露在外面的小嘴无助地张合着,最终只能吐出破碎而顺从的字眼:“是……月奴……是主人的……母畜……” “真乖,作为奖励,我会今日让你舒服一下。” 话音未落,马良身形一晃,已欺身至陈凡月身前。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腰肢蜿蜒而下,指尖带着几分戏谑,精准地按在了她平坦小腹上那枚暗红色的奴印之上。 “嗡——” 奴印在马良灵力的催动下,骤然亮起一抹妖异的红光。 陈凡月只觉一股霸道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全身的防线,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痛,更是灵魂深处的战栗。 原本因羞耻而紧绷的肌肉,在奴印的控制下竟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化作一滩渴望被蹂躏的春水。 “唔……嗯……”她那被面具遮盖的小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叫,身体在铁链的牵引下剧烈地摆荡起来。 马良冷笑一声,手掌顺势滑过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入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腿心。 光洁如剥壳鸡蛋般的阴阜高高隆起,两片肥厚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等待采撷的肉花。 “真是个淫荡的小穴,还没碰就已经湿成这样了。”马良嘲弄地说着,修长的中指与食指并拢,没有丝毫怜惜,猛地刺破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捅入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之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尖锐的高亢悲鸣,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在空中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那两根手指粗暴地破开她紧致的肉壁,直捣黄龙,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淫水被搅动时发出的羞耻声响。 马良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将手指深深埋入她的花心深处,指关节弯曲,对着那敏感至极的肉褶狠狠一扣、一刮! “不……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哈啊……”陈凡月疯狂地摇着头,面具下的双眼早已翻白,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那种直达灵魂的酸爽让她几乎崩溃,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紧了马良的手指,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 “嘴上说着不行,下面的小逼倒是咬得比谁都紧。”马良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强力吸吮感,眼中的虐意更甚。 他开始加快速度,手腕极速抖动,两根手指在她的骚穴内疯狂地捣弄、旋转、抠挖,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脆弱的那个点。 “啪啪啪啪——” 指根撞击阴户的脆响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伴随着陈凡月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她那对硕大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上下翻飞,乳肉激荡出层层乳浪,上面鲜红的“母畜”二字被拉扯得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而色情。 “要……要到了……主人……求你……啊啊啊……月奴要坏掉了……” 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脚趾死死地扣紧,浑身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来临之际,马良猛地抽出手指,又以更狂暴的姿态狠狠捅入到底,并死死抵住那颗肿胀不堪的花心用力一按! “噗——!!!” 仿佛堤坝崩塌,一股滚烫的透明淫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她那痉挛的穴口狂喷而出! 那水柱足足喷出了一米多远,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噼里啪啦地洒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啊啊啊啊————!!!” 陈凡月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极度欢愉的长啸。 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大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余下的爱液。 高潮的余韵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铁链上,只有那对肥臀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臀瓣上“月奴”二字随着肌肉的波纹轻轻晃动。 马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那浓郁的腥臊味,看着眼前这具被玩弄到失神的肉体,看着那地面上汇聚成溪的淫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狞笑。 “这才是母畜该有的样子。”他淡淡地评价道,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洞府内的空气依旧潮湿而温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与甜腻的乳香。 陈凡月那具极品娇躯在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后,正无力地悬挂在半空。 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绯红,尤其是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因充血而显得更加肿胀饱满,几缕青筋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脆弱的艳丽。 马良并未急着离开,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这具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肉体。 只见陈凡月虽然已经停止了那种夸张的喷射,但身体仍旧处于一种高潮后的余韵之中,时不时像触电般轻微抽搐一下,每一次抖动都带动着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一阵乱颤。 马良伸出手,粗糙的掌心毫不客气地在那左侧乳房上重重一拍。 “啪!” 一声脆响,那团柔软的乳肉瞬间陷下一个深坑,随后又顽强地弹起,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浪。 受此刺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再次挺立,几滴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顶端缓缓渗出,顺着饱满的乳弧蜿蜒滑落,滴在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淫水之中。 “月奴,”马良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还记得认主时的誓言吗?” 这并非仅仅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 事实上,强行更替奴印乃是逆天行事,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 这几日来,他虽然极尽羞辱折磨之能事,但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 他在试探,试探这具肉体里的灵魂是否真的已经被彻底驯服,试探那枚更替后的奴印是否已经完全扎根于她的识海深处。 听到这熟悉而又令人战栗的声音,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有些失神的陈凡月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条件反射,是身体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她艰难地抬起头,虽然面具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准确地将脸转向马良的方向。 随后,她努力控制着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尽可能地低下头颅,摆出一个最为卑微恭顺的姿态。 “是……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月奴……记得。”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巨乳随之剧烈起伏,仿佛在积蓄着力量。 “陈凡月……奉马良为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颤音,“终身……不背弃……主人……可随意……支配月奴的神魂……月奴……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畜……”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那是羞耻心与奴性在激烈交锋后的妥协。 但紧接着,那枚烙印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微微发烫,一股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将那丝残存的羞耻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宁与归属感。 陈凡月缓缓抬起头,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以及那挺得更高、仿佛在献祭般的双乳来看,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名为“奴隶”的角色之中。 马良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神识更是悄无声息地探入她的识海,仔细感应着那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直到确认那奴印稳固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契合时,嘴角才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并无半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浑浊。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陈凡月此刻表现出的温顺,不过是那奴印强行压制下的产物,亦或是她在绝望中抓住的那根名为“交易”的稻草。 这个曾经的修仙者,恐怕至今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助自己通过双修之法突破瓶颈、结成金丹,便能重获自由,洗去这一身的耻辱。 “呵,真是天真得可爱……”马良心中暗自嘲弄。 他并非那些只知沉溺肉欲的下流之辈,若非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道,若非为了寻求这捷径般的突破之法,他又怎会费尽心机,冒着风险,将这烫手的山芋囚禁于此? 金屋藏娇,听起来风流,实则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但看着眼前这具堪称完美的“炉鼎”,马良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冒险都是值得的。 他缓缓踱步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对硕大得有些畸形的巨乳上流连。 因为常年被乳汁充盈,那两团肉球被撑得皮肤薄如蝉翼,在那昏暗的烛光下,竟透出一种半透明的玉质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下那青紫色的血管,正突突地跳动着,运输着那珍贵无比的精华。 马良伸出手,五指张开,却依然无法完全掌握那沉甸甸的左乳。 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热度与沉重分量,粗糙的指腹沿着那“母畜”二字的纹路缓缓描摹,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啪!” 他突然加重力道,在那饱满的乳肉上狠狠拍了一记,激起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浪。 “呃嗯……”陈凡月身子一颤,那对巨乳随之剧烈晃动,乳孔中再次溢出几股香甜的奶线,顺着马良的手背滑落。 “月奴,”马良收起眼中的冷意,换上了一副狂热而贪婪的神情,他凑近那两颗肿胀紫红的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浓郁的奶香,“你的灵乳,真是比这世间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来得美妙啊……” 他伸出舌头,卷走那一滴即将坠落的乳汁,眼中精光爆射:“仅仅是这几日的滋补,我便感觉体内灵力涌动,那坚如磐石的瓶颈竟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这般精纯的元阴之气化作的乳汁,简直是夺天地之造化!” 马良抬起头,看着陈凡月那因羞耻而泛红的脖颈,语气中带着一丝癫狂的兴奋:“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数十年,我便能触摸到后期的门槛!你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为了让我成仙得道而生的!” 说着,他双手齐出,猛地抓住了那两团豪乳,像是在揉面团一般肆意揉捏挤压。 那软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每一次挤压,都有大量的乳汁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衣襟。 “多亏了你啊,我的好母畜。”马良狞笑着,手指恶劣地在那敏感的乳孔上抠挖,“为了我的大道,你可要努力多产些奶水才行,哪怕是把你这身精血都榨干,也在所不惜,明白吗?” 洞府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扭曲地投射在石壁上,仿佛两只正在交媾的野兽。 马良的手指依旧在那对豪乳上肆虐,指尖沾满了滑腻的乳汁,但他此刻的心思却飘回了数日前那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夜晚。 认主的那日,他利用翻奴印破开陈凡月的识海,准备更替奴印后,使其成为属于自己的奴印。 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让他至今都感到错愕的一幕。 在她那小腹深处,在那丹田气海之上,那枚早已盘踞着的暗红色的印记。 那印记繁复诡谲,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卑贱气息,比之修仙界中用来控制最低等奴修的禁制还要下贱百倍! 那不仅仅是控制生死的枷锁,更是将一个人的尊严、人格乃至灵魂都彻底践踏在脚下的耻辱烙印。 “这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马良当时心中大骇。 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逼问出了陈凡月的生辰八字,想要以此为媒,加固奴印。 然而,当那串生辰八字落入他手中的推演罗盘时,罗盘上的指针竟然疯狂乱转,最后死死地指向了那个代表着“畜生道”的方位! 他不信邪,特意至岛上,花费灵石寻了一位精通命理的修士。 那修士只摸了一下写着八字的纸条,便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说这是“披毛戴角之命”,是天生的畜生,是注定要被人骑在胯下、任人宰割玩弄的命格! “并非是人的,而是畜生的……” 马良喃喃自语,目光再次聚焦在眼前这具丰腴淫靡的肉体上。 他看着那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暗红奴印,看着刚刚不久前自己利用法器神签笔在那对巨乳上刻下的鲜红刺目的“母畜”二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与兴奋。 “原本以为你只是个修炼双修功法的奴修,没想到……”马良的手指顺着她的乳沟缓缓下滑,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肤,仿佛能触碰到那枚早已深深扎根的下贱印记,“你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他猛地一把捏住陈凡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虽然隔着面具,但他仿佛能看到那双眼眸深处的慌乱与逃避。 “告诉我,月奴。”马良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充满恶意,他凑到她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你的身份下,究竟藏着怎样不堪的过去?这枚比奴隶还下贱的印记,还有这畜生道的八字……难道说,你这具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被人当成牲口一样操弄、配种、产奶的吗?” 陈凡月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痉挛,仿佛被触碰到了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伤疤。 她拼命地摇着头,铁链哗啦作响,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似乎想要否认,却又在那个残酷的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马良看着她这副惊恐欲绝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瞬间暴涨。他一把扯住那对巨大乳房的乳尖,狠狠一拉! “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惨叫,那对饱受摧残的巨乳被拉扯得变了形,乳孔大开,两股浓稠的乳汁再次喷涌而出,溅了马良一脸。 “果然是畜生!”马良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水,狞笑着将那带着腥甜味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连反应都跟发情的母牛一模一样!既然老天都注定你是畜生道,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母畜,用你的奶水,用你的骚穴,来赎你这身贱骨头的罪!” 几日后,洞府深处,一盏昏黄的油灯映照着堆满一角的玉简,那些温润的玉片上密密麻麻地刻录着马良这几月来的“研究成果”。 他盘膝坐在一张石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枚刚刚刻录完毕的玉简,神情专注得像是在钻研什么绝世功法。 对他而言,陈凡月那具极品肉体,比起作为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更像是一座等待挖掘的宝库,一本深奥晦涩却又蕴含着无穷奥秘的古籍。 他并非那些只会被下半身支配的蠢货,在他眼中,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构造、每一种反应,都是通往大道的一块垫脚石。 “啧,真是奇妙的构造……” 马良放下玉简,目光投向不远处被铁链悬吊着的陈凡月。经过几日的调教与开发,他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甚至超过了陈凡月自己。 他起身走到陈凡月身后,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凌辱,而是像个严谨的学者一般,伸出手指在那丰硕得惊人的肥臀上轻轻按压。 指尖陷进那软腻的肉里,那种惊人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按了几下。 “记录一:臀部脂肪极其厚实且富有弹性,受到撞击时会产生极佳的缓冲与回馈,且伴随着一种特殊的震颤频率,这种频率似乎能与双修功法产生共鸣,加速元阳的吸取。”马良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神识在另一枚玉简上飞快地刻录着。 接着,他的手掌顺着那夸张的臀部曲线滑向腰侧,那里有一个深陷的腰窝。 他稍微用力掐了一把,陈凡月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非但没有紧绷抗拒,反而像是融化了一般,更加柔软地贴合着他的手掌。 “记录二:痛觉神经异变。”马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哪怕是足以让普通修士痛晕过去的刑罚,作用在她身上,似乎都会被那诡异的体质转化为强烈的快感。这种特性……简直就是为了承受高强度的双修甚至采补而生的天然炉鼎。” 他绕到陈凡月身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那粉嫩的口腔内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舌头不安分地蠕动着。 马良伸进两根手指,刚一入扣,那温热湿润的嫩肉便立刻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裹了上来,那种吸吮力道之大,竟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女性阴道紧紧绞住的错觉。 “记录三:口腔构造特殊,内部肌肉群异常发达且具备极强的自主吸附性,拟穴程度极高。若配合特殊的口技功法,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采补效果。” 马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陈凡月的乳房上擦了擦。 那对巨乳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散发着那股标志性的异香。 这股香气并非普通的体香,而是一种带有极强穿透力和诱惑性的荷尔蒙气息,即便在这封闭的洞府内,也浓郁得让人心醉神迷。 “记录四:体生异香,传播范围极广,且具有催情致幻之效。长期吸入似乎能潜移默化地改善修士体质,增加对灵气的亲和度。” 马良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灵力的躁动,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 他随手将那枚记录着陈凡月身体秘密的玉简扔回桌上,“她的过往?谁在乎呢?只要这具身体能助我结丹,哪怕她以前是被万人骑过的母狗,在我眼里也是无价之宝。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具身体的潜能开发到极致……” 他看着陈凡月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已经开始构思下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使用”计划。 很快,一年后,三星岛马良洞府内,岁月无声流逝,唯有那不断积攒的玉简和日渐浓郁的淫靡香气,见证着这一年来的疯狂与堕落。 马良盘膝坐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肉垫”上,双目微闭,周身灵气流转,正处于修炼的关键时刻。 那所谓的“肉垫”,正是被他彻底驯化了一年的陈凡月。 此刻的陈凡月,早已没了半点昔日仙子的模样。 她被强制摆成了一种极其羞耻且艰难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膝大大分开,上半身却极力向前延伸,额头死死地抵着冰冷的石面,使得整个背部被拉伸成一个近乎完美的平面,如同一张紧致光滑的人肉板凳。 她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头上套着一个漆黑的头罩,完全剥夺了她的视线与听觉,让她只能沉浸在身体的感官世界中。 那头罩的口部被设计成特殊的开口器,强制她大大张开嘴巴,里面塞着一根粗长得令人咋舌的假阳具,这阳具便是为了防止母畜在修炼时发出声音惊扰主人。 那假阳具通体呈深紫色,表面布满了仿真的青筋与颗粒,长度更是惊人,竟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咽喉深处。 每当马良调整坐姿,或者她自己因长时间保持姿势而产生轻微的晃动,那根巨物便会在她的食道内狠狠搅动。 “呕……” 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生理性的干呕,她的喉咙剧烈痉挛,本能地想要将那入侵者吐出去。 然而,这具被改造得彻底堕落的身体,却在下一秒将那窒息般的痛苦转化为了电流般的快感。 “唔嗯……” 一声闷哼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伴随着这阵快感的袭来,她那高高撅起、纹着“月奴”二字的肥臀猛地一颤,那早已被调教得松软不堪的后庭括约肌一阵收缩,竟无法控制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在那石地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这一年来,马良对这具身体的开发可谓是登峰造极。 此刻,马良那一百多斤的体重完全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却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像是一种沉重的拥抱,给予她一种病态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而在她身下,那对纹着“母畜”二字的硕大巨乳,正被迫承受着双重的压力。 一方面是地面的挤压,另一方面是马良施加在她背部的重量传导。 那两团饱满得快要爆炸的乳肉被压成了扁平的肉饼,几乎铺满了她身下的地面。 因为常年的泌乳与把玩,那乳孔早已变得松弛而敏感。 此刻在重压之下,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滋滋冒出,顺着那被挤压变形的乳肉边缘溢出,汇聚成一滩奶白色的水洼,浸湿了她的胸口与地面。 从马良身后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宽阔肥硕的臀部如同一座肉山般高耸,随着她的呼吸与痉挛微微颤动。 而在那肉山之下,隐约可见被压得从身体两侧溢出的白花花的乳肉,以及那不断滴落、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汁,构成了一幅极度淫靡、极度下贱,却又透着一种诡异和谐感的画面。 马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结束了一个周天的运转。 他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具即使在无意识中也尽职尽责地服务着他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看来,这‘人肉蒲团’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他伸出手,在那湿滑的臀肉上轻轻拍了一记,激起一阵肉浪翻滚,“你说是不是啊,月奴?” 听到主人的问话,陈凡月那原本因为长时间保持静止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兴奋剂,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想要开口回答,想要大声喊出“是的主人,贱奴愿意生生世世做您的肉垫”,但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假阳具死死地卡在她的咽喉深处,将所有的语言都堵了回去。 “呜……呜呜……!!” 她只能拼命地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谄媚的闷哼声,那是她如今唯一能表达顺从的方式。 为了让马良感受到她的回应,她顾不得额头被粗糙石面磨破的疼痛,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样,疯狂地将脑袋在地面上上下蹭动,发出“咚咚”的闷响,以此来代替点头。 随着她这急切的动作,口腔内的软肉不可避免地与那根充满颗粒的假阳具发生了剧烈的摩擦。 那异物在食道内搅动的滋味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反胃,但身体深处那被奴印改造的奴性本能,却让她在窒息中感受到了一股灭顶的快感。 口水混合着胃液,顺着嘴角那被撑得泛白的皮肉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与那摊奶水混在一起。 “滋滋……滋……” 她越是想要表现得乖巧,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淫荡。 因为情绪的激动,被压在身下的那对巨乳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 原本就已经被挤压得变形的乳肉,此刻像是两只受惊的水袋,乳孔大开,两股浓稠温热的乳汁激射而出,虽然被地面阻挡,却在巨大的压力下向四周飞溅,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仅如此,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也开始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摆,仿佛是在向背上的主人邀功。 那原本紧闭的后庭花,在“月奴”二字的衬托下,一张一合,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更多的侵犯。 “呜呜……嗯……”陈凡月那双藏在黑色头罩下的眼睛早已翻白,充满了迷醉与痴狂。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下贱,心里甚至涌起一股扭曲的自豪感——她是有用的,她的肉体让主人坐得舒服,她的奶水滋润了主人的洞府,她是主人最完美的母畜。 她努力地调整着背部的肌肉,让自己趴得更平、更稳,生怕因为自己的颤抖而让马良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主人,请尽情地使用我吧,把我的背坐断,把我的奶水挤干,我是您最听话的肉板凳…… 马良感受着身下这具肉体近乎谄媚的颤动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顺从,嘴角那抹满意的弧度愈发明显。 这一年来,他虽然沉迷于研究这具身体的奥秘,在玉简上记录了无数关于她身体反应的数据,但真正提枪上阵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在他看来,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还在打磨中的精密仪器,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在最完美的时机,以求达到最大的收益。 而现在,看着这具被调教得如此完美的肉体,那股积蓄已久的原始欲望终于压倒了理性的研究欲。 “既然你这么乖,那主人就用你一次。” 马良冷笑一声,不再压抑体内的躁动。他站起身子来到她的身后,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陈凡月那宽大肥硕的臀瓣,用力向两边一掰。 “嗤啦——” 原本就紧绷的肌肤被这股蛮力扯开,那朵深藏在肥美臀肉之间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长时间的渴望与调教,那处早已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此刻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马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前戏,甚至没有去润滑,直接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对着那粉嫩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在寂静的洞府内炸响。 “呜————!!!” 陈凡月那被头罩蒙住的脑袋猛地向上一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塞的、撕心裂肺般的悲鸣。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她的咽喉,几乎要捅穿她的食道,但这剧烈的窒息感瞬间就被下身那被撕裂般的贯穿感所淹没。 太久没有被主人宠幸的身体,既渴望又生涩。 那充满淫水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地碾平、推挤。 那种被瞬间填满、撑裂的充实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马良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刚一到底,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如同密集的战鼓,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马良沉重的喘息和陈凡月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采用的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后入式,双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又狠狠按下,让那根肉棒能够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她的花心深处,直捣黄龙。 “唔唔……呜呜呜……!!” 陈凡月被这狂暴的攻势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她的膝盖在地面上磨得生疼,额头一次次撞击着石面,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痛苦。 相反,那股久违的、来自主人的阳气随着每一次抽插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点燃了她每一处快感。 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地面上疯狂摩擦,早已是红肿不堪,乳汁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混合着汗水和口水,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呜……” 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却充满了淫荡与满足。 她的内壁疯狂地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吸附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试图将主人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马良此刻也彻底沉浸在这极致的肉欲之中。 这具身体果然极品,那种紧致、温热、湿滑,以及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吸力,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享受。 每一次抽离都像是在拔出一个强力的吸盘,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征服一个全新的世界。 “好一条……极品母畜……” 马良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粗暴,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积蓄全部倾泻进这具身体里,将她彻底贯穿,彻底标记。 在这昏暗的洞府里,只剩下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气息,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