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岛,妙音坊,午夜。 整座坊市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轰然炸开。 “轰!” 一道赤红火柱从主殿冲天而起,瞬间吞没了雕梁画栋的飞檐。 火舌舔舐着夜空,映得半边岛屿血红。 尖叫、哭喊、金属撞击声混成一片,妙音坊多年心血布下的“妙音幻阵”在烈焰中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哀鸣,一层层光幕崩解,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修士与家眷。 十二岁的王柠站在偏殿的回廊下,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母亲的衣袖。 她额心那点朱砂痣在火光中像一滴鲜活的血。 “柠儿,别怕。”母亲将她护在身后,声音颤抖却强装镇定,“娘和爹爹挡住他们,你往后山跑——”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破空而来。 “噗!” 父亲的护身飞剑被一柄漆黑长枪生生钉碎,枪尖余势不减,从他胸口贯穿,带出一串滚烫的血珠。 父亲踉跄跪地,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脚下青石板。 “爹!”王柠尖叫着扑过去,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走!快走!” 母亲祭出最后一件本命法宝——一枚七彩琉璃铃,铃声荡起,化作漫天音刃斩向黑影。 “雕虫小技。”黑影冷笑,长枪一抖,音刃尽碎。下一瞬,枪尖已抵在母亲咽喉。 “妙音坊主,交出那卷玉简,就饶你和你女儿一命。”为首的男人声音沙哑,脸上蒙着黑铁面具,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 母亲咬牙,手中捏碎一枚玉简,灵力狂涌—— “贱人!那物有多珍贵,你的命都不够偿的!” “轰!” 整座妙音坊的护山大阵突然熄灭,所有禁制符文同时暗淡。火势趁机暴涨,瞬间将偏殿吞没。 “是谁?!”父亲临死前嘶吼,目光扫向人群。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花廋。 十八岁的花廋,曾经妙音坊副门主之女,如今却穿着一身暴露的薄纱奴衣,脖颈上套着耻辱的银铃项圈。 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风:“父亲只是想换取星岛庇护……是我,告诉了他们如何关闭阵法。” “你……”母亲瞪大眼,七窍流血。 花廋抬眼,眸底是深不见底的恨意:“你父亲杀了我爹,毁我全族……今日,我要妙音坊,鸡犬不留。” “贱人!”母亲怒极,拼着最后一口气扑向花廋,却被长枪贯穿胸膛,钉死在王柠面前。 热血溅了王柠满脸。 她呆呆地看着父母的尸体,耳边只剩火焰的噼啪声。 “抓住这小丫头。”为首男人一挥手,几个花满楼修士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王柠提起。 “放开我!”她疯狂挣扎,小手抓破一个修士的脸,换来一记耳光,嘴角立刻渗血。 “嘴硬。”修士狞笑,将她扔进一只黑铁笼子,笼门“咔哒”锁死。 妙音坊彻底沦陷。 …… 三日后,花满楼总楼,地下奴修房。 潮湿阴冷的地窖里,王柠被剥得精光,双手吊在头顶铁链上,脚尖勉强点地。 她的小奶子还没发育,只有两粒粉嫩乳尖,小逼光溜溜的,像个白馒头。 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坐在椅上,眯眼打量她:“妙音坊主之女?十二岁……不错,收为奴修,调教好了,能卖大价钱。” 他转向身侧的花廋:“你不是恨妙音坊入骨?这丫头,楼主有命,交给你带大。教她规矩,教她听话,教她……怎么用身子伺候男人。” 花廋跪在地上,银铃项圈叮当作响。她抬头,目光落在王柠幼小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遵命。”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王柠,手中多出一根细长的银鞭。 “从今天起,你叫‘柠奴’。”鞭子抽在王柠白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第一课,跪下,叫主人。” 王柠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挺直脊背。 “啪!” 又一鞭。 “叫不叫?”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落下,王柠的小身子在铁链间剧烈颤抖,雪白的皮肤很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她终于崩溃,哭喊出声: “主人……柠奴……听话……” 花廋停手,俯身捏住她下巴,声音温柔得像毒蛇: “好孩子。” “以后,你要学着把情绪咽进骚穴里,用奶子、用小逼、用屁眼去讨好男人……就像我一样。” 她解开自己胸前的薄纱,露出两只被金环穿透的紫红奶头,又撩起裙摆,露出光洁无毛的骚穴——穴口赫然烙着一个“奴”字。 “看见了吗?这就是妙音坊的下场。” 王柠瑟缩着,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地窖的烛火摇曳,映出两个同样命运的女人——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八岁。 一个将被调教成星海最吸引人的炉鼎,一个已亲手将自己变成最下贱的奴修。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一星岛,花满楼总楼,锁春阁。 夜色如墨,阁内却灯火通明,空气里混杂着浓郁的合欢香、汗液与精液的腥膻。 雕花檀木大床上,十八岁的王柠被剥得一丝不挂,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般跪趴着。 她额心朱砂痣在烛光下红得妖冶,乌黑长发披散到腰,遮不住那对已被调教得鼓胀饱满的雪腻嫩乳。 乳尖挺立,泛着晶莹的乳白汁液,一滴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锦被上,晕开淫靡的水痕。 她身后,花廋夫人赤裸着跪坐,手中握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玉势,表面刻满凸起的螺纹,正缓缓往王柠那粉嫩无毛的骚穴里捅。 “柠奴,放松……把灵力运转到子宫……对,就是这样……” 花廋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动作却狠辣无情。玉势“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螺纹刮蹭着穴壁嫩肉,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水。 “啊……夫人……好涨……骚穴要裂开了……”王柠呜咽着,十指死死抠进床单,小屁股不受控制地扭动。 “裂开才好。”花廋冷笑,另一只手捏住她左乳,用力一挤。 “滋——” 一股温热的乳汁从乳头喷射而出,溅在花廋掌心,带着淡淡的甜腥。 “成了!”花廋眸子一亮,“《乳水决》大成!” 她拔出玉势,带出一大股淫水,又俯身舔舐王柠的乳尖,舌尖卷走乳汁,喉头滚动吞咽。 “味道不错……楼主会喜欢的。” 王柠瘫软在床,胸口剧烈起伏,骚穴一张一合,吐出白浊泡沫。 …… 两年后,一星岛,花满楼总楼。 二十岁的王柠已出落得绝色无双,一袭月白纱裙裹身,胸前鼓胀的奶子将衣料撑得紧绷,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 她跪坐在楼主下首,额心朱砂痣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楼主的手掌摩挲着她雪腻的肩头,声音威严:“柠奴,练气五层了?不错。本楼主问你,愿不愿意去七星岛做分楼主?那地方……曾经是你们妙音坊的地盘,如今空着也是空着。” 王柠垂眸,声音清冷:“柠奴愿往。” 她抬头,目光扫过殿内。 花廋夫人正赤裸着趴在一众大人物脚边,像只发春的母狗。 她脖颈上的银铃项圈换成了金链,链子另一端拴在一位星岛金丹修士的腰带上。 她的奶子被勒得发紫,乳头穿环挂铃,铃声叮当;骚穴和后庭各插着一根玉势,尾端缀着狐尾,随着爬行一晃一晃。 她正低头舔舐一位修士的靴子,舌头灵活地卷走上面的尘土,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汪……汪……” 修士们哄笑,有人伸手拍她屁股:“这畜生真听话,听说大长老要养条母狗,不如……” “哈哈哈,就她了!送过去,让大长老肏个够!” 花廋身子一颤,骚穴里的玉势却吐出一股淫水,显然兴奋得发抖。 王柠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微收紧。 妙音坊的仇,父母的血,海枯石烂。 她会亲手讨回来。 “楼主,”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冰,“七星岛分楼,柠奴接了。” 楼主大笑,手探进她衣襟,捏住一只胀满乳汁的奶子,用力一挤。 “滋——” 乳汁喷溅,溅在花廋夫人脸上。 花廋抬头,舌头舔去乳汁,冲王柠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两个女人,目光在空中交错。 一个即将高飞,一个彻底堕落。 七星岛的花满楼,即将迎来新的楼主。 楼主之名,妙音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