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两天真的只做了爱呢。” 整整两天都在家里和两个女人纠缠不清。第一天和由娜玩得太疯,结果那晚只有智贤来了我房间。 问智贤时,她说妈妈今天被爱填满了所以没关系,说完就睡着了。 “毕竟连续几小时没休息…” 想到明天又要回训练营,我不舍地把两个女人抱了个够。 昨天凌晨由娜和智贤甚至先举了白旗。看到我依然不知满足的肉棒,她们惊慌地贴上来用嘴黏腻地伺候着。 直到这对母女拼命奉献,让她们各自又多吞了一发后,肉棒才终于平息。 “果然再怎么想…” 才分开两天家里就这么饥渴实在异常。 看来闵世琳的自慰表演确实有效果。 算是正赛前的热身运动吗? “啊,都这个时间了…” 抬头看见训练生们正趴在地上喘粗气。 “那么…今天训练就到这里吧。” “是…哈啊…” 虽然训练内容和上次相同,但休息时间更短,每个小组都被逼到极限。 既担心前任教官训练松懈而加强了强度,也是给舒恩最后的机会。 “有眼色的话今天该努力了吧?” 但舒恩漂亮地背叛了我的期待。依然躲在队友身后。 她不过是表现得最露骨的那个——每个小组都有这种女王蜂气质的成员。 “该怎么治这帮家伙…” 问题不仅在于舒恩,那些围着她的马屁精男训练生也难辞其咎。正因没人指摘她的行为,她才敢这么放肆。 虽然小组综合实力在班级上游,个人评估却是另一回事。 今天舒恩的个人评估栏依然写着D。 差点想当众处刑,但终究不愿用这种侮辱人格的方法。 *** 吱嘎吱嘎 “…所以这部分最让人头疼。又不好明说…世琳小姐在听吗?” “嗯哈啊~!咿呀!” “我刚说什么了?” “呜嗯!因为…太舒服了嘛!” “…” 不出所料,傍晚闵世琳又来了我房间。周五我只在训练营待一天,她自然不会错过围观自慰的机会。 本想咨询建议,但这位边看我自慰边听倾诉的女士,整个人正趴在床上捅弄自己的小穴。 “是指望获取建议才问的,结果心思根本不在是吗?” “对不起嘛~!实在…啊啊!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一开始说正面害羞要背对的人不是你吗?” “咿呜!是、是的!” “可…真奇怪。背对着反而连一颤一颤的屁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不是更羞人?” 滋呀滋呀 “啊啊不要!别说…屁眼什么的!咿呀!” “不过屁眼倒是粉嫩干净得没有瑕疵呢,特别护理过?” “才不是屁…别说了啊啊!呃嗯!” 闵世琳这才惊觉,夹紧臀肉想遮掩,手指却仍在小穴里忙碌。 听着粗俗词汇的理性在羞耻,本能却兴奋得让粉嫩屁眼不仅没藏住,反倒更加张合发亮。 看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显然临近高潮。于是我补上最后一击: “屁眼都这样,后庭岂不是更…用词是轻率了点。话说那么粗暴会弄伤小穴的,反正你这种碰哪都喷水的淫荡身子,慢慢来就行。” “淫、淫荡…去了!啊啊!” 哧溜—— 她抖着屁股喷出潮水。 “哈啊…嗯…!” 满足后的闵世琳喘着下流的气息栽进枕头。 “好好躺正。” “呜…诶?好~” 冷冽语气让她察觉异样,绷直身体不停哆嗦。 “禁止玩弄小穴直到回答问题…手放背后,腿分开。” “求求你…对不起!这次真的会好好听…!”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重新说明情况。” 再次描述训练生们消极训练的问题时,她夹紧的大腿不停发抖,强忍呻吟的模样显然仍想自慰。 这次似乎听进去了,喘着气开口道: “咿!其实…有专门矫正落后训练生的制度…!” “哦?详细说说。” “先、先让人家摸一下嘛…!” 她偷摸着想把背后那只手伸向腿间。 “唉…腿分开手放好。” “呜…是!对不起!” 伴着烦躁的叹息,她又抖着身子挤出蜜液才老实坐好。 “叫、叫啥来着…可以把差生留下来加练!啊啊!” “原来如此。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制度。” “因为⋯⋯教官们只是随便应付训练时间⋯⋯!很少有人会额外花自己的精力来⋯⋯认真指导训练啊。” “嗯⋯⋯也是。对了,世琳小姐的班级里也有那样的训练生吗?” “那种家伙⋯⋯!到处都是啦!现、现在真的⋯⋯”闵世琳开始交替夹紧和放松双腿,向我露出乞求的神色。 她反剪双手的模样,活像无法用手掌自慰就只能磨蹭大腿向我求助似的。 “唔⋯⋯谢谢提醒。下周得单独留下那孩子加练才行。” 或许有人觉得放任不管就行了,但我认为至少做到这种程度,才算对得起教官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明年开始,训练生们就要在教官或督察官陪同下进入E级异界之门实训了。 『实训和实战可不一样⋯⋯』 与实战不同,多数学员在实训中往往能超常发挥——这种反常表现的最大原因,正是缺乏对死亡与负伤的恐惧。 由于专门讨伐巨型魔兽的教官会全程陪同,训练生们潜意识里认定任何危险都有教官兜底。 可一旦正式毕业,D、E级任务里因低级失误丧命的猎魔者仍不计其数。 当真正的初阵来临,他们才会意识到:任何失误都可能让全队陪葬,危急时刻更没有强者雪中送炭。 而我的职责,就是帮助他们在实战中也能发挥真正实力。 当年我和同期生们接受的那些近乎残酷的模拟训练,尽管充满痛苦回忆,却让我们在战场上受益匪浅。 “啊。”突然回神时,发现被我冷落的闵世琳正扭动腰肢在半空画出淫靡曲线,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 “真的⋯⋯圣、圣贤小姐⋯⋯求您了!” “话说世琳,我突然想到⋯⋯” “诶嘿?!” “按理说你不顾命令直接自慰也行吧?可你偏要乖乖张开腿等着我下令,其实⋯⋯”我戳了戳她颤动的蜜缝,“被冷落着展示穴肉反而更兴奋对不对?” “呜啊啊啊!才不是!”她喷溅的汁液把阴唇胀得发亮,我轻捻那充血的小核继续道:“看吧,你骨子里就是个天生奴性的变态。再扭两下怕是要高潮了吧?” “哈啊!呜呃!”她发出野兽般的喘息,穴口剧烈收缩着。 或许是罗贤那次的经验,如今我玩弄起女人竟异常顺手,下流台词更是信手拈来。 此刻内裤里的肉棒也暴怒般跳动着。 “我、我承认啦!所以快弄我!” “现在才坦白?只能批准你揉阴蒂哦。”她立刻用拇指食指掐住那颗肿胀肉粒狠狠旋转—— “咿呀!要去了⋯⋯!” 噗嗤! 早濒临极限的小穴顿时喷出大股爱液。 看着瘫软的她,我决定给予特别奖励:“调整呼吸,可别昏过去。”在她迷惑的瞬间,我突然将两指插入湿滑甬道,弯曲指节顶住孕腔上壁—— “噫呀啊啊啊?!”粘稠汁液随着她痉挛的身体狂涌而出,连续两次绝顶后,闵世琳终于像烂泥般瘫软下来。 “床单自己换。”临走前我警告道,“再敢塞钱,以后休想找我特训。” 胸腔与下体同时灼烧起来,我攥紧拳头走向走廊。 『舒恩,下周你死定了。』