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海棠春睡意迟迟,梦里呼郎知不知? 欲火难焚叔媳礼,恩情暂续片时私。 隔窗骤颤花枝影,榻上惊分并蒂姿。 漫道伦常皆可弃,且将肉阵作便宜。 话说秦可卿听得屋内那一声呼救,推门而入。 只见宝玉仰卧在锦被之中,双手乱抓,眼神迷离,额上冷汗涔涔,显是魇住了。 可卿站在床前,未及开口,先闻得一股腥膻之气,夹杂着少年特有的乳香汗味,直扑鼻端。 低头往那被窝一瞧,只见宝玉下身狼藉,那一条松花绿湖绸亵裤,裤裆处被那话儿顶得老高,即便隔着一层,也能瞧出个巍峨轮廓。 更不堪的是,裤子上面已然湿漉漉一大片,黏糊糊的白浊之物混着些清液透将出来,将那绸裤洇得颜色深一块浅一块,底下更是留下大滩水渍,形如舆图。 宝玉被可卿脚步惊动,神魂初定,见床前立着一位袅袅婷婷的美人,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梦是真,只当是梦中那位“可卿仙子”追到现实,一把抓住可卿纤手,口中颤声道:“兼美……可卿……你是来寻我的?” 这一声兼美唤出,真真把个秦可卿叫得体软心酥,芙蓉秀面腾地一下烧将起来,从耳根子直红到脖颈,心中更似有一面小鼓,“咚咚”乱敲起来。 她本就是个生性风流的尤物,嫁与贾蓉为妻,那贾蓉虽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却有些银样镴枪头,被外面的粉头掏空了大半身子。 床笫之间更是稀松平常,每每雷声大雨点小,数百下便偃旗息鼓,何曾让她这块肥美沃土得过倾盆甘霖滋润? 加之平日里,公公贾珍常对她眉来眼去,言语轻薄;那侄儿贾蔷也常借着送东西的由头,与她有些不清不白的拉扯。 虽未真个与外人媾和过,但那心里的欲火,早已被这些男人撩拨得旺如干柴。 今日见这位宝二叔,虽只十三四岁的年纪,却生得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真真是个宝贝人儿。 更兼方才一瞥,见他胯下那一团物件,即便已然泄过身子,竟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怒挺着,隔着裤子都那般可观,比那贾蓉的不知强了多少,便比自己亲弟弟秦钟,也要壮出三分。 可卿一时芳心大乱,万千念头齐齐涌上心来。 暗道:“这宝叔叔竟知晓我那小名,莫非真是前世的姻缘,梦里的宿孽?如今这般光景,若是我此刻唤了袭人、媚人进来,瞧见他这尴尬模样,岂不坏了他的名声,让他日后在姊妹们跟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况且……”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一双含情目眼波儿一转,心底那点不安分的念头便跳将起来:“……况且,这等俊俏郎君,又对我这般痴迷,便是有些许荒唐,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 想到此处,可卿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反倒定了下来。 她眼波流转,似嗔似喜,反手握住宝玉那只尚在颤抖的手,将声音放得又软又媚,柔声道:“叔叔原来是做了噩梦,看这一身的汗,裤子也都腌臜了。若就这么躺着,仔细着了凉。倘或让人看见,岂不笑话?且让侄媳妇来伺候叔叔更衣罢。” 说着,她也不叫袭人、媚人进来,竟亲自动手,纤纤玉指解开宝玉裤带。那纤纤玉手,若有若无地在那滚烫的阳物上拂过。 宝玉本就欲火未熄,被她这凉滑的小手一碰,身子猛地一颤,那话儿“腾”地一下又跳了几跳,竟自己从松开的裤腰里直弹了出来,巍巍然,直指帐顶。 可卿故作惊讶,掩口低呼:“呀!叔叔这里……怎的这般吓人?” 一双眼睛却似粘在那物件上,手也不缩回去,反倒一把握住,在那龟棱处轻轻套弄一把。 只觉手里满满当当,烫手异常,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欢喜。 “好姐姐……你……你要杀了我么?”宝玉被她这一握一套,只觉魂飞天外,三万六千个毛孔齐齐舒张开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叔嫂礼教、伦常大防? 一个翻身,将可卿揽入怀中,一把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脸埋在她那香喷喷的银红撒花袄子怀里乱蹭,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衣衫便去抚弄那胸前的软肉。 口里更是痴痴地央告道:“好姐姐,我身上烫得慌,你帮我弄弄罢。” “叔叔这般猴急,也不怕人看了见?”可卿娇嗔一声,嘴里说着嗔怪的话,身子却软得像一滩春水,顺势压在宝玉身上。 胸前那两团丰腴软肉,也被宝玉的头脸挤压变形,股股酥麻快感直透心底,软了半边身子。 此时四下无人,屋内只余两人心跳。 窗外日影西斜,透在临窗的那张紫檀木雕花榻上。 可卿媚眼如丝,红唇附在宝玉耳边吐息:“我的叔叔,这床上又是精又是汗的,这般腌臜,却没个落脚处。咱们且去那窗边榻上……只是,叔叔待会儿须得弄轻些,莫要弄坏了侄媳的裙子,回头叫那些小蹄子们看出来,可就糟了。” 宝玉听了这话,不啻如奉圣旨,哪有不从之理?当下欲火攻心,半抱半扶着软成一团的可卿,踉踉跄跄几步,跨到窗边的雕花榻上。 两人心中都存着一分恐惧,恐丫鬟们随时会进来,因此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宽衣解带,只求一时之快,偷尝这禁忌滋味。 可卿背对着宝玉,跪在榻沿上,将上身裉袄撩起一角,解开裙带。 那条石榴红的绫罗裙子“簌”地一下滑落,被她顺手往上一掀,搭在腰间,露出里面一条水红色软缎裤子。 宝玉早已是急不可耐,一双眼睛看得发直,颤抖着手便将那碍事的裤子一把扯至膝弯。 霎时间,眼前一片雪白晃眼,仿佛两轮出水满月,又似两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只见那一对雪白粉嫩的肥臀,圆润丰腴,颤巍巍,白生生,中间那处桃源蜜洞口,因方才情欲,早已是泥泞不堪,微微开启,露出一抹嫣红。 “好姐姐,这里好生干净,好生肥白……”宝玉哪见过此般真切美物,痴迷地抚摸着那如缎肌肤,只觉入手滑腻,弹性十足。 当下再无平日对女儿的怜爱,只剩那本能赞叹。 急切扶着自己那根硬邦邦尘柄,在那湿滑泥泞的牝户口胡乱磨蹭几下,寻着那温热源头,对准花心,腰身猛地一沉,奋力一挺。 只听“滋溜”一声,那龟头便分开花唇,长驱直入,捅没至根。 “哦……我的叔叔……好大……顶……顶到奴家心窝了……” 可卿仰起头,喉间发出压抑呻吟,黛眉微蹙,似痛还欢。 她虽已嫁人,但贾蓉那物事透支大半,如何能与宝玉这天赋异禀的阳根相比? 只觉那话儿塞满了花房,将那四壁的软肉撑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火辣辣的,却又说不出的充实满足,空虚的灵魂终是得到填满。 宝玉此时正如饿狼扑食,双手紧紧掐住可卿两瓣臀肉,在那榻边奋力抽送。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声,在这寂静内室显得格外响亮。 可卿被撞得身子乱颤,发髻上的金钗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儿恩物更是随着撞击的节奏不住上下跳脱。 她一双手紧紧抓着窗棂,回过螓首,一张芙蓉秀面上已是红云密布,眼波流转间,尽露浓情蜜意。 因见宝玉面色赤红,额上青筋暴起,一副凶狠模样,心中更是意乱情迷,竟主动将粉舌伸出,与宝玉凑过来的嘴唇纠缠一处,津液横流,啧啧有声。 “叔叔……慢些……慢点……媳妇……媳妇的身子要被你顶穿了…… “啊!……杀人的冤家……” 可卿娇喘吁吁,嘴里虽喊着“慢点”,下身却极力地迎合著,纤腰款摆,那甬道内的嫩肉更是死死裹吸着宝玉阳物。 宝玉只觉那处温暖湿润,紧致异常,且层层叠叠,妙不可言,远胜过先前跟袭人偷试那回十分。 大力抽动间,嘴唇贴着可卿的香腮亲吻喘息:“好姐姐……再夹紧些……你真是那仙子变的么?怎的这般销魂……比我梦里……比梦里还好……” “好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再用力些……奴家这块地……都要被你这头牛给犁坏了……” 可卿已被干得丢了三魂七魄,也不叫叔叔,口中只是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将起来,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这般光天化日,叔媳二人行这苟且之事,背德的刺激夹杂着肉体的极乐,自是比那寻常云雨刺激百倍,欲罢不能。 正当二人鏖战正酣,杀得难解难分,双双将至极乐之境时,忽听得窗外“哗啦”一声脆响!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窗前那几枝红梅花枝抖动,似是有人在外面经过,又似有人正贴在窗根底下偷听。 这突来的动静,直把这对偷情的野鸳鸯吓得三魂渺渺,七魄悠悠。 “呀!” 可卿花容失色,心脏猛地收缩,原就紧致的花穴,因着这一惊吓,本能地猛烈痉挛,如铁钳般,死死夹住尘柄,竟是半点缝隙不留。 宝玉本就在迸发边缘,少年人定力浅薄,又哪里经得住这般要命刺激? 被那紧窄湿热的媚肉骤然一夹,兼着心中那份惊慌与恐惧,那股子积蓄已久的快感瞬间冲破天灵,直达百会。 “唔……姐姐……不行了……” 宝玉只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闷哼,便死死地抱住侄儿媳妇的纤腰,全身绷如满弓。 “我要丢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宝玉将那尘柄顶到花心之上,股股滚烫精液,尽数射进了可卿身体深处。 可卿也被这股热流烫得浑身酥麻。 在惊恐与极致的高潮夹击下,双眼翻白,娇躯剧烈抽搐,口中咿咿呀呀乱叫,在那花房深处泄出股股滑腻阴精,与宝玉的阳精混在一处,淅沥沥流出体内,顺着大腿根部滴落榻上。 云收雨歇,两人却僵在那榻上,保持着那不堪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支棱着耳朵,心惊胆战地听着窗外的动静。 过了好半晌,窗外除了风吹梅枝、偶尔几声鸟雀啾鸣之外,再无半点人声与脚步之音。 两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齐齐瘫软在榻上,筋骨酥麻。 可卿最先回过神来,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裙裾半褪,露出两条白嫩大腿,上面还沾着些斑斑点点的精渍浊物。 又想起方才那般失魂落魄的失态模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将头埋在宝玉的怀里,抡起粉拳,在他胸口上轻轻捶了几下,嗔道:“你这冤家,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方才差点儿没把我的魂儿给吓掉了!若是真被人瞧了去,咱们可就都完了!” 宝玉尚在回味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尤其是最后那惊魂一夹,更是妙不可言。 他抚摸着可卿光滑如缎的脊背,只觉心满意足,慰道:“我的好姐姐,若无方才那一吓,我又怎知姐姐竟有这般妙处?好姐姐放心,纵是被人看见,我便说是我的主意,纵是死,我也护着你?” 正是: 叔媳偷期胆气豪,窗前花影吓魂消。 惊弓之鸟犹贪食,肉阵之中浪作涛。 毕竟心有余悸,二人不敢再有耽搁,草草整理了衣裳。可卿寻了帕子,细细替宝玉擦拭干净,又为他换上新的亵裤,理好衣裳。 这才呼来袭人等丫鬟,仍旧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过晚饭,过荣府去。 欲知这窗外究竟是否真无人窥视,贾府这潭浑水又将如何搅动,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